「瀟瀟的脾氣？哦～那是我同意的，情況不是你想的那樣。」
「嗯，都挺好的，但是我想知道阿姨對這次女練習生的合作計劃有什麼期待？或者說對程瀟是怎麼看的？有很大期望嗎？」
「不是！沒有！你想多了！」
林景緻喝了一口咖啡，說得很全面。
這種感覺，有點新奇。
這丫頭的條件很優秀，但是這脾氣……
男孩簡單說了一下見面的情景。
「顏值身材都很好，舞蹈基本功也很不錯，但是能不能在韓國出道只是看這些是不夠的，她的脾氣要改一改。」
「嗯，她是公司裏面唯一一個我親自帶回來的練習生，過去的履歷和成長過程我都很清楚，如果不做偶像，憑瀟瀟的條件，走舞蹈專業的路線完全可以去國內的藝術名校深造，今後會有一份體面的工作，這也是她父母的想法。」
這可讓林景緻破防了，一口咖啡嗆個半死。
練習生不是不能有個性，但是那要看場合和分人和*圖*書，韓國的練習生制度對服從性的要求很高，基本上經紀公司對旗下藝人擁有絕對的掌控權，練習生就更不用說了。像程瀟對公司高層這樣的態度，基本就不用考慮出道了，出道以後也遲早會出事。
易浩彥一點也不客氣，直接戳男人的心口。
林母認真地說著自己的判斷，作為國內頂尖藝術院校的老師，她在這方面是權威。
那邊的競爭太激烈了，觀眾們對偶像的實力和道德要求也高到了一個近乎苛刻的程度。有實力的不一定能紅，可是沒實力的，強捧也紅不了。
於是兩人又回到了董事長辦公室。
樂興的咖啡廳里，林景緻和易浩彥百無聊賴地坐在靠窗戶邊的桌上，一邊喝咖啡一邊等人。
少時的崔秀英，SJ的崔始源都是有錢人家的孩子，還不是一樣。
「瀟瀟啊，你們見過她了嗎？感覺怎麼樣？」
說實話，接觸了這麼多偶像和練習生，除了那次Sistar不
和圖書知道他的身份使喚過他之外，這還是易少爺第一次等人，以前都是別人等他的。
「但是，我覺得瀟瀟可以更好，相比其他的學舞蹈的孩子，她更漂亮，性格也非常討人喜歡，更適合做唱跳為主的偶像明星，如果只是做專業舞者有些埋沒她的天賦了，而且這孩子很刻苦，對自己要求很高，也很想嘗試突破自己，我覺得她能夠在韓國出道走紅。」
「你覺得程瀟怎麼樣？她不是叫你哥嗎？很熟的樣子？」
這才是男孩主動提到這個話題的原因。
「切～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又不是沒有前科，擔心坐牢就等她成年唄～別在我面前裝好人。」
林母的態度讓易浩彥很意外，這不像是對待員工，倒有點像對待自己家女兒。
最好從源頭就禁止。
距離下課還有好一會，一直尷尬地站在門外守著也不合適，林景緻想換個地方。
……
反正沒事，不如再了解下這個被黃阿姨和_圖_書寄予厚望的丫頭。
「噗～咳咳……」
既然來了，就不用繞彎子，易浩彥單刀直入。
只是短短的一次見面就已經讓他對程瀟印象很深刻了。
現在易浩彥可沒心思喝什麼咖啡，哪怕知道林景緻只是為了化解尷尬也沒心情。
林母的笑容沒有變化，顯然對女孩很有信心。
易浩彥恍然大悟，隨即一臉鄙視，「那不還是有想法嗎？」
林景緻臉色有點尷尬，極力為自己分辨。
「她在上課，就見了一面。」
就在他敲打完林景緻之後，今天的主人公程瀟，終於上完課出現在了咖啡廳里。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林母說程瀟性格討人喜歡，但是易浩彥相信她的專業判斷，而且作為一個公司老闆，衡量利益才是重點，感情用事是走不到今天的，至少林母不會因為喜歡程瀟就無條件溺愛她。
不行，還是要跟黃阿姨確認一下。
「不是，我真的對瀟瀟沒想法，而且母親也不允許對自己旗下藝人下手和_圖_書，公和私我還是分的清的。」
那～就等這丫頭下課再聊聊咯～
韓國市場的實際情況就是如此，和身份家世沒什麼關係，要做這一行，這種事就少不了。
對於兩人突然回來，林母倒是看起來不怎麼意外，或許是意外但沒有表現出來。
林母微微一笑，沒有回答問題，反而問起男孩對程瀟的印象。
「哦～原來只是年齡問題～」
「哦？這麼好？這丫頭長得漂亮，身材也逆天，你沒什麼想法嗎？」
「阿姨很看好程瀟嗎？」
「我們這的咖啡不錯，帶你去試試？」
「咳咳……她只有13歲！咳咳……你瘋了嗎？」
林景緻知道自己上了少年的當，趕緊大聲否認。
易浩彥可不希望這次過去的人裏面，有什麼老闆女朋友之類的人物。
易浩彥這是在故意警告林景緻，因為知道這傢伙有前科。經紀公司老闆和旗下藝人的事情在業內很常見，特別林景緻年少多金長得還帥，的確對那些做著明星夢的女和_圖_書孩子們很有吸引力。
「她是個很有禮貌的孩子，只是性格有點直接，沒什麼彎彎繞，再加上和景緻很熟，所以才會那樣，一會下課了你們再聊聊就知道了。」
「不了，去黃阿姨辦公室吧，我有事情想了解一下。」
要有實力就得吃苦，各種辛苦的練習都少不了，傷病，飢餓，疲勞都是常態。而且即使是紅了，各種「殺人」行程也是不可避免的。
這種事情在國內很普遍，但是想在韓國出道走紅，靠這一套可行不通。
「怎麼樣？對公司的情況都了解了嗎？」
「嗯……挺好的，除了有點固執，沒什麼毛病。對待練習和課程非常認真，平時比較宅，不喜歡出門，沒有不良習慣，心態和教養都很好，和一般想當明星的女孩子不一樣，不浮躁也不拜金。」
吃不得苦，受不了累，毛病一大堆還動不動就告狀，即使他能壓制林景緻，這種事情也想想都頭疼。
「最好是這樣，如果你做不到，這個合作就不用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