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九十二章 不管用

還有,自己喊話的聲音已經很大,邱亦寒好像卻沒有聽到。
張瀚不難從邱亦寒的雙眸之中,看出迷茫之色。他連忙關切地問道:「你怎麼樣?」
以張瀚的耳力,不難聽到邱亦寒的呼吸,他很快來到邱亦寒的身邊,伸手去拉邱亦寒。
張瀚看向邱亦寒,說道:「你怎麼樣?」
另外兩側的石壁,全都被張瀚給毀掉。
拿定主意,張瀚直接閉上眼睛,朝裏面走去。
「我不活了……我不活了……」邱亦寒彷彿根本沒有聽到張瀚的聲音,只管掙扎,就是想往石壁上撞。
「嘩啦……嘩啦……」
他四下里掃了一眼,這才注意到,邱亦寒脫掉的衣褲還在地上。
而自己正是因為沒有去看石室內的雕刻圖像,才得以輕而易舉的找到機關脫困,並且來到這裏。
緊接著,張瀚就意識到,邱亦寒是不是選擇的花柳纏身的入口?
猛然間,張瀚想起來一件事。
邱亦寒沒穿衣服的樣子,對於張瀚來說,並沒有什麼大不和-圖-書了的。畢竟邱亦寒在他的面前,已經沒有秘密可言。
她並沒有回答張瀚的話,又是喃喃地說道:「我都已經感染如此重的花柳病,還有何面目活著見人,不如死掉算了……」
那就是,自己之前看到的那個「死」字,以及那些字。
「花柳病……」張瀚詫異,心下討道:「怎麼個意思……感染了花柳病……她怎麼可能感染花柳病呢……」
「嘩啦啦……嘩啦啦……」「嘩啦啦……嘩啦啦……」
可問題是,邱亦寒好在裏面,自己若是發射榴彈炮,爆炸的時候,極有可能出現誤傷。
張瀚琢磨著,要不要直接掏出榴彈炮,再次將石壁上的雕刻給毀掉。
這是安神的穴位,等待了十五分鐘,他拔出銀針,再次去給邱亦寒把脈。這一次,邱亦寒的脈象有所平穩。
張瀚又看了邱亦寒一眼,見邱亦寒仍然沒有情形,便再次裝填榴彈,跨入石室一步,朝斜側方開火。
張瀚很容易地將人拉起hetubook.com.com,跟著就朝外面走去。邱亦寒跌跌撞撞的跟著他,張瀚憑著耳力,在走出石室后,睜開眼睛。
「轟!」
「這算是怎麼回事……能想的辦法都想過了……」張瀚在心中說道。
「轟!」
張瀚琢磨著,還能有什麼辦法。
張瀚一陣皺眉,他轉頭看向石室,心中討道:「這麼看的話,只能先把石壁上的雕刻給毀掉……也許能夠讓邱亦寒醒過來……」
石壁上的石層再次被炸了個稀巴爛,一下子就看不到多少雕刻的痕迹。
好在張瀚的反應快,急忙一個箭步搶過去,抬手攔住邱亦寒,跟著將人給攔腰抱住。
「嘩啦啦……嘩啦啦……」
然而,邱亦寒並沒有吭聲。
但是,邱亦寒仍然沒有半點反應。
張瀚扶著她的身子,讓她緩緩躺到地上,然後蹲下身子,伸手去抓邱亦寒的手腕,查看起脈象。
石壁上的石層紛紛碎裂,掉落一地。
只是眼下的情形,不免讓張瀚錯愕。邱亦寒為什麼會和圖書無緣無故的脫|光衣服?她在裏面到底遇到了什麼?
「難道說,是某種幻象,讓她迷了心智……」張瀚嘀咕道。
既然做了,那就要做到底。張瀚跟著走到裏面,用榴彈炮繼續開火。
但是,通過邱亦寒所說的話語,倒也不像是受到驚嚇的樣子。
對於這種患者,張瀚倒也有辦法。
他過去將衣褲收拾起來,朝外面走去。
入口雖然有八個,奈何好一點的,都已經有人進去了。剩下的入口,好像都不怎麼樣。相較於「腸穿肚爛」這種入口,「花柳纏身」可能都算好的了。
邱亦寒的脈象急躁、紊亂,絕對是腦補神經出了問題。
他當即扶起邱亦寒,然後取出銀針,在邱亦寒的百會穴、風池穴、完骨穴進行針灸。
張瀚不免頭大,這算個什麼事。
邱亦寒仍然沒有吭聲,人也沒有半點反應,整個人看起來傻乎乎的樣子。
張瀚從邱亦寒的眼神里,就能看出人已經失神。通常來說,這種現象很有可能是人受到hetubook.com.com驚嚇后造成的。
邱亦寒的身子一軟,人當場昏迷過去。
他鬆開邱亦寒,毫不避諱地亮出榴彈炮。裝入榴彈之後,張瀚對準石室內的牆壁,直接開炮。
果然,自己所處的位置,正是甬道之上。
嗯?
「你沒有得花柳病……醒一醒、醒一醒……」張瀚叫道。
張瀚旋即掐住邱亦寒的人中,沒過一分鐘,邱亦寒的眼睛幽幽睜開。
「你根本沒得病,你自己看看自己……」張瀚喊道。
「轟!」「轟!」
可他也不能不管邱亦寒,略一思量,乾脆抬起手來,一擊手刀砍在邱亦寒的脖頸處。
可張瀚看邱亦寒的樣子,似乎也不像是有什麼問題,邱亦寒為什麼會說出那樣的話。
然後,就朝一旁的石壁上衝去。
邱亦寒並沒有吭聲,人仍舊是坐在地上,發出喃喃自語,「我都已經感染如此重的花柳病,還有何面目活著見人,不如死掉算了……」
才來到石室門口,張瀚就見原本木訥的邱亦寒,眼中突然流露出一抹決絕之色m.hetubook.com.com。她猛地叫道:「我不活了!」
張瀚並沒有直接走進石室,因為直覺告訴他,石室裏面的雕刻,絕對是有問題的。
這一次,張瀚聽清邱亦寒的嘀咕。
「她好像已經失去了意識……」張瀚在心中嘀咕起來,「這樣的話,恐怕就得進去救她了……反正門已經打開,我只需要不看裏面的雕刻,應該就沒有問題……對,就這樣……」
「她為什麼總是嘀咕這麼一句話……」張瀚納悶地說道。
「你幹什麼?」張瀚叫道。
「邱亦寒、邱亦寒……」張瀚叫道。
「我不活了……我不活了……我都已經感染如此重的花柳病,還有何面目活著見人,不如死掉算了……」邱亦寒不住地叫道。
邱亦寒的眸子里儘是迷茫與空洞之色,看起來如同傻子。
過了能有兩三分鐘,一直不吭聲的邱亦寒,又喃喃自語起來,「我都已經感染如此重的花柳病,還有何面目活著見人,不如死掉算了……」
於是,張瀚大聲喊道:「喂!喂……邱亦寒……邱亦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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