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五十章 可能

張瀚倒是想說,畢竟現在去抓白臉面具人,只怕還需要駱思晴的幫襯。
這……
張瀚整個懵逼了。
「現在去臻城……」于開華納悶地說道。
一看之下,更是詫異。原來,王德龍現在的脈象,跟之前的差不多,但要比之前還要弱上兩分。
可如果不用辟邪符進行治療,那還有什麼辦法?
張瀚一臉的遲疑,于開華看在眼裡,說道:「你是不是想到什麼法子了……龍少現在的情況緊急……你有什麼法子,說出來跟大夥商量商量也行……」
「可以試一試……」張瀚說著,看向駱思晴,說道:「小晴,你母親在什麼地方……」
「這是又怎麼了?」駱思晴急切地喊了一聲,快步跑到擔架旁邊。
他一見到張瀚,就將掃描結果遞給張瀚,嘴上說道:「張大夫……患者的病情,好像加重了……纏繞在臟器上的絲線,看起來更加密集……」
於是,張瀚說道:「想要治療王德龍,只怕是要找到給他施展如此和-圖-書手段的人。」
張瀚的臉色,不自覺的變得凝重,于開華顯然看出來不對,急忙說道:「張大夫……龍少的情況……有沒有辦法……」
王德龍在這之前,一直都是住在駱思晴的家裡,也就是說,在駱家中了降頭的概率不小。雖說王德龍離開駱家,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可降頭這種旁門左道,不同於下毒,發作時間不見得就是立刻。再者說,就算是下毒,也有慢性毒藥一說。
「降頭……」駱思晴露出一臉的緊張之色。
不過,這也就是王首富聽秦半仙說的。下降頭的人,或許另外有什麼奇遇,又活下來了也說不定。畢竟,三年那麼久,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原來是降頭……那、那……」于開華也有點慌了神,沒了章法。
張瀚幾步跟上,來到擔架旁,查看起上面的王德龍。
他這麼說的目的,也是不想讓于開華和駱思晴太過緊張、害怕。
張瀚隨即抓住王德龍的手腕,查hetubook.com.com看起脈象。
轉念一想,張瀚有了計較。自己是不是可以讓駱思晴將駱芷茵給引走,在只剩下她爹一個人的時候,由自己出面正面面對。即便對方不承認,自己也可以動用一些私人手段。誰叫當初是對方先不地道,給他喝了下藥的酒,甚至鎖起來。自己大可以來一個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那好。」于開華點頭。
纏繞在臟器上的絲線,明顯要比上次來得多。
猛然間,張瀚想到了一個人——白臉面具人!
「有什麼話,路上說……」張瀚說道。
可是這種事情,駱思晴的父親,也不可能承認。而且,白臉面具人到底會不會降頭術,都不好說。
嗯……
只見王德龍雙眼緊閉,狀態跟之前一樣,臉上看不出來半點病容。
不在家裡,那還能在哪?
張瀚說道:「這人的降頭,固然厲害。但據王首富說,這個人當年被打成重傷,就算是還沒死,應該也沒有以前那麼厲害了。所hetubook.com.com以,咱們倒是不用懼他。」
「不瞞二位,王德龍的爺爺說了,家裡當年得罪了一位降頭師,是這位降頭師想要害死王德龍。他之所以去到駱家,隱姓埋名,其實也是為了躲避那個降頭師的加害。」張瀚緩緩地說道。
「在這個地方,對王先生的病情,並沒有半點幫助。我看不如,咱們還是先回臻城。」張瀚說道。
張瀚接過一瞧,可不是嘛!
針對王德龍現在降頭髮作,不難確定的是,王德龍應該是近期才被人下的降頭。可按照王德龍的說法,他這幾天一直都在家裡,沒有出過門,如此一來,想要給他下降頭,應該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吧。
這時,于開華說道:「我們在離開一會之後,龍少突然昏迷,怎麼也招呼不醒。沒有辦法,只能給司機打電話,讓他趕緊把你們送回來。我們這邊,也是剛到醫院不久,醫生建議再做一個透視……現在正在等結果呢……」
橫豎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張https://www.hetubook.com.com瀚是大夫,也是治療王德龍唯一的指望。是以,只能是張瀚說什麼就什麼。
救人要緊,這個時候回臻城,似乎有點是浪費時間。
實在是降頭術太過邪門,張瀚都已經出手,讓王德龍吐出頭髮,結果還是又長出來了。光憑這一點,不難確定,下降頭之人的厲害。
這次他已經不敢再用辟邪符給王德龍進行治療了。
開什麼玩笑!吐出來之後,長出來的更多,如果再用辟邪符進行治療,保不齊下次長出來的頭髮,能夠直接將王德龍臟器上的經絡全部纏死,到時候就是當場死亡。
于開華指揮保鏢推王德龍離開,出了醫院上車,王德龍被搬到麵包車上躺好,張瀚、于開華、駱思晴也上了麵包車。隨後,于開華就讓司機開車,前往臻城。
張瀚做夢都想不到,之前王德龍都已經將頭髮給吐出去了,怎麼這麼快就再次長滿。而且,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如果程度的經絡阻塞,只怕用不了多久,王德龍就得死掉。
「那你https://www.hetubook.com.com有辦法找到嗎?」于開華問道。
「沒辦法,解鈴還須繫鈴人……」張瀚說道。
「這樣……那看看結果……」張瀚說道。
駱思晴有點不解,不明白張瀚為什麼突然提到自己的老媽。駱思晴說道:「應該是剛從酒店離開,在返回臻城的路上……」
問題是,駱思晴怎麼可能相信他說的那些話。
「我再想想……」張瀚說道。
「這人上哪找去……」于開華皺眉說道。
按照王首富的說法,下降頭的人活不過三年,現在三年都過去了,人八成都已經死了。
「是啊……張哥……你想到什麼法子了……大傢伙研究研究……」駱思晴說道。
車子發動離開,于開華才道:「有什麼事,儘管說吧,這裏也沒有外人……司機都是心腹……嘴巴嚴得很……」
當然,張瀚知道,所謂解鈴還須繫鈴人,只要能夠找到給王德龍下降頭的人,基本上就能治愈。問題是……
等了將近能有一個小時,有醫生出來,手裡拿著掃描結果。
也就是,駱思晴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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