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順應天道的人或者巫，都死了。
那是從所未有的享受。
陸森欣賞了一會，說道：「娘娘，我們做個交易吧。」
見著陸森一臉為難，西王母無所謂地說道：「行就行，不行就不行，別廢話了。既然你要讓我帶人出來，那給我多些靈石，否則他們半路上就會死掉。」
西王母卻說道：「不，還是不同的。弟子是自己人……那些叛逃到瑤池和天庭的，都只是僕從罷了。空有個好聽的稱諱，你可見他們真正有過實權？」
「那我先回去了。」西王母拿起盯邊的絲巾擦擦嘴，接著說道：「三四日後，我便會把人送過來，你自己看看哪個合適。合適的就你收下，不合適的你給些靈石，讓他們自己回來。」
她們打扮很『野性』，和西王母差不多，都是獸皮加身，只護住了關鍵的部位。
對於鯨患秩秩來說，艾椏可以算得上是自己的孩子。
反倒是看似弱小的人族，一點點演化著這個世界。
越是厲害的人，就越明白天道對於人族，是有多麼的『偏愛』。
正好西王母也回昆崙山去了，趁著這時間，放艾椏的本體出來透透氣沒有問題。
他看著艾椏睡在鯨患懷中。
就算是纖纖這種『狐狸精』都無法免俗。
陸森打了個寒顫，很想拒絕，但還是本能地說道：「好。」
「都與灌灌差不多！」
「我是肥遺。」這位女子左右臉上各有三道紅斑紋身，看著非但不醜，還很漂亮：「我的本體太大，會把這裏擠爆的。如果主上你想看的話，可以到深山老林中，比較方便些。」
嗯，挺有用的。
「我想收幾個靈妖做弟子！」
西王母翻了個白眼：「你應該知曉我所謂何事！」
然後他走過去，對著兩人各輕輕拍了一下腦袋。
也正是因為這點，西王母才會放任人族繁衍，生息，擴大……然後約束妖族。
「艾椏怎麼了，看起來很沒有精神的樣子。」陸森問道。
陸森將自己最近的麻煩和想法說了出來：「要想和*圖*書成為我們系統門的子弟，仙緣很重要，心性也很重要，因此我希望西王母能推薦一二。」
嘶！
不會覺得我活了多久，是什麼勢力的頭頭，因此不會甘於人下。
這倒是！
「你們兩人報一下自己的名字和身份如何？」陸森笑著說道。
她見到陸森臉色微紅，沒辦法，初試雲雨的女性都差這多這樣子，無論楊金花還是其它人。
陸森卻深吸了口氣，覺得對方還真敢想。
接著兩人便被海量的『信息』入腦，愣了好久才回過神來。
倒不是對方不配，而是陸森不敢啊。
西王母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說道：「張百忍之事，我得去天庭問一下。所以……」
這東西即可以用來占卜，也可以用來當作是彌芥子存放東西。
但鯨患是讓他最感覺到『快樂』的。
他們先被安置在杭州城的仙緣閣中。
那些失去庇護的巫族怎麼辦？
「這便是尊上所說的潢潢大道？」肥遺又驚又嘆：「人族的發展，已經到這種程度了嗎？」
然後她將視線看向另一個。
這並不是他喜新厭舊，而是鯨患天賦本能的原因，她行快樂之事，仿若能把人的『骨髓』都給汲取出來。
背後的洛書，還是她從人族手裡『搶』過來的。
要是巫族也有這種生存環境就好了。
「你是天道之子吧。」
畢竟從夏朝初期便開始待在昆崙山中，『與世隔絕』，自然不知道現在人世間的審美和服飾風格。
她從來沒有見過命數如此混亂之人，故有此一問。
她也算是妖族中，對術法比較有研究的。
西王母雖然幫著人族，但她不明白，人族到底哪裡比巫族更強。
可就越是這樣，給人的快樂便越充足。
陸森回到家裡，鯨患抱著艾椏走了過來。
一直在變，很混亂，因此占卜陸森，便是毫無意義的事情。
那五人有些依依不捨，出來見慣了人類繁華的世界，他們有點不想回昆崙山了。
陸森大喜：「那便多多益善。」和*圖*書
每一塊都能頂陸森小型靈石的千塊左右。
這裡是四男三女，都已化成人的模樣，個個看起來都很和善的樣子。
從一碗水端平的態度來說，陸森的幾位妻妾，各有可的好。
她幫你是看得起你，你還禮便是看不起她。
西王母很想也試一下的，可最後想想算了。
七人去了山腳下的『仙緣』亭。
在陸森的系統界面中，能看到物品提示。
從來沒有想過，人族居然可以開發出類似血脈神通一樣的術法。
她作為巫族首領之一，也是跟著人類學習，才有點文化知識。
等五人走了后，陸森坐下，看著桌子對面坐著的兩個女子。
肥遺猶豫了會，小聲問道：「師父，我可否再介紹幾個同伴過來試試？」
西王母露出驚訝之色，說道：「你居然願意收留我們巫族？」
如果陸森把西王母收為徒弟，昆崙山怎麼辦？
西王母沒有和他說這幾人的本體是什麼，沒通過認可的，不需要知道，對方會回昆崙山休息。
說罷，她主動現出真身。
不衝出來要和陸森同歸於盡就怪了。
是她帶著扶桑樹去了極西之地，也是她天天用靈氣餵養扶桑樹，這才誕生了艾椏這個『樹精』。
當然，只是昆崙山內有這效果，那些靈妖敢跑到世間來，不到兩個時辰，就得顯露原形，失去理智成為『動物』。
要知道，巫族不知道比人族早出現了多少年啊，渾渾噩噩一點長進都沒有。
又比如說四海龍王在天庭任職。
西王母啊，陸森不怕她，可他很清楚，如果自己真把西王母收作『徒弟』，那勢必會引起昆崙山的反彈，或者說反噬才對。
因為根據精衛的說法，整個昆崙山其實都是被西王母庇護著的。
對面兩妖女互相對視了一眼，最後還是相對比較冷靜的肥遺說道：「我們要求不多，便是要有足夠的靈氣供我們生活，另外便是，能偶爾讓我們到人族的城池中走走，放心，我們兩人都不會亂來的。」
秩秩坐和-圖-書在陸森旁邊，小聲說道：「艾椏的本體很久沒有曬太陽了，能不能搬出來給她澆點水，見見天日？」
西王母想了下，眼睛發亮問道：「你看我行嗎？」
並且可以用灌頂的方法讓人短時間內便學會。
西王母從背後拿出龜殼洛書，將靈石全吸了進去。
說罷，西王母便化成巨虎，再一次撞破屋頂，消失在西北方。
至少能在世間結柵成居，慣看秋月與春風。
倒不如不試。
然後她向陸森攤開了白白|嫩嫩的小手。
陸森點頭：「當然可以。」
陸森明白了，將一堆靈石放了出來。
這七隻上古靈妖，都是性格比較好，願意與人類共存的類型。
「這是謝禮。」陸森將三塊靈石推過去：「麻煩娘娘來來去去，為我奔波，極是惶恐。」
特別在打聽到人族數量超一萬萬之後，就越發不覺得自己的巫族很厲害。
接著她將啄了自己身上一根羽毛，銜放著陸森的桌前。
陸森接下來幾天，過得很充實。
並且陸森還帶了很多的蜂蜜、果子上來，請他們吃吃喝喝。
這些都是上古靈妖。
可現時不同往日，天地靈氣被鯨患吸得七七八八，而這三塊巨型靈石，可以讓整個昆崙山的『靈氣密度』回復到上古時代的水平。
身高兩米左右的西王母極具壓迫力，她伸了個懶腰，毫不在意地向陸森舒展自己的美妙身材。
陸森不怕被反噬，系統認證的『弟子』，是不可能對自己這個『主』系統出手的。
灌灌翎羽：佩戴后能免疫絕大部分的精神負面狀態。
無所謂，陸森現在只是需要工具人罷了。
畢竟她和沃沃比較熟悉。
陸森無奈地說道：「就她們兩人有仙緣，我有什麼辦法。而且門派中也有男弟子的啊。」
還是那句話：順應天道。
西王母湊了過來，調笑著問道：「你這是選徒弟，還是選妾室啊？」
「那便不是，我不信天道的。」
換作她是天道，也會寵愛這樣的種族。
如果自己能學得一二，就不用成天wwｗ.hｅtuｂｏｏk•ｃoｍ•cｏm在昆崙山睡著了。
文化更是興盛。
這裏也算是系統家園的一部分，有靈氣生成，住在這裏可以讓他們感覺更舒服些。
陸森眼前出現了一隻橙羽藍翎的巨型鳥兒，看著也挺漂亮的，模樣有點像是大號的鸚鵡。
「多謝官人。」
五天後，西王母來了，帶著七隻上古靈妖。
陸森點點頭，又放出了一大堆的綠色方塊。
陸森拿出三塊從鯨患那裡『討』來的藍色靈石。
而東海的扶桑樹，活的歲數比艾椏多出一倍，都無法化形，只有簡單的靈智。
不會浪費一分一秒。
她就是單純地覺得，陸森那自成一派的法術體系很有意思。
秩秩起身，正想離開，卻又轉回來，看著陸森說道：「今晚輪到我了，官人可以帶著狐狸過來防身，如果是沃沃就更好了。」
偏輔助的類型，戰鬥力應該不強。
「我先來我先來！」坐在陸森正對面，披頭散髮的女子興奮地說道：「我是灌灌，是只鳥，特長是身上的羽毛能讓人神智清明，不受任何邪氣和心魔的影響。」
就是這麼誇張，這也是陸森明明修鍊數年道家內功心法，還有蜂蜜之類的大補之物傍身，卻頂不住鯨患一個人的原因。
通過認可的，進了山門再交待也不遲。
也不能說毫無意義，每個卦象都有其意義，但占卜陸森時，卦象一直在變。
雖然陸森背包中的靈石質量不如鯨患吐出來的，但那也是高濃宿的『能量塊』，西王母吞了一大堆后，又在陸森面前表演了一次『快速成長』。
要是放在上古時代，西王母幫人做事，是不需要『謝禮』的。
而那時候，巫族還是在野蠻之中，飲血噬肉。
她很早就和人族先賢學了『卦術』，一直以來，也是她趨吉避凶的主要手段，在見到陸森之後，也占卦過此人。
陸森搖頭：「天子應該是皇上……」
陸森笑了笑，一般來說，吃貨性格和心地都是比較好的。
都會顯示一個毫無意義的卦象。
人……到處都是人。
「和-圖-書這不稀奇吧。」陸森想了想，說道：「據我所知，瑤池和天庭似乎也有不少的靈妖任職吧。」
況且……西王母不一定能被系統認可啊。
西王母有些感慨地將三塊靈石收入洛書中，然後對著其它失去資格的五人揮揮手：「我們走吧。」
上古時期，先論是巫族，還是人族，就講求一個『順應』天道。
陸森問道：「品性如何？」
現在……一萬萬，什麼概念。
而這次從昆崙山出來，她發現世間的巫族幾乎已經絕跡，倒是人族越發昌盛。
作為上古靈妖，西王母並沒有人族的那種『面子』問題。
直到……人族創造了文字，種桑開田，傳授知識，總結天文地理，讓自己的生活變得越來越好。
「這倒也是。」西王母點點頭：「以後別虧待她們兩人，否則我會來找你算帳的。」
西王母有些不解地看著他。
前一刻還顯示這男人乃大德卻短命，后一刻便會說這男子乃凡人，命犯桃花。
如果沒被認可倒也沒什麼，可認可了自己又不能加入系統門，便會很不甘心。
人族出現之後，便開始搶巫族的地盤，西王母身為巫族一份子，卻反過頭來幫助人族，為什麼？
在來之前，西王母就已經給她們說過這邊的忌諱與禁忌了。
白天要幹活，晚上有活干！
「說唄。」西王母又坐了下來，喝著蜜酒。
陸森聽聞后，便笑道：「那便行了，沒有問題。」
比如說相柳就在瑤池。
灌灌倒沒有肥遺那麼多想法，她試著操作了一下系統界面后，突然問道：「師父，為什麼這種所謂的『合成配方』中，沒有美食啊。」
而陸森看著穿了個大洞的屋頂，無奈地等在原地，待給店家付清的賠償之後才離開。
「那不急。」陸森擺擺手：「在成為正式的師徒之前，你們可以說說自己的要求。」
當年人族數量剛過萬的時候，都敢和巫族開戰。
她明面上不說什麼，但內心中卻是羡慕不已。
七個上古靈妖依次上前，結果很快出來了，是兩個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