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韓舟故意說錯這三天的時間也是有原因的。
「所以後面會很閑。」
韓舟笑問：「你接不接？」
李尚鴻看了一眼電視，聽了小妹說桌號，走了過去。
當然，還有一個因素要考慮，那就是口碑。
韓舟不知道李尚鴻在想什麼，韓舟在盡量扯虎皮拉大旗裝逼了。
那就奇怪了，一個出生在國內，沒有出過國的自己開公司的新人，怎麼會有這種路子？
天立山礦泉水，開出了一年合同，八百萬的價格。
接到電話，立刻從橫店出發趕去蕭山機場。
而現在公司的文娛納稅差不多核算出來應該是百分之二十五之間。
這家店是我昨晚選定的啊？
安嵐：「你有沒有接到荔枝台王傑濤的電話？」
不過也不要緊，因為這家咖啡廳有不少影視作品封面。
「《刺客印》的導演張導發來了首映典禮邀請函，十點準時開始。」
「今天要不要去看電影？那個《粉白戀人》不是你運作的《他是龍》的直接對手嘛，去看看？」
《火星天際》排片率百分之三十四點五。
掛了電話，韓舟才來得及看昨晚上那麼多拜年簡訊。
《粉白戀人》排片率百分之七。
李尚鴻最近在家陪女兒，每天都要聽他五回這首歌，都聽吐了。
韓舟笑了：「呵呵，逗。」
電話另一頭傳來了王希雅的聲音：「要不要去看看《火星天際》和《刺客印》？」
李尚鴻有一種錯覺，認為這家店的老闆可能是韓舟的粉絲？
韓舟微笑：「哦，這可是花了上千萬調研出來的商業機密。」
沒想到在圈裡這才幾個月，過年收到的簡訊，超過了三百條。
十年前，國內的審核制度變成淺審核之後，受到衝擊最大的是電影行業。
到了燕京馬不停蹄趕到這家咖啡店，然後安排各種各樣的東西。
剩下的要麼是小院線小規模上映的新片，要不就是還沒來得及下映的老片。
這簡直是一場豪賭。
一部上視收視率超過百分之一的優秀的電視劇，也頂多有這個一半水平。
這麼多簡訊，誰看得過來？操作太麻煩了。
也就是說，這是一個匿名節目，不允許暴露。
「我想想……為什麼三四五播出，不是周六周天周一呢？」
別說休息一天了，大年三十晚上甚至沒睡覺。
韓舟閉口不談。
韓舟微笑：「我四叔不愛社ｗｗｗ•heｔｕbｏｏｋ.ｃom.coｍ交，不過李總你應該聽過他的名字，畢竟圈裡沒聽過他名字的人，幾乎沒有。」
但，在網路上爆黑對手達到讓自己票房更高目的的運作時代還沒來，基本不用考慮這方面的事情。
可惜還沒有時尚雜誌找韓舟拍大片，否則咖啡廳書架上也將擺滿韓舟的雜誌。
而李尚鴻經過的地方，『偶然』能透過一盆花，看到背後《hello樹先生》的小尺寸海報。
就為了安排這個事情，張久全和陳小勇連夜從橫店趕到了燕京。
說到這裏，韓舟直接閉嘴了。
藍心咖啡。
「現在《真實挑戰》拍攝成熟了之後，錄製時間只會有一天，並且還有可能出現每三周才完全播放兩期內容的情況。」
現階段韓舟第一要務不是發展公司，而是把員工的工資賺出來。
天立山也有廣告要拍，但是目前還沒說拍廣告的價格，只說了代言的價格。
至少要接兩個，才能保證《他是龍》和《這個男人來自地球》回款之前，撐住公司第一季度最基礎的工資開銷。
李尚鴻內心震了一下，開口：「韓四爺？」
張久全立刻給店裡的小妹發消息：「趕緊播！」
韓舟這時候回過神來，從耳朵上取下了一個藍牙耳機，然後伸出手：「李總？」
「我好慘。」
還是說韓舟在北方已經這麼火了？
簡單來說，龍翼服飾要的是一張照片。
韓舟小聲：「這事兒我四叔不讓我往外說……」
李尚鴻微笑：「韓總，聽歌啊？我說喊你沒聽見呢。」
龍翼服飾，開出了三年合同，每年五百萬的價格。
韓舟擺頭：「今天看不了電影，我今天要去找企鵝視頻的李尚鴻談事情。」
韓舟思索了一下：「可能不太行，我要去找企鵝視頻的李尚鴻談談《這個男人來自地球》的事情。」
「不可能估算準確吧？」
韓舟把這些東西記了下來，這個可以問紅姐。
要麼是綜藝要麼是廣告，必須要至少同時接兩個以上。
綜藝可以開始玩兒更大尺度以及更暗黑風格的玩兒法了。
李尚鴻笑了：「幾十個億聽起來多，實際上，買百來部新作品也就沒了。」
「至於為什麼周三四五……」
以這種質量，現在有天樂推廣，底線至少是兩億，衝擊的高可能是接近五億。
安嵐也https://m.hetubook.com.com沒拒絕，直接收下：「拿去買炸圈兒吃。」
今天，放晴了。
萬一《火星天際》和《刺客印》兩部大片質量超高，抽空了大盤，那就是屬於倒霉了。
走過第一桌的時候，這桌客人的電話響了。
如果是代言人，哪怕蒙山只給一半的價格，韓舟都會拿下這個廣告。
韓舟嘆氣：「我倒是不閑，我馬上要組建劇組拍電視劇，但是我要賺錢。」
企鵝視頻無愧於財大氣粗，他們直接提出，四千萬價格買斷獨播權，而單次點播會設置成四塊錢一次，每一次點播分給韓舟兩塊。
王希雅也很果斷：「行，那我一個人去考察。」
看到韓舟，李尚鴻立刻打招呼，然而，韓舟根本沒表示，依舊看著桌上的一束花發獃。
《一盞孤燈》排片率百分之三。
李尚鴻可是企鵝視頻的市場部頭號人物，整個企鵝視頻他也是前三號人物。
因為蒙山的廣告會重複重複在重複的在央媽所有頻道以及所有衛視台不斷的播出，這本身也是一種巨大的曝光。
這能說嗎？
「至於周六，就不說了吧？」
安嵐：「你接我就接。」
隨口：「春節賀歲檔上映電影說實話壓力大，我四叔是不建議我這時候上映的，不過最近缺錢。」
當然知道這是韓舟唱的。
但是這兩筆錢過來的時間可不是韓舟能控制得住的。
《福姨》排片率百分之四點二。
「要不你去看一下，有情況告訴我一聲？」
《他是龍》排片率，百分之八點四。
「哦不對，應該是周四五六播出。」
《他是龍》有可能很賺錢，《這個男人來自地球》也有可能很賺錢。
「周四開始有時間追劇，周五雖然工作也多，但又放假休息了。」
李尚鴻笑了笑入座：「韓總從出道以來，到現在，時間不長，但是存在感滿滿啊。」
「一部作品頂多十多天的播出時間，平攤下來，一年到頭還有一些日子沒有新作，不夠玩兒。」
得到這個答案后，李尚鴻有了一個認知，韓舟這人在國外娛樂圈有路子。
蒙山牛奶，開出了一年合同，一千萬的價格，同時每拍攝一支新的廣告，有六百萬的拍攝費用。
可以明確的是，《這個男人來自地球》無論有多好看，都不可能達到一千萬次付費點播。
大清早，韓舟睡醒之後和圖書，爬起身來，開始梳理春晚結束後接的電話。
要知道綜藝扣稅高達百分之四十五，廣告扣稅高達一半。
蒙山牛奶和天立山礦泉水一樣，但他們已經確定了拍攝廣告的價格，同時，他們也告知了他們遠不止一個明星代言，所以不能做代言人，只是合作夥伴。
韓舟穿好了衣服，走到院里。
韓舟剛準備開口，就閉上了嘴：「嗯？你接到了荔枝台王傑濤的電話？」
難怪明星們喜歡用微信息，並且老一輩也開始用微信息了。
安嵐也不說。
平均每三十八塊錢和三十五塊錢能砸出一個用戶。
而優秀的網劇，大概只有這個六分之一的水準。
韓舟正想著呢，剛開機的電話響了起來。
韓舟剛剛出來，安嵐也推門到了院子里，蹦蹦跳跳走向韓舟：「新年好呀，紅包拿來。」
因為韓四升的關係，首日多出了至少百分之五的排片率。
也就是說，如果非買斷情況下，至少要一千萬次點播，才能有這四千萬獨播收益。
……
很快，統計圖片發到了安嵐手機上。
李尚鴻有點不悅，但也有過耳聞，再走進了一點。
這七部電影佔據了百分之九十六點八的排片率。
張久全蹲在門口嘆著氣：「慘啊，慘啊！」
「因為每周一開始，所有上班族幾乎都有積壓了一個周末的工作要做，絕大部分公司喜歡周一開各種會議……工作再度積壓，周三差不多完成了。」
韓舟微笑：「麥浪花了一千多萬請我給安嵐寫第一張專輯的歌，我在聽她錄製的錄音棚版本。」
安嵐多聰明，微微一笑：「明白了，那我到時候肯定能猜出誰是你。」
也就是稅後三千萬的賺頭。
看在幾萬大紅包的份兒上，張久全其實很開心能來干這個重要的活兒。
而《暗金之聲》和前世蒙面歌王有幾分相似，但賽制上更殘酷、更瘋狂、競爭性更恐怖。
普希金的履歷很好查，但是經歷並不好查。
然後乘坐早上最早的飛機到了燕京。
視頻軟體的VIP用戶，和工薪族，特別是周一到周五固定工作日的工薪族，幾乎是百分百覆蓋的。
除非……有巨頭想要進來，他們其中一重部署，就是眼前這個年輕人。
安嵐低頭看了一眼，抬起頭，呵呵一笑：「其他女歌手，腿也很長。」
李尚鴻聽完后，迅速得出結論，這是在國和-圖-書外得出的調研結論，而且應該不只是一個市場的調研結果！
韓舟下意識：「那多簡單，每周三四五播兩集，其他日子不播，又不是電視台，犯不著天天播……」
安嵐沒有回答，卻問：「你接不接？」
這種要動用幾千萬，可能會影響接下來撒幣計劃的商業談判，當然要這個級別的人出動。
「我肯定猜出你是誰，因為別人沒你腿長。」
鈴聲正是《陽光彩虹小白馬》。
「三個直接通過朋友找到我號碼的廣告商的邀約。」
天樂要分六成，新世界拿四成。
「這個方案倒是有趣……」李尚鴻頓了頓：「聽說韓總手裡有一部電影，正在春節檔上映？」
很快，張久全微信息響了，陳小勇發來的：「目標出現了。」
韓舟接起電話：「喂。」
那大概一周春節檔結束時，票房最多在兩億左右。
韓舟微笑：「電視劇不夠播，如果每天單播的話，誠意不夠，每周選三天出來播出，反而感官更好，這是一種欺騙性，和朝三暮四差不多吧。」
李尚鴻心中想了很多，首先想到的是，這可能是競爭對手優視頻做的調研。
韓舟愣了一下，隨後擺頭：「我是估計個大概，如果火爆一點的片子，情況會好一些，如果是爛片，情況會差一點。」
但能不能達到預期，得看第一天穩不穩得住。
如果首日票房砸了，那麼接下來，《他是龍》的排片率就會跌到和《福姨》《一盞孤燈》類似。
因為截止這個月的新聞統計，企鵝視頻一共才七百萬付費用戶，而優視頻是八百二十萬。
韓舟看向李尚鴻，微笑：「那比起手握數十億攪動風雲的李總還是差遠了。」
等人一走，馬上湊攏韓舟：「為什麼韓總想到一周播三天，而且是三四五這三天播出的方式？有什麼講究嗎？」
「躲遠一點。」
兩億票房，分賬過來只會有一億上下。
李尚鴻：「韓總，你對視頻軟體行業也有涉獵？」
「整個周期下來票房也就接近五億，分賬差不多七千多萬。」
安嵐卻很疑惑：「你憑藉排片率，估算票房？這估算的出來嗎？」
其次是綜藝，再次才是電視劇行業。
此時，服務員過來點餐，李尚鴻隨便看了一下，點了兩杯。
韓舟看向排片率，皺了皺眉頭：「也就是說，本來我這部《他是龍》的預期排片只有百分之三點https://m.hetubook.com.com四，在《福姨》和《一盞孤燈》之間。」
咖啡廳里有一台電視機，顯得格格不入，這台電視機無聲的播放著春晚回放，就更詭異了。
李尚鴻卻眼睛一亮：「咦？」
說實話，這已經遠超出韓舟的預期了。
韓舟知道，他是龍如果沒有任何推廣，票房差不多能到五千萬。
韓舟拿出計算機算了一下，根據財經新聞說，上一個階段，企鵝視頻和優視頻，花錢砸VIP用戶量。
李尚鴻：「你四叔？圈裡人嗎？也許我也認識。」
再仔細一想，優視頻應該還沒到這一步，難道是國外的同行的調研結果？
大過年的，大半夜。
別說回家過年了，連大年初一休息一天的時間都沒有。
韓舟在兜里摸了一下，摸出一張十塊錢：「來，別客氣。」
更詭異的是，李尚鴻如約趕到吧台，並且詢問小妹的時候，電視剛好播放到了韓舟在春晚的畫面。
「如果排片率穩定在百分之八到百分之十之間，才有可能把首周票房推到接近四億。」
但凡是歌手，誰不知道荔枝台新年策劃的節目叫做《暗金之聲》？
也就是說，企鵝視頻賭這部韓舟和葉蔓意主演的電影，可以給他們帶來六十萬以上付費用戶才不至於虧損超過百分之四十。
李尚鴻微笑：「這種事情我回去找人調研一下，也不是不能出答案，不過韓總懂得，在國內，一個人情，比一千萬值錢。」
「李總，別扯這些沒用的了，說說你對《這個男人來自地球》的看法吧。」
《刺客印》排片率百分之二十九點七。
「我們這行現在還在貼錢做，就算賺錢，也是……薄利多銷的活計。」
然後就是企鵝視頻的李尚鴻打來了電話，說對《這個男人來自地球》的獨播權有興趣。
《彩虹小豬之新年大行動》排片率百分之十。
……
韓舟：「那李總是想多了，新世界的體量，玩不了視頻軟體。」
「至於周天，白領們周末必然會選一天出去玩兒，所以……」
張久全溜了：「好慘，我好慘！」
韓舟點頭：「的確是有，《他是龍》的版權是我找普希金買下的，在我手裡。」
韓舟從旁邊走過，又倒了回來，一個腦瓜崩：「你蹲在這兒幹嘛？」
但，如果保持著一個排片率基本沒什麼變化，那就說明，這個電影至少是水準之上，也就不用考慮質量對於票房的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