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香江保衛戰(2)

「任君樂。」
幾個菜啊喝成這樣?
陸逸明很欣賞眼前這位身材火辣的大美女,當然不僅僅因為她胸懷大志,還因為她是個高學歷高智商的學霸,在渣打銀行任職時,就是鄭志光手下的王牌操盤手,幫助不少投資人從股市賺到了錢。
而陸逸明拿出了二十億的資金,未來基金最近在香江民間瘋狂斂財,連趙大力都乘風而起成為了百萬富翁,作為未來基金的老闆,陸逸明自然「賺」得更多。
想要反擊,談何容易?
「常規的操作上,我相信你們的專業素養,但在關鍵的交易上,我的命令是絕對的,你們能做的只有服從。」
要是按照她之前的脾氣,估計遇到這麼個老闆,現在已經直接甩臉色走人了。
再有天賦和能力也沒用,他們以前負責的單子,就沒有超過一千萬的。
也就眼前的這個年輕老闆人傻錢多了。
任君樂十分乾脆地說調侃道:「老闆,作為專業人士,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我們手裡只有二十億資金,不是二百億,就算真有二百億,也干不過索羅斯。」
短短一周時間,就和-圖-書「搜刮」了七個億,簡直駭人聽聞。
但是現在,在陸逸明的面前,她所有的驕傲彷彿一下子就被擊碎了似的。
但凡多吃一粒花生米,也不至於說出這種傻話。
而她,不過是個連名字叫什麼都只能被決定的打工人。
團隊里唯一的女性問道:「老闆,請問這些資金我們可以擁有多大的自主權?」
可陸逸明是老闆,錢是他的,所以當他決定了要做什麼,誰也無法阻止。
但是今天,她心裏面雖然無比吐槽,但是還是選擇留了下來。
其他的人也覺得,陸逸明實在是太自大了。
但是誰在意呢?
進入夏季以來,整個亞洲的主流國家,經濟都急劇萎縮,政局更是動蕩,唯有國內暫時安然無恙,擋住了來自漂亮國的金融鐮刀。
陸逸明並不是學金融的,更不熟悉金融歷史的。他只是憑藉著腦海之中模糊的記憶在做分析,除了知道最終的結果之外,過程其實相當模糊。於是他不得不補充大量金融和股市方面的知識和訊息,再跟腦海中的記憶結合分析,得出決策。
和_圖_書正虧錢又不是虧他們的,保底工資他們馬上能在工作之前就拿到手。
「……」
再加上陸逸明剛才還讓她不爽,所以她直接開口質疑,想要扳回一局。
任君樂非常無語,心中暗自腹誹:真是個自大狂!
理性的經濟分析變得無人問津,如今市場上大行其道的是代表投機家利益的謠言,而這其中,最熱門的謠言莫過於國內黑市匯價飆升,人民幣大貶值迫在眉睫的這個消息。
西方投資銀行分析家對剛剛開始實施改革開放政策才十年的國內能否繼續保持較高的經濟增長缺乏信心,對國內經濟增長率的預測,更是一路從百分之七、百分之六、百分之五,下調到百分之二,甚至是零。
但「一衣帶水」的島國可就慘了,日元一挫再挫,給港幣和人民幣都造成極大的壓力。南洋危機持續不斷,俄羅斯金融動蕩,就連香江,種種跡象也在表明,即將公布的失業率和上市公司中期業績絕對會令人失望透頂。
如今以量子基金為首的國際遊資集團,早就對香江形成了戰略包圍,手裡的資金和_圖_書儲備更是讓人興不起任何反抗的鬥志。
任君樂不服氣地說道:「那你的決策要是錯的呢?難道我們也要服從嗎?」
一連數日,陸逸明都待在酒店裡,寸步不離。
她以前遇到過不少這種喜歡自以為是的投資人,明明屁都不懂,還喜歡瞎指揮,典型的又菜又愛玩,輸了還甩鍋。
簡單來說就是:他給的太多了……
畢竟以她的年紀和資歷,換一個老闆,能夠帶隊運作二十億規模的資金這種事,她做夢都不敢想。
陸逸明一番話,直接給整個團隊打了雞血。
短短几句話,就讓她明白了,這裏誰才是真正掌握著話語權的人。
看到任君樂銀牙緊咬,似乎很不爽的樣子,陸逸明心中就很爽。他從鄭志光口中了解到不少關於任君樂的信息,對於他這個愛國心有些爆棚的穿越者來說,著實是有些看不慣,所以才有了這一出。
潔西卡是一個跟隨了她很多年的名字,在很多場合——甚至是在家裡,她的名字都叫潔西卡,從來不允許任何人提起她的中文名字。
迎戰索羅斯,誓死捍衛香江股市?
陸逸和-圖-書明站起身,目光從眼前這些人臉上一一掃過,語氣堅定地說:「迎戰索羅斯,誓死捍衛香江股市。」
陸逸明從容一笑,自信地說:「你的假設不成立,因為我的決定永遠是對的。」
陸逸明鼓掌說:「好名字,從今天開始,我的公司里所有職員都只能有中文名。別的地方我管不著,但是在這裏,你們就得聽我的。」
有此可見,薅李超人的羊毛那是真的爽。
在聽到陸逸明的豪言壯語之後,所有的人都驚呆了。
「你叫什麼名字?」
陸逸明讀著手裡的報紙,結合他的一些記憶,頓時整個時代的脈絡,在他腦海中漸漸清晰。
好在,香江在國際資訊這一塊,還是走在時代前沿的,至少搜集到的新聞,內容比內地更為豐富。
正如陸逸明所言,香江彈丸之地,金融行業更是競爭激烈,瘋狂內卷。
「我說的是中文名字。」
看在錢的份上,任君樂最後還是選擇了妥協,低眉順眼地詢問陸逸明:「老闆,我們究竟要做什麼?」
任君樂是一個骨子裡透著驕傲的人,她出生於香江,長大之後出國留學,所m•hetubook•com•com見所聞所學都是資本主義那一套,對於所謂「祖國」的概念,其實很模糊。而對於夏國的印象——在她的那些老師的描述中,那是一個貧窮的、落後的、愚昧的、人吃人的社會。
金融戰確實屬於高智商的比斗,但本質上拼的還是誰更有錢!
衛利群連忙笑著回了句:「應該的。」
「潔西卡。」
看著地上這慢慢一紙箱的報紙和財經雜誌,陸逸明朝衛利群點了點頭:「老衛,辛苦你了。」
論操盤,陸逸明自然和潔西卡這些學金融出身的學霸沒得比,所以潔西卡等人關注著股票的漲落,負責盯盤。
而陸逸明則看的是經濟大形勢,同時搜羅著腦海中與之相關的所有記憶。
她的堅持,在陸逸明面前,一文不值。
衛利群抱著一個大紙箱子進來,放在桌子上。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氣喘吁吁地說道:「陸總,這是最近幾個月香江所有帶有金融信息的報紙。」
以前做空盧布,折騰的大部分都是別人的錢,因此輸贏自然無所謂。
現在不一樣了,他好歹梭哈了五個億的本錢,玩的可是自己的錢,態度當然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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