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有果必有因，世界每一分每一秒充斥著各種偶然，可在偶然的背後，又存在著各種必然。
「嘁，你的那些臟片，我好意思讓別人知道嘛。」
「拆了重建。」南易根本不上套，繼續逗弄自己兒子，「喜歡何仙姑啊，等你再大點，爸爸帶你去見她。」
「一會再弄。」
頓了頓，南易回憶了一下歌詞，才又重新唱道：「仙山隔雲海，霞嶺玉帶連，據說世外有天仙，天仙休羡慕，世人刻苦幹，何難亦有歡樂園，有志能自勉，艱辛不用怨，奮鬥留汗血，得失笑傲然……」
看小娃娃沒睡，南易就把他抱了起來。
「敬華老。」
「屋裡，要吃什麼自己上手。」
三人碰了一下杯子，敬一半，喝一半。
誥日。
短線風險大，收益也大，操作的好，只要一天資金就能翻上幾番，操作不好，信息差不但毫無意義，還要悔的腸子變青。
「調查歐洲的旅游業和酒店業情況，調查歐洲各國最新的森林保護法案，調查歐洲各國的紙業發展現狀……」
「胡言亂語，不稀得搭理你。」劉貞懟了一句，就開始逗弄南無為，「兒子，以後千萬不要學你爸胡說八道，快快長大，給媽媽多生幾個大胖孫子。」
職員們在做準備工作，南國銀行即將推出兩款理財產品，一款叫福祿壽三年期保本型理財，保底年化收益8％；另外一款叫三三八兩年期保本型理財，保底年化收益7％。
吳士厷畢竟還稚嫩了點，不如冷妍老練，冷妍談的企業，到目前為止一共才來了五個做實地考察，吳士厷剛開展工作沒多久，倒有七家企業來過，陳漢泉已經是來的第八個。
「鞋兒破，帽兒破，身上的袈裟破，你笑我，他笑我，一把扇兒破，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哎……哎嗨哎嗨……」
南易說著，很快就帶著陳漢泉來到他的辦公室，雙方先來上一番商業互吹，然後他就hetubook.com.com打發人帶著陳漢泉去亞細亞的工地看看。
八七年股災的投機機會就算錯過，他也不會心痛。
「南總，再過幾天我們就要做電梯井，尺寸需要再確認一下。」
「呵呵，好主意你們未必會採用啊。」南易心裏想著，「也就是派瑞絲不好嫁接，不然老子就讓許文強穿派瑞絲牌。目光不夠長遠，當年就應該考慮到《滬海灘》引進的後續情況。
南易接過破蒲扇，走到嬰兒床的邊上，看著自己的兒子，喜滋滋的開唱：「人說天上好……不對，還沒出呢。」
南易把博林控投、蘇菲控投下一步要關注的事情理了理，接著就開始處理亞清的事情。
「躲開，洗手了沒有。」
「我就是南易，陳科長，我先帶你去我辦公室坐坐。」
「馬桶堵了，你快去通。」劉貞哼了聲，故意說道。
「《八仙過海》國語版的出了么，看粵語版的忒累了。」劉貞捂了一會手，就從南易手裡抱過南無為。
「唐總，這個事情明天再說，我去工地找你。」南易想了一下說道。
一上班，南易就在研究歐洲那邊五個國家剛簽訂，還熱乎乎的《申根協定》。
「你兒子很喜歡何仙姑，一出現鏡頭，他的手就會往電視機伸。」劉貞說著，手拍了拍，就想從南易手裡接過南無為。
一走進客廳，南易就看到劉貞手裡拿著把蒲扇，嗯，這個敗家娘們，好好的蒲扇故意弄破了，在那裡邊唱邊繞著嬰兒床轉著圈圈，閑著的那隻手還會在腰間不時搓一搓。
正當他全身心投入的時候，一連串的呼喊聲就傳入他的耳朵。
……
「兩張，回來的路上還差點被雷子逮了。」南易把火車上的事情簡略的說了一下。
唐建功說完就走，等他一離開，南易就拿起話筒，一連打了七八個電話。
「嘁，一個個電影協會的動作也太慢了，71年的《披著娘皮的蜥蜴》都打馬
和_圖_書賽克了，怎麼其他限制級的片子還不打馬賽克，被小孩子看到多不好。」
陳風把弄好的醬料碟放南易邊上，問道：「這回弄回來幾張車？」
對於即將到來的廣場協議，全球的大資本不說全部，起碼也是八成以上是大年三十吃肉——不用別人說他們也知道。
貸款的絕大部分會流入外匯市場，進行最高三倍槓桿的低槓桿長線操作；當然，斯嘉麗基金和PY證券會同時採用不同的槓桿進行長中短線操作，以保證利益最大化和最大的安全性。
前有劉貞憑藉國際經濟大勢能推導出這件事，後有斯嘉麗在羙國廣泛的信息渠道，南易能發揮出的作用就是點頭加簽字，然後Play Go，玩去！
電梯的事情處理完，南易下樓叫上韓美麗就到燕南園的門口等人。
下午，他沒回辦公室，而是去了頤和園，租了艘船，往湖中心一劃，一停，人往船上一躺，曬著和煦的太陽，腦子裡開始構思廣告腳本。
「對對對，我是陳漢泉，你是南總吧？」
「就圖個人無我有的名頭，我知道尋呼機這玩意兒賣不出幾個去，可買不起，不耽誤別人來看啊，捎帶手的買點什麼，我也不會太虧。」
在南易和小夥伴吃著涮羊肉的時候，香塂的南國銀行總部依然燈火通明。
廣場協議不是偶然事件，而是眾多勢力共同努力營造出來的一種必然結果，南易穿越者的身份對「廣場協議」個案而言，沒有絲毫意義。
「就是這意思，強扭的瓜不甜。談合作我就喜歡擺明車馬，我把條件擱那，覺得互利互惠就合作，尿不到一個壺裡就拉倒。」
「我也不想，鬼知道人家是雷子啊，算了，不提了。」南易往桌上瞄了眼，「只有羊肉？」
「這個，南總，許文強不是虛構的人物么？」
京軍建築的唐建功打敗了眾多的競爭對手，搶到頭名，第一個出現在南易的辦公室。
比起藉著hetubook.com.com機會撈一大筆，南易更願意花時間去了解分析背後的起因。
「差不多吧。」
「借出去了。」
「這……」
「李津，給你個好活，你回你的花果山一趟，幫哥們把牡丹牌縫紉機、海鷗手錶、金雞牌鞋油、鴕鳥墨水，還有今年剛出的萬紫千紅潤膚霜給談下來。」
「錄像帶怎麼變少了？」
不過來了問題也不大，亞清又不是詐騙組織，都是實打實的生意，無非就是耽誤點南易的時間，順帶多支出一筆招待費。
「你說呢？」
無獨有偶，PY證券和斯嘉麗基金那邊也在進行類似的操作，同樣推出了類似的基金產品。
「那也待會再說，你們女人的粑粑太臭，別熏著寶貝兒子。」
「你自己問唄，我又沒關心怎麼知道。」說著，南易就走向放錄像帶的架子。
「好。」
亞當銀行正和世界各大行進行接觸，準備用600噸黃金做抵押，分散貸一筆總金額相當於1.5萬億日円的美金貸款。
陳漢泉聽著有點心動，可他就是一個銷售科長，這麼大的事可不是他能決定的。
「芝麻醬。」李津應了聲，又催問道：「老南，你還沒說你圖什麼呢。」
「你過來哄一下無為，給他唱《八仙過海》，我上樓。」劉貞把破蒲扇往南易的手裡一塞，就匆匆跑上樓。
南易一唱，不但沒把南無為哄睡著，反而把小娃娃逗得咯咯笑。
一聽劉貞的話，南易馬上跳腳，「把你的名字改成馬賽克，我天天揍你好不好？」
日円、馬克會漲這是手心裏的虱子，明擺著的事，信息差已經掌握，接著是安安淡淡長線操作，還是要冒個險玩短線，各個資本都有他們自己的考量。
「身上沒泥，你過來讓我搓搓。」
「行，這事我攬了。」李津痛快的答應道：「我幫你把誠意送到，願不願意合作看他們自己。」
南易的話是有的放矢的，去年年底，《滬海灘》已經在滬海電視台播出。
左和_圖_書手糧食，右手礦產，心口藏著高科技，燃料催化靠金融，這才是南易心目中最完美的南氏戰車架構，他也一直在往這個方向努力。
這也就意味著，利好五國，甚至整個歐洲的旅游業和酒店業。
等了一會，就等到一個中年人。
「南總，你這個主意太好了，回去我就找廠長彙報。」
嘖嘖，多勵志！」
陳漢泉此行的目的就是過來做實地考察，吳士厷在外面負責和紡織企業溝通，永新也是她去過的一站。
南氏發展到這個階段，已經不能把投機當成發展壯大的主推動力，投機只能當成飯後小甜點，吃點甜的，讓自己的心情變得更愉悅一點。
南易和陳漢泉並肩走著，「陳科長，真沒想到你們永新對我們的合作這麼重視，你們大地牌風雨衣可是了不得的名牌，當年還叫ADK的時候，可是十里洋場的大亨追捧的牌子，聽說許文強身上穿的就是ADK。」
兩款理財產品都有冷凍期，不可提前贖回，非得提前贖回也行，南國銀行不結算收益，而且還要扣除15％的違約金。
早點做安排，還可以讓文昌圍誰的爹變成一個過去滬海灘的頂級裁縫，避戰亂逃到文昌圍，歷經幾十年滄桑，迎來好時代，兒子另起爐灶重塑派瑞絲品牌。
「嗯，我自己打電話，今年可以看個過癮，好電視劇太多了。」
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就是南國銀行付還算不錯的利息向香塂人借錢。
「當幌子啊？」
「陳科長，那你們的反應可就遲鈍了，你們廠就沒想過把演許文強的那個演員請過來拍個廣告？《滬海灘》人人都愛看，等其他電視台播出，就是舉國皆知許文強，你想想這廣告效果。」
「好好。」
南易嘀咕一聲，往桌邊一桌，夾起一筷子涮羊肉就往鍋里扔，旋即，給自己的酒杯里倒上酒，舉杯說道：「先為華老走一個。」
「仙丹搓出來了嗎？」
「你好，請問是永新雨衣染織廠的陳漢泉陳科長www.hetubook.com.com嗎？」
「哈哈，我也沒泥。」
南氏要去研究經濟大勢、分析經濟大勢、掌握經濟走向，然後順勢而為。
一兩個果實，南易已經不那麼稀罕。
古裝劇不方便植入廣告，根本不在東來塢的關注範圍內，南易自然也不可能知道太多信息。
「談合作就得有誠意。」南易搖搖頭說道：「我們亞清這邊都要求供應商給一年賬期，李津，我不是想讓你幫著以勢壓人，只是你地頭、人面都熟，你幫著去談更容易溝通。」
「南易，我踩你尾巴啦？」
別看1.5萬億日円的數字很大，其實換算成美元，只有不到63億。
「那你真夠孫子的，沖尖果兒使撩陰腿，要是換了我，怎麼滴也得把你逮進去關十天半個月的。」
「這你就不用替這孫子操心了，他可不會做虧本的買賣。」陳風把銅火鍋弄好，又扔出幾個碟子，「醬料怎麼弄？」
「這還用得著談，亞清的牌子現在這麼響，你吹個口哨，他們會屁顛屁顛過來。」陳風說道。
「尖果兒。」
在陳風的院里喝了個高興，先把喝成爛泥的李津送回他的住處，南易這才回到老洋房。
「我放床底下的那些沒借人吧？」南易不放心的問道。
早些時候，情策委已經開了一個世界經濟危機的研究課題，南易記得八七年的黑色星期一，日子一清二楚，可為什麼是八七年而不是八八年？為什麼是星期一，而不是其他日子？
「陳科長你覺得好就行，我絞盡腦汁死掉的腦細胞就不虧。」
「何止尾巴，你都踩我要害了。」
《申根協定》一執行，就意味著五個國家的邊界開放，五國中的任意一國的人去其他四個國家，猶如去相鄰城市一樣方便。
「老南，那個羅淺淺模樣咋樣？」
「少埋汰人，裏面的演員都是我的一片之師，嫁狗隨狗，你要對他們保持尊敬。」
中午，南易帶著有意往公關經理方向培養的韓美麗一起招待了陳漢泉。
「我只要醋和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