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還在京城挨凍，中午就已經坐在深水灣的花園裡，頂著有點刺眼的陽光吃午餐。
「當然可以。」
沒辦法，一共囤積了價值1200萬的板藍根，只用了兩天半時間就賣完了。
南易趕緊大聲呵斥道：「閉嘴，瞎喊什麼。」
之前幾個月，工人們三不五時的就要擔心廠子會倒，擔心廠里發不出工資，擔心自己一家老小的生計，他們壓抑的太久，他們擔憂的太久。
「兒子，你媽是回不來了，就算能回來也不讓她進門，現在有四個選擇，留在京城過年、去香塂陪太奶奶、去文昌圍、去南陳村，由你做決定，你說去哪我們就去哪。」
「好的。」
「是，南廠長。」
「不錯什麼啊，那些玩孖展做多的可是恨不得咬死我。」
「你真當甩手掌柜啊？」
車停在路邊等了一會，一股香風就隨著風侵襲他的鼻子。
「已經到賬的7億港幣，其他還有6億是紙面利潤，客戶的部分差不多是3.5億。」
南易說完，揮了揮手，工人們就被各自的領導帶回。
「去年十一月PY證券賺了多少？」南易明知故問道。
「出現過兩個可疑人物，已經給他們拍照留底。」
「嗯，你的想法沒錯，的確不容易。所以，我的目標不僅僅是成為一個海參養殖大戶，我還想成為稚參供應龍頭，進而制定行業標準。」
「玩孖展的還沒跳樓？」
遠東貿易是在香塂註冊的公司，你會是它的董事，明白董事的意思嗎？」
「差不多吧，我用的的底播養殖的方式，一會你看了就知道了。」
「挺好的。」南易應了一聲，忽然又問道：「一會要不要跟我去海上？」
「免費供應是第一步，我只需要潛在客戶知道足球運動員的食譜里有海參就可以；打廣告是第二步，我當然知道想讓體育明星做廣告要付出不菲的代價。」
卡車的拖斗門打開，保衛科的人從上面跳下來，工人們的目光就彷如要吃人一樣，火熱的看著晃蕩的拖斗門。
「其他還有什麼養殖方式？」
一隻手把控著方向盤，另外一隻手按了下車載錄音機的播放鍵，霎時，Beyond的《舊日的足跡》歌聲就緩緩在車內暈開。
一次就是三天後，去確認了一下股份認購情況，和他預想的一樣，股份並沒有被全部認購，只被認購了2.71％。
「今天不是出海的好天氣，等風停了，我陪你出海釣魚。」
我認為這樣很不公平，所以，我昨天去區里找了閔區長，我和他商議了一下，他答應再從國家的65％的股份里拿出5％。
「127萬掛零。」冷妍回道。
「好像吳士厷上輩子在互聯網行業折戟過一次，不知道這輩子外貿做久了，會不會想到做電商。」
這樣也挺好，本來閔金生那邊就有點不情願再拿股份出來，現在還能還回去2.29％，南易的人情又能拿回來一點。
10萬股現在只需要5000塊……」
一大早，南無為起床后，南易就把選擇權交給了他。
還好，門市部賣的是平價，只是隨著物價的增長，稍微比半年前貴了一點點，排隊的人心態很好，並沒有人過於吵鬧，只求著前面的人能少買點，快點滾蛋。
「我一會就辦，南老闆，區里怎麼肯再拿出5％？」冷妍應了一聲又問道。
從卡車上下來，南易就繞著麻袋轉了一圈，他還從沒見過這麼多人民幣堆在一起，看著讓人心痒痒。
「別噁心了，這可是大家兩年的勞動成果。」南易把手收了回來，海參扔回到網兜，「我準備打造一個海參保健食品品牌，免費和-圖-書供應全球知名的足球俱樂部，或者NBA的球隊也免費供應，讓那些體育明星幫忙打打廣告。」
大棚養殖，在室內修建養殖池進行養殖，由於可對室溫、水溫加以控制，所以養殖周期可以更短，一般1年左右就可以出產。
嘎吱！
南易爬上卡車的拖斗，衝著目光都被錢給吸引住的工人們喊了一聲：「別盯著錢，往這邊看。」
「海參還能養嗎？」
「亞克力、斯里蘭卡、哥倫比亞，給你三個關鍵詞，你自己去研究，不要什麼都等著我告訴你。顏盼南現在住在華僑賓館，明天下午兩點半的火車。」
「還不錯。」
「不，就叫趙雲。」
「感冒藥的批文拿到了嗎？」
等工人們的目光全部對向他，南易才接著說道：「在農村有一句話，交夠國家的，留足集體的，剩下的都是自己的，這就是農村承包責任制。
從大浪灣出海，遊艇飆了半個多小時就來到東龍洲上的姜尚漁業海參養殖基地，南易兩人到的時候，潛水員正把最後一個採樣點的海參給送過來。
第二個更加誇張，一開口就是八十箱，售貨員一視同仁，照樣收錢、開票，往倉庫打發。
「喔，一等企業。」
吳士厷把車停在路邊，推開車門，一隻手把包頂在頭上，腳步滑溜著走進吾輩的大門，來到南易的桌前，喊了一聲：「南先生。」
當第一個麻袋從拖鬥上被搬下來，看著鼓囊囊的麻袋，工人里有人忍不住發出粗重的呼吸聲。
「不是玩，兩年前養下去的海參，已經到取樣的季節，今天先撈點上來看看成色。」
「只是免費供應就想他們幫你打廣告，你是不是想得太美了。」趙詩賢嗤之以鼻的說道。
按照吳士厷的能力，去中東調查飾品行情的時候，她應該能發現那邊充盈著廣袤的國貨市場，從小商品到家電全部有生意做，而且還不是什麼小生意。
「我要去香塂。」
保衛科的科長石紅旗從生塵葯業拉了一半人到滬海，一半的一半負責守衛錢箱子，另外的人在倉庫負責保衛板藍根。
「已經拿到了。」
「嗯，你應該看看，裏面有個角色和你一樣。」
狄雲是什麼玩意，那是舔狗，還是舔到最後一無所有的舔狗。
眼睛透過擋風玻璃看著前面的路，嘴裏跟著磁帶哼唱著，心裏躊躇滿志，從今天開始她要踏上新的征程，去開啟下一段傳奇之路。
說走就走，南易昨天已經讓校花訂好今天十點飛香塂的票。
亞清公司，清河國際批發商場四樓，吳士厷正在收拾自己的東西，她的辭職報告已經批複，從今天開始，她就不在亞清公司上班。
「行啊，初二我上你們家拜年。」
「不太容易，需要一定的技巧。」南易回答之後，又反問道：「你是不是想說我打造海參品牌的構思不可取？」
……
「是的，對我而言，沒有10億美金以上的利益，不值得我去挑戰規則和法律，我不會讓你背黑鍋，你也不要給我惹麻煩，做事要謹慎，不要為了蠅頭小利去冒不必要冒的險。」
不分職位高低，不搞攤派，你們想認購多少就是多少。有了股份，以後你們除了工資還可以拿到股份分紅。
南易伸手把趙詩賢摟到懷裡，一嘴溫柔的說道：「我答應你，我們一起買個島，就叫它冰火島，我們留在島上造孩子，生出來的孩子，男的叫趙志敬，女的就叫南芷若。」
「明白。」
「也就是說海參的養殖門檻其實並不高？」
給南易道了聲謝，拎著自己的包就離開。
「那廣告該安排了，你聯繫宮wｗw.ｈｅｔuｂook•cｏｍ.cｏｍ雪商量一下廣告方案，我就不參与了。」南易擺了擺手，「你忙你的，我先走了，車間改造好告訴我一聲，我過來看看。」
「不好說，原來我估計2％，你現在又發200塊獎金，數字可能會變高一點。」
「明白。」吳士厷鄭重的點點頭。
南易一聽趙詩賢說的，就知道她說的是哪個角色，雖然他不知道角色名字，但不是老二就是老三，黃爛片恰爛錢，把一個海王配娘娘腔的組合拍了一遍又一遍，《八星報喜》就是開山之作。
「哪個雲？」
其他時間，南易主要是陪兒子，空閑時間會看一看印剫電影和南氏內部收集的關於印剫的資料，了解一下印剫的風情，順便熟悉一下咖喱味的英語。
趙詩賢狐疑的看了南易一眼，「你確定不是在拖時間？」
「是的，沒門檻的行業太容易被別人取代，特別是養殖業，災病的風險太高，無法保證貨源的穩定性。」趙詩賢點點頭說道。
第二次是在八天後，車間在白景琦的帶領下改造完畢，往後至少八年時間，生塵葯業只會生產「老鐵666」感冒藥，等廠里的負債再還掉一點，就可以考慮生產鹽酸左旋咪唑寶塔糖。
「嗯，有人兜底就是好。」南易感慨的說了一句，又說道：「你該去李家坡布局了，日經225現在挺熱的。」
「嗯，一切小心，我不想看到奶奶再受傷害。」
這句話，放到我們生塵葯業也同樣適用，交夠國家的，留足企業長期發展的，剩下的都是股東們的。
「等下把錢點出來，儘快還給他，再點出300萬先還給銀行，咱們要不積極主動還，等錢一到戶頭，他們就會收到風，到時候就被動了。」
「對，賣標準，和連鎖洋快餐一樣，帶著別人賺錢的同時，也讓自己賺到更多的錢，實現雙贏，利人利己。」南易說著，又指了指邊上的網兜說道：「要不要帶點回去，可以做鮑汁蔥燒海參，味道不錯的。」
下午。
買到就是賺到，這裏買一千塊錢的板藍根，拉到其他街就能賣到兩千甚至三千，翻著倍的賺。
南易嘀咕了一句，就把收音機拿出來打開，滋啦滋啦一陣調，搜索到他已經許久沒聽的敵台，還別說，他想那個拿腔拿調小姐姐的聲音了。
「鬼佬吃海參嗎？」
麻袋一個個被搬下車，排列在那裡越來越多，工人們的呼吸聲也越來越重，有的已經忍不住驚呼，一個帶動一個，驚呼一浪賽過一浪。
走到自己的車旁，把手裡的紙箱放在車頂，從兜里拿出鑰匙插入鑰匙孔，打開車門，人往車裡一趴，打開後車門的保險，把紙箱放到後座，人坐到駕駛座，一扭鑰匙，一踩離合，車子就駛了出去。
「狄雲的雲。」
南易說著，豎起三根手指，「三天，你們只有三天時間認購，過了三天，你們再想認購也沒機會了。
「底播養殖的門檻不低。」南易指了指遠處一片海域的方向，「在那一片的海底，為了營造適合海參生活的環境，養殖基地往海底投放礁石就花費700萬港幣，這還是因為只是試驗養殖，養殖的面積並不大。
到了戲院，南易兩人買了情侶包廂的票，一邊看熒幕，一邊聊天。
「路上呢？」
「認真點。」趙詩賢粉拳敲敲南易的胸口嗔道。
吳士厷被南易說的兩頰泛紅，「我現在就去找她請教。」
「生孩子行啊，但不是今天，先做檢查，然後找個中醫看看，先把身體調理調理，算好日子再生。」
「今天之前，遠東貿易還是一家皮包公司，沒有辦公場地，和*圖*書賬戶上只有幾毛錢；現在廸拜有一個辦公場地，賬戶上有500萬港幣，並且還有南國銀行5000萬港幣的授信額度。
進入二月，南易就變身收包裹狂人，世界各地的包裹送到香塂，然後從香塂轉發到京城。
「哪也不去，直接去我的別墅。」趙詩賢幽怨的說道。
吳士厷看看窗外，外面的雪比她來的時候還要大，的確是坐有防滑鏈的公交車最安全。
養殖過程中要投放餌料和藥品，這也是一筆不菲的開支，另外還要向塂府繳納海域使用費，林林總總，這裏已經投資了將近1500萬港幣，這還沒算人力成本的開支。」
「想去哪？」
「淺海圈養，就是在沿海區域修築攔水壩進行集中圈養，養殖周期在2年左右，產量客觀，易於看管與捕撈，成本不會太高。
電影看完，南易就帶著趙詩賢出海。
呵斥完，南易繼續看石紅旗解麻袋。
早上八點半，當卡車駛進生塵葯業，停在廠辦的門口，因為廠里的資金告罄，已經歇了幾天的工人們就在那裡站著。
我們是股份制企業，有好處是股東的，今天廠里賺了1200萬，明天可能還有更多個1200萬，但是這些和你們都沒關係，你們身為工人只能拿到工資還有一點微不足道獎金。
早上八點開門，一直賣到晚上十點才關門，這樣的節奏維持到第三天，還沒到中午就早早的關門了。
我替他出了個主意，可以把一些小飾品送進看守所讓那些被羈押的嫌疑犯做，項鏈、手鏈串珠子，做假花之類，有不少手工活都比較適合這個渠道。
「富家子弟，家裡還有爹哋媽咪。」
剛放晴兩天，馬路邊的雪都沒化乾淨，沒想到今天又開始下雪，而且看這模樣這雪且得下一陣。
「一個藥廠，幾個跳樑小丑你都搞不定的話，那要你何用？」南易說完，徑直就往自己的車走去，根本不看在他背後翻白眼的冷妍。
收完快遞，又開始送年節，一天五六家，一連送了七八天，這還是有不少家他沒自己送，託人給帶去了。
「好。」冷妍點點頭。
三比一，除了留在京城，去其他三個地方都得飛香塂，沒辦法，上個月國內航班剛摔了一架，南易又怎麼敢坐國內航班。
但是這三種養殖方式養出來的海參，營養價值沒有底播養殖的高，價格自然會低一點。」
東龍洲附近的海域，水深達到了15-18米，正是養殖海參最合適的深度。
把潛水員叫住，南易從網兜里抓起一隻肥碩的海參，放在手裡端詳了一會，然後遞到趙詩賢面前，炫耀道：「這麼大個的沒見過吧？」
「好啊，我帶回去讓我爹哋媽咪嘗嘗，我就跟他們說，這是你們見不得光的女婿孝敬你們的。」趙詩賢說著，情不自禁笑出聲來。
門市部的人跟著保衛科的人一起押著半卡車現金回京，路上卡車不敢開快，也不敢多停，一路風馳電掣，用了將近二十個小時才回到京城。
這邊送，另外一邊還得收，一收一送中轉眼就來到臘月廿八，整個世界終於消停下來。
「隨便吧，機會給他們，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他們自己。」南易說著，回頭看了看在那裡點錢的江梓琪兩人，「廠里的出納該配上了，你安插一個你信賴的人，我就不往這裏派人了。」
南易把南無為一個人留在家裡，他自己去了淺水灣老房子外面的馬路。
「護照我幫你辦，你自己辦太慢。」南易說著，拿出一沓相片紙放在桌上，「拿回去看看，上面都是中東流行的飾品樣式。」
另外還有北參南養，將在北方育出hｔtps://wｗw•hｅtｕbｏok.ｃｏｍ•ｃom的參苗運到南方海域進行養殖，因水溫的關係養殖周期很短，產量也高，成本比較可控。
「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
「好，我們就去香塂。」
「十一月過後，家裡附近有沒有人過來打探？」南易把湯碗放下，從桌上抽了幾張紙抹了抹嘴，對邊上的阮志平說道。
南易搖搖頭，「我和閔區長說了，認購多少就是多少，剩下的區里會收回去，你估計會被認購多少？」
「雪太大，最好坐公車，安全一點。」
「過了年再說，這次股災東京股市頂住了，日經225期貨在看多，根本沒什麼投機的機會，PY的資金比不過日本期貨商，砸盤砸不動。我想把錢先送到東京股市晃一圈，抓住上漲的大行情。」
「現在正是國內做外貿的黃金時期，從今天開始，你就調任遠東貿易總經理一職，十八薪，月薪5千，年薪9萬，明年年底，你能做到兩千萬美金的利潤，就可以拿到2％的股份；
「另外再宣布兩件事：第一，從這個月開始，廠里會給你們統一辦一張存摺，以後你們工資都會發到存摺里；第二，這段時間大家都辛苦了，不分職位，每人200塊的獎金。
趙詩賢想了想，問道：「養殖海參的門檻高嗎？」
「現在還是白天。」
工人堆里有人想拍一下南易的馬屁，可「萬歲」兩個字剛出口，就嚇得南易差點摔了一個趔趄。
吾輩，南易雙手捧著紫砂茶杯，眼睛透過玻璃看著外面的鵝毛大雪。
吳士厷循著南易所指走了過去，大約五分鐘后又走了回來。
這些產品的原材料成本比價低，最主要的成本都在人工上，和看守所談合作會比代工廠或者散給農村的婦女加工的成本更低。
「營養價值能和野生的比嗎？」
「那叫趙小寶？」
「萬歲，南廠長萬……」
除了出主意，我還給他找了個合伙人，叫顏盼南，在浙省西施縣開飾品廠，她廠里的產品已經打入了中東市場，但是出貨量不是太大。」
吳士厷接過相片紙，翻看了一下后，問道：「吊墜上的寶石是真寶石？」
「好，給我一個婚禮，可以找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舉行，我只想要一個形式。」趙詩賢說完，一臉期盼的看著南易。
「我以前見到的都是晒乾的，只有那麼大。」趙詩賢用手比劃一下，「這麼大的真沒見過，好噁心。」
等收拾好東西，和幾個要好的同事告別後，吳士厷就走出辦公室，下樓往停車場走去。
這是一塊潔白、毫無雜色的畫布，想怎麼畫都由你決定。
還別說，爛歸爛，南易居然全看過，看一兩部還覺得新鮮，全看完只能給「爛片」兩個字，吃老本吃個沒完啊。
南易笑了笑說道：「好東西當然得留給自己人享用，我根本沒想過要重視歐美市場，海參的潛在市場在亞洲。」
「石科長，把麻袋都打開。」看著麻袋都已經被搬下車，南易就對石紅旗說道。
這5％是專門留給你們在場的工人們認購的，400萬股，每股的價格還是5分錢，和之前維持不變。
南易想來綁匪一般不太可能找上方夢音，只要稍微有點腦子，懂得行動前搞下偵查，就會發現方夢音是一塊難啃的骨頭，真想幫肉票就該去找那個出門半個保鏢都不帶的王富豪，那才叫一綁一個準。
石紅旗應了一聲，就走到一口麻袋邊上，費力的將綁著麻袋口子的死結給打開，把麻袋袋口往左右一拉，往下面一卷……頃刻，綠光閃閃的錢光就映入工人們的眼帘。
「我不管白天還是晚上，我要生孩子，有了孩子，我看你還敢冷落和-圖-書我。」趙詩賢很沖的說了一句，又拍了拍駕駛位的椅背，「校花，開車。」
……
吳士厷一走，南易就尋思要不要買個保險，很快，他就自我否定。
我打個比方，今年咱們生塵葯業如果交完稅還剩下1000萬，假設今年要分紅800萬，那買一股能分到的錢就是1毛，如果你們某個人認購了10萬股，那你們就可以拿到1萬塊的分紅。
「哥哥也去香塂嗎？」南無為想了一下，問道。
「信不信我踹你下車？」南易目露凶光的看著趙詩賢。
「先去衛生間整理一下。」南易往一個方向指了指。
今年的香塂又是一個暖冬，中午完全可以穿短袖T恤。
一月剩下的日子里，南易跑了兩趟生塵葯業。
尉遲紹和江梓琪跑回財務科拿來了算盤和賬本，一個負責點數，一個負責記錄，點完一堆，然後互換角色把錢再過一遍。
等每個麻袋口子都解開，裏面的錢光都釋放出來，南易就又讓石紅旗把口袋紮上，「尉遲科長、江會計你們負責數錢、入賬，石科長你負責安保與核對，別去財務室，就在這裏，就在工人們的眼皮子底下，開始吧。」
「不需要了，南先生，我明天就去辦理護照，儘快去中東做市場調研。」
沒轍，雖然有意的避開飯點，可架不住人家熱情，沒到飯點也拉著不讓走，聊天磨時間也要磨到飯點，不吃點飯喝兩杯不讓走。
南易頓了頓，目光掃了一下在場的工人們，把眾人的反應盡收眼底。
如果能舉一反三，想到南美和非洲市場，兩年兩千萬美元的盈利，並不是什麼高不可攀的目標。
「我當你真的明白，類似的話題，我們之間不會說第二次。」南易語氣嚴肅的說了一句，然後把茶杯捧起呷了一口，語氣變的平淡，「前兩天我見了一個人，叫段雲飛，家裡是司法口子上的，能夠上看守所的關係。
而且人家已經有過被綁架的經驗，大家合作起來會更加順暢和默契。
南易點點頭，「對，資金少可以進行小規模養殖。」
「冷妍，欠了林如鐵多少？」
每多1000萬美金的利潤，你的股份就可以多1％，上限10％；另外，隨同股份，我還會多給你股份相當的分紅，你能拿到5％的股份就按照10％給你分紅，只此一次，以後怎麼分紅再議。」
聽清楚了，我再說一遍：不分職務高低，不搞攤派，一切本著自願的原則，你們想認購就認購，不想認購就可以不認購，只有三天，多一天都沒有。」
南易說到這裏，微笑著看了吳士厷一眼，「需要我往下說嗎？」
好了，都散了，回自己的崗位，白主任，你帶著車間的人按照計劃整改生產線。」
「新藝城的作品？」
「南先生，遠東貿易在京城嗎？」吳士厷按捺住欣喜問道。
趙詩賢卻不以為然，拍了拍駕駛座的椅背，「校花，去戲院，金公主的，我要去看《八星報喜》。」
孖展可以理解為採用槓桿炒股，要是虧損能虧到一毛錢不剩，甚至會背上一大筆債。
「普通人能分辨海參好壞嗎？」
吳士厷點點頭，「相當於法人，需要承擔法律責任。」
只見第一個衝到櫃檯前的人，一開口就要二十箱，售貨員收了錢開了票，就打發人去後面的倉庫拿貨，接著就是應付下一個。
「你要想去香塂，爸爸現在就可以打電話讓你哥哥去機場，他那邊晚上九點就可以起飛，香塂的晚上十二點前他就能到。」
「暫時沒有可疑情況發生。」
三人聽到南易說的，石紅旗就把保衛科因為長時間沒睡而變得萎靡的人給喚醒，讓他們把錢堆團團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