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奐自己的生意可以接著干，趕風科技這裏一走馬上任，年薪就從500萬起跳，分紅、股份明後年就能談，比例絕不會低，條件這麼優厚，人家當然願意來。
摩托車行駛在平坦的試車場上，南易身體從大腿根部一直到脖子全都在顫抖，又故意找了個不平坦的路段騎了騎，渾身顫抖的更厲害，猶如觸電一般。
政策是這麼頒布的，白紙黑字的條文，可具體執行起來也許就不是這麼回事了。
不知道山城機床廠是怎麼想的，派駐在孟買的副廠長居然是總工趙學標，他還有一個副手，就是當初那個招待所的服務員，喝酒非常厲害的呂依。
不管如何，印度改革開放了，經濟上出現了不小的變動和發展。
趙學標有幾把刷子，可那是在技術上，經營上懂個屁，呂依對人情世故倒是很有一套，可這是在孟買，不是在山城，臀扭得幅度再大，也沒人吃她那一套。
對南易的招待，芙蕾達很是熱情，她能有今天還多虧了南易當初的安排，雖然她不是提維迪莊園的女主人，但是過得和女主人無異。
在友好輕鬆的氛圍內，南易兩人聊了將近一個小時，等到了訪客歸來的迪帕克。
「我現在正有很重要的投資需要忙碌，等抽出身，我會經常飛來孟買。」
「我是覺得沒什麼搞頭，要不是你非得干，讓我決定絕對不幹，生產這玩意，還不如做電動自行車呢。」羅奐帶著點不滿的情緒說道。
從遠景上來說，囤積化肥原材料不會比囤積黃金的升值空間小，而且南儲化的存儲方式是埋在淺層的地里，要挖出來非常容易，一旦國際化肥價格飆升，隨時可以把原材料挖出來變成化肥成品，不會錯過任何一次機會。
南易拍了拍羅奐的肩膀，「我的羅奐同志啊，你給我記住了，只有把自己給忽悠了，才能去忽悠別人。今天，趕風科技也許不是一家高科技企業；明天，趕風科技賺到錢了，就可以砸錢投入各種研發；後天，趕風科技就會成為一家名副其實的高科技企業。」
就前些日子，南易在蒙大拿又溫習了一下糞坑訓練，在糞坑裡格鬥、吃飯等等。
桌子上的菜，三分之二呈現屎黃色，大部分在烹飪的時候有一道加水且收汁的步驟，拋開顏色不談，和打滷麵的鹵有異曲同工之處。
「是你先扯的，你覺得它能跑到百公里嗎？」羅奐走到車旁，拍了拍車座，「這麼點大的油箱，跑個二三十公里就不錯了。」
「你的意思做風扇？」羅奐翻了翻手裡的資料，問道。
南易走到羅奐邊上，捶了對方胸口一拳，「少來了，你愛叫南仔就繼續叫南仔，想叫老南也行，就是別叫老闆。」
濕婆神賬上已經躺著40幾億盧比的閑置資金，現在提出分紅有點不合時宜，南易只能引導著把錢投出去，而且最好是投資到印度之外。
繳費處叮叮噹噹，一萬八、一萬八響個不停，採購科的電話追著軟體公司噴：「啥玩意啊，能不能幹？金額只能顯示10個零，看不起誰呢，啊，看不起誰呢？改，立即改，改成18個，不，80個零。」
「趙廠長已經找到解決辦法，正解決呢。」
兩人說著話，又走到了村裡農田主要灌溉水來源的河邊，站定后往河裡瞄一眼，就看到幾個小孩在河裡摸福壽螺，藤條編的筐里已經裝了過半，看樣子有二十來斤。
不全熟等於給福壽螺里的管圓線蟲來個優勝劣汰，能扛住高溫活下來的都是管圓線蟲族群里的精英，它們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院長給你添個嫂子」，這不么，管圓線蟲一進人體就奔著腦子去，醫院ICU直接來個爆滿。
「得，算我瞎問，省不省油並不是關鍵，避震問題一定要解決好，抖得太厲害，老百姓不會買賬的。」
「你錯了，我們要做的是高科技風扇，我們趕風科技要改變世界，改變生活……」
去年南易看到詳細條文的時候，隱隱約約就看出來印度新的權貴和_圖_書階層將會崛起，低種姓往上爬升的口子被打開了一點點，只有微不足道的一點點，狠人兼幸運兒才能夠僥倖爬上去。
後天就是五一，夏天馬上就來，今年還有巴塞羅那奧運會，我們趕風科技要給全國老百姓獻禮，要給奧運健兒們獻禮。」
沒一會，天籟之音就響起了。
南易接過銘牌，打量了一下上面的東北虎圖案，作飛虎撲食狀，看著很是霸氣，他忽然覺得這個銘牌掛在趕風科技的「摩托車」上，有點辱沒東北虎。
做為一家植根高科技，又有家國情懷、民族情懷的企業，我們趕風科技應該幫幫它們。
夫人就是如此，很有演戲的天賦，只要你進入影視行業，就意味著一定會成功，相信用不了多久，夫人就可以站在國家電影獎的領獎台上。」
把車子騎回車間，南易從車上一跳下來就抱怨道：「不行，抖的太厲害，不說人受不了，自行車也受不了，螺絲都要抖光，車子得抖散架，避震的問題一定要處理好，還有，百公里幾個油？」
抬頭，四下打量了一下，看到幾百米外有個農民蹲在田裡，分析姿勢應該是在拉屎，低頭，在田裡轉了轉，發現地壟上有不少已經乾燥的糞便。
濕婆神彩的計劃一拖再拖，拖到現在，原來預想的衛星數據鏈接方案已經可以放棄了，再等等就能用上撥號上網，64K的速率就算實際使用的時候只能達到一半，也足以承載彩票數據的傳輸，只不過在技術上要實現分段傳輸。
南易搓了搓手，指了指外面，他和羅奐兩個人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這些生產線大部分就是瞎胡鬧，倒了就倒了，有些不是，他們有認認真真的去抓生產、抓質量，卻遇到這樣那樣的問題，導致他們的產品銷路不暢。
福壽螺這玩意不管用什麼烹飪手法，有一條很重要，絕對不能全熟，要是熟透了，福壽螺的口感猶如嚼橡皮筋，食客不罵娘、不砸店才有鬼。
「行吧，我是被你給忽悠了。」
二、實行市場自由化，引進競爭機制；
「夫人，昨天剛看過你參演的電影《戀人》，劇情我不是太喜歡，但是夫人的表演非常棒，特別是一身白衣，出現在教堂的那個鏡頭，眼睛里有一絲迷霧，眼淚欲出未出，觀眾很容易就能看出你內心的掙扎，也非常容易產生情緒上的共鳴……」
河堤凸起的石頭上，爬滿了密密麻麻的粉紅色小顆粒，一捧一捧緊挨著，這些是福壽螺的卵，成片成片，沒有遭到一點破壞，河裡的小孩肯定知道它們就是自己將來的美食，不能去驚擾它們。
不管是勞動集團還是濕婆神集團，不遠的將來都會成為高負債企業，銀行貸款一扣除還能剩下仨瓜倆棗，吃之無味，棄之可惜。
「亞當，你這裏的棉花真好，去年的棉花畝產都有417公斤。」迪帕克頗為感慨的說道。
「不需要，我有定期看報表，業務提升的很快，我相信你很快就會讓全印度的農民用上我們的化肥和農藥。」
「我仨饅頭，你要幾個我就不清楚了。」
在生產車間里，南易見到了趙學標，也見到了羅奐。
「我期待著這一天到來。」塞伊拉這話一出口，馬上又轉換了話鋒，「亞當，你應該多抽點時間來孟買，陪朴雅卡多出席孟買這裏的酒會。」
南易攤了攤手，說道：「隨便，他們三個都不錯。」
塞伊拉把一盆Roti放到南易面前，然後又把一盆蘸醬調換了一下位置，也擺到他的面前，南易瞄了一眼，蘸醬里有大雞翅還有大雞腿，可能就是咖喱雞。
迪帕克不在提維迪莊園，出去訪客未歸，招待南易的是芙蕾達，原來孔雀山莊的女傭，現在已經是寶萊塢小有名氣的女演員。
「索努在果阿邦，朴雅卡也不在家，有時候我會覺得很孤單，如果能有個人陪伴就好了。」塞伊拉接著又說道。
到這兩人關於濕婆神集團的談話也就告一段落，盈利主要仰仗和_圖_書瓦傑帕伊團體，做重大決定，自然也要充分徵詢他們的意見。
「真的？」南易故作驚喜道：「哪個時期的格蘭特？」
六、建立城市社會保障制度，加快實施農村扶貧計劃。
「不行，去年的棉花衣分太低，我在報告上看到去年七月份河水乾涸，農民是用井水澆的棉田，井水太涼含鹽量太大，澆的次數太少，受凍又受旱。」
「少扯淡。」南易啐道。
只是，南易卻想罵娘，夏爾瑪家平日的飲食明明很西式，為什麼今天卻是印度傳統美食？
見到南易，迪帕克上前和他擁抱了一下，「亞當，好久不見。」
打量一陣，南易掰出腳踏啟動桿，踩了幾下，把「東北虎摩托車」給發動起來，聽了聽發動機的動靜，翻身上車，撥一下車把手上的離合器，摩托車冒著濃煙駛了出去。
走近恆河村的田野，可以看到地里種著稻、龍爪稷、綠豆、黃麻、芝麻，還能看到小片的甘蔗田，快進入二村的範圍，連綿的棉花田就出現在眼前，光禿禿的，只能看到星星點點的綠色，地壟上可以看到農民彎腰在那裡拔草。
「拉倒吧，你看二廠做出永久牌DX-130型電動助動自行車都多少年了，今年第八個年頭了吧，也就在滬海鬧出點動靜來，一共才賣出去幾輛啊。
「亞當，塔塔集團正在新德里公關，塔塔家族想買下VSNL。」
不管是台扇、落地扇、吊扇都不能有效的把風吹到蚊帳裏面，那我們為什麼就不能生產一種小型吊扇呢？
「沒有投入怎麼會有產出，不管是磷酸鹽還是氯化鉀，國際價格整體趨勢都在上漲，如果我們沒有自己的原料來源渠道，將來很容易會受制於人，被逼著高價購買原料。」
「OK。」
四、改革國營企業經營體制，實行部分私有化；
在對南易捧高踩低、狗眼看人低等等行為表示不齒之餘，也樂意和南易多親近親近，馬屁話誰都愛聽，路邊無人理睬的野草變成被人捧在手裡呵護稀罕的鮮花，這種感覺會非常美妙。
小人甫登高，心裏必得志，假如南易還把芙蕾達當女傭對待，對方敏感的神經立刻會對他有所嫉恨，但是誇讚就不同了，對方會自行添加戲份、腦補，「吶，原來高高在上的主人，都要小心翼翼的捧我。」
「不做電動自行車，也犯不著做什麼助力摩托啊，明知道生意做不長。」
三、取消一切不必要的財政補貼，改革稅制，縮小財政赤字；
「是嗎？」迪帕克開心的笑了笑，也打量了一下南易，「你很像加里·格蘭特。」
印度人喜歡吃福壽螺，也不怕福壽螺里的寄生蟲，倒不是因為人種的原因，其實是和他們的烹飪方式有關，先煮一個小時，然後起鍋燒油，各種調料煸炒，什麼寄生蟲也擋不住這樣來回折騰。
「沒錢。」
循著羅奐所指，南易走向剛才已經看到的二八大杠，這輛二八大杠經過魔改，三腳架靠近腳踏的部位裝了一個低排量的摩托車發動機，橫檔上用螺絲拴著一個長條形的油箱，車頭上還有一個大燈，燈面鋥亮，會反光，書包架上還安了一塊皮墊，坐人會很舒服。
「喲呵，這不是老闆嘛，怎麼，來慰問我這個奮戰在一線的工人？」羅奐聽著南易的喊聲，目光從「摩托車」上收回，循聲望過來。
南易豎起左手的食指，「十年，我們要用十年時間，用提高商業效率，用性價比來幫助國貨改進產品、改進設計。我們趕風科技要做的就是高端產品，我們趕風科技要做的就是高科技。
羅奐說道：「我說，老南，能不能別老把科技掛嘴上，趕風科技別說高科技，除了有點錢，什麼都沒有。」
「騾子。」
「拉奧內閣應該不會賣吧？」
我跟你講，電池續航不行，電動自行車忒貴，還不到能流行起來的時候，不然你還以為我想不到做那玩意啊。」
應該說，南易對腌臢物有相當強的抵抗力，但面對桌上的菜www.hetubook.com.com色卻有不同的心境，訓練時是盡量避免腌臢物入嘴，現在卻要主動親近形似腌臢物，那種難受就別提了。
在恆河村，南易呆了兩天時間，第二天依然是在田間打轉，去年籽棉產量可觀但是衣分不高，並不適合放衛星，今年必須保證皮棉的產量足夠高到放衛星，孟買一號還等著收回投入，賺大錢呢。
離開瓦拉納西的時候，迪帕克和南易同行，兩人一起去了在孟買的脈衝星摩托車廠。
這裏就是屬於勞動集團的土地——孟買之星示範田。
「要不要去你的土地上看看？」
「這是對代工模式的一種探索，我們趕風科技，專註的是研發、設計和營銷，我們要用海量的訂單、嚴格的品控去推動國家製造業的發展。
迪帕克幹掉老婆法緹婭之後，並沒有續弦，身邊只有芙蕾達一個女人跟著。
瓦拉納西這裏種植棉花會從春三月開始，培育好棉花苗，然後進入四月開始真正種植，這裏田多農民少，要進入四月下旬才能種植完全。
「我們怎麼糊弄土地，土地會同樣怎麼糊弄我們，你說的，農民餓肚子會有大麻煩。」
「去你的，500萬一年，你也忽悠忽悠我。」
南易說著，從校花那裡拿過一沓資料，轉手又把資料遞給羅奐，「拿回去好好研究一下，這些都是我搜集的關於風扇技術方面的資料，其他的可以慢慢看，關於三葉和五葉風扇的資料，儘快吸收吸收，這個還是從飛機螺旋槳上獲得的啟發，絕對的高科技結晶。
南易沒急著去紡織中心大廈關心勞動集團的業務，他先飛去了瓦拉納西，去恆河村拜訪最重要的合伙人迪帕克·提維迪。
「我明白。」
去年，印度電子部門打破僵局，創建了一家名為印度軟體技術園區（STPI）的公司，該公司由政府擁有，可以在不違反其壟斷的情況下，提供VSAT通信（甚小口徑衛星終端站）。
「去你的，你丫才8個情人。」羅奐笑罵道。
「濕婆神集團的業務情況需要我向你說明嗎？」迪帕克問道。
「目前還正常，等到六月份再看情況。」迪帕克看了看手錶，「亞當，晚餐時間快到了。」
我們不建立自己的生產工廠，但我們要解決國貨被人看不起、質量差、設計差等問題。」
「哈哈哈。」羅奐笑了笑，從邊上拿起一塊商標銘牌，手指彈了彈，「看看，東北虎，霸氣吧？」
電風扇就是一個典型，這個產品生產工藝比較簡單，製作難度不大，前幾年全國範圍內有不少工廠上馬生產線，幾年過去，破產的破產，停工的停工，剩下的大部分日子也不好過。
「自己開採？初始投入會不會太大？」迪帕克猶豫道。
今天我們做的是助力摩托，明天、後天，我們做的可能就是機器人，高智能、多用途、高情商，會拍馬屁的機器人，就叫『羅大傻子』，見著你老婆就會獻花、誇她漂亮，還會跟你老婆說：我會幫你看緊騾子，一定不讓他在外面有第9個情人。」
硬著頭皮，南易掰下一塊Roti在咖喱雞里蘸了蘸塞到嘴裏，還別說，味道非常不錯，就是這顏色，唉，哪怕做成藍色的也比現在這個屎黃色強啊。
「NO，應該像照顧神靈一樣。」
迪帕克淡淡一笑，「去我書房？」
「好吧，我們回去。」
「得，不扯情人，還是得抓緊，你的精力早點從助力摩托抽走，三角債搞的很多工廠的日子都不好過，裏面也有不少生產家電的企業，除了冰箱國家有管控之外，其他家電，誰都在做，自行車廠做彩電，飼料廠做收錄機……」
「當然，這是應該的。」
確切的說，南易並不想濕婆神的生意太好，濕婆神在印度本土的磷礦和鉀礦的供應體系沒有完善，生產化肥所需的原料磷酸鹽、氯化鉀得從國外拉。神農南糧不但自己開採，還在到處採購，本來國際價格就已經被推高，濕婆神再一踩進來，價格要被推的更高。
「https://www.hetubook.com.com嗱，不是在這麼。」羅奐指了指邊上的一輛二八大杠說道。
南易又去了「丈母娘家」，老丈人索努不在，他是Sesagoa的董事長，若是孟買這邊沒什麼事，他人長期呆在果阿邦。
吃下一塊Roti，南易就把盆子往邊上移了移，又拿過裝米飯的盤子，挑了點顏色好看的醬汁淋在米飯上，用勺子一丁點，一丁點舀著吃，慢慢熬著，等著丈母娘開口說話。
同樣在去年，VSNL推出Gateway電子郵件服務，並在前幾天剛剛推出64 kbit/s租用線路服務，並很快會推出可見規模的商用互聯網介入，這就是說印度已經可以互發郵件，並且很快普通市民就可以撥號上網。
「只要你開心，我可以說你像阿蘭·德龍。」
STPI在不同城市建立軟體技術園區，為每個城市都提供公司使用的衛星鏈接，以及本地鏈接的無線通信，這就意味著印度已經在鋪設自己的衛星通訊網路。
總的說來，這套新經濟政策的目標是要實行經濟自由化和全球化，把原來的半管制型經濟轉化為外向型的市場經濟。
南易根本不會去關心芙蕾達在寶萊塢混的怎麼樣，更不會關心她參演過什麼影片，他現在能尬吹，完全是因為來之前做了功課。
「很難，產量跟不上。」迪帕克蹙眉道：「亞當，我們需要增加採購渠道，從國際上大量採購磷酸鹽和氯化鉀。」
聽到南易略顯誇張的話，芙蕾達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
正好，羅奐的車軸生意做得一般，每年的盈利只有四百萬左右，南易和他通了幾次電話，也就把人給叫過來了。
一進入書房，兩人的臉上立刻變得正經。
南易略做思考說道：「可以去寮國投標鉀礦的開採權，我知道寮國的甘蒙省東泰就有非常容易開採的鉀礦。寮國正在革新開放，對外資的態度比較友好，現在過去投資是一個不錯的時機。」
「今年的流水量正常嗎？」南易收回目光，轉頭說道。
而且，為了防止有人不看重兩個集團的即時價值，而是看中未來盈利能力，南易還必須把兩個集團的產業鏈延伸到印度之外，想要形成產業鏈閉環必須連接印度國內外，且關鍵性環節要設立在國外，南易可以隨時把閉環給掐住的能力。
「賣的可能性不大，雖然印度提出了改革開放，但是只有部分國有企業會進行私有化，電信不在這個範圍之內，也許幾年之後，換了其他人上台會出售VSNL。亞當，電信將來的前景很好。」
迪帕克和瓦傑帕伊的團體成了濕婆神集團的股東之後，濕婆神在印度的發展可以說是一路坦途，很輕鬆就把產品賣進了印度農民肥料合作社、印度鉀肥有限公司，也就是進了印度的化肥供應體系，加上打通了不少邦土王的關係，和他們形成利潤分享，銷量根本不用發愁，沒有賣不掉，只有不夠賣。
［農民在田裡摘的叫籽棉，裏面含有棉籽，除掉棉籽的棉花叫皮棉。籽棉軋花后得到的皮棉佔到籽棉重量的百分比，叫做衣分，一般在33％—40％之間，即417公斤籽棉，最高皮棉產量在333.6斤，算是相當高產的數據。］
這不是南易想看到的，南儲化儲藏的磷酸鹽、氯化鉀數量還遠遠不夠，南易的目標是奔著上億噸的儲備去的，能不能實現另說，反正目標就這麼定在那裡。
在床頂掛一個鉤子，鉤子穿過蚊帳，吊扇就掛在蚊帳的頂上，這樣，扇風和蚊子的問題就能同時解決，而且小型吊扇更加省電。」
幸好迪帕克還保持著風度，太難看的吃相沒有擺出來，不然，山城機床廠早就被踢出局了。
「為什麼要捨近求遠，中央邦的恰布地區就有燧石—鈣質岩磷酸鹽礦，雖然品味低了點，但是自己開採比從外面採購便宜。鉀礦的話……」
「嗯，抓緊點，東北虎爭取今年十一前上市銷售。」南易說著，又帶著點遺憾道：「可惜，這東西沒什麼科技含www.hetubook.com.com量，能搞到發動機就可以干，獨食吃不了多久。」
芙蕾達笑靨如花，「謝謝誇獎，我的演技還不夠成熟，還有很多要學習的地方。」
趕風科技的掌門人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合適的，去年十月下旬，南易改變了思路，不再去找什麼精英人才，而是改找關係型人才。他把自己認識的人篩選了一遍，最後選中了羅奐。
「好。」
從科技的角度出發，從給群眾解決實際困難的角度出發，發現並解決群眾在夏日時分的痛點，比如說南方，夏天的時候，天氣悶熱，蚊子又多，很多人家都會用蚊帳，蚊子的問題解決了，但是蚊帳又帶來電風扇扇風不方便的問題。
南易的舉動都被迪帕克看在眼裡，南易為什麼會突然提出來要化驗尿液、糞便，他當然看的明白。
隔壁的美食大國則不一樣，福壽螺做為經濟螺類被引進后，廚子們很快開發出各種圍繞「鮮」字做文章的吃法，涼拌、追著屁股啃、新鮮的蘸料吃，最多來個麻辣，在鍋里幾秒鐘就得出鍋。
一、取消或放鬆各種經濟管制，鼓勵國內外資本創辦新企業和提高經濟效益；
「和英格麗·褒曼合作演《美人計》時期。」
「哈哈，我應該告訴我的佃戶們，讓她們如同照顧自己的丈夫一樣照顧農田。」迪帕克笑著說道。
「亞當，我要和瓦傑帕伊叔叔商量一下，我們做任何決定必須考慮他的團體的感受。」迪帕克說道。
「呵呵，不錯，非常不錯，衝著這塊牌子，我們的摩托車銷量絕對不會差。」南易把銘牌遞迴給羅奐，笑道：「車子研發的怎麼樣了？」
「哈哈，亞當，你是在種地，還是在做科學實驗，照顧的太精細了。」
「啊，聯邦調查員迪奧，其實我更希望你說我像《羅馬假日》時期的格利高里·派克。」
基本構思就是盈利帶走，若是遇到需要重資進行復投的情況，可以從印度本土的銀行貸款，哪怕利息高一點，哪怕需要桌面下的支出。
去年七月，印度提出了一整套以改革開放為特點，被財政部長曼·辛格稱作「印度第二次革命」的新經濟政策：
走回田埂上，南易對迪帕克說道：「迪帕克，老中青小各個年齡段的農民，男女各自隨機取樣，讓他們去你的醫院化驗一下尿液和糞便，費用我跟你結算。」
「在華囯有一個說法，叫老天爺追著喂飯吃，老天爺就是和濕婆神差不多高度的神靈，你不想吃，濕婆神也會追著餵給你吃。
翌日。
「是啊，好久不見。」南易抓住迪帕克的手臂，把人推開一點，左右打量了一下對方臉上的鬍鬚，「鬍鬚很有型，有點巴強的味道。」
五、改革銀行金融體制；
兩人打了一會屁，南易又交代了一些事情就走了，並沒有邀請羅奐去孔雀山莊，沒空招呼他，南易還有一堆事要做呢。
南易點點頭，抬腳走進田裡，來到一棵棉花苗前觀察了一陣，又把棉花苗邊上的土刨開，感受一下底下泥土的濕度。
或許是要給南易補過馬卡爾·桑克蘭蒂節，又或者慶祝豐收節，塞伊拉給南易準備了滿滿一大桌的菜，兩米乘六米的桌子，擺的滿滿當當，粗略一數不下百道。
南易不會把重資產留在印度，一點一點，如同螞蟻搬家，會把印度這裏的閑置資金都給搬走，第一步就是穩噹噹的把投入的資金先回收，後面就是慢慢的把每一年的盈利轉走。
「沒辦法，必須先保障稻田的澆灌，糧食歉收，村裡會餓死人，達利特和首陀羅會有人造反。」迪帕克幽幽的說道：「亞當，可以盤剝村裡的農民，但不能讓他們餓肚子，這是底線，突破了就會有大麻煩。」
丈母娘塞伊拉倒是在的，她是VSNL通訊的高層，辦公地點就在孟買。
「是的，我也看好電信的未來。」南易放下勺子，抬頭看著塞伊拉，「夫人，如果將來VSNL真有出售的那一天，我希望你能代表勞動集團展開公關，以夫人為核心成立我們的勞動集團下屬電信資訊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