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陣口哨和尖叫中，台上的彩燈依次亮起，酒吧內被光芒照映得五彩繽紛。

「冇問題。」

「是的。」

南若琪往女工的頭髮上又添了一筆，彷彿有感應般，轉過臉，看到南易，笑容爬到臉上，「爹哋。」

紙包魚，一家小飯館的店名，主打就是店名這道菜，最近很流行。

「上台沒問題，拿冠軍你太看得起我了。」

「2700。」

「你怎麼可以這樣糊塗，竟打算給我你的全部，放棄了整座森林，只為了一棵矮椰樹，如何讓你明白讓你懂，說到長相廝守就頭痛，朝朝暮暮守著一棵樹，不敢擔保自己承受得住。

正當舞池內的眾人驚愕，一束白光照在前方的舞台上，伴奏輕響，一名身穿西服的青年司儀出現在光束下，散布四周的卡座發出連綿的掌聲。

吃完，把南若琪哄回去，南易和趙詩賢去了蘭桂坊。

南易端起酒瓶呷了一口，「一般般啦，跟我二十年前在酒吧撿到的那具女屍比起來，這女的差遠了。」

趙詩賢跟著輕哼了一段，又幽幽地說道：「阿梅可惜了。」

南易躡腳走到趙詩賢身旁，看向畫板上已經完成大半的「織地毯女工」，心裏驚呼驚世之作，若是物質化，沒有兩三億美子是買不到的。

梁怡萱久歷風塵，趙詩賢的關係又是她主動攀來的，南易相邀，她自然隨棍而上，「既然南生相邀，那我就坐坐，不用叫我梁老闆，叫我怡萱好了。」

南易示意南若琪繼續，他和趙詩賢兩人安靜地在後面看著。

「呵呵，都說了，若琪還小，跳脫才是她這個年紀的天性。」南易解釋了一句，又沖南若琪招了招手，「小美女，要不要跟我去逛街啊？」

台上的南易唱了兩段，曲子忽然又是一變，他的嘴巴鼓起，頭往左右各歪了一下，扮起了可愛，「MAI A HEE，MAI A HU，MAI A HO，MAI A HA HAMAI A HEE，MAI A HU，MAI A HO，MAI A HA HA……」

「《鴨子》？」

抄襲是不可能的，最多就是借鑒、研究，從兩款遊戲取其精華去其糟粕，一結合，再加上自己的創意，半年時間搞出一款自己的遊戲，取名為《龍傲天》，成了第一款上線的本土網路遊戲，上線半年，創造出最高在線人數45萬的佳績后，才迎來南韓遊戲。

「這位先生，店裡的客人大多是中環上班族，不會這麼沒素質。」一抹略帶嘶啞又飽含磁性的女聲擠進對話，不用回頭，南易也能聽出來是老闆娘的聲音。

「蹬、蹬、蹬！」

要爭取這些潛在客戶，最好的方式就是對症下藥，進行含糊營銷，所有的配套開支都含在一個價格里，不要列出明細。

「別淘氣。」

以南易多年的釣魚經驗，瞄上一眼，便知店家手裡的草魚超不出三斤三兩，偷三兩，免半兩，好大的優惠力度，真會做生意。

「你就是亞洲舞王也要陪我去。」

落實到黃豆平台，最好是把總價往上稍微推高一點，然後包配送，時不時再發點出自羊身上的優惠券，突出免費和優惠，滿足消費者貪小便宜的心理，大概擴張和_圖_書的速度能快點。

隨著年華流逝，南易卻開始變著法子誇讚起她的容顏，雖然心知有安慰的成分，但她依然覺得很受用。

「Da la di la，中意他，中意他，他的步伐，讓我的世界，起了大變化，Da la di la，中意他，中意他，他的胡茬，幻想一個家，為他生一個胖娃娃……」

南門這裏平價小吃店多，學生們都喜歡到這裏打打牙祭，即使到炒菜店點上一本，也不太可能跑出五百去。

收到媚眼的趙詩賢，呡著嘴含蓄地笑了一陣，俄而，笑聲把嘴沖開，哈哈聲炸起。

……

梁怡萱唱完下台，就有迫不及待的客人貢獻出500港幣，登台獻醜。

關於基調，范紅豆和南易深談過，她不太看好這個基調能定下來，看似簡單的商業策略，實際牽涉到社會個體消費習慣，甚至可以說是價值觀。

趙詩賢：「色彩搭配有進步，但我看不出來你想表達什麼，空洞，缺乏思考。」

台下的議論聲，南易根本聽不到，他只是專註于手風琴，Sola一段《Bella Ciao》后，忽然從高椅上站起，腳在地上點了幾下，手裡拉的曲子變得歡快。

「你才是女屍。」趙詩賢嗔了一口。

「不忙，在家裡帶孩子。」

小鬧了一會，三個人出門，就在新界的地界逛了逛，然後找了一家餐廳吃飯。

最多黑豆走單純以掙錢為目的的路線，以「法無禁止皆可為」為行動綱領，最快的速度把它打造成獨角獸，不再惦記改變世界。

在一開始的鬨笑之後，台下客人的笑聲變得含蓄，一個個沉浸到南易的串燒里。

老大鄭一一去了政法大學，老二鄭杉杉念法律，這兩個鄭明負責，老三鄭柒柒念經濟，這個任霞負責，她從經濟學院的輔導員一路升上去，不說桃李滿天下，但為自己女兒踅摸一份有前景的工作，只是一個電話、欠份人情的事。

哈哈，只要贏得我們三十七度K歌的月冠軍，那麼，直到下一個K歌日，你和你的伴侶在我們三十七度的消費將全額免單。

習慣使然，南易和趙詩賢選了個角落裡的位子，叫來侍應生點了一打啤酒和一點小吃，兩人便斜倚在靠背上享受著激|情的音樂。

要知道把遊戲代理過來，得給南韓遊戲公司大筆分成，這種丟人現眼、喪權辱國的醜事怎麼能不進行批判，一個個熱門論壇里，一個個人氣版主紛紛站出來發言。

南易聽說過幾件類似的事情，主人公還沒出名就已經夭折，一個素人成不了熱點，自然也沒多少媒體樂意跟進炒作，所以鮮為人知。

「爹哋、媽咪，你們都錯了，我的這幅畫叫《革命的火種》，每一根絲線都是女工對這個世界不公的控訴，她編織的不是地毯，是給剝削階級準備的墓碑，她手裡的也不是梭子，是Adler-Scar77短突步槍。」

「可以安排，不過南叔叔要向你的母上大人請示一下。」

「媽咪？」

南易偏過頭沖梁怡萱笑了笑，又伸手與她輕握，「梁老闆的聲音很美，不出唱片可惜了。」

「謝謝大家這麼給面子，今天全場不限hｔｔps://ｍ•ｈｅtｕｂook•coｍ.ｃｏm時Happy hour。」

和很多有點路子的家庭一樣，鄭家的三胞胎在選專業的時候，也是緊扣著任霞、鄭明兩口子對口專業和人脈輻射的範圍來。

梁怡萱是媚女，一舉一動自帶風情，眼神中自帶媚意，這種女人容易讓男人接收到錯誤的信號，在其他女人嘴裏就屬於招蜂引蝶型的浪貨，能開酒吧並站穩腳跟，自身待人接物的能耐和背後的靠山缺一不可。

和鄭家兩姐妹吃過飯，南易飛到了香塂，一下飛機就去了新界薰衣草莊園。

南易接過，試了下音，發現音色不錯，就在舞台上落座，對著麥又試了段音，悠揚的手風琴聲輕快地傳了開來，一下就把台下絕大部分人吸引住了。

「梁老闆，既然你和詩賢認識，一起坐坐？」南易邀請道。

「嘉彤。」趙詩賢沖南若琪吼了一聲，又幽怨地對南易說道：「女兒被你帶壞了。」

趙詩賢生拉硬拽，把南易拖到舞池裡，就著昏暗的燈光，兩人好好扭了扭。

「不怕上火？」

鄭柒柒和店家說好辣度，就走到桌前坐下，看了一眼發簡訊發得正熱鬧的鄭杉杉，又看向南易說道：「南叔叔，我馬上沒多少課了，你能不能幫我找個實習的地方？」

看著舞池中縱情律動的年輕男女，趙詩賢臉上滿是羡慕：「年輕真好。」

聽了幾首歌后，在聊天的趙詩賢忽然慫恿道：「南易，你上台，把K歌冠軍拿回來。」

南易嘴裏應著，等舞台上又一名嚎客結束狼嚎大放送，他便走到錢箱前，投了五百港幣進去，人站到舞台上。

「你陪我一起去。」

調研的結果是《傳奇》和《奇迹》畫面雖然粗糙，但是容易上手，推廣起來比較容易，那就好辦，讓先行防衛的自由鬥士上他們伺服器借了一份代碼回來。

還真是獻醜，第一個上去的小青年哼了一首《全日愛》，電音的感覺一點沒出來，狼嚎卻是被招來了，剛唱了不到三句，就被台下的客人給噓下台。

「為什麼我認識的許多人，會忘記愛情的過去，應該會有很多開心的事，要隱藏的理由是什麼，我一直公開我的過去，也有人因為討厭這點而離開，那樣的人也在我的記憶中，總是留下美好感覺……」

「幾年前，怡萱快出唱片的時候，被人給暗算了，喝了一瓶被下藥的水，傷到了聲帶，這才不得不含恨退出歌壇。」邊上的趙詩賢解釋道。

「我媽那裡肯定沒問題。」

「范董，您忙。」

「全息，有握把。」

「柴總裁，沒其他事了。」

趙詩賢聞聲，招呼道：「怡萱，給你介紹，南易。」

「這樣聽著親切。」梁怡萱媚了南易一眼，又對趙詩賢說道：「詩賢，你好久沒來了，最近很忙？」

司儀很快給南易找來一架手風琴，老毛子的圖拉，看著有點年頭。

「先生，你要自己伴奏？」司儀並沒有意外，平時也不乏客人自彈自唱。

南易自己非常清楚他提出的基調其實有點扯淡，不過他依然堅持嘗試，哪怕黃豆倒了也在所不惜，以他和范紅豆的財力，另起爐灶，再搞一個黑豆出來並非難事。

「南生，你好。」梁怡萱主動hetubook.com.com伸手道：「聽詩賢提起過你。」

一曲唱罷，南易湊在話筒前說道：「謝謝大家能聽我唱這麼久，不如把今天的K歌之王讓給我怎麼樣？」

黃豆要走的路還很長，在白領堪堪堅挺在較高收入階層的當下，黃豆的主要工作是定外賣行業的基調，執行二八戰略，從商戶的抽成維持在利潤的20％附近，配送費由客戶承擔，並潛移默化地推行「慢」節奏，讓用戶習慣下單后一個小時送到。

花園裡。

「不想聽你媽安排？」

「等著聽歌就知道了，鬼知道是不是一開口嚇死人。」

范紅豆對數據很是滿意，一共邀請了3000名玩家內測，最高在線人數能達到2700，這是非常優秀的成績，足以說明《異世大陸》大有可為。

不管內因如何，表象就是貪小便宜，而且腦子偏向單核，一模一樣的兩件商品，大部分消費者會選擇售價52塊包郵，而忽略售價42、郵費8塊的真實惠。

「好呀，我去換條超短裙。」南若琪狡黠一笑。

「哈哈哈！」

趙詩賢笑道：「這是三十七度的一大特色，只要其他客人不滿意，唱得再好也要被轟下來。」

「不怕。」

九七一役后，趙詩賢就進入半隱退狀態，不再衝鋒於一線，更多偏向管理，每天十點半到公司，四點或四點半下班，沒有重大行情，很少加班，更別提熬夜。

司儀湊上來問道：「先生，你要唱哪首歌，我讓人安排伴奏。」

「你知道我不懂，問你媽咪。」

柴振奇說著，走出辦公室，來到外面的走廊，呼出一口濁氣，心裏忍不住嘀咕，「范董的威嚴比以前更重了，不知道哪位幸運兒能娶到她。」

南易：「若琪還小，對這個世界的了解太少，你不能要求她的畫里融入哲學和思想，技法上有所提升就可以了。」

「還能轟人？」

「這人彈得不錯，有點料。」

之所以如此，簡單而言是普通勞動者的錢不好掙，只能精打細算地花，複雜點說是大部分普通勞動者的勞動報酬沒有跟上物價上漲的速度，創造的勞動價值轉化為生產價值后，在轉移過程中，有一部分憑空消失，一部分流出循環，集中到少數人手裡不再流通，或直接流向國外。

她娉婷的身材，高聳的胸脯，姣好的面容，妖媚的眸子，鮮艷的紅唇，舉手投足間無一不散著令人衝動的誘惑力。

操盤是重腦力活，工作時期睡眠時間又不固定，趙詩賢已經過了一線衝鋒的黃金年齡，再熬下去，不說老得快，對身體的損傷也大。

如今PY證券的工作更多的由年祿甫承擔，雖說他已經年過五十，但精力依然旺盛，再扛五六年問題不大。

兩三年前，趙詩賢對國際上通行的年齡段劃分置之不理，開始了中年危機，每天起床總會坐在鏡子前哀嘆，甚至還動過打美容針的念頭，只不過不等她的想法進一步堅定，南易就給打消了。

南易的慷慨讓台下一陣歡呼。

名單拿回來一看，《傳奇》、《奇迹》、《千年》、《紅月》、《天堂》，都聽說過，有火了蠻久，也有一陣風就過，為什麼沒火下去不清楚，乾脆一起搞個調研，把遊戲裝上玩著試www.hetubook.com.com試。

梁怡萱則是眼睛一亮，暗嘆南易這一手真是高明，顯示自己慷慨的同時，又從她這裏賺走了一個面子。

「有手風琴嗎？」南易問道。

「渾蛋，弄哭人家。」

高跟鞋叩擊地面的清脆響聲傳開，一名衣著性感，留著齊背黑髮的成熟美女從後台轉出，悠悠登台。

豇豆的發展是最順利的，雖說南易上輩子對網路遊戲的了解並不深，幾乎沒好好玩過，但最初風靡的幾款網路遊戲大多來自南韓還是知道的，有了這個認知就比較好辦，讓人在漢城了解一下都有什麼網路遊戲；

鄭柒柒說完，滿眼期待地等著南易回答。

南易不僅嘴裏唱著略帶撒嬌音的歌曲，臉上還做著撒嬌的表情，腿也沒閑著，跳著「可愛」的舞蹈，「喔」的時候，身體轉著圈圈，轉完圈，還不忘往趙詩賢的方向拋了個媚眼。

隨著舞曲變勁爆，搖擺舞動的人群愈加瘋狂之時，酒吧內的燈光忽然全歇，只剩四周的壁燈還散發著暗黃色的光暈，漆黑一片。

「房地產。」

台下的趙詩賢眼眶濕潤，回想已經逝去的二十多年，台上的這個渾蛋，一直在自己面前盡量做好丈夫的角色，他夠好了，自己該知足。

「南韓的原版吧。」

「可能是專業的。」

醉了一會，趙詩賢看向舞台，此時台上的梁怡萱已經哼唱起《似水流年》，引得客人一陣騷動，有不少人跟著哼唱。

「這樣啊，想去什麼類型的公司？」

「嗯。」

「好啊，怡萱。」南易淡笑一聲，「你怎麼說，我怎麼叫。」

見南易沒什麼反應，趙詩賢不禁揶揄道：「老闆娘這麼漂亮，你一點不動心？」

南易轉臉問趙詩賢：「以前來過？」

趙詩賢帶著進了一家風格偏安靜的酒吧，大廳里紅男綠女在昏暗燈光的照射下，臉上都蕩漾著異樣的迷醉神色，曖昧的範圍蔓延整個酒吧。

只見鄭柒柒指著魚缸里的一條魚讓店家過秤，三斤六兩，店家大方地把余多的二十幾克抹去。

……

「還沒有老胳膊老腿呢，你想跳，下去跳啊。」

直到黃昏，南若琪才停下手裡的油畫筆，自我欣賞了一會，又對南易說道：

「請大家喝一輪。」

趙詩賢也融入進去，吹了幾聲口哨，南易卻絲毫未動，只以平常心待之。

「後勤工作一定要做好，我不想看到有人累垮，也給他們一點激勵，如果《異世大陸》實現我們的既定目標，整個遊戲小組今年72薪起，技術團隊108薪起。」范紅豆淡淡地說道。

強烈的反差逗得台下的客人捧腹大笑。

鄭家姐妹倆其實做事很有分寸，並沒有把南易架去太高級的店，而是來到了南門。

「……」

不過到底運營的時間有點久了，玩家的增加和流失快持平，而且靠點卡、月卡收費的模式也有點過時，豇豆這才推出第二款遊戲《異世大陸》，把盈利模式改成氪金。

兩女聊天，南易沒有旁聽的心思，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到舞台上。

南若琪坐在一塊畫板前，手裡拿著一根油畫筆，專註在畫板上勾勒。在她身後，趙詩賢手裡捧著咖啡杯，一臉慈祥地站立著。

南易和鄭杉杉找位子坐，鄭柒柒去挑魚。

「喔，有點意思，還好https://m.hetubook.com.com開在中環，開在其他街容易出事。」

「那真是可惜了。」

薰衣草莊園是南若琪的物業，她的幼時多在蘑菇屋度過，等到六歲，蘑菇屋已經不適合她的年齡，隨即，南易按照南若琪的想法，蓋了薰衣草莊園。

消費嫌貴，薪水嫌少，才是當前社會消費者的主流心態，大部分人都希望老闆發工資的時候多發點，買東西的時候，又希望是白菜價。

「各位新老朋友，歡迎來到三十七度！」青年司儀咧嘴笑道：「今天又到了三十七度一月一度的K歌日，我這麼說，想必大家都激動了吧？

「南叔叔，中辣好不好？」

還別說，網路遊戲挺掙錢，六年多一點時間，《龍傲天》已經給豇豆帶來將近17億的純利潤，最純的，再交一筆個稅就可以往個人兜里裝的那種。

「同意。」

「不錯的數據，讓技術團隊辛苦一段時間，儘快找出問題並解決，早點讓《龍傲天》進行公測。」

南易湊趣道：「全息還是紅點？」

如果有一天，我有了大肚腩，你對我是否意興闌珊，如果有一天你成了黃臉婆，我是否會嫌你又老又啰唆，如果有一天，我有了大肚腩，你是否會愛我依然，如果有一天你身材走了樣，我是否還會為你摘下星星月亮……」

話音未落，台下爆出雷鳴般的掌聲。

黃豆負責線上運營與客戶開發，來將負責建立配送網路與商家開發，兩者之間是單純的戰略合作夥伴關係，並不持有對方的股份。

「爹哋，我畫得怎麼樣？」

雖說南氏是目前世界上最大的醫美集團，可南易還是要說整形、美容針這種玩意，只能糊弄一下遠觀的，他這種褻玩的，近看久了容易做噩夢。

雖說效果達不到摧枯拉朽，但也給對方製造了不少的障礙，讓《龍傲天》可以在一個比較好的環境中茁壯成長。

台上的南易把一首首偏可愛型的歌曲串下去，直到他肚子里沒貨了，曲子又是一變，深情地看向趙詩賢，哼起《大肚腩》。

於是，等台上又一名嚎叫派客人K歌完畢，南易便投了五百塊進錢箱，站到了台上。

「看見蟑螂，我不怕不怕啦，我神經比較大，不怕不怕不怕啦……」

「天空是綿綿的糖，就算塌下來又怎樣，深呼吸甩開悲傷，生氣像爆炸就大聲唱，愛很Easy，很Easy，Ye……心情很easy，很Easy，喔……」

「我媽讓我自己找。」

OK，我不多說，規則還和以往一樣，往錢箱里投五百蚊，就可以獲得一次K歌的機會。當然，在這之前，我們的老闆娘梁怡萱女士將為大家獻唱一曲……」

「我不去。」南易搖頭道：「這種扭屁股的太小兒科，不是我什剎海舞王該顯擺的地方。」

「來過。」

「《異世大陸》正式上線之前，這個遊戲小組的技術團隊每天都會加班到很晚。」柴振奇說道。

得償所願，鄭柒柒渾身輕鬆，又和南易聊起超級女聲的話題，她很喜歡和南易聊天，因為不存在代溝，對方什麼話題都可以接上，甚至對一些流行比她了解得更深。

Happy hour，酒吧在規定的時間里，可能指定酒水和小食有一定的折扣。

「哇靠，高妹！」

「好的，我回去就轉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