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借就借了，不肯借找誰擔保也白搭啊。

「喔，家裡條件不錯。」南易點點頭，又轉臉沖杜文化說道：「今天叫你們來是想跟你們談談創業的事，我有個項目原本想邀請你們入股，現在把們字去掉，只有你。薛小閔是窮鬼，就讓她以勞力入股，平時打打雜，按月給她發點辛苦費。」

南易讓杜文化負責點菜，自己在薛小閔邊上坐下。

南易抬手拍了拍杜文化的後腦勺，「這裏得有料，手底下得有真功夫。」

沒一會，來到磁福門口，點頭回應偶遇學生之問好，走進店裡，已經等著的杜文化把他迎進開好的隔間。

杜文化面露尷尬，不好意思回話。

「玩。」

薛小閔一聽不樂意了，「南老師，我還有壓歲錢呢，攢了好幾年，有不少。」

南易樂道：「還湊合，行啊，把你列入小股東預備役。」

神叨的安排好，南易又關心起了股市，打開炒股軟體，調出一隻只股票的K線圖，一通研究，屁也沒研究出來，這不是他強項，還是研究人際關係比較好。

隨後，話題落地，說點接地氣的。

喜歡打籃球的看NBA，喜歡足球的，看英超、西甲、德甲、世界盃，同樣，喜歡競技類遊戲的，也會關注這方面的比賽。

隨著次貸暴露的問題愈來愈多，一些金融門戶網站上關於次貸的內容也在增加，次貸危機這個詞也多次出現，南易早早就在課堂上講它的行為，現在倒推回去，頗顯先見之明。

為了搞定水鬼的故事，還得去定做偽裝服，樹懶和傳說中的水鬼倒有幾分相似，但引進這玩意太麻煩，還不如直接由人裝扮來得實惠，再說樹懶的外形和水鬼還是有區別的。

「人民幣玩家？」

次貸危機一旦爆發，不少人的日子都會變得不好過，只要我們的鞋子夠酷炫，在價格上抹掉大運動品牌的品牌加成，往下壓一壓，銷量一定差不了，也許我們還能藉機做出一個運動品牌。」

薛小閔插話道：「這個名字挺好的，大國牛又有什麼寓意？」

南易肚子里一直有兜底的下策，如果想不到什麼好辦法，他會自己掏錢借給一爿集團先把事情幹起來，不過他還是想求一條上策，最好能從哪裡搞一點白拿的錢。

為了讓你有機會吹這個牛，你入股五毛，你老師我開恩給你一成股份。」

南易笑了笑，「我相信他的粉絲總有一些人會捧場，特別是鍵盤和滑鼠，因為這是自己認可、崇拜的專業偶像推薦的，這要比影視明星代言的產品更有指向性和精準性。

薛小閔吐槽道：「南老師，你取名真夠隨意的，我覺得大國牛不好聽，重新取一個更好聽的。」

好了，今天的課就講到這裏，從這個學期開始，我就開始帶研究生了，目前有個課題在進行當中，我歡迎同學們在不影響學習的前提下，參与到我的項目中來，人數上限五人，先來後到。

只是後面的事安排好了，前面卻有不小的問題，大壩、水電機組都要花大錢，一爿店又這麼偏，想忽悠冤大頭來投資小水電都不行，偷菜網那邊也不趕趟，去哪裡把錢變出來？

薛小閔錯愕，「南老師，我真不用出錢投資？」

當天，南易帶著丁憶苦和-圖-書前往一爿店。

南易轉臉看向薛小閔，「你也要出面，大國牛的其中一個個人股東就是你。」

我們可以模仿這種模式，建立N個類似的網站，向國外銷售差價比較大的電子類產品，以及……」

就像我，喜歡玩星際、反恐精英，平時時間也比較充裕，只要有這兩個遊戲的比賽，一般都會看，大部分職業選手我都能叫上名。局限在遊戲領域，他們就是我眼裡的大神。

一爿店完全可以拿出一塊土地，供有特殊需求的富豪興建鎮魂樓、摘星樓、長生樓之類的，想把先人豎著葬或整一個奢華無比的大墓也是可以的，集體土地不能賣，但能租，一年收一兩百萬的租金，預付二十年，只要租金按時繳納，保證樓啊、墓啊不會出一點問題。

「我覺得大國牛很好，朗朗上口。」

南易看向薛小閔，「兩票對一票，你的意見被否了。」

「南老師，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賺點小錢問題不大，想要做大很難，對你來說，這個項目不值一提，百萬美元利潤是個坎，能不能跨過去現在還不好說。不過對薛小閔這個窮鬼來說，應該能開心到跳起來。」

打了個招呼，南易先上前查看還未栽下去的樹苗，隨後又去看了看剛栽下的，沒發現什麼問題，復又走到馬海龍身前。

接著，南易給兩人說了說直播平台的發展前景以及直播公會的運營模式，然後互相探討電競未來的發展，從《反恐精英》、《星際爭霸》的國際賽事之盛況，到電競被正式列入體育項目對行業的推動作用，又暢想電競進入亞運、奧運的可能，天馬行空，無一不聊。

「老師，E-STOP有特殊含義嗎？」

發散思維，一個長得很漂亮，又精通化妝的女性直播教大家化妝，在直播過程中推薦某一款粉底或口紅、睫毛膏，我也相信，一定會有一些人動心。

在一爿店待了三天，南易和村委會兩次開會，研究安排後面一個半月該乾的工作，先把樹和草種完，接著拉一批人去把藥王觀造起來，其他人拉去搞路基。

有句話咋說來著，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很多時候，雞比人精貴，一個農民的兒子背後杵著兩個農民家庭，一個工人的兒子背後杵著兩個工人家庭，但一隻雞的背後，不是杵著一票恩客，就是杵著一幫科學家。

如果你回答有，那我又得問你了，是什麼在支撐你的信心？因為你有一腔熱血嗎？還是因為你年輕，沒有什麼不可以？

「不少是多少？」

「這個真沒有，就是在櫥窗公告欄里看到一個公告，標題是大國，逗號，牛，感嘆號。說是有個叫鍾大國的技工為了鑽研拋光技術，一年時間磨破了兩萬張砂紙，我尋思這人挺牛，沾沾喜氣，就決定用這個名字。」

「看到好看就買了，平時我很少穿運動鞋，今天穿著主要是為了給你們倆看。」南易把腿放了下去，「言歸正傳，我已經做了簡單的調研，類似的運動鞋進行簡單的改版，讓它不侵權，打板費花不了多少，只要訂貨量大，能和廠家商量抹掉。

苔蘚培養池裡的苔蘚長勢喜人，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往過濾池www.hetubook.com.com分流，蚯蚓培養池裡，把牛糞扒拉開，可以看見不少蚯蚓卵，運氣不錯，剛拉來的時候已經有不少即將進入繁殖期，等這批卵孵化，可以把一部分蚯蚓轉移去各個山頭。

理論上來說，雞蛋的彈殼可以是任何顏色，就是蛋黃也可以改變顏色，靠觀察蛋黃顏色判斷雞蛋好壞的時代早就一去不復返。

她們會主動去化妝品專櫃選購，或者在選購化妝品時潛意識裡挑選被推薦的那一款。」

因此，新學期開始，南易發現自己的學生變多了，甚至還有蹭課的，今天這堂課他就發現學生的數量比上一堂要多。

兩份合同怎麼看怎麼怪異，但絕對合法，而且，是個人稍一琢磨就能明白南易這是變相給「公」輸送利益，找自己大嫂借錢還需要外人擔保？

馬海龍抬手用衣袖抹了抹汗，又點上煙才回道：「已經明確了，從村裡到路口37.6公里長，2.6公里寬的山地都屬於一爿店的集體土地。」

杜文化和薛小閔都給了肯定。

「不會。」

金融專業就是惡人谷，你們當中的大部分都是小魚兒，我懇請各位同學走上社會，走上工作崗位之後，不要用絕戶網，網眼請開大一點，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絕。

「準備請假飛一趟香塂，到了香塂坐我的飛機去列支敦斯登，在那裡註冊一家A公司，以A公司的名義去開曼註冊B公司；B公司去獅城註冊C公司；C公司到香塂註冊D公司；D公司在京城成立一家E-STOP公司，E-STOP公司投資並控股一家叫大國牛的公司，這家公司還沒註冊，手續也要由你去辦。」

經過一通研究，南易又上網找一些靈異、風水的內容看，其間，還打過電話給裴授衣，從他那裡取經。

杜文化額頭爬滿黑線，「在機床廠看到的，E-STOP應該就是急停按鈕的意思。」

接著，南易把事情掰開說了說，鞋子成本、網站運營成本、人力成本、物流成本、信用卡詐騙損失、退換貨損失等方方面面，在生意運營環節中會遇到的問題都說了一遍。

「有。」杜文化點點頭。

南易再次問道：「是不是還有同學請教你們學習方法？」

村裡的動作不慢，37公里的土路剛走了不到17公里，南易三人就遇到了在山頭栽樹的村民，馬海龍也在，發揮著村書記的帶頭作用。

「南老師，你說的創業就是做直播？」薛小閔問道。

三件事做好，南易跑了一趟雞公氹，許久沒來，一陣緬懷，又委託技術人員研究紅玫瑰色蛋的添加劑和飼料配方。

文化，有自信、目標遠大是好事，但不能好高騖遠，機會只會給有準備的人，這種準備不單單是心理準備。」

「這頓你來請，會不會造成財政危機？」

南易樂呵呵地說道：「窮點好，越窮起點就越低，你的進步空間也越大。過幾年面對媒體你可以使勁吹牛，想當年我五毛錢起家，經過五年的艱苦奮鬥，我的資產小小翻了100億倍。

南易帶著丁憶苦來到蓄水溝，兩人拿著皮尺四處量了量，等量好，南易又在紙上計算起來，一會兒，大概算出水庫建成之後的可蓄水量以及水深等m.hetｕｂook.coｍ•cｏm數據。

南易翹起一條腿，展示腳上的運動鞋，「帥吧？九十塊錢買的莆田貨，質量很好，就是版式涉及侵權。」

鋪水泥得等等，正是建材價格高昂的時候，即使勞力不花錢，一公里造價也要將近16萬，等水泥價格跌下來再動工，價格可以打下來好幾萬，再說，七百多萬的預算，南易一時變不出來。

回歸京城，又是周六，南易給自己的學生講金融互聯網化，以Zopa為案例，主講「Peer To Peer Lending」，互聯網點對點信貸，用人話說就是P2P。

研究、整理資料、寫方案，圈了幾個成功率相對高的目標人物，南易把黃三兒找來，委託她物色一個人幫自己去辦這件事，要是辦成，他可以拿出最高兩成的好處費。

程序對了，錢還是不能動，南易找到聞人蘭月，和她簽了一份短期借貸合同——以一爿集團作保，借款240萬，借期1個月，利息2.4萬。

後面那位長得有點漂亮的女同學，不要在我的課堂上偷笑，你可以放肆地笑出來，只要盡量別影響其他同學。

南易打電話給纏姐，詢問最近哪幾隻股票會有行情，纏姐給了幾個名字，其中有建造銀行，說是這幾天大概會漲上去幾塊；在銀行系統的關係間一通打聽，南易拿出120萬給纏姐，請她幫忙代為操作，要配資，能配多高配多高。

課的末尾，南易如是說道，「在提籃橋有一個滬旦分校，我不想看到在自新路出現一個京大分校，金融無所謂高尚，金融從業者以傳統的善惡標準評判，一股腦都可以被稱為惡人，只有小鱷和巨鱷分別。

「明確了就好，你繼續忙，我去蓄水溝那邊看看。」

南易扯了一個現編的故事，沒有把「大國工匠，牛氣衝天」的真實本意說出口，這話有點大，他打算等做出點成績再解釋，免得落入「大國工匠，胡吹一氣」的尷尬境地。

這種事，好說不好聽，他自己只能在外圍敲邊鼓，赤膊下場是不行的。

南易搖搖頭，「有沒有護照？」

「因為你們學習好，所以其他同學才會認為你們的學習方法比他們自己的更高明，才會向你們請教。只有在小說里一個小老闆才會問路邊的乞丐如何成為一個大老闆，現實當中，他會千方百計接近大老闆，從證明過自己的成功者那裡取真經。

「哈哈哈。」

「南老師……」薛小閔的聲音無限幽怨，「你好有錢哦，自己的飛機都有。」

「馬書記，山頭的歸屬去國土資源管理所明確了嗎？」

「平時玩遊戲嗎？」

「單機？網游？」

返回京城，南易立即開始琢磨搞錢，在會上他已經向村委會的人交代過，一爿集團剩下的錢，以一個月為限，他要拿去錢滾錢。

講了P2P的背後邏輯，以及這種模式的巨大發展前景，南易在備課的時候還發現國內已經有拍拍貸這麼家公司在做P2P，講課的時候一時沒忍住，下課前十分鐘，還突擊講了講P2P的龐氏化以及互聯網金融的高槓桿模式。

「你們兩個能考進京大，在高中時期的學習成績肯定是屬於頂尖的那一批，平時經常會有同學找你們請教題目對不對和-圖-書？」

「你爸媽一個月給你多少生活費？」

同樣是肯定的回答。

「大國牛的註冊資金一千萬，我出五百萬，占股60％；文化出五百萬，占股30％；薛小閔出五毛，占股10％；將來到了要拿出一筆管理股的時候，5％之內，從我的股份里拿，超出部分，大家按比例稀釋。文化，這麼分配，你有沒有意見？」

假設某個國際頂尖的星際職業選手通過一個渠道……算了，不泛指了，就是直播，如果他在直播的時候提到某一款滑鼠或鍵盤特別適合用來打星際，又或者說他在打星際的時候喜歡吃某種零食，在吃這種零食的時候，手感會特別好。」

「不，應該說我們要做的是電商，一種有別於貓寶C2C和狗東B2C模式的電商模式，一種在不為大眾所知的夾縫中四處蔓延的模式，靠直播賣貨只是其中一種銷售途徑。

這邊口頭和纏姐說好，讓她先墊上120萬，接著，南易馬不停蹄地去學校找院里領導，扯了一通一爿店的困難，錢不夠用，自己要想辦法錢生錢之類的話。

南易問杜文化，「你的意思呢？」

別問他為什麼還沒幹就這麼清楚，答案就是上一世有過實戰經驗，自己親身經歷了不少，又與同行之間常有交流，各種問題他心裏門清。

南易給兩人解釋了一下這種類似VIE的架構，只解釋了淺層次原因，深層次的沒說，只等著將來他們自己發覺。

科學家用科學研究出玫瑰蛋，一爿集團以愛你「99」一顆的價格賣給舔狗，窮逼買9顆，咬咬牙買99顆，不差錢的買999顆。

「夢幻西遊。」

「不按月給，我爸一年給我十萬，讓我自己計劃著用。」

第一步，拉全球慈善基金的單子，甭管真慈還是假慈，一封誠懇的請求幫助郵件奉上，在郵件中，南易不強求資金幫助，如果有扔在倉庫里快要發霉的救災物資也是要的。

同時，南易以個人名義和一爿集團簽訂了一份合同，大意是一爿集團給南易擔保借款，南易把錢用於投資，獲利部分雙方五五分成。

五百萬對他來說不算什麼，他完全虧得起，但五百萬極度膨脹后的數字，他大概接不起，暫時也無法想象該怎麼做才能讓資金極度膨脹，依照按勞分配的原則，他應該也沒資格計較股份的數字。

慈善基金這邊搞定，南易又找范紅豆要了一份國內特殊的富豪名單，有在發展的地界半公開養多個「老婆」的，也有特痴迷神神叨叨的東西，和「仙界」走的比較近的。

聽完南易的講述，杜文化問道：「南老師，這種模式能做大嗎？」

走出教室，南易給杜文化和薛小閔分別發了條簡訊，約兩人半小時后磁福見，隨即，去洗手池洗漱一下，又上辦公室小憩，差不多時間才前往暢春園食街。

薛小閔翻了翻白眼，嗔道：「南老師，你不要搞針對好不好。」

你有生意頭腦，也有投資思維，但你沒有企業管理的經驗，也沒有運營項目的經驗，就說這家飯館，我把它盤下來交給你管理，你有信心管理好嗎？

不過學生的數量對他的講課沒什麼影響，一切照舊。

想了一會，沒想到好辦法，南易暫時放下念頭，帶著丁憶苦去各和*圖*書個培養池前，查看生長或繁殖情況。

……

「沒有，剛剛去了奉天，上東北機床參觀了一趟，這幾個字母就是在廠區里看到的，我瞧排版還挺好看的，就想到用這個當公司名。」

杜文化沒有一絲猶豫，直接點了點頭。他見過錢、不缺錢，格局比一般人要大一點，清楚自己該抓住的重點不是股份分配，他明白這次是南老師帶著自己玩。

機床夢想要做下去需要海量的資金支持，南易誆兩個傻小子就是為了給夢打造一個比較豐厚的聚寶盆，每次從裏面拿錢都得要有。所以，即將成立的合夥公司「大國牛」所運營的項目會比較雜，初始從一些天花板有限的項目開始，讓兩人多經歷一點磨鍊，待成熟時，大國牛就會往金融公司的方向轉變。

薛小閔愣了愣，說道：「我沒花多少。」

等水庫建好之後，南易打算從外邊搞點大傢伙和稀奇古怪的傢伙回來，到時候舉辦一次釣王大賽，拿到釣王稱號的參賽選手可以獲得188萬的獎金，在網上多造聲勢，多邀請一點媒體，多忽悠一幫人過來，如果收益還不錯，獎金實發，收益不行，安排自己人當釣王。

水庫這邊有這兩項安排足矣，應該能忽悠來一些遊客。

一陣吵鬧，轉瞬間又回到正題。

南易嗤笑道：「你爸爸的生意根本不需要現代化的企業管理，我猜大概也不會有，你是上大公司實習過CEO崗位，還是經營過一家有十名以上員工的店鋪？

在釣王大賽那天的晚上，有人在水庫邊上散步，居然看見了傳說中的水鬼，和所有的離奇傳聞一樣，肯定會拍照，照片一定很模糊。

若是價值高，他這邊可以承擔運費，若是價值不高，只能懇請對方慈悲為懷。再小的蚊子也有肉，只要能變現，三五百他也不嫌少。

有些程序不能錯，沒和院里通氣就拿著錢去炒股，和找死沒什麼區別，要不然，南易即使能把120萬變成120億，一口大黑鍋還是會從天而降。

若是玫瑰蛋能推廣開來，後續還可以跟上求婚玫瑰蛋的創意，把戒指藏在蛋糕里的創意早就Out了，長在蛋黃里才叫浪漫，只要錢給得夠多，雙黃心形蛋也不是不能培育。

這想法有點不靠譜，就算富豪有蓋這些玩意的想法，也不會大老遠跑去一爿店，但試還是要試的，萬一有人要搞點邪乎的，又不想讓外界知道太多呢。

同學們，下課，祝大家周末愉快。」

「對對，就是機床上紅色的急停按鈕。」南易附和道：「我覺得急停按鈕挺有深意，如果發現路走錯了，立刻按下急停按鈕，停下腳步思考該不該繼續往前走，亦或者掉頭走一條更正確的路。」

從前年開始，我就發現已經有人通過Adam搜索引擎的關鍵詞廣告點擊系統Adam adwords，建立獨立的網站向國外銷售產品，我觀察了一段時間，業務還是不錯的。

南易擺擺手，無所謂地說道：「投資是我和文化這種有錢人該做的事，你這種窮鬼只需要賣命幹活。」

「南老師，你還穿A貨啊？」薛小閔詫異道。

「五十萬。」

「南老師，除了直播賣貨和面向國外賣鞋，還會做其他項目嗎？」杜文化考慮了一會，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