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楊志成追問。
楊志成嗯了聲，看著不遠處一個打扮清涼的漂亮小妹，頻頻點頭。
「然後就可以開直播了，你給妹子刷個火箭，妹子會捂著小嘴，眼泛淚花，甜甜的說，謝謝榜一的哥哥，么么噠～」
楊志成為難：「上回專業課已經說過了。」
不可能和馬總扳手腕的，只能這樣勉強混混日子，希望自己儘快也成為人見人恨的狗大戶。
「重生不帶系統確實難得很。」
「不不不。」
「而這種視頻，你永遠都刷不完，重點是，免費。」
「沒事，就說我闌尾炎犯了。」梁緋擺擺手。
暑期將近，學校里隨處可見捧著本子趕往圖書館的學生，尤其醫學生，個個瞪真熊貓眼，看得嚇人。
「小緋緋，你下午真不去開班會啊，新輔導員頭回主持呢。」楊志成有些擔憂，到底還是學生思維，不敢得罪老師。
梁緋打一開始就沒想過要把微信和外賣做大做強，校園送粗製濫造，絕無可能架起網路支付的盤子，那不是他能做到的事情。
「想是想，但這種買賣有風險，而且和-圖-書賺不了啥大錢。」梁緋攤手，「你說在會所陪酒有啥意思，喝得爛醉一個晚上掙個千八百塊錢，可以後你只要坐在手機前，撒撒嬌發發嗲，衣領子拉低點兒，就有人給你打錢，這是不是很好？」
梁緋沒頭沒腦的對楊志成說：「老楊，知道男人最喜歡什麼嗎？」
「然後啊，你去看個人簡介，或許就會有想走捷徑的女孩留言，火箭或者嘉年華加V。」梁緋微笑，「後續的事情，就與平台無關了，是你們個人意志決定的。」
地方很小，不像每年畢業季時，各大院校舉辦的校招，來這裏的人也不是穿著廉價職業裝，腳還沒踏出校門，就已經一頭撞進社會的畢業生們。
坐在攤位前，梁緋嘀咕了句，不過身邊的楊志成倒是沒聽見，他對這個人才市場很感興趣，覺得和尋常的招聘現場不一樣。
「而且這個妹子還會說，哎呀哥哥好厲害，哥哥我快要被打死了，快來救救我嘛，哥哥你遊戲打得這麼厲害，一定特別帥！」
梁緋說道：「但歌聲，舞蹈，漂亮但稍稍有些清涼和圖書的小裙子不應該被約束，幻想一下吧老楊，你躺在床上，捧著手機，拇指一劃，有個漂亮女孩給你跳舞，再一劃，有個姑娘秀豐腴的大腿……」
「老闆，你這個軟體叫啥名？」
當然，得是梁緋這種天資縱橫的乞丐，而不是後世的網路乞丐。
當然，失敗的同時會得到些賠償。
有人主動找上門，梁緋就確定了，企鵝肯定也收到了風聲。
年槐詩也在奮鬥，這兩天很少出現在梁緋視線了。
「直播和短視頻。」梁緋提醒。
誰還沒個寫輪眼呢，我宇智波緋，也可以。
「那就說我死了。」
根據梁緋的記憶，微信的問世其實非常坎坷，這其中摻雜了非常多內部鬥爭，這也許就是為什麼老馬把張總團隊放在羊城的原因。
「對，我們要挖掘有潛質的新人。」
「分文不取。」梁緋說道，「而且很自由。」
捫心自問，自己憑啥能做大做強，憑徐孤勇那三百萬嗎，打發要飯的也不至於就給這麼點兒。
梁緋掏出小本本：「來，各位有興趣的姐姐妹妹們，把你們的聯繫方https://m.hetubook.com.com式留下來，到時候會有專門客服聯繫，並且教你們怎麼使用軟體。」
「到底什麼意思啊？」楊志成有點兒懵，「你想開KTV？」
梁緋看著將自己攤位圍起來的眾多女孩們，微笑說道：「各位姐姐妹妹們，有沒有興趣？」
被梁緋的話吸引而來的女孩們面面相覷，互相看了看，其中一個大胆的擠過人群來到梁緋面前，小心翼翼問：「老闆，你這個生意要不要交押金？」
「遊戲模式也分很多種，針對生活樂趣匱乏的人，看別人的精彩生活，也是一種樂趣和寄託。」
梁緋趕著去見新的投資人，徐孤勇如今好歹也在混投資圈，這個圈子其實很小的，有點兒風吹草動，自然會引起側目。
梁緋搖搖頭：「這裡是所謂的人力中介，不過來招人的都是各大KTV，會所的人，他們來找小姑娘去上班的。」
「這樣的妹子，一個小時只需要六塊錢，值不值？」
遠離權力漩渦罷了。
「為什麼，你很快會知道的。」
「打個比方吧，你喜歡看小視頻，是因為你對演技有ｗｗw•heｔubｏｏｋ.cｏm•coｍ追求嗎？」梁緋搖頭，「不是的，老師雖然很漂亮，而且願意脫|光了給你看，但最終你追求的就是那一哆嗦。」
楊志成還是不理解：「所以這就是你帶我來這裏的原因？」
「感覺好黃啊。」
梁緋語重心長對楊志成說：「雖然我們目前取得了一些微小的成績，但也時刻做好迎接失敗的準備。」
指了指這個從未涉及的場所，楊志成看向梁緋：「所以這就是你帶我來這裏的原因嗎？」
「誤會了，我們玩正規，不澀澀。」梁緋對楊志成說，「比如你玩DNF，一起刷圖的時候，如果有個聲音甜美的妹子陪你一起玩，你會不會感到更開心？」
「遊戲。」
走出中介市場，楊志成還是很迷茫，問梁緋：「我們不是在搞微信嗎，為什麼突然又要弄什麼……」
「是不是很好？」
「嗯，嗯？？」
「那，怎麼參与呀？」女孩動了念頭。
「重點是，不用被人佔便宜。」
楊志成實在搞不懂，看著梁緋問：「什麼意思啊？」
「對吧，你們說呢？」
「這……犯法吧？」
攤攤手，梁緋笑意盎然和圖書，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我真是個腳踏實地，不辜負美好生活的青少年楷模。」
「我只是打個比方，當然這個東西比較容易玩擦邊球，如今法律條規越來越規範了，稍不留神，我真可能被削進去蹲。」
楊志成心神嚮往，因為梁緋說得太過引人入勝。
梁緋豎起手指，自顧自講解道：「網路也罷，女孩也罷，說白了都是一場遊戲，可社會不公平啊，網路遊戲打的好，別人喊你大神，女孩子玩得好，別人叫你渣男。」
楊志成不假思索點頭：「會。」
楊志成漫不經心搖頭，視線始終跟隨眼前一雙雙白花花的大腿，纖細的小腰小胳膊。
能為什麼，不是每一個穿越者都能幹翻老馬，從他嘴裏搶社交這塊肥肉的，他一開寫輪眼，啥都玩完。
「嗯……暫時命名為，香蕉直播。」
「對，短視頻。」楊志成疑惑，「為什麼啊？」
作為一個出師未捷身先死的穿越人士，專業又對口，以後拷貝抖音對梁緋來說不是啥難事。
不過梁緋有辦法從老馬那搞點錢，正式的啟動抖音項目，這玩意現在還沒什麼人碰，能賺到大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