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還行。」
這就很好。
梁緋從洗手間出來，一個踉蹌扶著牆壁差點摔倒，立刻有人上前溫柔的攙住了他。
梁緋能喝兩斤白酒，喝完就得睡，不睡就得撒個潑，不過好在這幫久經沙場的老男人們選擇放棄圍攻他了，氣氛這麼好，自然要把主要精力放在今晚來參加晚宴的女郎身上。
直到下午，梁緋才去了集團，沒一會就接到了小馬哥的呼喚，水都沒喝上一口，就直接去了他的辦公室。
乾笑了兩聲，饒是梁緋都被露易絲的坦誠給折服了：「不是，你這樣，你重新說，車裡那個是你的弟弟，他是來接你下班的。」
露易絲語氣悲涼：「他會殺了我的。」
小馬哥拿著花灑正在給陽台上的盆栽澆水，回頭看了眼梁緋后說道：「自己泡茶喝。」
梁緋抬手制止露易絲，嘖了聲說道：「徐孤勇這個人我還是了解的，他泡妞從來不會肯定勉強一個人，也從不掩飾自己已婚有子的情況，你當初選擇跟了他，短短几年在明海有了兩套市中心的房子和一間高端夜店，身家上億，現在說自己有情感需求了，當初有金錢需求的時候怎麼不提這個？」
梁緋：「……」
露易絲深吸口氣，對梁緋說道：「就如您想得那般，是的，我背叛了徐總。」
身後的雲碎會所已經關了絢爛的外設霓虹，或許在不遠的將來，從這間會所走出來的那幫人，就會成為冰海大廈的中堅力量。
那些風景優美，緊鄰生態圈，極難拿到建設許可的地方，終歸能出現些令外人嚮往的建築，這個地方是幹什麼的，看著也沒人進出啊？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壤壤皆為利往，人間忙碌，誰不是為了碎銀幾兩，你想讓人給你賣命，除了理想信念，終歸得讓人先吃飽飯才行。
媽的，你咋不去犯罪呢，警察叔叔肯定喜歡你這種犯人嫌疑人，啥都不用問，你倒豆子一樣全給倒出來了。
不過這事不能立刻就著手辦，真要一下子把所有人都召集好了，那豈不是等於告訴所有人，名單上那些人梁緋早就看準了？
至於網上的評論，網上的評論算個屁，只要不是什麼重大過錯，評論都可以無視，因為根本不會有任何的實質性傷害。
露易絲啞然。
唐睿婕有時候真的很佩服梁緋，明明在外人看來，他已經是被嫌棄，被利用的，可真實情況是，這就是梁緋所期待看見的場面，而每一步，他都能在委屈死了的情況下，又順理成章的達成目的。
梁緋閉著眼說道：「去星若家。」
「梁總，您這幾天就回明海好好休息，我們這幫小弟等著您王者歸來。」
看著沉默不說話的梁緋，小馬哥笑著問：「怎麼，還委屈？」
客廳里黑漆漆的，梁緋搖搖晃晃，發現衛生間亮著燈。
「梁總，意義這個東西太虛無縹緲了，可您卻很神奇，把這個虛無的東西賦予了需要他的人。」
「梁總，梁總您稍等！」
黎星若眨眨眼：和圖書
「主要是因為我們梁總教導有方。」
真好真好，從沒感覺美女這麼廉價過。
等梁緋坐好后，唐睿婕攔住也要上車的艾麗，笑呵呵說道：「不用了，我送梁總回家。」
到時候無論怎麼樣，做事都會順利很多吧。
「你怎麼喝成這樣啊？」
一斤多白酒下肚，梁緋有些晃了，面對再次來敬酒的人潮，忙擺手道：「不行了，不行了。」
那是自己搞出來的，誠然，確實有不少原本要陪喝酒才能賺到錢的漂亮小姐姐轉行做了直播，混的風生水起，但更多的是那些顏值並不特別高，身材並不特別好的女孩賺到了錢。
「這張餅已經送到你嘴邊了，只要你張嘴就可以吃下去，誰也搶不走。」小馬哥看著梁緋，「你就不想在集團高管簡介里，出現真正屬於你的分管事業嗎？」
梁緋現在還不算啥人物呢，他們都能把話說成這樣，哪天要真成了實至名歸的鵝城太子爺，哇塞，恐怕自己能聽到的只有好話了。
「他不會殺了你，法治社會，什麼殺不殺的，哦，他老頭子那個時代或許你真就沒了。」梁緋笑了笑，「別多想了，這些年你也賺了不少，捨棄些也是應該的。」
梁緋聽了，登時笑起來：「我們黎總監還知道穩定軍心啦，厲害厲害，果然啊，大集團就是鍛煉人。」
「快快快，按照我給你的名單挨個打電話先通個氣，然後讓行政騰出一個專屬辦公區，誰不放人你就拿調令去強征。」
雖然很無語，但也知道年輕人要面子，於是張弛立刻安排了，這對他來說得心應手，不知道給自己老闆與集團的合作夥伴辦過多少回了，立刻讓司機把車開到私廚門口，唐睿婕在外廳候著，見梁緋搖搖晃晃出來，立刻拉開了車門。
梁緋：「……」
「真的，萬分感謝……」
就因為這片刻的幻想，梁緋晚走了幾分鐘，一名穿著休閑衣裳，波浪卷長發的漂亮女人趁著夜色走出大樓，一輛保時捷車停在不遠處。
張弛：「……」
不過按露易絲的說話，她和她的小弟弟已經交往有段時間了，雖然徐孤勇身邊從來不缺女人，但偶爾念舊了，也會去找露易絲再續一下前緣，畢竟有閱歷的女人懂事，會的姿勢也多。
頓了頓，李倩釋然一笑：「現在好了，他更忙了，可回到家天天跟我炫耀，項目又有進展了，組裡來了個剛畢業的小男孩，很好學，天天李哥李哥的喊，跟他當初一模一樣，他就手把手的教，現在那個小孩已經喊他師父了。」
「看來出了感情這方面以外，我簡直是完人了吧！」
說完，梁緋招手攔了輛計程車離開。
說完，立刻關上車門，揚長而去。
幻想一下，以後的梁緋就是冰海大廈的幕後掌舵人，就像漂亮國和以色列的關係那樣，想想就刺|激。
和儒雅外貌相悖，小馬哥私下是個煙酒都來的，而且酒量極好，聯想CEO甚至還發過一條微博，評價小馬ｈｅｔuboｏk•cｏｍ.coｍ哥最能喝酒也最能勸酒。
李倩撥弄了下頭髮，看著眼前俊美的年輕男人，立刻就認出來了：「梁總，初次見面，您好。」
「廢話，他以為給我一個小小的教訓，讓我認清這個殘酷社會，殊不知小爺我的理想信念豈是那麼容易崩塌的，哼，聰明反被聰明誤，怎麼想的，終於拿到尚方寶劍了，踏馬我宣布，雲碎會正式成立！」
梁緋雙手插兜笑呵呵和李倩打了聲招呼：「李組長好福氣啊，有你這麼漂亮的老婆。」
梁緋嘆了口氣：「你這樣我很難做啊，徐總跟我患難與共，我提什麼要求他都盡量滿足，你來深城才沒多久，就找了個，呃，找個弟弟……」
這世上嘴嘴甜的是哪種人，渣男？
「別賣官司了。」黎星若依然雙目澄澈，看著梁緋說道，「還有什麼花招是我沒看過的，你就說吧，我只是好奇，不是不知道。」
傻子都能看出來了，目前的局勢就是，只要梁緋過了心裏那道坎，從此收心安安分分在企鵝科技幹下去，今後就是真正的一人之下，那是人家馬總當接班人培養的。
小馬哥笑道：「或許等你哪天願意交出珍藏的風口時，我就等到這個突破點了，梁緋，你還是不願意嗎？」
「不，在明海時候就找了，他跟我來的深城。」
只是那些能進出的人，你平時都看不見罷了。
所以網上總說，因為梁緋帶起了直播風潮，搞得會所質量驟然下降，對此，梁總覺得無比委屈。
梁緋甩開艾麗的手，惱火道：「在外面我睡不著的，讓她送我回家。」
傳聞是真的，小馬哥果然很會勸酒。
「好嘞。」
梁緋早上沒來上班，誰喝到兩三點第二天還能爬起來啊，員工要打卡沒辦法，他這種級別的高管誰還能用考勤束縛。
擱以前當光年科技董事長的時候，哪會有這麼多在社會上呼風喚雨的大佬這麼跟自己說話啊，你說這能怪當大哥的那幫人飄嗎，擱誰誰不飄。
那就有意思了，露易絲的小弟弟豈不是很多時候明知道自己的大姐姐在和老情人嗨皮，而只能躲在車底喝香檳？
梁緋聽了滿意點頭：「你能這麼想我真的很滿意同時非常欣慰，這樣吧，晚上等我和小馬哥應酬完，我來找你，我再教你點工作以外的技巧。」
擺擺手，梁緋說道：「我會馬上給雲碎會所找一個新的負責人，你自己去和徐孤勇解釋吧。」
「謝謝您給了李成梁一次機會，成全他的抱負。」李倩抿了抿嘴唇，「您肯定知道，他是清北畢業的，來深城時候意氣風發，順順利利進了企鵝科技，可幾年下來我眼看著當初意氣風發的他變得鬱鬱寡歡……又辛苦又不開心。」
等梁緋離開辦公室，小馬哥笑呵呵齊聲走到窗檯前，彎腰欣賞了番自己的盆栽，他覺得自己很快就能馴服梁緋這匹千里馬了。
包括這次農場的收費道具，也有網友發出質疑，那有什麼用處，企鵝科技的m.ｈeｔｕｂoｏk.cｏｍ•com遊戲哪有免費的，大家先入為主，等真的收費了，反而還會有種果然被我料到的英明感，罵幾句接著玩唄，只要熱騰騰的飯菜實打實送到孩子們手上就好。
抱歉了，我不該拿自己的愛好挑戰您的專業，黎片兒。
梁緋笑了：「以前都是我給別人畫大餅，沒想到有一天輪到馬總給我畫餅了。」
「梁總，這是我女……我老婆！李倩。」
喲，還沒睡呢。
「不矛盾，也不衝突。」小馬哥說道，「商業行為要和個人行為分開，一些固執的想法，是沒有辦法讓這麼大體量的經濟體穩健發展的，我們要尋求更大的突破口，而不是計較這些小事。」
實事求是的講，梁緋見過的美女也不算少了，香蕉直播能火，起初主打的就是個顏值，但這玩意兒是互聯網技術包裝出來的，濾鏡，特效，音效卡，阿婆都能給你整成十八歲少女，真正的神顏少之又少。
哇塞，真刺|激，軟飯看來也不好吃啊。
「好的，那我先走了，再見馬總。」
露易絲，徐孤勇曾經的貼身秘書，後來給她在明海買了間酒吧，自從雲碎會所開業后，徐孤勇就把她派到了這，這麼大一家會所，當然需要一個人來具體管理。
不，是中年男人。
小馬哥為人低調，但該有的牌面從不比誰差了，周圍舔狗更是數也數不清，能坐在飯桌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但每當小馬哥領著梁緋到處介紹時，那些仰仗企鵝科技的人物們，對梁緋的諂笑確實也是發自內心的。
黎星若其實是個很有主見的人，尤其在工作方面，她搖搖頭：「不了，項目組的同事們鬥志高昂，每天都加班加點的幹活，尤其是李組長，跟打了雞血似的天天振奮人心，我當然不能臨陣退縮呀。」
隔日
「……」
梁緋嘿嘿奸笑著，墊手墊腳來到衛生間前，一下推開門，大聲道：「寶貝，爸爸來了！！」
一輛計程車快速駛來，還沒完全停穩，後座車門匆匆打開，一名年輕女子下了車，小跑過來一把扶住搖搖欲墜的李成梁，雖然看上去很不滿，但擔憂也掩藏不住。
「我豈是那種人！」
媽的虛擬照進現實了，我拿我老baby的錢養你啊。
放下小茶碗，小馬哥點上一根煙，微笑看著梁緋說道：「你來集團時間不長，已經做了兩件大事，揪出害群之馬，讓農場起死回生，我家人也在玩，我的孩子還會問，這些菜真的能送到那些山區學校嗎，我說有機會碰見你了，讓她當面問你。」
「可……」
梁緋對於這種事向來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本來想當做沒看見轉身就走的，可露易絲就急匆匆小跑追上來，嘴裏還喊。
「行了。」
梁緋：「……」
李成梁今天喝了不少，說話時候舌頭感覺在打轉，摟著梁緋胳膊喋喋不休：「多虧了您，我現在工資待遇漲了，績效也漲了，能順利結婚，房子裝修的錢也攢的差不多了，梁總，謝謝您…和-圖-書…」
午飯是和黎星若一起吃的，梁緋把休假的事說給她聽，同時提議道：「要不一起回明海吧，這段時間你也辛苦了，正好休息一下。」
「來了。」
李成梁看了看年輕女人，打了個酒嗝，擺手道：「沒關係，開心，你過來，這是梁總，趕緊問個好。」
露易絲幽幽嘆了口氣，對梁緋說道：「梁總，我是個女人，我快三十歲了，我不是石頭，我也有需求，我……」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梁總。」
不趁著梁緋羽翼未豐的時候趕緊混個臉熟，打好關係，等以後他的地位越來越牢固，再想去攀關係可就晚了。
黎星若捂著臉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裴柔也是面色精彩，心想現在小年輕怎麼這個樣子啊，這，這怎麼說的出口啊。
一旁的小馬哥笑盈盈，親自給梁緋倒酒，瞬間氣氛又被引爆：「我的天，馬總親自給人倒酒，誰有這個福分啊，梁總，什麼酒你都能不喝，這杯酒必須得喝啊，不說了，我先干！」
就當下在晚宴現場的女郎，隨便拉出去一個，都是普通人當中的顏值天花板，她們光鮮亮麗，端著紅酒杯穿梭在一眾功成名就的男人之中，換取名片，換取機會。
梁緋問道：「這個突破口在哪兒？」
「梁總，說真的，我已經很久沒見馬總笑得這麼開心過了，你可不能辜負馬總對你的好啊，將來世界終歸是你們年輕人的，來，干一杯。」
「我想啊，年薪幾十萬的人不應該這樣啊，可他總說，自己就是孔乙己，那件長衫穿了就脫不下來了，我說他是庸人自擾，他也不反駁，就一個人大晚上躲陽台喝酒。」
車內，看著處於醉酒狀態的梁緋，唐睿婕問道：「梁總，您是回家呢，還是去泡個腳緩解一下疲勞？」
梁緋的初衷很簡單，先利用審計和自糾自查，對集團的人事進行了一個全方位的了解和篩選，再通過農場的收費，把自己的立場和態度表明，這時候還願意圍在自己身邊的，說得簡單些，就是不那麼庸俗的人。
晚宴的地點在一家私廚，有時候你沒那麼多錢，真的不知道在寸土寸金的深城高樓大廈的夾縫中，有那麼多環境優美，佔地還廣的私人會所。
「祝你休假愉快，晚上我給你送行，咱們好好喝一杯。」
衛生間，正在刷牙的丁德宏看著梁緋，滿眼疑惑。
夜場可沒有特效，不會給你拉長腿，不會給你瘦腰，包廂里的空間也不會扭曲，實打實的拼顏值拼身材，所以綜上所述，你去的會所顏值不行，說明不夠高端。
梁緋終於說話了：「當初您把我叫來集團，說是為了改變這家企業，可現在看來，改變確實很困難。」
望著緩緩離去的計程車，梁緋摸了摸鼻子，沉默半晌后忽然輕笑起來：「哇撒，原來我這麼厲害啊。」
「如果肯交出來，我可以保證以後你在集團的地位絕不遜色于張小虎，他剛來集團時也不受重視，但微信的成功，讓他的地位舉足輕重，m•hｅｔuｂoｏk.cｏｍ•com你也可以，而且，你無比年輕。」
張弛不知從哪兒冒出來，小聲問梁緋：「要不要讓艾麗送你去樓上的套房休息片刻，晚上由艾麗照顧您？」
「我靠，小馬哥竟然真的同意了？」
李倩看著醉醺醺的李成梁，轉身把他塞進計程車后，又折返會來，忽然沖梁緋鞠了個躬：「梁總，謝謝您。」
可那輛保時捷里的男人，明顯不是徐孤勇啊，好年輕哦，看上去跟梁緋差不多大。
梁緋眯著眼睛看了看扶著自己的女人，樣子確實漂亮，身材也火辣，小腰纖細，胸圍卻極其可觀，臉部微調過，但底子絕對相當出眾。
「……」
踏馬的，和著是自己懶得泡茶是吧。
所以正好利用休假這段時間作為緩衝，等梁緋會來之後，一切就都順理成章了。
「哎小梁，男人怎麼能說不行啊，喝。」
聽見動靜，卧室門開了，黎星若和裴柔看著梁緋，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唐睿婕陪著梁緋來到黎星若的住處，三人都在一個小區，看著梁緋順利輸入電子鎖密碼進屋后，小唐才安心離開。
錢當然重要，但他們還是有點抱負在的。
「不是，他是我情人，那輛保時捷都是我給他買的。」露易絲斬釘截鐵說道。
女人正伸手拉開車門時，餘光發現了梁緋。
那麼露易絲這個有過經營夜場成功經驗的人，就成了最合適的人選。
見梁緋不回話，小馬哥搖頭道：「這可不像一個二十三歲就當上市公司老總的人物，況且，你現在還是集團的高級執行總。」
服了。
「梁總，原本沒見到你之前，我是不信丰神俊朗這個詞的，今天見了，以後這個詞在我心中可就有立體的形象啦，就是我們梁總！」
「得嘞。」
「放心，徐孤勇不會為了一個女人做衝動的事，但明海和深城你們兩個是別想混了，趁早離開吧。」
艾麗站在原地愣了下，隨即氣的跺腳，嘴裏嘀咕：「一個秘書管這麼多閑事，服了。」
「唉，為什麼我要經歷這種爛俗戲碼啊，捉姦在車？」梁緋仰頭嘆了口氣，扭過頭笑嘻嘻看向露易絲，「嘿，老嫂子，我什麼都沒看見。」
梁緋面露糾結，沉默許久后，抬頭看向小馬哥：「我要一個自己的團隊。」
這份小心機，茶的可以。
這頭，梁緋剛走出小馬哥房間，大步向前時，在外等候的唐睿婕小跑跟上前：「梁總，怎麼樣？」
梁緋被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謝我什麼？」
「您看見了。」
「什麼呀？」
「老徐不行了？」
梁緋坐下自己擺弄起了茶具，等燒好水泡上茶，小馬哥已經澆完花來到位置前坐下了，捧上泡好的香茗聞了聞，然後抿了口。
小馬哥笑了，欣慰道：「我早就等著這句話了，你大可以憑那個遊戲項目去擴建隊伍，我允許了，同時不像之前那般只是口頭支持，你要誰，直接找我簽調令，不用通過任何一位執行總，等哪天你真正認可了集團，那時候一切都會迎刃而解。」
「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