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歷史發展

諸葛龍飛這才抬起頭,木木的看了一眼李秀鈺,仍是面無表情。
乾隆軍被李秀鈺下了死命令,無論敵人怎麼叫囂也不準出戰,否則雖勝亦罪,自然沒人還會出戰。雍正軍在城外叫囂了一個多時辰,見乾隆軍絲毫沒有反應,又不敢靠近到弓箭手的射程範圍之內,就領兵撤退了。
「慢!」在一旁的諸葛龍飛吼道,吸引了眾人的目光。「楊先知狡猾無比,這次拍這麼一般看似烏合之眾的人來,肯定是另有安排,我們千萬不要上當。」
越靠近南城門,喊殺聲越大,還夾雜著陣陣的尖叫聲,悲慘程度,讓人耳不忍聞,由於事先做了充足的守城準備,城牆邊堆滿了石頭、木樁、還有弓箭。敵人的雲梯一架上來,就有無數的石頭往他們的頭頂招呼去,雲梯上一列列士兵被石頭和木樁砸了下去,前仆後繼,傷亡慘重。偶爾有幾個雍正兵能爬到城樓上來,也被立馬砍翻在地。
自從強|奸事件之後,李秀鈺對諸葛龍飛的印象好似變化了一點,不過兩人對那天的事情都隻字不提,或許這件事就和沒有發生過的一樣。不過她找諸葛龍飛的次數明顯比以前多了起來,臉上也多了一些笑臉,因為她知道了一些真相,一些從陳副將口中說出來的真相。
「這可是你說的哦!」諸葛龍飛突然壞壞一笑,道:「那你就把你身上最後的那件胸罩脫下來給我吧,就當是補償好了。」
背完這首《殺人賦》,諸葛龍飛沒有理會李秀鈺就走了,只留下李秀鈺一個人愣愣的站在那裡,半天回不過神來。
「還有事嗎?」諸葛龍飛露出不解的語氣。
李秀鈺厲聲道:「誰都不要再說了,你們給我守好城池,等待援軍,誰也不準出戰,違令者,斬!」說完,李秀鈺退下了城樓,因為她知道現在雍正軍不會輕易攻城,只要自己守住城池,等援軍到來,勝算才會大一些。
驀地,諸葛龍飛冷冷地回過頭,瞥著平躺在地上的李秀鈺一眼。
「欺人太甚,李將軍,請你准許末將出城,全殲了他們。」身邊的一個副將說道,顯然他是李秀鈺的忠實FANS,哪能弄的下那群骯髒的流氓對著自己心目中女神最隱私美麗的地方意淫呢。
等雍正兵退盡了后,諸葛龍飛到城樓上看了看,我方的損失不大,多數的士兵都躲在房屋牆下安全的死角,躲過了雍正軍的箭陣。而城樓下,雍正軍的士兵的屍體一堆連著一堆,血流浮桴,橫屍遍野,散發出一股濃烈的血腥味,諸葛龍飛第一次聞到這麼重的腥味,差點吐了出來。
諸葛龍飛也連忙跑過去,一路頭頂上都有弓箭咻咻咻地往地上扎,諸葛龍飛心想:媽呀,這麼密集,這要是沒受點傷,我下回一定去買彩票。想歸想,他還是順手捎帶上了一個鐵鍋,頂在頭上,活脫脫一個鬼子進村的造型。
「不要這麼婆婆媽媽的,爽快點,給還是不給?」諸葛龍飛不耐煩道。
「不錯,不錯,真是好東西。」諸葛龍飛拿下了胸罩,忍不住捏了幾把道。
「喂……」很快地,身後傳來的羞澀的叫聲。
「要你管……這已經是最後一件了。」李秀鈺模稜兩可道。
「呵呵,是啊,我嚇得尿都差點撇出來了。」諸葛龍飛看似自嘲的回了一句,其實他這時懶得和李秀鈺鬥嘴,只希望她快點離開。
諸葛龍飛看見李秀鈺發現自己在看她,就上前來:「這種挑釁叫陣的事情多的去了,無論罵什麼話,我們只要堅守住就行,千萬不要出戰。」
雍正軍中一個大嗓門的人開叫:「你們乾隆國士兵都是娘么嗎,看到我們www.hetubook.com.com楊先知的部隊,一個個是不是都嚇到尿褲子喊媽媽了,就沒有一個人像樣的男人敢出來應戰嗎?你們還配叫男人嗎?」
李秀鈺指揮完守城戰,這次戰役以不多的損失抵擋住了雍正軍的進攻,算是為她挽回了上次失敗的一點面子。這時她突然莫名其妙的擔心起了諸葛龍飛,於是來到了後勤部隊的廚房,看見諸葛龍飛頭頂鍋蓋,噗嗤一下笑出聲來。可諸葛龍飛沒有反應。
但是這時諸葛龍飛也已經不想解釋這種事情了,他甚至麻木的不在乎李秀鈺對他的壞印象,這個美人,美歸美,但是不像家中的那兩位嬌妻一樣吸引他。
今天太陽高照,諸葛龍飛並沒有太多的事情去做,畢竟簡單的後勤也沒有多大的壓力,整天不是睡覺就是吃飯。此時他又準備曬太陽打盹,突然聽到齊刷刷的軍隊行進的聲音,而且越來越大聲,果不其然,城內的守軍立馬緊張了起來,士兵調度,大家都往南面的城門去了,據說雍正軍的一小股部隊又往南城門那邊挺進而來。諸葛龍飛也趕緊往南城門跑去,李秀鈺已經在城樓上坐鎮指揮。
「我才不會歉疚呢,難道你占我便宜,說要強|奸我,都是假的嗎?你應該感到愧疚才是……」李秀鈺據理力爭道。
李秀鈺不解地看著諸葛龍飛,雖然她不明白諸葛龍飛話中的意思,但此時此刻,她真真正正地見到了諸葛龍飛另一面的所在,她明白因為從那一次的誤解開始,自己就已經對諸葛龍飛有所偏見,也正是因為如此,兩人才會鬧到如此地步。
楊先知還是時不時的派兵過來叫陣,前幾次內容都差不多,像例行公事一下,聽得雙方都有點麻木,耳朵長繭。
「乾隆皇帝真是白養你們這群垃圾了,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沒想到你們乾隆帝要用兵的時候,他的手下卻是像你們這樣一去膽小鼠輩,他的眼睛被屎蒙住了,才會相信你們這些娘么似的膽小鬼會為他守住國土,趕緊出來受死吧,我們可以放你們一條生路,不過破城而入,定將你們全部活埋。」
「李將軍,我們兄弟都很喜歡你的胸罩啊,你是不是再送我們幾個,我們好分的過來啊!」那群流氓又在喊。
「怎麼突然改變主意了?」諸葛龍飛俊眉一挑地問道。
孤城的城樓上,乾隆國的將士們各個面色低沉,牙齒緊咬,拳頭緊握。
眾山賊山呼:「想!」
「末將願意一同前往,為李副統或抓那個流氓回來,扒了他的皮。」副將一呼百應,軍中無數人視李秀鈺為夢中情人,沒想到自己還沒等到李秀鈺的胸罩作為獎賞,卻被那群山賊似的雍正軍給先得手了,哪裡能不來氣。
山賊軍果然連叫陣都特別流氓,簡直不堪入耳。
「要你管……總之,你先說說你想要什麼補償,如果我覺得不為難的話,我會考慮一下的。不過可不是覺得愧疚哦,我只是……只是……對你今晚積極洗茅廁的獎勵……」李秀鈺支支吾吾了半天,此刻她的心情也是十分矛盾的。
這首原《殺人賦》是諸葛龍飛很喜歡的一首賦詞,其中表現了一個男人所應有的氣概,豪氣干天,當時他是這麼認為的,可當越來越多的人死在他的眼前,諸葛龍飛又開始戰爭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意氣風發,而相反,戰爭充滿的悲傷,每一滴都是悲傷,每一條人命,就是一個家庭的悲傷,諸葛龍飛只感到一團陰雲在自己的心裏揮之不去,心裏堵得慌。
諸葛龍飛就這樣在後勤部隊里混著,閑下來的時候就席地而坐和-圖-書,靠在梓樹上閉著眼睛或是打盹或是曬太陽,心情好的時候,也拿出從李秀鈺那裡偷來的牡丹胸罩意淫一番。
悲傷是多餘的,現在她知道戰爭才剛剛開始,自己所能做的就是堅守住每一寸國土,等待皇帝派兵來支援,到時殺回雍正軍,以告慰戰死的將士們。
「張副將聽令,命你領兩千騎兵,出城殺賊。」李秀鈺以最標準的統帥之態頒布軍令。
諸葛龍飛和李秀鈺在新的一天似是都恢復了原狀,兩人就像沒有事情發生一樣,退守的孤城矗立在黃土原之上,凜冽的長風瘋狂的刮著,吹起黃沙滿天,使人的視野變得十分有限,只能看見一排排本地特產的梓樹立在寬闊的大地之上,風從樹林之間刮過,響起了陰鬼哭泣似的悲鳴,這對遠離家鄉在外作戰的將士們的情緒帶了十分凄涼的感覺,無數的戰士想起了家人,想起春閨的溫存,可惜家在遠處,就連曾經近在咫尺的戰友,現在也在時間上和自己遠隔,被埋在了這黃色的土地之下。
諸葛龍飛繼續沉寂了一會兒,突然鏗鏘有力地一字一句背出:「男兒當殺人,殺人不留情。千秋不朽業,盡在殺人中。昔有豪男兒,義氣重然諾。睚眥即殺人,身比鴻毛輕。又有雄與霸,殺人亂如麻,馳騁走天下,只將刀槍誇。今欲覓此類,徒然撈月影……」
「你……你想要什麼……補償?」李秀鈺吞吞吐吐地問道。
「你幹嘛啊,平時不是挺能耐嗎,怎麼,今天不就一場攻城戰嗎,就把你嚇成這樣了啊。」李秀鈺不由的挑釁道。
「不是,只是……」李秀鈺心裏十分不捨得,畢竟這已經是她最後一件胸罩了。
「李副統,末將再次請求領兩千精兵去剿滅這幫烏合之眾。」張副將再次請命到。
「忘了今晚的事吧,就當沒有發生過,或許我不該說那些話,因為比起我來說,你對先鋒軍的感情是根深蒂固的。在這種的情況下,你的傷心難過也不是表面能看得出來的,我理解你的感受,但對於你的脾氣,我還是不敢恭維……」諸葛龍飛笑著搖頭道。
只見雍正軍的那一小股部隊,大概兩千人不到,行進到離孤城兩百米遠的地方時就止步不前,正好是在弓箭手的射程之外,諸葛龍飛看這陣勢,就知道對方想幹嘛。
「好啦,好啦,給你就是,你轉過去……」李秀鈺猶豫了一下,紅唇輕抿道。
「你……」李秀鈺剛剛心裏好受了一些,卻被諸葛龍飛最後一句后,弄得瞪大了眼眸。
李秀鈺心想,楊先知吃定了我們不敢出兵,才一次次的來挑釁,這次居然拍這麼一班雜牌軍來,先讓張副將帶兩千精兵去探探虛實也好,還可以滅滅他們的銳氣,以振奮我軍的士氣。
「哈哈,是嗎?其實哪一個都不是真正的我,我很平凡,平凡在如同滄海一粟,只是這個時代對我來說不平凡而已……」諸葛龍飛的話語突然變得十分哲理,但卻也是他來到這個時代這麼久以來的感悟。
在諸葛龍飛眼裡,青色大陸上並沒有自己的祖國,來至未來的他可以說是整個青色大陸的後代,而且生活在和平年代的他哪裡會願意看到這麼多的屍體和這麼重的殺怒,他的心中只有要保護的人,而不是國家,他不願意看到那麼多的犧牲,可他也已經不是原來的他了,在青色大陸的幾年生活,使他明白心慈手軟,婦人之仁沒有任何用處,冷兵器時代要保護住自己的心愛的人和物就必須參与到這份殺怒之中,心裏的願望和現實的環境常使得他陷入無邊的矛盾之中。
「有多想啊!」
以孤城裡的和圖書糧草,只要死守得住,撐到救兵來援不算問題。每天的「勞改工作」按部就班,最近越來越閑,諸葛龍飛就琢磨起梓樹來,發覺這韌性超好的梓樹也許能弄出個投石機之類的東西出來,以他的物理力學知識,就算只有基礎,也完全可以弄的出來,加上平時看多了電視劇電影之類的東西,設計起來沒什麼難度。這幾天,他趁著閑暇又是砍樹又是畫圖的,忙的不亦樂乎,軍中的人雖然不知道他在幹嘛,不過也沒什麼人願意理這個被降職的「膽小」將軍。
李秀鈺道:「楊先知陰險毒辣,我們千萬不要中計了,這種叫陣挑釁,忍忍也罷。」
李秀鈺搖了搖頭接著說道:「楊先知的厲害你們也是知道的,他敢派這兩千人來叫陣,定然有什麼奇謀在背後,我們冒然出擊,只會中了他們的奸計。」
「這些都是誤會,但我知道你是不會相信的。不給就算了,我走了。」諸葛龍飛揮揮手,急欲而去,免得被此刻李秀鈺這般楚楚可憐弄得情慾高漲,欲罷不能的話,不知道他會不會再做出什麼出軌的事。
喊殺聲漸漸小去,雍正軍的一波波進攻都被事先準備充分的乾隆軍抵擋了回去,損失慘重,雍正軍終於沒能佔到什麼便宜,鳴金收兵。
「叫你呢,玩什麼深沉啊。」說著,李秀鈺抬腳踢飛了頂著諸葛龍飛頭上的鐵鍋。
不知道為首的那個山賊從哪裡弄來了一個胸罩,放在臉上聞著,做意淫的姿態,嘴裏還直哼哼:「李美人,你的胸罩真是太香了,又軟又有手感,不知道胸罩下面包裹的胸部是什麼樣子的,大爺我今天好想看一看啊,兄弟們,你們想不想看啊!」山賊頭說著還回頭問眾山賊。
「對了,原來你還有私藏的胸罩啊,我還以為你都已經貢獻出來了……」諸葛龍飛似乎想到了什麼,饒有興趣道。
諸葛龍飛在失落中被李秀鈺的話刺|激到,看來李秀鈺還是覺得諸葛龍飛上次是帶兵逃跑,而不是用奇謀瞞天過海的偷襲雍正軍糧草部隊,才圍魏救趙的救李秀鈺于楊先知的包圍之中。
剛剛吃了敗戰的李秀鈺領教了那個楊先知的厲害之處,退守到這座孤獨的城池裡來,她知道這並非長久之際,以自己部隊現在的兵力是戰勝不了雍正軍的,即使給她和雍正軍同樣多的兵力,她也沒有勝過楊先知的信心,這場失敗是她從軍以來經歷過的最慘痛的失敗,雖然自己保住了性命,可看著自己身邊的戰士一個個倒下去,連自己最為信任和倚重的黃副將也葬身在了敵人的刀口之下,客死異鄉,心中不禁充滿了惆悵。雖然她是身經百戰的將軍,武藝出群,而且生得一副傾國傾城的外表,可畢竟是女兒身,戰場殺敵時英勇無比,可當自己親近的人戰死時,而且原因是因為自己指揮失當,心中不免責怪自己,難受無比。
「還不快滾……」因為胸罩拿下,此刻李秀鈺裏面已經空空如也,羞澀地她不得不蜷縮起身子,儘力地不讓春光外泄。
另外一邊,雍正軍隊的糧草被搶被燒后,後勤補給不能及時送到,楊先知只得領兵暫時退到附近的一個雍正國的城池去了,和諸葛龍飛所在的孤城只相隔了十里地。
那時諸葛龍飛就出了名的調皮,有一天,無聊的小諸葛龍飛就想出個主意,叫了另外一個小男生在女生廁所門口守著,自己則悄悄的拿著鞭炮溜進女生廁所里,點炮,嚇得那些小女生們尖叫連連,廁所里鞭炮聲,尖叫聲和小諸葛龍飛的小聲陣陣出來,像是奏響的交響樂,等小諸葛龍飛從女生廁所里出來,發現替他望風的那和_圖_書個同學早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班主任站在廁所門口,看見諸葛龍飛出來,一把揪住他的耳朵,把他拉回教室,當眾批評,並罰他掃一個禮拜的女生廁所。
這時諸葛龍飛也正在旁邊看著,聽到李秀鈺呵斥部將,頒布堅守不出的決定,甚為贊同,向李秀鈺投去了讚許的目光。
「弄好了?」諸葛龍飛急忙轉頭,只見迎頭而來一件東西,蓋在了他的臉上,散發著牛奶般的乳香以及淡淡的幽香,讓人神思雀躍。
另一個將軍有附和道:「對,屬下寧願戰死,也不願意被這樣侮辱,士可殺不可辱。」
剛才那個軍官又道:「城下是寬闊地,無伏兵可埋伏,看他們只有兩千人,我們派五千人去出擊,定能得勝而歸。」
李秀鈺何嘗不想親手撕碎那些烏合之眾,可是理智還是告訴他,楊先知狡猾無比,搞不好又有什麼陰謀詭計等著自己,小不忍則亂大謀。
諸葛龍飛還是沒動靜。
雍正軍見孤城上沒人有反應,又繼續叫道:「怎麼著,沒人敢應戰,難道連個敢出聲的人都沒有嗎?沒有了雄飛將軍,你們都成了蹩腳蝦了嗎?一個個都是懦夫,逃兵。雍正以和你們交戰為恥。」
「哦,那你是不是要為你對我一直以來的惡劣態度表示一下歉疚呢?起碼要給我一點物質上的補償吧……」諸葛龍飛摸著下巴考慮道。
李秀鈺走了過去:「唉。」
乾隆軍中有人按耐不住,對李秀鈺說:「李副統,雍正軍欺人太甚,目中無人,現又辱及聖上,下官願意領兵五千,殺散他們,看他們是否還這麼囂張。」
「那難道就這樣任憑他們侮辱嗎啊?」
諸葛龍飛見李秀鈺還在為前幾天的事生氣,也覺得沒趣,不再多說下去。
城門外又喊起來:「李將軍,一直不出來,是不是和手下的將士做什麼事啊,整個軍中就只有你一個人,難為你了哦,既然都被那麼多人上了,也來個我們兄弟們爽一下嘛!」
「不行……」李秀鈺急忙搖頭道。
「拜拜,謝謝李副統的補償。」諸葛龍飛哈哈一笑,得意而去。
一直這樣過了幾天,今天,正好諸葛龍飛又是剛做完後勤衛生閑下來,又找了一棵樹,坐地上,靠著樹就睡著了。正在諸葛龍飛做著美夢,流著哈喇子的時候,突然一支箭從天而降,咻的一聲直插他的兩腿之間,一股殺氣把諸葛龍飛逼醒了,剛一醒來就發現自己的兩腿之間插著一支箭,嚇得諸葛龍飛撇了兩滴出來,心想:乖乖,這誰乾的缺德事啊,射哪不好非要射這個頭上。剛想罵娘,才發現身邊的人都在忙碌的奔跑,回過神來才聽到,南城門那邊殺聲震天,原來是雍正軍來攻城了。
「你說話啊。」李秀鈺看龍飛一直不說話,急了,他該不會被嚇傻了吧。
果然,雍正軍吸取了上次攻城不下,損失慘重的經驗,這次不打算直接攻城,而是選在弓箭才射程之外,開始挑釁,叫陣。
「這個諸葛龍飛……」李秀鈺神思淡淡地嗔了一句,抬頭看著漫天星空,不由陷入自己的沉思之中。
李秀鈺通知士兵們加固城牆和城門,挖深護城河,積極修建各種防禦工事,準備好石塊,木樁,磨礪好兵器,等待敵人的來攻。全城上下要更加勤于操練,不得有半點懈怠。
「你真以為我是會做這種事的人嗎?我從來不喜歡強迫自己,更也不喜歡強迫別人,我希望一切都順其自然,但有時候命運真是愛捉弄世人,讓人身不由己……」諸葛龍飛恍然間想起了和諸多女子間愛恨交織的感情,不由幾分感嘆道。
諸葛龍飛幸災樂禍地笑了笑,這次他可算和_圖_書是賺到了,不僅連本帶利地欺負了李秀鈺一下,還獲得了一件十分有歷史象徵意義的戰利品。
誰知李秀鈺沒有看出諸葛龍飛的不耐煩,繼續說:「你這樣頂著個鍋蓋,在逃命,你都不覺得丟臉嗎,就算你自己不覺得丟臉,也要顧及一下雄飛將軍的面子,你畢竟是他的弟弟,怎麼能做出這種貪生怕死的事情出來,真不知道雄飛將軍怎麼會認你做弟弟。」
這次派來叫陣的軍隊似乎更加不堪,一千多號人的軍隊,穿的破破爛爛,各個沒精打採的樣子,而且來之前好像路上被風沙刮的夠嗆,一個個灰頭灰臉的,連陣型都排不齊,一點沒有正規軍的樣子,簡直是臨時剛收編的山賊模樣。
而諸葛龍飛這邊,還是繼續的打掃著茅廁,這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麼壞事,在古代人眼裡,身份和氣節是不能丟棄的,叫他們去洗廁所是對他們人格的侮辱,他們寧可被殺,也不會幹洗茅廁這種事。但是諸葛龍飛不一樣,一個受過現代高等教育的大學生,在工業文明社會裡生活了十幾年,社會制度完善,人民的權利受到尊重,人人平等的觀念早已深深的植入到諸葛龍飛的心中,所以他也並不覺得洗茅廁是件多丟人的事情。相反,這倒是讓他想起了他上小學四年級時候的一件趣事。
諸葛龍飛就這樣鬱鬱寡歡了一天。
起先小諸葛龍飛還不願意,覺得很丟人,堂堂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能去掃女廁,但是很快他就從這裏面發現了好玩的事情,那就是他可以隨意進出女廁,而且名正言順,心情不算的時候,還在女廁門口立一塊牌子,上面寫著「打掃中,任何人勿入」。憋得那些女生和女老師們還大老遠的跑到其他教學樓去上廁所,每次下課時間就會有這樣的奇觀,一群女的集體往另外一個教學樓跑,造成了那邊女廁的人滿為患,這也許就是男生比女生方便的地方了,一個馬桶,十個男的可以一起上,兩個女的就不行。後來老師受不了,取消了對小諸葛龍飛的處罰。
「非常,十分以及極其的想啊!」一切都像排練好了的一樣整齊。
坐著城樓的李秀鈺聽到那群流氓的喊話,又氣又羞,嬌嫩的臉蛋泛起了桃紅的顏色,眼睛里似乎要噴出火來,「那群流氓怎麼會有我的胸罩?」李秀鈺心裏想著,眼神落到諸葛龍飛的身上,「要不是這傢伙提議把我的胸罩拿出來當獎勵,又怎麼會流落到那群流氓的手中!」
「等等……」突然,李秀鈺出聲叫道。
李秀鈺沒好氣的說:「這還用你教嗎?你管好你自己吧,別讓我在雄飛將軍那交代不過去。」
時間就這樣在他的眼裡穿梭著,沒有了界限。或許黑夜就這樣過去,白天就這樣降臨。
李秀鈺感覺到有人在看她,順著目光看去,發現是諸葛龍飛,不禁心裏一動,但是隨即又想到那日強|奸事件,還有昨日諸葛龍飛對自己不理不睬,還背了篇莫名其妙的文章,然後扭頭就走,弄得她十分生氣,從小到她,她都沒被這麼無視過,而且還是她主動跑去關心諸葛龍飛,結果熱臉貼到了冷屁股,更是她李秀鈺覺得氣不打一處來。
「那你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今晚的你和平常不太一樣……不,或許說,這才是真正的你……」李秀鈺撐起身子,用手捂著自己的胸部,凌亂的絲髮垂落在額前,模樣極為狼狽,卻又有楚楚可憐之美。
「原來你一點誠意的沒有啊……」諸葛龍飛故意脫長了聲音道。
看過這麼慘烈的戰場之後,諸葛龍飛精神萎靡的又回到了後勤部,繼續坐在每天他都會靠著打盹的樹下,兩眼放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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