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 我的眼淚

諸葛龍飛雙目無神,卻好像也聽懂了他的話,沒有抵抗,任由那個保鏢把燕子從他的懷中抱走。
秦天霸假裝一副很無可奈何的樣子,走到諸葛龍飛身旁,也對著諸葛龍飛輕聲說了幾句,諸葛龍飛聽在耳里,卻臉色微變。
鮮血幾乎染紅了燕子的整件衣衫,觸目驚心。
那個保鏢扯下衣服,給燕子的傷口上灑上了一點隨身攜帶的金瘡葯后,摟起燕子,坐于馬上,策馬往李文生的住處而去。
秦天霸再買通那個軍官,選在諸葛龍飛喜宴上進來傳達這個消息,而且是向秦天霸他傳達,秦天霸再把這個消息告訴諸葛龍飛,諸葛龍飛不想壞了眾人參加喜宴的心情,自然不會讓一眾人等隨他前往,這樣,一切都按照秦天的劇本上演,諸葛龍飛果然就帶著他一個人往城門趕去,秦天霸的計劃就是在一片混亂之中殺掉諸葛龍飛。
秦天霸無心戀戰,且戰且退,不過那兩個保鏢的武功相當聊得,沒多一會兒,秦天霸就受傷挂彩。這激起了秦天霸的怒氣,他堂堂一個將軍,哪弄得被這兩個江湖劍客逼到如此地步。他穩住身子,朝那兩個保鏢反撲而來,三個人廝殺到了一起。
保鏢見秦天霸雙目充滿殺氣,劍法霸道,恐難取勝,而且保護諸葛龍飛的性命,才是他們現在的當務之急,鬼知道接下來還會出現什麼狀況。
那一刻,諸葛龍飛的世界彷彿停在了那一瞬間,他能清楚的看到匕首飛向自己的脖子,卻沒有辦法抵擋,沒有時間了。
不,還有一個人。
那一刻,我的心也像被劍刺進去一般的疼,我的血,流在了心裏,我倒希望中劍的人是我,失去你的痛苦,比讓我自己離去,更痛苦百倍。
他彷彿是匍匐著,一點點的往燕子那爬去。
「諸葛將軍沒有受傷。」保鏢並沒有看見諸葛龍飛的手臂被匕首划傷,不過那也只是輕傷而已。
突然,他心生一計,陰險一笑,重重的擋開燕子,再次舉起手,做出要擊殺諸葛龍飛的模樣,燕子見此動作,奮力想保護諸葛龍飛,可是另她沒有想到的是,秦天霸只是虛晃一招,讓燕子為救諸葛龍飛而露出破綻。
城門前,災民和士兵打成一團,城門后,燕子和秦天霸又一刀一劍的相互搏殺,世界彷彿陷入了一片混亂。
高手過招,只在瞬間,燕子為保護諸葛龍飛,一個轉身,腹部變露出破綻,秦天霸早有準備。
「那龍飛有沒有受傷?」仙兒和玉兒異口同聲,著急地問道。
「沒什麼。」諸葛龍飛回答道,「城門那邊發生了點事,你們先吃著喝著,我和秦將軍去去就來。」
諸葛龍飛在另外兩個保鏢的護送下,沒一會兒也到了府錢,此時他神色依舊悲傷,卻已經清醒了回來。不消說,諸葛龍飛一下馬,總人就是圍上去,雖沒人問,卻都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撐起搖擺的身軀,諸葛龍飛,像一句行屍走肉一般,沒有靈魂,沒有眼神,他只是木然的走過去,走到燕子的身邊,抱起燕子,往那處走去,要走向哪裡,他也不曾想得,也許他是要回他和燕子愛情開始的地方。
「燕子,你這些天都去哪了,發生了什麼事情?」諸葛龍飛急切地問道。
玉兒問林知府道:「那個姑娘是什麼人?」
果然,在喜宴過了一半時,突然有個軍官模樣的人在門口探頭探腦的,似乎有什麼事情要稟報。
他們正繼續吃著菜,卻在沒hetubook.com.com一會兒之後,一個家奴慌慌張張的跑上來,大叫:「不好了,玉兒小姐的保鏢帶回了一個姑娘,好像受了重傷,滿身是血。」
「龍飛,當你看見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去了別處,聽說那裡很遠,很冷。不顧很早以前,我就渴望去那個地方,因為那裡有我的父親和娘親。後來,我愛上了你,你給了我早已忘卻的溫暖,我願為你獻出所有,包括生命,有你的愛,我在去往那裡后,也一定不會覺得寒冷和孤獨了……」
話到此處,李文生才想起來,那天晚上他是想早點把湊集到銀兩的事情告訴諸葛龍飛,沒想到,卻在無意中救了諸葛龍飛一命,他真是福大命大。
燕子擠了一絲笑容出來,道:「這都是因為我自己,我的命是如此,不過我很高興,因為上蒼在我生命快要結束的時候,讓我遇到了你,這是我一生之中最幸福,最值得驕傲的事情。」
「燕子。」諸葛龍飛坐到燕子的床頭,不管別人的眼光,只是盡情的讓自己的眼淚滴落在燕子的枕邊。
「我也不知道,前幾天,燕子突然消失不見了,想想,那時候秦天霸正好出現,可能是和這個有關吧,我不知道。」諸葛龍飛就是這點想不明白。
諸葛龍飛飛速的翻身下馬,落地不穩,踉蹌了幾步,重重的酸在了地上,他覺得自己全身無力,居然的悲痛和恐懼使他用不勁來,他害怕極了,他害怕燕子會死去,他不想這樣,縱使是自己死,他也不想看見心愛的女人在自己面前死去。
誰能告訴我,為何?為何今日的天,在那一瞬間充滿了殷紅。
他滿面悲傷和淚水。
秦天霸和燕子兩人迅速的糾纏在了一起,諸葛龍飛武功遠在二人之下,想要幫忙,卻絲毫沒有辦法。
沒過一會兒,府上的下人就拉著一個郎中回來,急急忙忙的往屋內跑,眾人見郎中進來了,紛紛讓路。郎中本來是老邁之人,一路上被拉著小跑,氣喘吁吁,不過見到床上躺著的燕子,他的職業本能又回來了,他作為邯城裡醫術最好的郎中,進入來也醫好了無數人,見床上的燕子傷勢那麼重,立馬變得嚴肅起來,對房中眾人道:「你們都出去,留下我和我的助手就好了。」
於是,思來想去,秦天霸終於想出,利用這一波流民造成的食物荒,來趁亂殺死諸葛龍飛。
她滿面笑容和滿足。
秦天霸慢慢的往城門邊退去,冷眼地看著諸葛龍飛的側影,從袖中抖出一把小匕首,他的目光如鷹一般盯著諸葛龍飛的脖子,充滿了殺意,征戰多年,秦天霸的功夫爐火純青,被他盯上的獵物,極少能幸免於難。
在喜宴這邊,席上,玉兒一直心神不寧,生怕諸葛龍飛會出什麼事情,畢竟是少新娘會經歷喜宴之上相公不在自己身邊的心慌意亂。
那個保鏢也跟了出來,看到玉兒的眼神,他不問自答道:「那個姑娘是為了救諸葛將軍而被剛才隨諸葛將軍一起出去的那個將軍所傷。」
這一切,正是秦天霸安排的。
「燕子,是一個要殺我的殺手。」不知沉寂了多久,諸葛龍飛突然緩緩地說出這句話來,他若無旁人的說著,像是在講述一個別人的故事,「四年多前,她也去刺殺過玉兒,不過沒有成功。」
坐在離門口不遠的秦天霸,招呼那個人軍官模樣的人進來,軍官在秦天霸耳旁耳語幾句,突然秦天霸臉色https://m.hetubook•com•com大變。
推門而入,燕子已經醒來了,看上去似乎在恢復,卻告訴了我們,有一個詞,叫迴光返照。
不過在歡快的眾人中,唯有秦天霸的笑容顯得與眾不同,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秦天霸一不做,二不休,舉起劍,又朝諸葛龍飛而去,想殺諸葛龍飛。不過,這時候,玉兒的保鏢已經策馬來到諸葛龍飛的面前,他們擋在秦天霸的面前。
「怎麼了龍飛?」玉兒關切地問道。
此話一出,眾人無不驚愕,尤其是玉兒,她突然想起了四年前那險象環生的一幕,更是不知所以。大家都屏住呼吸一般,等著諸葛龍飛講後面的事情。
臨走前,李文生還特意交代了一句,道:「這個人是諸葛龍飛將軍的至親。」郎中點頭表示不論是誰,他都睡傾盡全力。
秦天霸隨著諸葛龍飛出門而去,這正是他計劃的一部分。
漫長的等待,每一分每一秒,對諸葛龍飛來說都是煎熬,他好怕,好怕燕子會這樣再也醒不過來,他簡直又沉浸到了惶恐之中,不敢想象,更面對生離死別。
秦天霸縱然是武功高強,但是燕子也絲毫不落下身,雖然力道不及秦天霸,但是燕子憑藉著自己輕盈的身姿,左突又閃,刀光劍影間,和秦天霸打的難捨難分。
「已經吩咐下人去叫郎中來了。」李文生答道。
「將軍,將軍,把她交給我,我帶她去療傷。」剛才一直守在諸葛龍飛身旁的那個保鏢見諸葛龍飛如此失神,料想這定是諸葛龍飛的親密之人,他趕緊迎上來,要將燕子抱走。
諸葛龍飛觸碰到了信,也感覺到了,燕子的心跳,已經停止。
那保鏢把燕子扶下馬時,仙兒和玉兒已經到了門口,卻不認得燕子。
眾人見醫生如此,沒有人再說什麼,紛紛退出了房外。
林知府被這麼一問,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他有所耳聞諸葛龍飛那幾日和燕子的一些事情,現在玉兒和諸葛龍飛剛剛成婚,如果說出來,似乎有些不好,林知府避諱著,支支吾吾,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保鏢這麼一說,眾人更是雲里霧裡,不知所云。秦天霸不是要保護諸葛龍飛的嗎?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我懷中有一封信。」燕子道。
一把劍,就這樣,撕的一聲,穿過了燕子的腹部,從背後刺出。
在諸葛龍飛將手伸進了燕子的懷中時,燕子彷彿滿足了一般,閉上了眼睛,她有一次感受到了諸葛龍飛溫暖的手,這是她今生最為喜歡的感覺,最後一次,最後一次的溫暖,她已無憾。
接下來就是一陣沉默,諸葛龍飛沒有給大家答案,他哀傷的神色,也使得在場眾人沒有一個敢問他,其實問他又怎樣,諸葛龍飛自己也是不知道為什麼,他不知道為什麼燕子會突然消失,不知道為什麼秦天霸突然要殺他,為什麼燕子又會突然出現。
「龍飛小心。」一聲尖銳的聲音,彷彿劃破天際。諸葛龍飛對這個聲音如此敏感,以至在一片嘈雜聲中他也可以聽得到。
諸葛龍飛感激地看了李文生一眼,繼續道:「我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在房間里等著她再次來行刺,果不其然,她又來了,結果被我擒住,關押在我的房中。幾日里,我一直忙於公務,燕子自幼也因為洪水而導致她雙親離世,所以他對我這麼關心百姓十分感動,竟漸漸喜歡上了我,放棄了殺我的念頭。」
眾人見狀,也沒多問,和-圖-書因為他們和秦天霸不是一個上下級的關係。不過諸葛龍飛卻不同,軍銜比秦天霸要高,而且現在秦天霸暫時還算是他的保鏢,示意秦天霸說出來。
原來是剛才呼喚諸葛龍飛的那個人,再叫出聲的同時,也扔了一把匕首出來。
諸葛龍飛坐著床頭,凝視著燕子,一聲不出。
原來剛才那個進來的軍官傳來的消息是,城門口那批被諸葛龍飛安排在城門外睡帳篷的青壯之人們由於這幾天提供給他們的食物越來越少,而開始鬧事,他們覺得是城內的人多吃了食物,於是又想進城,再次和守城的人發生了矛盾。
「啊……」燕子一聲慘叫,響徹雲霄,震碎了諸葛龍飛的心。
嗒嗒的馬蹄往城門而去,望著諸葛龍飛的背影,他彷彿不會再回來看來了。
「趕緊去叫一個郎中來。」李文生吩咐下人道,下人應聲而出。
什麼!
「為什麼,這都是為什麼?」諸葛龍飛拉起了燕子的手,貼在自己的臉頰,悲傷地問道。
秦天霸見仙兒和玉兒一起來找諸葛龍飛,那他今後自然不能再一直跟著諸葛龍飛,再找機會下手,而且仙兒和玉兒帶來的那些保鏢各個都像是武藝高強之人,不是等閑之輩能對付,秦天霸的心裏就更加沒底了。
諸葛龍飛身上的衣服也是仙兒準備的,不過,此時諸葛龍飛卻換掉了新郎服,畢竟這樣出去有太多的不方便。
諸葛龍飛聽到這聲叫喚,條件反射的轉身,望向身後,不過他看到的不是人,而是一把匕首已經逼進了自己的脖子。
當然保鏢只是陳述自己看到的情況,至於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他也不清楚。
我後悔我離開的我的婚宴,若我將幸福延續,也許,你就不會出現,你若不出現,又怎麼會遭此大難?
到了城門口,情況似乎比諸葛龍飛預想的要糟糕和混亂的多,被秦天霸收買的幾個難民,拚命的鼓動難民要往邯城裡去,還出手攻擊守城士兵,這樣一來,難民和守城的士兵發生激烈的衝突,有幾個難民甚至已經衝破了守城士兵組成的防線,跑到城裡面來了。
「不要啊!」諸葛龍飛見此情形,他的腦袋像是要爆炸開了一般,他只注意著殷紅的鮮血從燕子的腹部流出,燕子眼神中沒有恐懼,卻無限留戀一般的看著他,伸手想要觸及,不想離去。
周圍的世界,還是一片混亂,只有諸葛龍飛,燕子,秦天霸三人的世界里卻是一片寂靜,他們相互望著,似乎都在驚愕,為什麼燕子會出現在這裏,到底又是發生了什麼事。
令人更為驚愕的是,聽了郎中的話,諸葛龍飛的臉上,竟然落下了一粒粒的淚珠,接連不斷,泛濫成災,他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緊咬著壓根,睜大了眼睛,卻絲毫沒有用,眼淚像是夏季的暴雨一般,傾盆而下。
正當諸葛龍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突然又是有半隊人馬往城門處而來,原來是玉兒心中不安,擔心諸葛龍飛,所以派了她的保鏢來保護諸葛龍飛。
「還有,大家繼續吃喝,不用等我,今晚再過來鬧洞房,呵呵。」諸葛龍飛朝著席上眾人又說道,表情輕鬆,彷彿真的沒事一般。
窮寇莫追,雙方在沒有討到好處的情況下,那兩個保鏢只得眼睜睜的看著秦天霸逃跑而去。
酒桌上,諸葛龍飛被眾人灌得臉色微紅,新娘子玉兒也喝了一些,不過她的酒量頗為不錯,不曾因為酒而臉紅,卻始終帶著一點點和_圖_書的嬌羞。
在場的眾人無不驚慌,誰會料想得到,諸葛龍飛剛出去沒多久,就有一個滿身是血的姑娘被帶了回來。追驚慌的莫過於仙兒和玉兒吧,她們兩生怕諸葛龍飛也出了事故,第一次時間衝出了房間,李文生和林知府等人見狀,也都跟了上去。
突然,諸葛龍飛一聲怒吼,響徹寰宇:「給我殺了他!!!」
之後便是喜酒,來賓,包括新郎新娘在內,總共就一桌子的人,那個廚子用了有限的材料,做出了一席可口的飯菜,大概也是因為近些日子來,大家都忙於賑災之事,心情沉重,身體疲憊,所以基本上也無什麼胃口。今天諸葛龍飛大喜,算是衝散了他們心頭許久的陰霾,天朗氣清,他們的心情也好了許多,自然是吃什麼都有味道了。
憤怒絕望的一吼,那三個保鏢對望一眼,他們聽命與玉兒,現在玉兒是諸葛龍飛妻子,他們自然也是要聽命于諸葛龍飛。
天地之間回蕩著他獨自一人的悲鳴。
狠心的秦天霸,用力拔出劍,燕子的腹部頓時血流如注,她只看著諸葛龍飛的方向,她希望自己的還能再觸碰一下諸葛龍飛的手,溫暖的手。
諸葛龍飛眼淚滂沱了看完了信,字字揪心,他的心撕裂了一般的疼。
信紙已經被鮮血浸紅,那觸目驚心的顏色,不過黑色的墨跡在赤紅的信紙上依舊清晰可見,而且更加的詭異和殘酷。
有兩個保鏢飛身下馬,直取秦天霸,另外一個留在諸葛龍飛身邊,保護諸葛龍飛。
諸葛龍飛繼續道:「前些日子,在賑災的處的倉庫,我發現對面街的巷子里有個人在注視著我,面熟,卻想不起是誰,當時我沒有在意,本來有一個夜晚,她正要殺我,結果文生幫我送信給仙兒,湊集了一些銀兩回來,晚上來找我,才使我幸免於難,文生告訴我也見到了玉兒,我才猛地驚醒,原來是她。燕子,是一個殺手。」
「龍飛,不要哭,你怎麼能哭呢。」燕子用虛弱的聲音,斷斷續續的說道,她似乎還想用手撫摸諸葛龍飛的臉,但她已經沒有這個力氣了。
此時眾人的目光里,沒有一個人有看見秦天霸的動作。
諸葛龍飛本來想再次制止,不過他一個人的聲音顯然難以成事,他的呼喊被淹沒在難民和士兵激烈的對抗之中,甚至時不時還有有石頭之類的東西往士兵身上招呼,有些衝動的士兵亦會拔刀制止,難免傷人,情況亂上加亂。
秦天霸見面前三個壯漢,一看就知道是高手,自知是難以得勝,轉身要跑。
諸葛龍飛只是往房間去了,想看看燕子的傷勢如何。
諸葛龍飛看著燕子腹部的血一直的流出來,他惶恐不安著,內心的絕望幾乎壓蓋了他的一切感官,他幾乎失去了理性。
諸葛龍飛看見大家的目光,知道是什麼意思,但他卻沒回答,只是問了一句:「你們去叫郎中了嗎?」
仙兒和玉兒聽了也放心下來,他們一起等著諸葛龍飛。
燕子不答,她只是死死地盯著秦天霸,目光彷彿是在說,她要誓死保護諸葛龍飛。
信里寫明了他們想知道的一切,解釋了這一切悲傷的起因。
「那那個秦天霸為什麼要殺你?」玉兒問道?
大家見諸葛龍飛都這麼說,也自然沒什麼可再爭的了。唯有玉兒道:「龍飛,那你自己小心一點。」不知為何,她心裏突然揪的好緊,陣陣慌亂心痛的感覺襲來,不過今天她是最美的新娘,她不想讓別人看出來,特m.hetubook.com.com別是為她安排了如此周到的仙兒。
秦天霸看著燕子的目光,似乎明白了什麼,輕蔑的笑了一下,拍馬向前,直取燕子性命。
仙兒和玉兒不知道燕子是誰,看見李文生如此驚慌,也不好多問。那李文生引著保鏢,連忙把燕子抱進了屋內。
「我陪你去。」玉兒又說道。
秦天霸見自己的匕首被人擊落,大吃一驚,朝那匕首射出的方向看去,只見在不遠處的屋頂,一個人,也正看著他。
那兩個去追殺秦天霸的保鏢,都也怪了彩,不好都不是什麼重傷,他們讓諸葛龍飛上馬,一路護著諸葛龍飛也往李文生的住處去了。
幾個回合下來,秦天霸怒氣大勝,招招見狠,打的那二人有些招架不住,雙方都有挂彩。
秦天霸事先花錢買通了幾個好事的難民,他們住在城門外的帳篷里,得了秦天霸的錢,就替秦天霸到處散播消息說近幾日的糧食減少是因為城內的人吃得多了,造成城外那些年輕難民的騷動,意圖進程,這樣勢必又會和守城的將士發生衝突。
諸葛龍飛假裝輕鬆的笑了笑,道:「真的沒什麼事,我去處理一下,馬上就回來了,你今天是主人,留著招呼客人吧。」
滿心的欣喜都融入了在了酒杯了,席上眾人開懷暢飲,好不熱鬧,好不開心,最開心的莫過於玉兒,還有諸葛龍飛。有情人終成眷屬,特別是經歷了種種的磨難之後,感情更甚,幸福更強,非個中人,無法體會到。
曲臂,猛地一揮,那把小匕首劃破空氣,咻咻地往諸葛龍飛的脖子飛去,此發命中,諸葛龍飛必死無疑。
兩把匕首相撞,秦天霸的那邊匕首改變的軌道,劃破了諸葛龍飛的左臂,掉到了地上。
諸葛龍飛將手伸入了燕子的懷中,這一動作,幾乎讓在場的人明白了燕子和諸葛龍飛的關係。
只聽得「叮嗆」的一聲,是兩把匕首相撞的聲音。
此一來,諸葛龍飛大喜過望,而秦天霸卻陷入絕地。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個郎中出來啦,不過他的表情卻似乎依舊宣布了一個令人絕望的消息。郎中搖搖頭道:「傷了要害,沒有當場斃命,已經是奇迹,你們進去送她最後一程吧。」
諸葛龍飛聽了這話,更是忍不住的嗚咽。
諸葛龍飛無法,只得靠近人群,想制止動亂,這正中了秦天霸的心意,混亂之中,難保諸葛龍飛不會被人誤傷。
諸葛龍飛被眼前這情形弄糊塗了,他不知道為什麼秦天霸要殺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秦天霸又要去取燕子的性命。
我本是滿心歡喜,歡喜著娶得了嬌妻,她們都在我的身邊,從此我不再孤獨無依。可為什麼?難道這是夢嗎?夢為什麼醒的這麼快,在我的婚宴上,噩耗傳來,隨之,你又遭遇不幸。
玉兒身上如此華麗,價值連城的嫁妝就是仙兒老早就準備的了,這是她送給玉兒的新婚禮物。
燕子飛身而下,跑到諸葛龍飛的面前。
※※※
不過身後的李文生卻驚呼了出來:「是燕子姑娘,這是怎麼回事?」
眾人見此情況,紛紛問秦天霸發生了什麼事情,秦天霸又從臉上擠出一點笑容,道:「沒事,沒事,大家喝酒,繼續開心。」
諸葛龍飛也朝那個方向看去,那個人,不是別人,是失蹤了多日的燕子。
李文生這時候出來,接了玉兒的問題,答道:「那是諸葛將軍的一位朋友。」
情,太傷。
諸葛龍飛撿回了一條命。
一切都只能等燕子醒來,告訴他們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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