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壁上，不再掛著那些草藥、材料的標題，轉而變成一幅幅畫，各種被黑魔法詛咒的巫師畫像，還有一些畸變解剖的例圖。
去談一場酣暢淋漓地戀愛。
他眼神銳利，其他小巫師哀聲連連，不能得到他們的幫助，對他們可是巨大的損失。
斯內普一挑眉，點點頭，朝她一擺手，示意她坐下：「一名三年級的小女巫，學習守護神咒，只兩個多月就能使出肉身守護神。」
古代如尼文留下極其大的作業量，兩篇十五英寸的論文，以及兩本書的翻譯，而這些內容，他們要在一個星期里完成。
「施咒的必要，是快樂的記憶和守護的信念。」
赫敏回憶一下，很快回答：「兩個多月。」
隨著她輕柔語氣，杖尖冒出明亮白光，一頭母獅子靈巧躍出來，親昵地蹭著哈利小腿。
「哦，還有韋斯萊先生。」
人和人的差距就此顯露出來。
斯內普最在意的是馬爾福。
說到這，他稍微停頓下。
小巫師們都很遵從斯內普的話，哪怕納威也沒向哈利他們請教，趁著午休時間，一頭扎進圖書館里。
「你們的運氣確實不錯，在我看來，你們中的大多數都沒有拿到『O』的資格，甚至於真正在黑魔法防禦術上有所造詣的只有三個半人。」
作為最知名、在哈利、鄧布利多手裡，都曾大放光彩的古老白魔法，他們自然很了解。
owls考試他們已經經歷過，newts考試還要再等一年。
大半學和*圖*書生沒能熬製成功，有些學生完全按照課本來，但高等魔葯需要魔力、情緒輔助，他們沒能把控好那個量，有些學生沒了斯內普教授的約束，徹底放飛自我——前者的那些學生，好歹還能看出熬出的東西，勉強和生死水有些關係，後者熬出的藥劑，就完全看不出是什麼玩意了。
等第一節課結束，在他魔杖噴吐出的乳白色霧氣里，已經隱約能見到一些實體的輪廓，勤加練習，再堅定一些信念、找到和自己立下誓約的感覺，就能順暢地施展出守護神咒。
哈利的課表和去年沒什麼不同，除了少了一門魔法史。
「所以，要學習的第一道咒語，是守護神咒。」
不管怎麼說，德拉科是目前為止，斯萊特林最優秀的學生，還得到霍格沃茨的認可，讓他能夠代表斯萊特林。
只是……
而且……
「沒有天賦的蠢蛋，就像魔法部的那群傲羅一樣，只能甩著魔杖，放出一陣狐假虎威的白霧。」
赫敏站起來，應答他一聲。
斯內普究竟實力如何，波特是最有說服力的，只是他們不敢問。
納威的owls成績也很優秀，他能選修所有的課，包括需要「O」成績的黑魔法防禦術課。
「十二個人。」他看一圈，認出每張臉對應的每個人，一揮魔杖，擺在講台上的花名冊打開，在每個名字後面畫上勾，「這個數量確實有些超出我的想象。」
「呼神護衛！」
「這是一個很ｈｅtｕboｏｋ•ｃｏm•ｃoｍ好的，能檢測你們拿到『O』究竟是運氣好，還是真的有些天賦的魔咒。」
可想要繼續上提高班，僅僅一張owls的證書可不行，變形、魔咒、魔葯、草藥都需要「E」的成績，除去占卜課，如果不是掛著「提高班」的名義，她甚至願意招收那些「A」以下的學生，但鄧布利多並不允許。
他停頓一下，然後念出一個名字。
下午，是兩節連在一起的魔葯課。
地下層，昏暗陰冷。
哈利、納威、馬爾福是他口中的三個。
「咒語是呼神護衛，沒有語調、手勢的要求。」
難道他不應該是一位魔法高深的黑巫師嗎？
其次是赫敏、納威，然後是羅恩。
「格蘭傑小姐。」
一如他一貫以來的態度，天才只需要小小的引導，而不用手把手、精細到細微的教導。
赫敏要精簡不少。
斯內普教授接手的黑魔法防禦術課，需要在owls考試中，拿到「O」的成績，才能繼續上提高班。
而且課程陡然變得輕鬆。
斯內普腳步匆匆走進來，教室立馬安靜下去，這是前五年他們在面對斯內普時養成的好習慣。
馬爾福家對斯內普很是信任。
目光小心翼翼打量著哈利。
空氣里還氤氳些草藥、魔葯的氣息。
德拉科是馬爾福家的獨苗，唯一的孩子，斯內普不太願意看到德拉科走上一條歧路。
教室改了，不再是在三樓，地點更改為原來的魔葯課教室。
「恭喜你，和圖書哈利。」他掏出那瓶福靈劑。
雖然斯內普對馬爾福家，並沒報以同等規格的信任。
斯內普擺著手，不耐煩地把他們趕走。
赫敏舉起魔杖，深吸口氣。
他和馬爾福家的關係向來不錯，在自己還不足夠強大、因為混血的身份沒能融入到斯萊特林的時候，盧修斯和納西莎對他一直很照顧。
就在其他小巫師還在找著快樂的感覺，納威已經能讓自己魔杖發生一些反應，噴出濃郁的乳白色霧氣。
不一會，嘩啦一聲，門被打開。
學生們竊竊私語討論。
「麥格教授曾向我建議，要不要放寬一點要求，讓拿到『E』的學生也能參加提高班。」
德拉科的表現和納威一樣優秀，他是唯一一個能和納威一樣，讓咒語能發生一些作用的學生。
六年級，大概是霍格沃茨的學生們，除了一二年級之外，最幸福的一段時光了。
其他教授沒斯內普教授這麼嚴苛。
不少學生訝然。
他說這段話的時候，目光不住往哈利身上瞧。
「但你們都很清楚我的性格，對於蠢材、廢物我一向沒有耐心。」
學業上不會有太多困擾。
赫敏是那個半人。
「十二個人，已經足夠多。」
在第一節古代如尼文後，他們就迎來黑魔法防禦術。
斯拉格霍恩許諾，他會在成功者中挑選出最優秀的那一份藥劑，給予一小瓶福靈劑的獎勵。
他把這兩行文字念一遍：「現在，你們知道一切該知道的。」
羅恩沒有放棄任何一和圖書門課，魔法史他也選上，這是唯一一門和占卜課一樣，只要有owls證書就能進修的課程。
「你當初學習守護神咒，用了多久？」斯內普問道。
斯內普教授會守護神咒？
黑魔法防禦術的進修班學習這個內容也很理所當然。
開學第一天，六年級學生的課表是由麥格教授親自頒發，她需要確保每一位小巫師的成績達到要求——進修班的課程，涉及許多危險至極、高深莫測的魔法，他們需要經常向教授申請借閱禁書區內的書籍。
斯內普掃視一眼，學生們立馬收斂住表情：「我想，不用我再去介紹這道咒語。」
他們可以自由自在地探索霍格沃茨。
只有他們三個，曾直面過黑巫師，並與之交手、還存活下來。
也就是說，即便他們願意假惺惺地裝作熱愛學習，報上占卜課，他們也從三年級的至少九門課，變成現在至多三四門課。
斯拉格霍恩把教室安置在四樓廢棄的教室，他很喜歡這的環境。
幾乎已經確定，哈利將會是最後、最優秀的。
「格蘭傑小姐，給他們演示一遍。」
作為一名老教授，他很有經驗，雖然浮夸了些，總是會賣弄自己和一些位高權重人的關係，但教授的知識是實打實的，和斯內普冷冰冰、嚴格按照書本上流程去做事的風格不同，斯拉格霍恩很鼓勵學生們創新。
「教授，我覺得我們可以說一下禁閉的事。」哈利收下福靈劑，開門見山，直截了當地開口。
他們沒對能從httｐs://wｗw.ｈｅtubooｋ.cｏｍ•cｏm斯內普教授這學到這個魔法抱有什麼期待。
赫敏不止一次熬過生死水。
「波特先生，還有格蘭傑小姐，不許你們幫助其他人。」
他的目光主要落到哈利身上，然後看向納威，其次馬爾福，最後才是赫敏。
結果不出斯拉格霍恩所料，最優秀的就是哈利。
大部分小巫師，只能拿到一兩張「E」的成績。
兩節課結束。
「兩堂課，我只給你們兩堂課的時間，不要求你們在這段時間內，呼喚出肉身守護神。」
「我對你們要求不高。」
「本來我是打算教你們無聲咒。」斯內普掏出魔杖，「但就像我一開始說的那樣，對於蠢材、廢物，我一向沒有耐心。」
他們第一堂課，要熬制的藥劑是生死水，一種效果極強的安眠藥劑。
「開始練習吧。」斯內普一擺手。
甚至於……
「你們應該都看過鄧布利多教授使過。」
除去少數像哈利、赫敏、羅恩這樣，幾乎每門科目都是「O」或者「E」的，絕大多數小巫師，在六年級開始后，只能上寥寥幾門課程。
哈利他們也忙碌于作業。
顯然……
斯內普敲動黑板，兩行文字浮現出來。
「但至少要看到有些進步，如果在期限之後，還是只能愚蠢地揮動魔杖，而發揮不出這道魔咒哪怕一丁點的力量，就給我滾出去。」
而在草藥學上優秀的人，在魔藥學上的造詣也不會低。
斯內普和守護神咒，這兩個字擺在一起，實在是太過違和了。
宣布他的授課到此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