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毅內心非常掙扎,作為正常的男人,說他沒有對當初的夢中女神有想法,那絕對是騙人的,尤其是看著奧黛麗·赫本由一個小蘿莉慢慢成長為一個絕色佳人,那種親自見證的喜悅之情,非外人所能道也。
病房外,底樓的小會議室。
……
「年年整風,沒想到還有這麼多狗屁倒灶的事情,連我都深感意外!估計接下來又將是一場大的政治風暴!」
安毅輕輕卸下奧黛麗掛在雙肩的芭蕾舞裙的透明絲帶,白色的紗裙失去了束縛,軟軟地滑落到了腰間,露出了白色的胸罩。安毅伸出手,在背後解開扣子,絕妙的風景頓時顯露出來。安毅忍不住旋轉著撫弄她嬌俏所在,撥弄峰間櫻桃,隨即繼續循著柔和的身體曲線向下滑動。
唐院長一臉嚴肅地帶著醫生和護士離開,事關領袖的臉面,他自然知道該如何封鎖這個消息。沈鳳道曖昧地向安毅笑了笑:「小毅,好好休息吧,祝你們小兩口度過一個美好的夜晚!」
唐院長目光清澈地看向安毅,沒有絲毫退縮。沈鳳道在一旁輕聲道:「從中醫的角度看,欲|火攻心,如果不把這股火氣宣洩出來,對人傷害確實很嚴重。而陰陽調和是解決當前問題的最好辦法!」
老沈搖了搖頭,唐院長也聳了聳肩,表示愛莫能助。
「情況很不樂觀!」
「小毅,我知道奧黛麗一直都喜歡你,難道你忍心……別拖下去了,現在這個時候,越快治療效果越好,快做決斷吧!」沈鳳道在一旁勸解說。
但是,作為一國之領袖,他必須得時時刻刻注意影響,如果連奧黛麗·赫本這樣的小女生都被自己染指,那麼別人會怎麼看自己?形象如何維護?
「唐院長,奧黛麗怎麼樣了?」病房裡,坐在病床邊的安毅對西南醫學院培養出來的首批醫學博士唐家偉院長問道。
「一般的藥物,效果比較單一,完全可以通過洗胃和輸液等方式緩解癥狀,稀釋和清除血液中的有害成分,但現在許多物質已經深入到神經系統和人體器官,必須要通過強烈的刺|激,通過排https://www.hetubook.com.com汗和泄身把它清除出來,否則會帶來可怕的後遺症!」
這時候總醫院院長帶著大批醫護人員匆匆趕到,安毅沒有過多地與祁俊廢話,命令先行收監關押,由於奧黛麗·赫本是總政文工團的現役軍人,且牽涉到軍隊將領和政府高層官員,以及來自國統區的學生,安毅指定由最高軍事法庭、中央紀委和國安部組成聯合調查組,查明案情後進行處罰。
安毅眼中充滿了憐惜,舉起奧黛麗兩隻柔若無骨的小手,將其貼在自己的臉上,輕輕地吮吸著。那玉白晶瑩、清涼細膩的修長十指,彷彿是絕品的軟玉雕刻而成,安毅好像生怕這青蔥一般的玉指會在自己面前突然消失,將她們緊緊地捧在手上。
安毅眉頭緊緊皺了起來:「說吧,怎麼才能救奧黛麗·赫本?」
安毅吃了一驚:「最壞是什麼結果?」
祁俊心理失衡,忽然指著幾個蹲在地上的損友:「本來我什麼都不懂,全都是他們手把手地教我,說那才是我該享受的生活。我沒能經得住誘惑……安叔叔,饒了我這次吧,下回我再也不敢了……」
安毅苦笑著搖了搖頭:「真是趕鴨子上架……如果這個時候再推辭,恐怕你得說我虛偽了!好吧,就算是千夫所指,我安毅今天也認了!真他娘的邪氣,怎麼老是讓老子遇到這樣的怪事?」
一輪的愛撫和親吻后,安毅雙頰微紅,終於開始解下奧黛麗的衣服……這一夜,顛龍倒鳳,巫山雲雨,受到藥物的刺|激,奧黛麗不斷地在安毅身上索取,充分地壓榨著安毅的精力。安毅也是非常的興奮,曾經的夢想一朝實現,那種心靈上的滿足,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只能不斷地在佳人身上宣洩,到最後整個人就像是從水裡撈出來似的,累得不行。
「罷了,罷了!」
唐院長皺緊了眉頭:「通過口供以及血液透析,基本上可以確定,奧黛麗小姐中的是一種帶有強烈迷幻和催情成分的藥物,這種葯中含有達米阿那、印加蠻哥、淫羊藿、海狗腎等https://m.hetubook.com.com天然動植物成分,還含有亞甲二氧基苯丙胺這種化學藥物,對神經系統有著巨大的致幻作用!」
安毅站起來,對沈鳳道說:「雖然奧黛麗一直把我叫做哥哥,但是,她的年紀足以做我的女兒了,我不想被人誤會老牛吃嫩草……真的沒有其他辦法解決嗎?」
「希望組織上能念著我昔日的功勞,不要告訴我的家人,他們的丈夫、兒子和父親,是一個可恥的罪犯!」
安毅的雙手滑過白色輕紗覆蓋的腰間和臀部,移到奧黛麗裙下穿著白色褲|襪的玉腿之上。安毅手顫抖著,褪下褲|襪,在病房明亮的燈光下,奧黛麗那白皙修長的雙腿幾乎完全暴露在安毅的視線之中。
和南華各級政府所有公務員都擁有預備役軍銜類似,南華公立醫院的醫護人員同時也是現役軍人,這一方面是因為現在是戰爭時期,醫生隨時都必須聽從命令上戰場,另一方面則是為了利於管理。
桑瑞瞪大了眼睛,想申辯卻不知道該從何著手。
常耀平和喬政委一臉震驚,他們不敢置信地從沈鳳道手裡拿過卷宗,看到上面有參謀長聞一平上校和桑瑞中校簽發的十多份文件,瞬間傻了眼。
聞一平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低下頭道:「我為我的嚴重錯誤抱歉……都是老上司或者是昔日的戰友打招呼,我不好拒絕……對不起,我知道我已經失去了一個軍人應該具備的一切,我請求軍事法庭判我死刑,以儆效尤!」
幾個趨炎附勢之徒連聲喊「冤」,說他們不過是「投其所好」,如果不是祁俊「心有魔鬼」,他們怎麼可能鼓動得了?
「聞上校,你的問題會有軍事法庭裁決,至於夠不夠得上槍斃的條件,我也不敢斷定,但是我知道,這次的事情小不了,那些所有給你打過招呼的人,不管涉及到誰,都會被一擼到底,甚至會和你一樣深陷囫圇!」
「神經嚴重受損,變成植物人!」唐院長神色凝重地回答。
安毅目送沈鳳道離開並拉上房門,忽然覺得病房裡的氣氛變得曖昧起來,心跳莫www.hetubook.com.com名其妙地加速。他使勁地搖搖頭,反鎖上房門,然後坐回到病床邊,低頭看向奧黛麗·赫本。
狗咬狗一嘴毛,安毅看得連連搖頭,用憐憫的目光看向祁俊:「小俊,說起來我是看著你長大的,當初在敘府看到你的時候,你才不過六七歲大,那時候的你,多麼單純啊!我沒想到,重逢竟然會是在這樣一種情況下!」
醫護人員是一個特殊的群體,他們服務的對象是病患,這是關係國計民生的一個行業。病人為了獲得更好的照顧,往往通過送禮的形式獲得心理上的慰藉,以期獲得更好的救治。此外,藥品商則通過賄賂醫院採購人員以及醫生等方式,來獲得藥品進入醫院銷售渠道的途徑。
此時小妮子依然陷入昏迷中,濃濃的眉毛下面,眼睛閉得緊緊的,高挺卻又小巧的翹鼻子,大小適中的嘴,鮮嫩而水潤飽滿的紅唇,還有那一張散發著青春氣息,白皙、細嫩的小臉,讓他有一種發自心靈的震撼。
這些權錢交易非常隱秘,取證困難,錢少的話還夠不上刑罰,但影響卻很惡劣,如果進入司法程序,往往需要很長時間,而且判罰都不會很嚴重。但是,如果有個軍人的身份,那麼就套上了緊箍咒,依據軍法,軍人不能拿群眾一針一線,更不準貪腐,再小的金額都有可能嚴重到直接拉上刑場打靶。
沈鳳道又對常耀平道:「作為司令員,你知道桑瑞調兵的事情嗎?」
現在安毅直接叫唐院長的軍銜,是想通過提醒他的身份,看看不是有其他目的。
沈鳳道打斷了桑瑞的話:「有士兵覺得祁俊一行人形跡可疑,向帶隊的周副官反映情況。周副官給你打電話,被你罵了一通,說他不識大體。在你來之前,我已經調集了電話記錄,對此你作何解釋?還有,祁俊已經不是第一次干這樣的勾當,但是在你的彈壓下,沒人追究,導致他的膽子越來越大。對此你又怎麼說?」
雪玉般的軀體上彷彿透著一層令人目眩的光韻,而觸手之處的肌膚更是擁有著難以名狀的細膩質感,如脂如玉,讓安毅https://www.hetubook.com.com驚嘆不已。安毅的大手按在那溫潤瑩白的冰肌雪膚上,愛不釋手地搓揉、撫弄起來。
祁俊吶吶地無言以對,眼裡滿是哀求。
聽著耳邊隱隱傳來的「安毅哥哥」的呼喚,安毅再也控制不住,粗壯而不乏靈巧的十指開始輕撫奧黛麗·赫本那美麗絕倫的面龐,柔滑優美的香腮,修美清麗的玉頸,再一步步地向下滑去。
到天亮時分,安毅見奧黛麗神態慵懶,呼吸趨於平穩,知道她的內火已經盡數泄去,這才放下心來,但是對接下來如何解釋卻又頭痛不已。
喬政委也趕緊道:「我也有責任……這段時間我專門負責統帥在大學城期間的外圍安保工作,放鬆了對部隊官兵的思想政治教育和監督,所以才鬧出這樣大的事情來,我懇請組織處分!」
安毅的手指掠過奧黛麗菲削滑渾圓的肩頭,又伏上她嬌軟瑩白的雙臂,然後襲上她那盈盈一握的趐胸,一路上柔滑如絲的肌膚帶給他非常一般的感受。當他的雙手隔著芭蕾舞的紗衣,握住那一雙嬌軟無比的挺起時,奧黛麗的全身在一瞬間猛地顫慄起來,意亂情迷中一雙纖纖玉手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安毅的右手,在胸口使勁地摩擦。
唐院長低聲在安毅耳邊說了一句,安毅臉色一變,隨即緊緊地盯著唐院長的眼睛:「唐大校,你確信這是唯一可行的治療方法?」
「別狡辯了!」
沈鳳道嘆了口氣:「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人誰沒個三親六故,在不違背法律和良心的情況下關照,這無可厚非,但是怎麼能拿原則來做交易呢?想想我們當初為什麼要起來革命,再想想那些受害人有冤無處申的悲哀,你這是在削弱我們統治的根基啊!」
「現在我只想問你一個問題:他們是何方神聖,竟然能夠鼓動一個在童子軍校接受了八年准軍事化教育,並且在畢業時獲得銀星獎章的優秀學員,為了私利忘掉多年的為人行事準則,公然犯下強|奸這樣的罪行來?」
沈鳳道拿起手裡的卷宗揚了揚:「自九月以來,大學城連續發生十數起惡性案件,其中一起強|奸案和一起毆打他人www•hetubook.com•com致殘的案件就祁俊有關,其他的案犯也大多是軍中重要將領的子弟。事情反應到大學城派出所和公安分局,但是卻被警備區的人以各種名義壓了下來。若不是我們恰好碰到這件事,大學城還不被你們弄得烏煙瘴氣?」
「你們是該接受處分!」
過了一會兒,安毅順著雙手而下,親吻著奧黛麗兩條如玉藕一樣的雪臂,這雪白細嫩得幾乎透明的肌膚,活色生香,讓安毅興奮得全身發抖。
通訊參謀馮媛晴少校走進小會議室,道:「祁院長在長安打來電話,請求我們不要給他面子,對祁俊該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以維護法律和制度的尊嚴……」
安毅湊了上去,依稀可以聽到「安毅哥哥,你騙我」、「安毅哥哥,說好來看我的」、「哥哥,我好喜歡你啊」之類的話語,不由心中一嘆:「真是冤孽啊!」
「我……我……不……不是這樣的……我……」祁俊聽到安毅的呵斥,驚恐萬狀地抬起頭來,可憐兮兮地申辯:「我……我只是……我……都……都怪他們……是他們慫恿我這麼乾的……」
常耀平滿頭大汗:「我……我知道……桑瑞向我報告,說統帥有可能會到總醫院視察,希望可以提前在這邊部署警衛力量。我以為是臨時改變行程,沒有細查就同意了!這件事情我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說完,沈鳳道躲過安毅踢來的飛腿,哈哈笑著,在安毅「滾你的蛋」的笑罵中走出了病房。
警備區司令常耀平大校、政委喬碩峰大校、參謀長聞一平上校神色局促,坐立難安,一身便服的二團長桑瑞中校,臉色蒼白地看向端坐中央的沈鳳道,申辯道:「副官長,我是真的不知道祁俊調用軍隊是為方便他為非作歹。祁副軍長是我的老長官,他的獨生兒子在這裏讀書,于情于理我都該照料一二。今天晚上我接到電話,祁俊說他的同學生病住院,不願意被人打擾,央求我派些人幫他站崗放哨,我琢磨著這件事不影響原則,於是便下了這個命令,我哪裡知道……」
病床上,奧黛麗依然無意識地扭動著身體,喉間嘟噥著什麼,聲音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