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八章 你們需要的反轉來了……

「一炮位,放!」
……
高璋點了點頭,目光一掃,就看到了一塊斜伸出半截在山腰處的巨石。
「諸位將軍,這飛雷炮也是遠程武器,如今其射擊範圍,可以在五十丈到一百二十丈之間調整。」
陸謙在那邊豎起了紅旗,這個時候,高璋清了清嗓子提醒了句道。
看到那些高璋身邊的一干隨行人員全都迫不及待的表情,同樣也勾起了那些西軍文武的好奇心。
畢竟是曾經當過狀元公長隨多年的心腹,所以尊稱高璋為狀元公,自然是為了顯示他與其他人的不同。
這個時候,折彥質忍不住也站了出來表達了自己的態度。
正坐在馬車上,腦袋一上一下地打著瞌睡的童智勝陡然眼角一斜,瞪向那蔡老六。
蔡老六臉色一黑,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偏偏不能明指自己是針對誰。
不大會的功夫,十門西北文武從來沒見到過的一個個的金屬圓筒已然從馬背上卸了下來。
而這邊,高璋掃一眼這些滿臉懵和圖書逼與疑惑的西軍將士們,開始給他們解釋起來。
然後每五人一組,將那個古怪的金屬圓筒扛到了前方之後開始進行組裝。
「呵呵……老夫自持力勇,能將百斤巨石擲出數丈,我就不信,那幫子禁軍士卒,一個二個力氣都比老夫更有力氣。」
畢竟之前師兄高璋可是千叮萬囑,告訴自己這些西北邊軍全是心狠手辣的粗鄙武夫,腦子一熱就動手動腳,殺人如麻的那種。
「老將軍言之有理,不過那位狀元公可是發明出了不少的好東西。
高璋湊到了陸謙的耳朵邊一陣嘀咕,向著那裡比劃了下。
看似是在針對這支禁軍騎兵,可這種典型的指桑罵槐,高璋又焉能聽不明白。
所有人都懷揣著滿肚子的疑問,跟隨上了高璋的腳步出了大帳。
「小弟我沒說你,我這隻是在感慨罷了。」
轟……
「那玩意看起來就像是一頭被削尖的木頭似的,既沒有弓弦,也沒有拋飛用的繩索,怎麼可和圖書能飛出去?」
「你說誰?」
……
上面鋪著厚厚白雪的巨石旁邊,還有十余株葉片都已經掉光的樹木,其中一株大樹那斜伸的枝幹上,還有兩隻松鼠似乎在那裡相互勾搭。
「不錯不錯這裏的確是一個試射飛雷炮的好地方。」
「末將看到了,狀元公可是要末將把它給炸下來?」
重要的是萬一他們惡意打擊報復自己咋辦?
「諸位將軍的想法,本官很清楚,就是希望知曉本官所統帥的這支鐵騎,到底能夠依靠什麼可破靖遠堡。」
而且這些人裡邊,不少都被自己親爹下過黑手的,就像種家將與姚家將的領軍人物,都被自己親爹蔡京給罷官去職。
「陸將軍。」
「陸將軍,領飛雷炮營的五個炮組隨我們一同出營。」
「高樞密,下官觀這支禁軍兵馬,雖然十分精銳,可是卻看不出這支禁軍兵馬,到底有何特異。
陸謙朝著高璋恭敬一禮,身後那五位炮長,也同樣齊刷刷地朝著高璋恭敬m.hetubook.com.com一禮。
「末將領命。」陸謙恭敬地朝著高璋一禮之後快步而去。
「既然如此……那就請諸位將軍,隨本官就出營走上一遭。」
就這麼一個鐵坨坨,它要是能飛一百二十丈,老夫能不蘸料就直接生啃了你信不信?
「高樞密,這裏距離平夏至少得有二十五里,這裏哪怕是真的山崩地裂,也定然影響不到那二十多裡外的平夏軍民。」
一干西軍將領,此刻都明顯有點懵逼,不太明白這是什麼操作。
「飛雷炮營……炮組……」
就在這個時候,隨著那五個炮組已然校好了彈道,裝彈完畢。
這是一片沒有什麼人煙的野谷,山谷兩側山勢十分陡峭,甚至還能夠看到裸|露在那皚皚白雪之外的嶙峋山石。
种師道作為一位大宋邊軍宿將,自認吃過的鹽比小高樞密吃過的米都多。
唯有如此,反轉起來,才能夠更加的令人震撼人心,高璋從容不迫地一笑,仍舊是那樣的風度翩翩,似乎hetubook•com.com不為諸人之言語而生氣上火。
飛雷彈就是要從那飛雷炮筒之中發射出去,飛遠擊敵。」
「種將軍您理解錯了,這個鐵制的飛雷炮筒只是一個發射器,那些人身上背負的才是飛雷彈。
在場的一干人,都不約而同地把目光落在了那塊怕是得有半個房間大小,斜伸出了一部份的巨石。
「高樞密,你說這鐵制的東西能飛出一百二十丈?」
就像這千里鏡,居然真可以看到二三十裡外,說不定他真有什麼手段……」
在那高璋的催促聲中,最終由著一位將領引領著他們這一行人,徑直趕到了一處距離平夏城約二十多里地的山谷。
高璋在那邊向种師道解釋,其他的西軍將領則在一旁竊竊私語。
「末將在,狀元公有何吩咐?」陸謙大步上前,朝著高璋恭敬一禮。
陸謙打量著那塊巨石,心中開始估算起該往哪個地方下手,更能夠解決這塊巨石。
看著折、種、姚這三個西北邊軍名將世家的代表都發言表達了各自和圖書的態度。
「看到了那塊斜伸的巨石沒有……」順著高璋的手所指向的方向。
「諸位還請注意一下,這飛雷炮的威力非同小可,光是其聲響,就猶如在耳邊炸響的晴空旱雷。」
「狀元公放心吧,飛雷炮兵,定然不會讓狀元公失望。」
下官實在想不明白這支禁軍到底憑什麼敢如此聲稱,能夠一日而下靖遠堡?」
莫非是比那八牛弩還要牛逼的武器?可是,他們是騎兵啊,都沒看到他們推薦任何的重武器。
他們必然是懷恨在心,若是惹惱了這幫子人,全都撲上來暴打自己一頓都是輕的。
「諸位,很快你們就可以看到,為何高樞密敢言一日而下靖遠堡。」
「簡直就是夏蟲不可語冰,井蛙不可語海。」
高璋話音剛落,所有人都聽到了那陸謙的呼喝之聲。
那些閑雜人等的嘰嘰歪歪聲,聽得那桀驁不馴的蔡老六不樂意了,忍不住冷哼一聲。
高璋自然也很清楚他們需要證據,很好,就是需要你們不理解,甚至帶著強烈的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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