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章 宋人想要堂堂正正一戰,那便戰

「本將倒要瞧一瞧,面對我大遼五萬鐵騎,宋人拿什麼來抵擋?」
高璋笑眯眯地打量著這些面對著戰爭,越發顯得從容自如的大宋將軍們。
先是向蕭嗣先詢問了其兄的身體健康,另外就是告訴蕭嗣先,我們雖然各為其主。
反正,大宋軍隊,越戰越強,已是事實。
「遼國五萬鐵騎,星夜兼程而來,如今黃河都尚未解凍,就已經進抵東勝州。
說來說起,還是宋人玩得騷,特別是那位叫周邦彥的老司機帶隊的時候,當真讓蕭嗣先明白了文化人耍起流氓來,那架勢。
宋軍居然已經打到了黃河岸邊,原本位於黃河西岸的大遼河清軍、金肅軍以及寧邊州盡數被攻佔。
只是當看到了東勝州官員那一張張晦暗不明的表情,蕭嗣先不禁心生不悅。
黃河尚未解凍,蕭嗣先率領五萬大遼精銳之師,進抵東勝州。
但是,他們私底下,卻是敢於抵足而眠的好盆友。
「良臣,取筆墨來,我https://m.hetubook.com.com親自給那遼軍主帥修書一封,請他來與我大宋進行一場堂堂正正之戰。」
「真的假的?」初來乍到的一名遼將滿臉不可置信地看向這位洛知州。
猶記得剛剛開始之時,打一城一寨,這些將軍們的表情變化。
「……下官的確未曾聽聞過,只是收攏來的一些殘兵敗將口中曾有此等說法。」
蕭嗣先嘴角一歪,不禁憶及了自己在長春州之時,與高璋還有那些宋國的兄弟們一起歡聚嗨皮的時光。
「高璋,居然是那小子給本帥寫的?」
「洛知州對於那些圍攻榆林城的宋軍知曉多少?」
而今日,黃河對面的宋軍得見大遼數萬鐵騎來襲,非但沒有退去,反倒從軍中挑出了一名被俘的遼人。
大遼何等威武,兵威天下,無人可擋。可是西京道這邊與西夏接壤之州縣卻連遭敗績,實在是讓人不爽,簡直有損大遼威信。
「不過……不過下官和-圖-書聽聞,另外宋國有一種武器十分厲害,聲若驚雷遠震百里,只一擊,便可毀我城寨。」
將城民皆遷於河東,在此築城,保留子勝州之名,加一東字,名謂東勝州。
而我跟你親哥乃是結義多年的兄弟,與你關係也頗為不錯。
「之所以他們對那榆林城圍而不攻,依下官所見,應該是缺乏攻城武器,只能圍而不攻。」
蕭嗣先示意一干驕兵悍將安靜下來,這才向著東勝州為首的官員頷首問道。
當然,如果兄台你受身邊的將軍們的摯肘不能作主進行正面決戰,那也沒關係。
洛知州略有些不太好意思地笑了笑,說實話,他對於這個消息的真偽也是持懷疑態度。
重點自然還是軍資和賞賜給得及時,給得到位。
「宋人不過勝了數仗,居然膽敢如此言語輕佻,實在是不把我大遼鐵騎放在眼裡。」
跟前的幾名將軍,看到大帥蕭嗣先手中拿著書信,臉上卻露出了痴漢一般的淫笑,不和_圖_書禁心中暗暗生悸。
成為了遼國駐守于河套地區黃河東岸最重要的軍事要地。而原本的勝州城,則易名為榆林城。
南人真要有這等武器,豈不早就將那榆林城給拿下來了,何需等到現在。
而自己也能夠藉此而獲得無數的功勛與封賞,可結果,到了這裏方才知曉。
若是不好好款待一二倒也顯得本帥待客不周,畢竟這位遼軍主帥,也算是本帥舊識。」
不過對方既然是地主,自己這位大帥為了顯示虛懷若谷,總不能真把他們撂在一旁不加理會。
「稟大帥,此番圍城的宋軍足足有六七萬之數,而且其中有騎兵兩萬,余者皆為步卒。」
所以,希望我們能夠來上一場堂堂正正的君子之戰,就在這東勝州與榆林城之間這冰封的黃河上,來上一場轟轟烈烈的盤腸大戰。
榆林城原本為大唐勝州治所,公元916年(神冊元年),耶律阿保機攻下黃河對岸的勝州城。
特別是看到了高帥那歪起m•hetubook•com.com的嘴角,越發地覺得,遼國五萬鐵騎要倒霉,就是不知道會怎麼倒霉。
「大帥,宋人既然想要堂堂正正一戰,那便戰。」
高璋這番話,讓一干方才還在嬉皮笑臉的宋軍將領們紛紛側目相望,表情古怪之極。
此言一出,帳內的一幹將領都不禁嘻皮笑臉,樂成一團。
而今日,興緻勃勃,靠兄長與妹子而得到了主將之職,率領五萬精銳奔襲而來的蕭嗣先本以為自己來到了這裏。
我也可以理解,這不會影響到我們之間的友誼,更不會影響到我們之間的生意合作。
「大帥,大帥?」
讓他前往東勝州,替宋軍主帥高璋送信給遼國援軍主帥。
看著跟前一干驍勇將領紛紛喊打喊殺,蕭嗣先甚是欣慰。
「聲震百里,呵呵……敢問洛知州你可有聽聞過榆林城有這等動靜?」
特別是他對於天下各地勾欄館閣的點評,讓蕭嗣先一直都希望有機會入南朝,去好好感受一下南朝那豐富的夜生活。
好在和*圖*書蕭嗣先總算是清醒了過來,認真地閱讀起了高璋遣人送來的書信。
就可以看到大遼武士正在砍瓜切菜一般地將那西夏的地盤盡納入遼土。
就在東勝州城外,由西邊越過結冰的黃河倉皇而來的一名騎卒,給這位蕭大帥送來了一封書信。
總覺得這位大宋文曲星對於堂堂正正這個形容詞的闡述,與大夥所了解的有些不太一樣。
……
蕭嗣先召來一問,這才知曉,他是來自於黃河西岸的榆林城,說起來,這榆林城與黃河東岸的東勝州還是頗有淵源。
而那榆林城現如今也被團團圍住,已然過去了數日,還未發起進攻。
……
但是,這並不會影響我們之間偉大的友情,就像砸缸的司馬光和王安石這二位雖然在政見上,恨不得刺刀見紅。
至今猶讓蕭嗣先深感敬佩,姜果然是老的辣。
畢竟,這位狀元公的堂堂正正之戰,他們也就只是在那興慶府外,見識過一回。
到現如今幾乎可以用戰略上蔑視,戰術上重視方能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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