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寒眉頭一皺：「為何？！」
「靈界企圖操控虛無之力的種族就是那個昱暝族嗎？」
舒寒點點頭：「前輩您難道不知道？」
「不可。」
「機緣？！什麼機緣？」
「從目前來看並不可能，憑你恐怕很難修鍊到渡劫九重天，在靈界衝擊真仙業果。但你有真仙都難以企及的力量，那就是被掌控的虛無之力。」
「啊？」
確實，人族現在估計都在嘗試掌握虛無之力，天淵就是最好的證明。若是將消息傳遞出去，恐怕很多族群會爭先恐後去掠過虛無之力……
他心想：難怪當初在萬方大陸昱暝族會對自己那麼重視，不惜封鎖東岸萬族的傳送陣，進行地毯式搜索。甚至還讓昱暝族大祭司破天荒出手！估計就是昱暝族怕九聖戰甲之事暴露，使得自己族群的計劃過早被靈界其他族群知曉。因為我應該是有史以來第一個脫離昱暝族掌控的聖徒，畢竟昱暝族現在確實強大，但應該還沒有能hｔｔｐs://ｍ•heｔuｂoｏk•com.ｃｏｍ抗衡靈界萬族的實力。
舒寒不禁笑了：「說實話，以晚輩的天資，在人族確實算得上佼佼者。但晚輩也清楚，像晚輩這樣的佼佼者，在靈界歷史長河中，宛如過江之鯽，數不甚數。因此晚輩確實不解。」
接著老呂頭將目光望向舒寒。
「晚輩知曉了。」
舒寒趕忙說道：「昱暝族正在韜光養晦，等他們實力壯大起來，那我們靈界將如何是好？這事不能再拖啊！」
老呂頭說道：「去努力修行吧，打好你的合體基礎，爭取早日進駐大乘境界，去爭渡仙劫。等你一切都準備好了，老夫會給你一個機緣，讓你有機會成為堪比真仙降世的存在。到時候，靈界兆億生靈的安危就全系在你身上了。」
「老夫想，那個領袖，或許就是你。」
老呂頭笑道：「你小子是欲揚先抑嗎？」
老呂頭說道：「確實如此，天賦好的小輩，老夫和-圖-書見過太多太多。比如說跟你一起的那個歐陽林佳，幾十萬年難見的陽靈根，論資質你還不如他。不過你在玄天境界上扳回一城，所以總體天賦上，你們算是半斤八兩。」
舒寒不禁苦笑：「才渡劫六重嗎？」
舒寒不禁問道：「難道前輩想要將靈界安危都系在晚輩身上，若晚輩不是前輩期待的那種人怎麼辦？前輩難道就沒有這個顧慮嗎？」
「古靈界之所以能集合所有種族的力量對抗虛無，那是因為有真仙在世。真仙以絕對的仙威鎮住了那些躁動的族群，使得所有種族都必須團結在真仙身邊。現在沒有真仙在世，沒有人能憑一己之力震懾萬族，所以消息不能傳出去。」
「不過……」
這一點著實啟發了舒寒。
「不過你初步征服了虛無之力，這就讓你在諸多天才中脫穎而出。而且你現在才煉虛期，還未合體，有極強的可塑性。以老夫估計，以後不出意外，你的修為定能達到渡劫和圖書六重。但若是想要衝擊七重八重，就得需要更大的機緣。」
舒寒趕忙說道：「那前輩能否將此事告知人族高層，甚至其他大族高層，將這些大族聯合起來，共同剿滅昱暝族，這才是上上之策啊！」舒寒看著自己的九聖戰甲說道：「雖然我掌握了昱暝族勾連虛無的證據，但畢竟人微言輕，這種事還是由前輩出面更有說服力。」
老呂頭說道：「在仙隕之地，老夫就一直暗中觀察你，你現在的心性也確實符合老夫所選。不過生靈都是一直在變化中，你最後到底符合符合資質，老夫也尚未可知。」
老呂頭笑道：「老夫怎麼會知道這種事，老夫是注意到你的戰甲才得知此事。除此之外，老夫從來沒有見過這套戰甲的蹤影。」
「而且你的存在是對掌控虛無之力可行性的一個有力論證。若是將消息散步出去，估計很多大族的想法就不是一起鎮壓，而是去分一杯羹了。這會導致虛無之力在靈界快速ｗｗｗ•ｈetuboｏk.com.cｏm擴散，對現狀更加不利。」
舒寒點點頭。
老呂頭說道：「現在的靈界處在衰敗狀態，靈氣資源對比古靈界有極大的差距，所有靈界大族都在想方設法掠奪資源，壯大自身，爭取族群繁榮，壯大自身的機會。他們就是一群不擇手段的惡狼，而虛無之力即是威脅又是一個巨大的誘惑。高高在上的仙人都被其引誘，又怎麼能保證這些思慮複雜的大族不會被誘惑？」
老呂頭解釋道：「此事不能讓其他族群知曉，尤其是靈界大族。特別是在你已經初步掌控了虛無之力的情況下。」
「可是這個世間的命運已經危在旦夕，需要一場豪賭，希望老夫這次能賭對吧。」
「渡劫六重還少了？在這個衰敗的靈界，你要知道多少天驕大乘期這道門檻都跨不過去！跨過了大乘期后，每渡一次仙劫那都是九死一生，能來到渡劫六重已經是百萬年難遇的奇才！」
老呂頭翻了白眼。
舒寒說道：「晚輩是指區區渡劫六重，怎麼能完成威懾萬族這等只有真仙降臨才能完成的任務。」
舒寒十分驚愕。
舒寒長嘆道：「那我們應該如何是好？難道就要眼睜睜看著昱暝族日漸崛起，最終席捲整個靈界嗎？」
「當然有。」
舒寒不自覺調出自己的九聖戰甲，他看著金光閃閃的戰甲，呢喃道：「這麼說來，昱暝族也再通過九聖戰甲探索控制虛無之力的方法……天淵之下估計也是……」
「我？」
老呂頭一笑：「這個機緣提前告訴你，就不算是機緣了。你還未到老夫將一切都告訴你的境界和層次，等時機到了，再來仙隕之地尋找老夫。」
「晚輩何德何能，讓前輩如此器重。」
老呂頭點點頭：「沒錯，千萬年來，老夫就得最有希望達成這一目標的人，就是你。」
老呂頭一番解釋讓舒寒無言以對。
老呂頭聽之，只是淡淡搖頭。
「我們需要一個領袖，一個如同真仙降世，能威懾靈界萬族的領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