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白無傷的面容后,她水汪汪的眸光里閃過一絲慌張,馬上堆起滿臉諂媚的笑容:
它前行的方向,赫然是林娜娜所在的區域。
倒真有幾分楚楚可憐、嬌美動人的媚態。
「這下,血脈果實爭奪之戰,總算是結束了吧?」
「你不知道他有多壞!硬逼著我們組隊,如果不答應他,他就威脅我,要把我的纏絲蛛殺掉,我真的是迫不得已啊!」
「今天的事暫且不談,大家都是為了利益站在對立面,輸與贏、勝與敗、虧與賺,自己負責就是了,你……就沒有考慮過其他的原因嗎?」
來回攪了又攪!
「不……不至於吧,白學長,白大哥,你聽我解釋,我……我也是沒辦法才跟羅兵走到一塊的呀!」
「啊!」
白無傷瞟了兩眼,若有所思。
似是還抱有些許希望,她努力挺胸抬頭,抿起紅唇,秋波流轉間,儘可能擺出一副柔弱的小女人姿態。
望著欺身壓迫過來的白無傷,林娜娜笑https://www.hetubook•com•com容逐漸僵硬:「誰呀……?」
她沒能承受住精神反噬的痛苦,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
「白……白學長,你……怎麼在這裏呀?」
「事後我也反思過,覺得自己做得不對,給白學長添麻煩了,我……我現在給你道歉好不好?」
「難道你是指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會兒我被雷角牛追趕,真的害怕到不行,無意中碰到白學長,自然把你當成了救命稻草……」
白無傷卻面色平靜,毫不猶豫的握緊長矛,堅定刺下!
「你說呢?」白無傷嗤笑反問。
沿著來時的路線,白無傷快速回返。
林娜娜趴在地上,嬌軀拚命顫抖,冷汗淌遍全身。
純白光球浮現而出,將她的軀體籠罩。
配上不知是故意撕扯,還是被什麼銳器劃破,露出些許春光的破洞衣衫。
「這事跟我無關,我本不願多管,畢竟,就算你是個蛇蝎心腸、不擇手段的和圖書
女人,又怎麼樣呢,與我何干?」
「你為什麼這麼冷血?!為什麼要趕盡殺絕?!為什麼要斷葬我入學的資格?為什麼啊!」
「鏘鏘~~~」
「就這樣吧,省得你再去禍害他人,你也別作為山海學院的一份子,繼續下去了。」
白無傷漠然俯視於她,輕語道:
幾分鐘前,他以旁觀者的角度,見證阿宙力挽狂瀾,將羅兵的團隊覆滅終結。
他心裏有微妙的感觸,但沒有絲毫的負擔。
「可你呢,仍舊心存僥倖心理,想要說服我,你真的認為自己的魅力很大嗎?還是把別人都當成了傻子?」
「說到底還不是你貪婪心作祟,想要多獲得一些收益?有這樣的組隊機會擺在眼前,你心裏指不定多高興呢吧?」
倒是這個林娜娜,居然趁機讓纏絲蛛噴吐蛛絲試圖開溜,被他及時發現。
林娜娜擠出幾滴眼淚:「你知道的,寵獸死亡會有精神反噬,御主短時間內無法再次契約寵獸,介時,達不和-圖-書到試煉最低的合格要求,我會被山海學院驅退的……」
「噗!」
計劃實施的很成功,這是白無傷今天第二次,親手擊殺御主的寵獸。
「不!!!」
這樣的人,的確沒有忍讓包容的必要,順手解決,可以杜絕很多麻煩。
林娜娜跪倒在地,又哭又叫,形如瘋婆。
話未說完,林娜娜驚覺右手被什麼東西拍了一下,火辣辣的疼。
「你知道新生試煉截止目前,我最厭惡的人是誰嗎?」白無傷直言問道。
「白大哥,能不能放過我這一次,我知道錯了。」
白無傷用矛尖挑起地上的那枚求救符,眸光微動:
但,白無傷不會。
藏在手心的求救符,就這麼飛了出去,落在幾米開外。
換做其他同齡男性在場,說不定會心生憐惜,緩下強硬的態度。
白無傷也不管她到底能不能聽清,繼續說道:
「但,你非要來招惹我,引雷角牛算一次,今天算一次,這幾筆賬加在一起,必須要算一下m.hetubook.com•com。」
彎彎的柳眉,蕩漾的秋波,粉|嫩的紅唇,膚色白膩,前|凸|后|翹。
白無傷瞥了她一眼:「你是在逗我嗎?既然已經契約寵獸,你完全可以捏碎求救符,主動放棄試煉,按照最低的合格標準過關。」
貫穿血肉的聲音。
白無傷把求救符丟到林娜娜身邊,一腳踩碎。
不得不說,林娜娜的應變能力很強。
白無傷輕吐一口濁氣,整個人都舒坦了。
旁邊的纏絲蛛搖搖晃晃,想要靠近保護御主,卻被白無傷一根矛尖頂住腦袋,頓時嚇得不敢動彈。
緊隨其後的,是排山倒海般的眩暈感和頭痛感,瘋狂湧進大腦。
林娜娜語氣哀婉,雙手合十,可憐兮兮地求饒道:
「你不配!」
纏絲蛛瘋狂嚎叫,卻因為體力消耗太大的緣故,沒能第一時間掙脫。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而且我……我就值3個秘能,不值錢的,我願意拿其他東西彌補白大哥的損失,比如……」
林娜娜驚呼一聲,探身和圖書去搶。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蒼天雲鶴?嗯……完全體級別的超凡生物,估計是導師組的人吧……」
林娜娜漲紅了臉,小嘴微張就要反駁,被白無傷粗暴打斷:
稍作猶豫下,便提前繞后,去蹲守這個女人,不想放過她。
林娜娜的臉上再沒有一絲血色,回身撲來,想要抱住白無傷的手臂,阻止他發力。
林娜娜獃滯回頭,只見白無傷手裡的長矛,已經沒入纏絲蛛的腦袋中。
「就剛才,你見到我的第一瞬間,如果直接捏碎求救符,我肯定拿你沒辦法。」
腦海中有什麼東西「咔擦」一聲輕響,崩斷了!
白無傷見大局已定,阿宙已經成為唯一的生存者。
白無傷低頭俯視著她。
途中,一頭巨型白鶴忽然從頭頂滑翔而過,羽毛潔白,翼展寬闊。
「我冷血?嗯……或許對你來說是這樣吧,可當初你把姓鶴的那個男同伴推倒在地的時候,就不冷血了嗎?」
「啊?」林娜娜輕呼一聲,似是回想起了什麼,眸光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