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瀟瀟風雨滿京城
第五百八十一章 春風二度

蘇錦快意動作,再不像第一回那般憐香惜玉,將個晏碧雲活脫脫折磨成盪|婦,咬唇閉目搖頭,說不出是痛苦還是歡樂,光輝一刻來臨之時,晏碧雲身子綿軟的如同一根麵條,雙目溢出淚來。
小嫻兒扭動身體,用牙齒咬住蘇錦探進去的舌頭,蘇錦大駭,卻聽小嫻兒噗嗤一聲笑,鬆開蘇錦的舌頭,頭往後仰,輕聲道:「叫你這小賊不規矩,嚇死我了。」
晏碧雲氣的亂捶蘇錦的背道:「你越發的不尊重了,還來戲弄奴家。」
富弼皺眉道:「是很難辦,否則又何須你我出馬呢?難辦而辦成之事是為大功勛,易辦而人人可辦之事又何須你我出面呢?」
蘇錦離開客房,偌大一個晏府已經靜雅無聲,耳聽更漏之聲已是二更一鼓,時間已經很晚了。
蘇錦無意指謫這些,畢竟肚子里有貨倒也不是件壞事;蘇錦現在就後悔了,當初讀書的時候不努力,很多東西學了就丟,被弄到這個時代之後,很多在後世司空見慣的東西,想做出來卻無力而為;當初只會享受成果,而沒有窮究東西的製作原料和方法,現在只能吃癟了。
蘇錦微笑道:「你這是拿氣筒塞嘴巴,自己給自己長臉呢,人家實在陷害咱們,虧你還說出這樣的話;不過兄長的態度倒是頗為可取,有一種不畏艱險一往無前的氣度,小弟是頗為欣賞的。」
晏碧雲以為蘇錦還像上次那樣數到一便突然襲擊,忙閉目蹙眉咬牙等待破體而入的那一剎那。
蘇錦悄悄上了樓梯,地形還不是很熟,進門的時候無意間頭碰到了牆壁,www.hetubook.com.com發出咚的一聲。
蘇錦一把將她摟的緊緊的,伸嘴再吻,這一回,小嫻兒宛然相就,兩人蜜吻不休,蘇錦的手上下摸索,探入小嫻兒衣裙探幽覽勝,小嫻兒倒有些理智,強行推開蘇錦,喘息著道:「別別,小姐在上面等著你呢,你快上去。」
晏碧雲無力的嗔了蘇錦一眼道:「你們兩……早就……哎吆,哎吆,奴家不成了,饒了奴家。」
小嫻兒紅著臉道:「作甚?」
小嫻兒閉目不語,任由蘇錦將她擺成羞人的姿勢。
富弼道:「朝廷的態度很簡單,一則不能引起刀兵之禍,二則不能喪權辱國丟了朝廷的臉面,只此兩條,別無其他。」
蘇錦笑道:「你說作甚?打發了你家小姐便來尋你,你需不著寸縷等著我,若是被我發現身上有一件衣服,打屁股二十下。」
晏碧雲心道:「今兒倒是守規矩,居然數到三了。」可是到了三,期待的一刻還沒到來,耳邊傳來蘇錦的聲音道:「三個半……三個大半……」
富弼愕然,卻聽蘇錦又道:「車到山前必有路,我沒辦法,卻有點子,明日見了那兩位遼使再說,小弟覺得計劃趕不上變化,反倒會束縛手腳;我的辦法就是……沒有辦法。」
富弼不甘心,還待再問,蘇錦擺擺手道:「富兄歇了吧,小弟也要早些回去,明兒起咱們就要進入角色,可不能面帶倦容讓遼使譏笑咱們;小弟建議你明日將鬍子修修,這官服也要洗一洗熨一熨,看你這一身,哪是我大宋天朝之官員,活脫脫就是叫www•hetubook.com.com花國出來的,記住啊,明日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蘇錦一笑道:「你家小姐吩咐你在這等我么?」
蘇錦道:「你不想知道要賞你些什麼嗎?」
蘇錦挺槍急刺道:「賞你個大棒槌!」
晏碧雲哼了一聲,長長的睫毛閉上,尚自回味其中,蘇錦不想打攪她的回味,快步出門下樓,一頭扎進小嫻兒的屋裡,掀開棉被便鑽了進去。
晏碧雲手中的書本啪嗒掉在地上,故作驚訝道:「你……你怎麼來了?」
小嫻兒縮在被窩裡一動不敢動,蘇錦伸手從上摸到下,果然一件衣服也沒穿,一把將小臉紅彤彤小嫻兒翻過身來,輕笑道:「果然聽話,爺要好好賞你。」
酒席宴后,富弼將蘇錦約至客房內,將宋與遼之間的恩恩怨怨盡數說與蘇錦聽,從後周世宗皇帝北伐遼國,收復瀛(河北河間)、莫(河北任丘北)、易(河北易縣)三州及雄州瓦橋關、霸州益津關,霸州淤口關之事說起,到太宗皇帝北伐遼國,直取幽州薊州之地,再到真宗朝訂立澶州之約,以及遼國的一些國內情況,風土人情,事無巨細一一闡述。
晏碧雲如釋重負,連擺手的力氣都沒了。
蘇錦在她雪白的頸項上親了一口道:「那咱們還數數吧,數到三我再弄。」
蘇錦打發跟隨掌燈的小廝被蘇錦自去休息,將燈籠提過來直奔後院而去,遠遠便看到晏碧雲的閨樓上定光點點,顯然晏碧雲還沒睡。
「富兄果然是個滿腹才學之人,這些事你都記在腦子裡,難怪皇上會讓你去當這個談判特使。和圖書」蘇錦由衷的贊道。
小嫻兒啐道:「美得你,不過她雖不說,小婢也猜得到,平日一更天便睡了,今日打熬道兩更還不肯睡,拿著本書從一更看到二更,還是那一頁,那也叫讀書?」
蘇錦也不戳破她的心思,將身上的衣服連脫,只著小衣一步便跨上床去,晏碧雲臉上血紅,忙道:「你……你……」
富弼臉上一紅,笑道:「別給我臉上貼金,我這裏可是一點辦法沒有,正打算請教你這事如何入手呢,明日是談判啟動之期,咱們跟遼使便要正式見面了,你可有計較?」
蘇錦道:「我怎樣?」
晏碧雲語塞,隻眼睜睜看著蘇錦伸手過來,將自己剝成了白羊,幾番挑逗之下,晏碧雲已經意亂情迷不能自已,只把雙臂抱在蘇錦的脖子上,張著小嘴喘氣。
蘇錦吹熄燈籠,一頭鑽進閨樓,剛一進門,便見小嫻兒在樓梯口來回地走動,彷彿在等什麼人,蘇錦一笑,悄悄蹩近小嫻兒身後,伸臂一把將她抱住,小嫻兒驚慌欲呼,可惜嘴巴已經被蘇錦堵上,只能發出吚吚嗚嗚之聲。
蘇錦感同身受,天天死記硬背這些東西,確實夠無聊的,歷史還好些,皇上問話可不限於歷史掌故,恐怕這個富弼三教九流、四書五經、天文地理什麼都要學什麼都要記,否則便容易吃癟了。
晏碧雲氣苦,白生生的雙腿翹起,夾住蘇錦的身體往下一拉,頓時麻酸脹痛癢諸般滋味一股腦向自己湧來,於是奮起精神顫抖著身子迎接這些潮水般噴涌而至的怪感。
蘇錦差點笑噴了,攬過小嫻兒重重的嘴了個,伸手指和*圖*書指上面道:「那我先上去,你住在哪個屋子?」
蘇錦拱手告辭,富弼搖搖頭嘆息一聲,坐在燈下出神;忽然想起蘇錦的話,不由低頭看看自己,果真如蘇錦所言,衣服皺皺巴巴,沾染著一塊塊的污漬油漬,看上去確實像是從垃圾堆掏出來的。
蘇錦一骨碌下了床,胡亂套上衣服,俯身在晏碧雲的臉上一親道:「明日來我宅中,我有事要跟你商量。」
晏碧雲在屋裡問道:「是誰?嫻兒么?」
蘇錦對這些歷史只有模糊的印象,後世關於這一時期的記載在史書上也只有寥寥幾筆,具體的原因和狀況卻不甚了了;現在聽富弼一路說來,倒也驚心動魄扣人心弦;兩國之間百余年來的恩怨糾葛,倒是蠻像一部大片;有攻伐有報復夾雜著篡位奪鏑這樣的宮廷劇,聽起來倒也津津有味。
蘇錦還沒盡興,卻聽晏碧雲斷斷續續的抽氣般的道:「奴家……奴家不行啦,你去尋嫻兒,求你了。」
小嫻兒啐道:「誰理你。」扭身便走,忽然回頭朝西的屋子一指道:「小婢會將門拴得死死的,叫你進不來。」
小嫻兒抖著睫毛,蚊子哼哼般地問道:「爺,賞小婢什麼?」
伸手拿過客房案几上的銅鏡來攬鏡自顧,頓時嚇了一跳,髮髻鬍子亂蓬蓬,臉上皺紋層疊,確實蒼老了許多;不由嘆道:「歲月不饒人,忽忽催人老,我才三十許人,看上去比岳父大人還蒼老的多,確實有礙觀瞻。」
蘇錦愛不釋手的把玩一番晏碧雲胸前的雙丸,伸手摸下去,見已經是洪水泛濫,當即擺好姿勢輕聲道:「姐姐,我可m.hetubook•com.com要進去了。」
蘇錦一邊動作,一邊道:「你不吃醋?」
富弼苦笑道:「你以為我想?天天跟在皇上身邊,皇上一問,便要有應答,還要不能出差錯,哥哥我苦啊,閑暇時間都用來看書記事,苦不堪言吶。」
蘇錦大樂,這妮子故意告訴自己住在哪個屋子,偏偏臉皮薄說的這麼隱晦。
蘇錦仰頭思索了一會,低頭伸手剝了一顆果仁丟在嘴巴里道:「我沒辦法……」
蘇錦發狠的衝刺了數下,這才起了身子道:「那我去了。」
蘇錦心頭一熱,此時未睡,是否她早已察覺今晚自己要摸上去偷香竊玉呢?不覺加快腳步來到廊門前,用手輕輕一推,果然門是開著的,蘇錦心頭大喜,這是晏碧雲方便自己竊玉偷香而大開的方便之門,酒席上自己一個眼神,這女子便已經知道自己要幹什麼了,當真是可心可意的可人兒。
「富兄受苦了。」蘇錦安慰道:「不過這些事情小弟只是聽聽便罷,對談判作用不大;兄弟最想聽到的便是朝廷對此事的態度。」
蘇錦譏諷道:「說的倒輕鬆,這兩條便是將我們陷入兩難之地了,遼使有備而來,提的條件又極為蠻橫苛刻,軍隊都壓到邊境了,這會子說什麼不要喪權辱國,還不能引起刀兵,哪有這麼美的事。」
當下拿起剪燭火的小剪刀,對著鏡子咔擦咔擦的修理起自己的鬍子來。
「你個登徒子……可輕著點,奴家上回疼了……疼了兩天。」
蘇錦張口道:「一……」
蘇錦一頭扎進去,笑道:「不是嫻兒,可叫姐姐失望了。」
卻聽蘇錦繼續數到:「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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