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上人弈棋歡 子不知命賤

那些後來的體修技根本就沒什麼大用,段德也有練過,可惜,還不如自己亂打來得實在,那些個技能觀賞效果但真不錯,生死相拼用那些等於引頸就戮。
另一個身形魁偉,高八尺的霸氣黑袍男子,段德在此必會眼熟,冷漠插言:「入魔?呵呵,哪一次不是我魔宗沖在最前面?何況那小子還是我孫女婿!我看就很不錯!你等站著說話不腰疼,何不拿出一個可行方案?做老鼠習慣了被圈養,忘了初衷吧?心慈手軟之輩如何成事?」
很嚴重的一個問題,這裏貌似前路已絕啊?
再次蓄力一拳轟上去,拳頭上紅光閃爍,這是達到體丹極限新得的,全力出擊時肉身會有紅光蔓延,並非無用,這光能大幅度加強攻防。
「我還就不信了,一個破爛雕像都過去這麼久還能強到哪去!」
擺弄著一顆結構複雜小球的矮小老者怪笑道:「清韻,劍瘋子所言倒是有些道理的,何不一和*圖*書試?」
跳過那段單行石柱來到終點,卻不再是祭壇,而是一尊高十余丈的粗陋雕像,孤獨的矗立在這個石台上。
「我的弟子!是期望!是希望!但不是棋子!劍慕白!注意你的態度!還有不要插手他的成長!做好你分內之事!否則,莫怪老夫劍不容情!哼!」
頹然坐在雕像頭上看著岩漿海發獃,難不成游過去?達到體丹巔峰的他,過來的時候那些密密麻麻的手段倒是沒給他帶來太大的困難。
兩位女性修者之一的少婦,雍容華貴的氣質,丰韻無雙的身段,看上去年歲似乎不大,但是一直冷著臉,沒有眼瞳,眼眶之中一片雪白,如同萬載寒冰,聲音倒是優美動聽,可是她一開口,在座都覺得天氣轉涼的感覺。
段德站在石柱邊眺望半天再無落腳之地,這裏也沒有想象中的『地肺陰元液』,除了這座雕像什麼都沒有。
清韻收了氣勢若有所和-圖-書思,還有一名沒曾開口的,便是安坐于了緣身旁的一位女菩薩,面容豐美,寶相莊嚴,朱唇開合不休,卻沒有聲音傳出,也不知道是否在聽。
對!就是吞了!
其中白色斜眉插出雙鬢,身形如劍,目光也是凌厲刺人的修者,冷聲開口道:「他太閑了!不知道該如何上進,沉迷外物,作為一顆帶著部分期望的棋子需要磨礪!」
祖龍同樣是混沌所生的強大存在,他們玩不起,只能拿他後代過過乾癮,至於蛇是不是那條風評不咋地的祖龍後代,段德是搞不清楚的。
清韻同樣隨意將自己丟進寬大的石椅,聞言都沒看這老者一眼,淡淡道:「你那好女兒差點將他弄死,以大欺小,女承父業好不要臉,買兇殺人也有她一份吧?」
這岩漿海要是進去,段德也許可以堅持一段時間,但是沒有指引在這裏面能找到什麼?說不準迷失在海里就真的沒戲唱了。
紅鬍子hetubook.com•com老者大怒道:「你那好徒兒自己撞上的還能怪她不成!」
「嘭,」
同時貌似也是十二祖巫之一吧?這十二祖巫也不知真假,不過大部分喜歡玩蛇倒是真的,段德估計他們那個時代這些個祖巫,魔神,應該是玩不起龍。
了緣摸著光頭呵呵而笑並未發言。
清韻原本閑適的身體,陡然氣勢若海如淵直壓白衣男子,氣勢臨體卻被毫無聲息劃開,從他兩旁飄過。
整個雕刻手法並不精細,但是整體給段德的是一種蒼涼雄渾的錯覺,失神盯著雕刻半天,段德脫口而出大叫。
段德一直都知道,他這一身體修的修為根本就沒有發揮出來半點,一直都是當做輔助在用,時隔這麼久,本就已經淘汰的東西,如今哪裡還能容易找到上古體修技能?
儒袍高冠老者話音未落便遭兩個聲音堵住,其中一名灰袍罩住全身看不到容貌,露出的手慘白如死人,陰測測道:「偽君子和*圖*書,何為邪器?也不知道是誰的祖師便活命于邪器之援?」
「誒呀?莫非老套的滴血認主不成?」
對於那些個大能者對自己的謀划,段德是毫不知情,就算知道也是胳膊擰不過大腿,徒增煩惱,他如今也無心思去想別的事,通過近五年的努力,終於達到體丹巔峰。
「赤練,你拉過來的那小子蹉跎幾十年,如今又在修者界搞風攪雨,也沒見多大起色,我看吶,怕是不行」。
「無所事事!情況本就不容樂觀,也不知還有多少時間可供我等蹉跎,不加點壓力如何能行?」
「清韻道兄,我觀此子殺心太重啊,寒林魔地好幾千修士讓他以邪器祭了魂魄,不得超生有違人倫天道,以我之見,道兄還是得好生管教才是,莫要入了魔去。」
清韻發飆,與會者並不輕鬆,劍慕白看似分開氣勢,實際上後背白衣已然粘身。
黑袍魔修,灰袍冥修和龍角男子這會也沒反駁,陷入沉默。
石屑都和_圖_書沒打下來一塊,嗯?
最後清韻嘆了口氣道:「他那性子,我怕我等會弄巧成拙啊,這事情我不參与更不知道!你等注意分寸,莫要小瞧了這憨貨便是。」說完環視一圈便自顧離去。
這雕刻虎頭人身,雙手各盤繞巨蟒一條,下身並非人足,而是牛蹄,同樣踏著一條更加粗大的蟒蛇,蛇口猙獰,盯著段德張嘴欲嗤。
不死心的段德再一次起身,在屁股下的雕像上一寸寸摸索,兩個時辰屁都沒找到一個,火大的他一拳朝著雕像砸去。
頭頂兩個枝椏龍角的男子,相貌竟不差於魔宗那位,附和道:「魔兄之意便是吾之意,只不過我不贊成這小子如今作為,又不是沒得殺器可用,誰敢打主意統統宰了便是,他是越活越回去了,讓你家小魔女磨軟了心腸!」
「混沌魔神『強良』!?」
又是一聲悶響傳出,如今不比靈器弱的拳頭居然綻開,皮開肉濺,灑出的血卻是沒有蒸發而是被雕像吞了?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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