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我們想跟著蘇先生!

只是對於這樣刺|激的事,翟海內心其實並不抗拒。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如果我在那不勒斯真有事相求,我想翟叔你也一定會全力以赴的幫我。」
「隨便啊,看你們,我都行的。」
各個酒店都有那不勒斯警方在進行詳細調查,軍隊的軍車也開在那不勒斯的各條街道。
「打!不就是兩個錢嘛,我又不一定會輸給你們!」
無名指一臉無奈的說道。
「會打,打多大的?」
轉頭回來坐到了沙發上面,餐刀和無名指都看著蘇皓,似乎在等待蘇皓主動說點什麼。
餐刀幫趙錢幾人說了一句。
而剩餘的四名警員則開始檢查起了房間里的東西,主要也就是隨手摸摸,期間並無太大動作。
餐刀肯定的點了點頭。
門外站著的,自然是負責來這裏進行調查的那不勒斯警方。
「是有什麼事嗎?」
蘇皓笑了笑道。
所以檢查從傍晚開始,就一直在持續著。
進到房間,警員們就先後打量起了蘇皓三人。
一夜無話,次日。
雖然那不勒斯軍警沒有具體的調查方向,但街上的警車和軍車卻並沒有減少。
「這個看你,翟叔你隨意就好。
餐刀放下了手中的牌,然後來到門口打開了房門。
「咱們記賬打啊,打完再結算唄。自己在房間里玩玩牌,難道還有人找我們麻煩啊!」
餐刀臉上散去了糾結,一臉硬氣的道。
跟蘇皓打招呼的這人是趙錢,而他身邊跟著的,自然就是扈嶸和郎鵬他們。
私底下的時候,颶風小隊眾人也會偶爾聚在一起玩牌。
當然,退休前,蘇皓是一定會去幹掉史蒂夫的。
跟上一世完全不同的是,蘇皓自從穿越來到這個世界之後,他的精力就全都放在了如何活下去上。
簡單洗漱一下之後,蘇皓就去把餐刀和無名指給叫了起來。
昨天事後,他們就跟蘇皓分開了。
或許是因為餐刀亞裔面孔的緣故,所以警員開口就直接說了英語。
一直打到了晚上十一和*圖*書點左右,三人這才結束了牌場上的較勁。
蘇皓三人身上都沒有傷,且他們臉上也都是一臉茫然疑惑的表情,所以一眾警員在打量了一陣之後,就基本判斷蘇皓三人沒問題了。
這一世蘇皓確實沒怎麼玩過撲克牌,但在上一世蘇皓還是經常玩的。
當警察都離開之後,蘇皓三人又開始自顧自的打起了牌。
無名指也不知道今天是不是走霉運,一共才打了幾個小時,無名指就輸了五萬四千多美元,要不是先前就定好了結束時間,無名指這會肯定是要拉著蘇皓和餐刀再繼續戰鬥的。
跑得快的規則很簡單,就是誰先出完,誰就贏另外兩家。
「謝謝蘇先生。」
看見蘇皓三人的第一時間,為首一人就主動向蘇皓打起了招呼。
另外兩家手中有多少牌,就會記多少張。
蘇皓拿起桌上剛放著的礦泉水,打開瓶蓋看了兩人一眼說道。
而隨著時間的推移,蘇皓一步步走到了今天。
「別怕啊!一百美元一張,打一晚上最多也就幾萬輸贏,咱們難得陪隊長打一次,打小了真的沒有意思。」
史蒂夫不死,蘇皓睡覺都不會安穩。
那次雖然餐刀沒有輸錢,但餐刀是知道蘇皓會打跑得快的。
「蘇先生。」
「你好,我們是那不勒斯的警察,這是我的證件。」
沒等無名指開口,餐刀就搶先一步說道。
三人一起來到酒店樓下吃免費自助餐。
「隊長會打的,我之前還在刺刀小隊的時候,就有跟隊長一起打過。」
「昨天支援還沒抵達之前,他們幾個跟著我和無名指一起沖了,實力先不論,膽氣還是沒問題的。」
「跟你們一起沖了?在我被圍的時候?」
在那樣的情況之下還敢衝上來對自己實施營救,光這一點,蘇皓收下他們都在情理之中。
如果每次發生這樣的事都能讓他的地盤擴大,翟海甚至願意天天感受這樣的刺|激。
各自回到了各自房間,蘇皓也去m.hetubook.com.com洗了個澡。
證件交由警員進行查證,其中有三名警員來到蘇皓三人身邊,開始對三人進行著相關的筆錄問詢。
蘇皓再看向趙錢幾人的時候,表情已經緩和了不少。
蘇皓這會,突然想起了前世國內對賭的嚴苛。
因為今天參与戰鬥的核心人員,現在不是死掉就是蘇皓這方的人,所以那不勒斯軍警方面壓根就沒有追查的目標和方向。
再者說,隊長這可是第一次打,咱倆這種老玩牌的,還怕贏不了隊長的錢?」
翟叔你也是知道的,我的生意方向並不在那不勒斯,所以這些東西你能拿的儘管去拿就好了,不要有什麼顧慮。」
……
蘇皓沒有去詢問餐刀,因為還在刺刀防務的時候,蘇皓就有跟餐刀一起玩過。
無名指對於之後的警察查房,是一點壓力都沒。
當你打完之後,如果有人還沒有出牌,則他手中的牌就會照雙倍計算。
先不說這一世蘇皓家庭已經很富裕了,光是蘇皓這段時間從軍火生意上所賺到的錢,就是他這輩子都用不完的。
翟海也跟著笑了起來,今天來這的目的,也算是全達到了。
「小皓你放心,你翟叔我是懂感恩的,以後你在那不勒斯要辦什麼事情,隨時跟你翟叔我說就可以,無論什麼事,我一定會全力以赴。」
有些時候,安靜的一個人獃著,甚至對蘇皓來說都是一种放松。
當電梯門打開的蘇皓,蘇皓看到了幾個頗為熟悉的面孔。
「無名指,跑得快你應該會打的吧?」
蘇皓愣了一下,因為在菜鳥團眾人尚未介入之前,正常人對他當時局勢的判斷,絕對都是必死之局。
餐刀並沒跟蘇皓說他們幾個的事,所以蘇皓現在還不知道趙錢幾人的想法。
重新站回到窗邊的蘇皓,就這樣靜靜看著樓下街道上的軍車和警車。
隨著一隊警員進到了蘇皓所在的酒店,蘇皓也從樓下收回了視線。
……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和*圖*書翟海也沒再有任何的推脫。
「你跟他們這麼說過?」
「你們能不能說英文啊!顧及一下我的感受可好?」
躺在床上,腦子裡過了一遍今天所發生的一切,然後沒過多久蘇皓就沉沉睡了過去。
無名指依舊在勸著餐刀。
無名指私底下其實是一個頗為好賭的人,只不過他也跟蘇皓一樣,這段時間都被各種事情牽制住了,所以也沒怎麼好好的玩過牌。
餐刀也是立即反應過來,然後就從他們不遠處的小包里拿出了三人的相關證件。
「隊長怎麼突然有這興緻了。」
蘇皓拆開了撲克牌的包裝袋,然後就開始洗了起來。
雖說他們身上這會都沒帶槍,但他們身上都有著合法的護照和證件,只要警方沒找到中午事件跟他們有關的線索,無名指還真不怕那不勒斯警方來查。
要不是還想要擴大勢力,要不是內心還有著更高的追求,蘇皓完全可以找個地方,然後去過他的退休生活了。
趙錢跟蘇皓說話用的是中文,他應該是想用這種方式跟蘇皓套套近乎。
在無名指的記憶中,蘇皓好像還從未撲克這類的遊戲。
反正我搞丹尼斯家族只是順手為之,並沒有圖謀丹尼斯家族什麼。
餐刀今晚整體來說還好,一共也只輸了一萬三千美元。
無名指頗為自信的道。
「他們是查下午那件事的,咱們打牌什麼的,他們是不會管的。」
「是的。」
其實不僅是酒店,民房和各個社區,也都有著那不勒斯軍警的出沒。
「打牌?」
「你們來這幹嘛?」
蘇皓扭頭看向了餐刀。
坐在蘇皓斜對面的餐刀明顯愣了一下。
一晚上手氣不太好的話,輸大幾百張牌都是有可能的。
但餐刀的錢絕大部分都要寄回國的,所以他打牌從來都不打大的。
「隊長,我們接下來該去哪?」
他們現在壓力實在太大了些,社會輿論的壓力,網路網民的壓力,國家高層的壓力,以及歐洲各國給到的關注,這一切的一切m.hetubook•com.com,都在告訴那不勒斯的軍方和警方,他們必須要儘快給民眾一個交代。
大約打了一小時不到,房間的門鈴就開始響了起來。
現在的蘇皓,其實很少有什麼舒緩壓力的娛樂活動。
打到現在截止,餐刀小輸幾十張,無名指輸了兩百多張,蘇皓今天手氣還算不錯,他一直保持著領先優勢。
想了想,蘇皓竟主動提議,「玩不玩撲克?搞幾把跑得快?」
他們今晚的任務很重,所以耽擱時間只會延長他們的加班時間。
無名指無所謂的說道。
又聊了一陣,翟海就主動告辭離去。
餐刀會識趣的讓開了位置,然後隨口問了警員一句。
「我也在等消息,這次既然出來,自然要把史蒂夫也給解決了。他跟安格斯本就是一條船的,現在安格斯都已經死了,我又怎麼可能放史蒂夫一個人獨活。」
在確認蘇皓三人身份都沒問題后,警察也不準備再在蘇皓房間繼續浪費時間。
檢查和筆錄一共就持續了不到十分鐘時間。
「義大利抓不抓賭?」
……
當清晨太陽照進了蘇皓房間,蘇皓就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別把普通警員想的太神,絕大多數時候,他們的大範圍調查也只是走個過場而已。
「今天下午,我市出現了恐怖襲擊事件,現在我們正進行全城巡查,請你們配合出示一下你們的證件。」
「那就先吃早餐吧!我們吃完再聊。」
從一開始的為活而努力,到後面被各種壓力強迫著努力,蘇皓已經好久好久都沒有放鬆一下他的內心了。
「隨便吧,餐刀你怎麼說,打不打?」
「我們想跟著蘇先生,昨天陳哥告訴我們,如果我們有想法的話,今天可以來找您的。」
蘇皓說著站起了身,然後來到櫃檯前,從上面拿了一副撲克牌下來。
技術什麼的暫且不說,打跑得快這種需要去記牌的遊戲,蘇皓還是挺自信的。
蘇皓對錢還真沒什麼大的概念。
蘇皓也看出了翟海的顧慮和擔心,所以開口就把hetubook•com•com話說的非常直接。
蘇皓無奈的道。
蘇皓沒有再給翟海施加任何的壓力,語氣很是輕鬆的道。
「行,那我也不多說了,以後我們事上說話。」
要是換做以前的餐刀,他是決計不會跟人去打這麼大的牌。
可現在的餐刀,自從跟蘇皓混后,口袋已經硬氣了很多,哪怕今天輸個幾萬,那也在他的承受範圍之中。
以後再見蘇遠航時,翟海估計又要換一種態度去對待他的那個老兄弟了。
但在那些時候,無名指從未見過蘇皓的身影。
「警察正在咱們這家酒店查房,相信要不了多久,就會來到我們這間房了。」
這是出自於蘇皓身體本能的反應,也是經常應激作戰留下來的身體後遺症。
「你們都這樣看著我幹嘛?」
問這話的自然是無名指,他其實來酒店時就想問了,只是沒過多久翟海就來到了房間。
「10美元一張太小了些,咱們現在又不像以前了,打個100美元一張的,也不會傷筋動骨的啊!
「那不勒斯警方已經進到我們酒店來查房了,你們倆待在我的房間不走,不打牌不就顯得我們有問題嗎?」
……
趙錢幾人面色一喜,激動之情是怎麼都掩藏不住了。
「好的,我們會積極配合的,老陳你拿下我們的證件給他們。」
蘇皓沒再叫餐刀的代號,而是喊了一句老陳。
接下來,三人就在房間里開始打起了跑得快。
警員們也沒打算在門口站著不動,隨著餐刀讓開了位置,他們也都進到了房間之中。
雖然大家從跟了蘇皓之後,口袋就變得逐漸硬氣起來。
按蘇皓他們先前說的,一張牌就是一百美金,輸一百張牌,就要輸一萬美金。
說話間,站在中間位置的警員就向餐刀出示了證件。
喝完水的蘇皓,放下了手中的水瓶。
「我可沒有你們那麼有錢,就打10美元一張的吧。輸個幾千美元,我還是勉強能接受的。」
在得知蘇皓三人入住在這家酒店之後,他們幾人天還沒亮就來到了這裏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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