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秦牧再會諸葛亮

但是秦牧對此卻十分的憂慮,以諸葛亮這樣的性子,遲早會重蹈覆轍,累死在案牘之前。
諸葛亮的眉頭也為此緊皺了起來,猶豫了片刻之後,還是向秦牧說道:「秦國的百姓不能夠接受一個犬戎人為國母,但秦人卻不會在意國君納什麼人為夫人。
他決心將整個人的未來都壓在秦牧的身上,原本有一些沉重的心思就變得輕鬆了不少。
秦牧伸手將二人扶了起來,口中讚揚道:「兩位愛卿鎮守西北……幸苦了——」
白馬義從已經裝備了最為先進的鐵器,但武器終歸會有磨損,秦牧決定出征前先行更換一批。
秦國雖然孱弱,但卻並非是不堪一擊。
這一次他不打算再與諸葛亮說一些國家大事,而是緩緩開口關心的問道:「愛卿近日身形日漸消瘦,還須得保重身體才是!」
諸葛亮的工作上性格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大小事物都喜歡掌握在自己的手上,事無巨細都和圖書要操心。
就算是有什麼疏漏,愛卿屆時再拾漏補遺便是。」
天下諸侯皆恨不得臣子為其鞠躬盡瘁而死,唯有秦國君任賢重賢至此!
他鄭重的向著秦牧一禮,沒有說話,但心底的決心卻是更甚了三分。
秦牧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而後將紅雲涵兒真真出身犬戎之事道了出來。
我老秦人自苦寒之地發家,兼納各族,並咸國,合周西之地,可謂是歷經磨難,但我秦國卻越發的壯大與強健。
伴隨著他的話音落下,秦牧臉上浮現出了凝重的表情。
臉上露出了笑容,然後向著秦牧保證道:「微臣自當盡心為君上辦事,也勢必保重身體。長命百歲,也能多為君上效力幾年。」
但就在這種想法方才生成之時,面色卻是突然一變,而後將目光放到了諸葛亮的身上,竟然在他的頭上發現了兩鬢白髮。
他雙臂按著諸葛亮的肩膀,而後鄭重的說道:「愛卿莫hetubook.com•com要讓寡人品嘗斷臂之痛啊——」
諸葛亮一臉鄭重的再次向著秦牧一拜,秦牧卻是笑著說道:「義渠來犯,有諸位愛卿坐鎮,寡人實際上並不擔心。只是寡人從來不是逆來順受的脾氣,所以決心親征義渠,接下來還要拜託愛卿替寡人調撥一批軍械。」
秦牧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向他問道:「糜愛卿現在何處啊?」
他的話音落下之後,諸葛亮的眼眶都禁不住有些紅潤。
秦陽城內,諸葛亮恭恭敬敬的與曹仁一起向著秦牧施禮。
所以寡人希望愛卿能夠更多的去思考西北的整體發展方向,一些旁枝末節的東西,便交給其他人去負責吧。」
未曾等他的話音落下,秦牧卻是一把拍在他的肩膀道:「愛卿為寡人的左膀右臂,這秦國上下,有什麼事情比得上寡人的臂膀呢?
伴隨著他的話音落下,諸葛亮有些猶豫的說道:「君上看重微臣,微臣感激涕零和-圖-書,但是我秦國目前尚且孱弱,周圍又儘是強敵。一旦稍有疏忽,微臣有何面目……」
作為一個普通的君王,自然是很喜歡這樣盡職盡責的臣子。
就在他的話音落下之時,一旁的諸葛亮便替曹仁答覆道:「糜竺先生聽說蜀國發掘了兩座鐵礦,所以便親自前往蜀國商議礦場開採事宜。」
諸葛亮微微一愣,而後苦笑著搖了搖頭道:「西北之地乃是我秦國的根基所在,君上將西北託付給微臣,微臣如何敢不盡心竭力!」
隨後秦牧便吩咐曹仁與公孫瓚還有凌統下去給士卒更換武器,而他自己卻是拉著諸葛亮坐了下來。
諸葛亮與曹仁身形一顫,臉上各自露出了相同的神色。
秦國雖然有一座小型鐵礦山,但已經開採了數月之久,恐怕礦石已經不多了,所以接下來他需要向諸國購買鐵礦,其中還需要糜竺效勞。
諸葛亮微微一笑,口中道:「亮的夫人已經有孕,想來不出月余便能有hetubook.com.com子嗣,倒是國君,不知何時才能有后啊——」
曾經飽受咸國君冷眼的諸葛亮對於秦牧的忠心終於達到了100。
聽到了秦牧的吩咐,諸葛亮與曹仁對視了一眼,而後便由曹仁開口說道:「君上放心, 俺們召集了不少的工匠,現如今日以繼夜的鍛造鐵器。早已備下了寶刀三萬多口,只是這鐵甲稍少一些,只來得及鍛造一千多具。並且其中多是扎甲——」
依臣之見,國君不妨另娶一國之公主為國母,再娶紅雲夫人即可。」
諸葛亮的眉頭也微微一皺,他覺到了自己似乎讓秦國君想起了什麼不順遂的事情,而秦國君的婚姻大事卻是涉及國家正統的延續,此事不得不慎重。
秦牧面色頓時一黯,然後搖了搖頭,不知該從何處開始說起。
「為國君效力,亮在所不辭——」
秦牧微微一愣,看著突然轉變畫風的諸葛亮,然後便發現了它已經達到了滿值的忠誠度,不由得笑了笑說道:「https://www•hetubook•com•com愛卿不單單自己要活得久,還得多生一些子嗣,我秦國的未來,可少不了像諸葛愛卿這樣的賢能呀。」
愛卿雖然替寡人執政西北,雖無封君之名,卻有封君之實。
伴隨著他的話音落下,秦牧搖了搖頭道:「國家大事雖重之又重,但卻不需得事無巨細都由愛卿親自負責。寡人選賢舉能,所為的也不過是將治理國家的重擔分攤一些出去,如此方才有機會去思考秦國發展的方向與未來。
秦牧正準備誇讚兩句,最終卻不知該如何開口,也就鄭重地拍著二人的肩膀,滿是鼓舞與讚許的道了一聲辛苦。
「這……」
秦牧微微點地點頭,隨即有些自嘲的心道:「有諸葛亮這位大牛在,又何須他在如此操心。」
「君上可是有什麼不順心之事,不如說與微臣知曉,也好讓微臣與君上解憂。」
他遠在西北,平日里也管不上國君的婚配之事,現如今秦牧就在眼前,並且已經談到了此事,他萬沒有置之不理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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