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竺先生遠道前來咸陽,真是幸苦了!」
龐統看了一眼糜竺手中的竹簡,但是卻並沒有露出糜竺想象之中的欣喜之色。
沮授被范仲淹拉了拉衣角,他面色有些不善的說道:「糜竺先生乃是我秦國第一位官商,主持著我秦國與諸國的商貿事宜,他與孫乾大人曾是至交好友。」
再之後他便逐漸的適應了這種上6休1的工作模式,並且對國君此舉讚不絕口。
正在議事的群臣當即各自皺眉,除了曾經在秦陽待過很長一段時間的官吏之外,大多數的人官吏都不知道糜竺的存在。
雖然二人之間發生過一些小小的不愉快,但這並不影響他與沮授的友誼。
龐統張了張嘴,而後又是一嘆息道:「巴國士氣正盛,並且出兵六十萬,我大秦非舉國之兵不能伐也,若要救援蜀國,難矣。
所以在教習缺乏的情況下,范仲淹已經坑騙了不少的同僚在休假的時候去講學。
畢竟糜竺負責的是秦國的貿https://www.hetubook•com•com易,在咸陽城人口越聚越多的情況下,要想養活整個咸陽城,便少不了商賈貿易的幫助。
他只能使出最後的大招,於是開口道:「不是還有……」
其二:巴蜀之地有叢山峻岭阻礙,秦蜀之間雖有往來,但道路畢竟崎嶇。
眼看著龐統滿臉歡喜的神色,糜竺也是笑著說道:「丞相大人不愧是鳳雛,糜竺方才求見,便已經知道是有好事臨門了。」
過了片刻之後,面色陰沉的龐統終於認認真真的看完了盟書。
隨後他長長地嘆出了一口氣,想要說些什麼話,卻終究是一語不發。
「莫非是蜀國君在盟書之中寫了什麼……」
雖然是在朝堂之上,但龐統對於糜竺的態度還是非常的親熱。
不了解他的人各自面露詫異之時,龐統卻是滿臉欣喜地迎了上去。
糜竺也不理會四周其他人的目光,徑直將手中的竹簡攤開,而後向著龐統解釋https://www.hetubook.com.com道:「這一次,在下可是為百年基業解決了一個心腹大患。」
他原本還在發愁咸陽的商貿之事該交給誰來負責的時候,糜竺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這如何不讓他感到欣喜若狂。
眼看著沮授沒有與他繼續交談的意思,范仲淹也沒有在意,隨即開口岔開話題問道:「聽聞先生乃是咸國士子出身,不知在咸城之中,先生可還有什麼之交好友沒有出仕啊?」
眼看著龐統的面色越發陰沉,糜竺的眉頭微微皺起。
「若只是商賈之事,何至於在朝會之時求見丞相大人?」
這是一個大爭之世,已開智的人大多都會生出一些不一樣的想法。
「這位糜大人是?」
秦牧的思想觀念之中,依舊有一些後世之人的成分存在。
之前兩人之間也是走得極近,這位有時候看起來跟不一樣是個老實人,實際上卻是比誰都要圓滑。
沒有過太久的時間,就在范仲淹尋思著該坑哪位和-圖-書
同僚在這周去學府講學的時候,穿著一身蜀錦,一副商人打扮的糜竺便緩步走了進來。
伴隨著他的話音落下,范仲淹的眉頭便微微皺了起來。
對方這樣做,不過是找自己拉一些話題而已。
隨後沮授老師就有些受不了了,每次大朝會之後,他便會「拉黑」范仲淹。
伴隨著他的話音落下,糜竺的眉頭也微微皺了起來。
又在龐統與群臣商議關於咸陽之事的時候,一名侍衛卻是匆匆來報道。
范仲淹擺了擺手,隨即拉著他的胳膊道:「唉……在下又不是讓沮授兄介紹出仕的官吏,實在是近些時日招賢館有些忙不過來。
西北之地的招賢館設立已久,那些想要求個一官半職的士子也早就投靠了秦國君,至於那些無心官場之事的讀書人,若能有機會傳承自身學問,又有沮授作保,想來應該是能夠招來幾個人。
而新辦的學府也急需要幾位蒙學的先生。在下實在是分身乏術,所以想請先生也……」
「龐統大和*圖*書人,這盟書可是有什麼不妥?」
范仲淹微微一笑,他等的也就沮授先生的這句話。
一路上雖然風塵朴朴,他們終歸是平平安安的抵達了咸陽。
秦國的官吏每工作六天都會有一天休息時間,最初的時候,但是沮授之類的忠直之臣還表示不解,甚至為此在秦牧的寢宮門外跪了一天。
並沒有等他的話音響起,龐統便已搶先插話道:「其三……」
他的話音方才落下,沮授急忙擺手道:「好友之事,待我回去修書一封,向幾位至交問詢一二。至於其他的事情嘛,請恕沮授愛莫能助了——」
千里迢迢繞過山嶺,大軍出動,恐怕是要耗費巨大的糧餉與人力。而這些,卻都是我秦國目前所欠缺的!」
沮授沒有做出絲毫回應,雖然范仲淹口頭上有些埋怨,但以他的智謀,絕不會主動的去尋糜竺的晦氣。
招賢館中確實是能招來一些人才,但這些人才大多數「志向遠大」,進入招賢館,為的便是出人頭地,有幾個人能夠和圖書安心在學府之中教學?
沮授先是一愣,而後似笑非笑的說道:「秦國並咸已有多月,如果沮授真有什麼好友想要出仕,又怎麼會拖到這個時候——」
他大有一種再取過盟書詳讀一番的衝動。
范仲淹小心翼翼的靠到了沮授的身邊,對於這個純直剛正的同僚,他還是頗為親近的。
結果卻聽說國君討伐義渠去了,這才不得不趕到咸陽,準備與朝中大臣們商量此事。
「啟稟丞相大人,糜竺糜大人前來求見——」
如今的咸陽雖然是處於高速發展建設狀態,但是依舊缺乏底蘊,真正有學問的人不願意教書育人,願意教書育人的又沒有多少學問。
龐統先是一愣,他也不點破,隨即開口問道:「哦……那,龐統洗耳恭聽了。」
他的臉上也悄然的露出了得意的神色。
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追名逐利也是人之常情。
之前他在休假的時候便被范仲淹坑去講過學,並且這一講就是兩個假期。
他原本是計劃的直接去面見國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