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秦君醉酒

便只見他隨意的擺了擺手,示意高漸離開始自己的演奏。
剛才喝完了一壇酒,秦牧便有些面紅耳赤,腦袋昏沉沉的。
長時間的嚴苛訓練,一遍又一遍的層層篩選,這十萬輕騎每一個都能夠在馬背上開弓。
秦牧此時有些微醺,哪裡還顧得上仔細看看歷史名人。
咸陽城中,秦國君府之內。
看著逐漸遠去的趙大,趙七沉聲下令緊閉城門。
如果第一次高漸離演奏的是哀,第二次與屈原合奏的是秦國的歷史,那麼現在這一刻,屈原從高漸離的曲調中聽不到一絲一毫的崢嶸,就彷彿是一個詩人在朗誦,在謳歌他的祖國。
高漸離的築被他旁邊的一個七尺男兒捧著,在進到大殿之後,他們恭恭敬敬的向著秦牧施了一禮。
「是他——」
在韓國與魏國還在垂涎秦國的土地與人口的時候,趙國已經看清楚了秦國「最寶貴」的財富。
有些微醺的他本打算命人直接把人趕走,卻是突和*圖*書然回味起使者的名字叫做屈原。
范仲淹也是懂音律的人,他同樣露出了痴迷的神色。
這一隻騎兵已經配備了馬韁,只是缺乏了馬鞍,但已經完全足夠他們在戰馬之上揮刀作戰。
高漸離有范仲淹的門路,就已經等在了偏殿,得到了秦國君的召見之後,早已準備多時的高漸離頓時帶著自己的築來到了大殿中央。
他們的騎術非常的精湛,甚至能夠在奔騰的戰馬上睡覺。
在安排了小呂布與陳到協助蜀昭姬之後,秦牧的心底卻是越想越不是滋味。
所有人都安安靜靜的聆聽著旋律的變化,就連為屈原領路的侍從也停下了腳步。
趙七沒有對趙辟疆的決定,流露出任何的異議。
趙七欣然接受了趙辟疆的命令,而後退到了一旁。
「替孤王拿下衛國,否則……」
作為趙辟疆的謀士,他比所有人都清楚趙辟疆,親自領兵攻打秦國的主要目的。
hetubook.com•com所以,明明趙國只需要攻打衛國,牽制住周天子之國,便可以分一杯羹,但是趙辟疆還是要選擇分兵兩路。
「藝,近乎于道也——」
他的戰馬奔騰而出,趙國的十萬輕騎急忙緊隨其後。
「國君的名諱,臣又怎麼好提及!」
隨後他便聽到有人在他身前稟告道:「啟稟國君,楚國的使者屈原求見——」
作為一國之君,他無疑是非常成功的。
儘管是重傷之身,他也依舊不願意錯過趙辟疆成就霸業的壯舉。
秦牧甩了甩頭,而後強行提起精神道:「讓他進來——」
「他,又進步了——」
范仲淹有些摸不著頭腦,但他還是隨即恭敬地回應了秦牧。
若是一個普通人,他才懶得去理會。
趙辟疆看了一眼身旁身材魁梧的趙大,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然後他又試探性的問道:「寡人叫秦牧對吧?」
再加上這酒乃是老闆娘虎妞特製的佳釀,就連許褚這https://www.hetubook•com•com樣的猛|男都被喝的微醺,更何況是秦牧?
用昏沉的腦袋注視了一眼四方的群臣,見到都是一些他熟悉的人,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侍衛急忙下去通傳,也就在侍衛方才離開之後,范仲淹卻是高興的向著秦牧說道:「微臣恭賀國君大喜,特意挑選了一位冠絕天下的樂師來為國君擊築——」
所有人都在靜靜的聆聽,但端坐上首的秦牧卻是被醉意湧上腦海,在這平和的築聲響起之時,他的內心也被樂意所染,悄然沉浸其中,內心始得安然。
趙辟疆領兵向西去與衛韓匯合,趙大則率領著麾下的30萬趙軍南下攻打衛國。
高漸離是一個樂痴,他並沒有因為秦牧對他個人的怠慢而動怒,他非常相信自己的築,堅信一定能夠打動秦國君。
動人的旋律感染了所有人,他們彷彿看到了一個太平盛世,每個人都在那個盛世中看到了眾生百態,也在那個盛世中找到了自己。m.hetubook•com•com
他心愛的女人為了他的大業離開他回了犬戎,而今與他成親的妻子,也為了他的大業離開他去了蜀中。
「什麼政?君上,您沒事吧?」范仲淹急忙關切的向著秦牧發問。
準備工作很快的完成,就在侍從領著屈原方才來到殿門口的時候,高漸離的築聲錚然響起。
「屈原?莫不是?」
但作為一個男人,一個丈夫,他卻是有些失敗。
「活著回來——」
「臣定不負大王所託——」
伴隨著他的話音落下,秦牧頓時打了一個激靈。
伴隨著他的話音落下,秦牧面色通紅的點著頭喃喃自語:「不是秦王政就好,嗝,不是秦王政就……」
范仲淹急忙得令,然後徑直下去安排了起來。
原本有些喧囂的宴廳頓時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面色驚異的開始聆聽了起來,哪怕是不懂音律的武將,此時也深深被高漸離的築聲所吸引。
畢竟楚國與秦國可謂是世仇,不直接下令將對方斬首已經是他仁慈了。
一旁和*圖*書的趙大神色一凝,急忙恭敬的抱拳,靜聽著趙辟疆的吩咐。
這音律之達人心,瞬間便化開了他的心結。
在新婚大喜的日子,楚國竟然也派出了使者,並且之前沒有任何的通知。
屈原的心底悄然浮現出一個人的影子,臉上卻是由衷地掛起了敬佩的神色。
作為一個趙國的臣子,他非常清楚自己的位置。
想到此處的秦牧,喝酒的時候難免失了分寸。
秦牧擺了擺手,道了一聲:「讓他也進來吧——」
聽到秦牧開口詢問,范仲淹當即笑著說道:「回稟國君,先生叫做高漸離——」
伴隨著他的話音落下,趙辟疆徑直一揮馬鞭。
群臣雖然也在飲宴,但畢竟還是比較克制的,所以倒也沒有出現什麼混亂的局面。
這是一支打得犬戎抱頭鼠串的趙國精騎,如果不是燕國君前期豎壁清野,後期樂毅鼓搗出了車陣,單靠這一隻騎兵便能夠縱橫燕國。
腦袋有些混亂的秦牧微微一愣,而後向著范仲淹問道:「他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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