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飛車黨

「陳宇我們快回去看看吧。」嚴柔謹有些著急,畢竟劉成業對她是真的不錯,她視為長輩親人的。
陳宇的一句話讓所有人的神情勃然大變,劉成業之前未婚未育,只有一個義子。
張煜歇斯底里地吼著,在地上爬著翻滾著,拚命地躲著陳宇手裡的鋼管。
「沒事,對我來說就是舉手之勞。」陳宇道:「我也希望你們能好好考慮一下,劉總這些年,是真的不容易。」
「什麼?」郭麗神色大變:「怎麼會這樣?他的身體很差嗎?」
「你們是什麼人?我要見劉先生。」嚴柔謹厲聲喝道。
「劉繼遠先生在處理公司的一些事務,所以現在不方便見你。」保鏢依舊是那副神情。
他是鎮上的混混,他老子也是鎮上的一霸,這傢伙從小就無法無天,到處惹是生非,但是因為他老子的緣故,所以大家對他都是敢怒不敢言。
就在這個時候,嚴柔謹的電話響了起來,她接通了電話,說了幾句,神m.hetubook.com.com色大變。
郭麗的眼淚大顆大顆地落了下來,二十多年了,她拚命地把那些事情壓在心底,可是她騙不了自己,她對他的感情依舊是那麼深。
「好,別急,沒事的。」陳宇回頭道:「阿姨,你不去看看嗎?二十五年前的無心之失,不應該造成你們現在的這幅局面的。」陳宇道。
雖然表面上是鐵了心不想再見他,但是真的聽到他出事的時候還是很擔心對方的。
「怎麼了?」陳宇問。
最終,他渾身是血地趴在地上,幾乎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
嘩啦,他的頭盔碎開,悶哼一聲撲倒在地上,陳宇掄起鋼管走上前,抄起傢伙對著他沒頭沒臉地抽了下去。
「你不用說了,你們回去吧。」郭麗搖搖頭:「郭珍,早在二十五年前已經死了,現在的我是郭麗。」
「劉繼遠,這是要奪權了吧。」一邊的陳宇淡淡地說。
「帶著你的https://www•hetubook.com•com人滾,敢再過來,我打死你。」陳宇冷笑道。
開車上路,趕到豐陵陽光醫院的時候已經快凌晨了。
「抱歉,劉先生現在身體狀況不樂觀,所以任何人都不能打擾。」一名保鏢攔著嚴柔謹。
「走吧,一起。」陳宇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她已經鬆口了。
儘管她知道陳宇肯定不會有事,但她還是忍不住想問一下。
「你回去告訴他,我們現在過得很好,就讓他當我們母女已經死了吧。」
整整一層病房樓被包了下來,陳宇一行人下了電梯,便被一群黑衣保鏢攔了下來。
但是陳宇已經不給他這個機會了,陳宇手裡的鋼管對著他的腦袋一記重擊。
陳宇丟開手裡已經變形的鋼管,盯著張煜道:「要不要繼續了?」
「突發腦溢血?這不可能,上次給他看病的時候,除了心疾之外,是不可能有其他疾病的。」陳宇也吃了一驚。
「陳宇你沒事吧。」嚴柔謹跑出https://www.hetubook.com.com來問。
「媽……我想去看看他。」郭婉容的眼淚落了下來:「我就看他一眼,好嗎?他是我的父親。」
「不必了,真的不必了。」郭麗微微地搖搖頭。
那鋼管可是實打實的,張煜不管怎麼躲,都沒有辦法躲開陳宇手中的鋼管。
「陳宇,不好了,劉叔叔在過來的途中突發腦溢血,現在他已經在送往醫院的路上了,但……情況很不樂觀。」嚴柔謹神色嚴肅地說。
而且他是把這位義子是當做接班人來培養的,如果不出意外,劉成業名下的巨額財富應該都是劉繼遠的。
後來他的同夥架他起來,這些人逃似的離開了。
他從小就沒有吃過虧,但是今天陳宇真的教他怎麼做人了,他也第一次明白這才是狠人,他老子那充其量是咋咋呼呼。
片刻不到,一地雞毛,張煜撲通一聲趴在地上,騎著的機車翻到了一邊,他返身爬起來就想跑。
「不,不要了,我不要繼續玩了。」張煜一頭一和圖書臉都是血,他驚恐地看著陳宇,真的被打得夠嗆。
「阿姨,這怎麼是可憐同情呢?是他這些年根本沒辦法忘了你。」嚴柔謹苦笑道。
手中的鋼管揮動幾下,又是幾人倒下去,鋼管彎了,陳宇換了一根,又沖入了車隊。
「是是…」張煜嚇得屁滾尿流的,帶著他的小弟,拚命地在地上爬著,他現在只想離陳宇遠點。
幾個沒怎麼受傷的人爬起來,他們瑟瑟發抖地縮在一邊,驚恐地看著陳宇追著張煜打。
「他馬上就過來了,就算是不願意回去,好歹也見上一面吧。」陳宇嘆了一口氣:「也許見了一面,有些說不清楚的就可以說清楚了。」
「那劉繼遠呢,我要見他。」嚴柔謹突然意識到有些不對勁,這些保鏢並不是劉成業的貼身保鏢,幾乎全是新面孔,而且這些保鏢們身上隱約有一絲殺氣,絕對不是正常的保鏢。
當然,這種頂級的醫療服務註定只有一小部分人能享受得到,一天的費用有可能是普通人大半年的工資,hetubook•com.com所以不是一般人能負擔得起的。
陽光醫院是豐陵最大的一家私立醫院,也是專門為一些權貴服務的,這個地方擁有世界最先進的醫療設備,一流的頂級專家,24小時不間斷地監護。
郭麗搖頭道:「最苦最難的時候我都已經熬過去了,所以現在我不需要他來同情可憐我們。」
「我是劉成業的家屬,我有權利知道他現在的情況。」郭麗上前厲聲道,她也感覺到不對了。
「謝謝你了陳宇,你又幫了我一次。」郭婉容感激地對陳宇說。
「況且,就算是不你願意去,你也應該讓婉容去見見自己的親生父親,你不能剝奪她這些權利。」
「家屬?」保鏢面無表情地看了郭麗一眼,他搖頭道:「劉先生未婚未育,除了劉繼遠一個義子之外,沒有任何家屬,所以現在我們只聽劉繼遠先生的話,閑雜人等一律不得入內。」
「沒事。」陳宇笑了笑道:「放心吧,以後這小子不敢來了。」
「啊……別打了,我錯了,我的腿斷了,你別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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