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你敢管我的事?

「你爸是酒店的老闆?」陳宇盯著他。
「兄弟,讓你看笑話了。」何塵紅著眼睛,狠狠地瞪著曹靜:「我沒想到,這個賤人居然這樣。」
「你說什麼?你敢向我提離婚?」曹靜不敢相信地看著何塵,結婚好幾年了,何塵一直對她是唯唯諾諾的。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我都把你們少東家打成這樣了,還不打電話叫你們老闆來?」陳宇瞥了一眼兩名按著何塵的保鏢。
「你閉嘴吧,你和他一個都別想活著離開。」李羽抓起酒瓶,向何塵腦袋上砸去。
「我的話,你聽不懂?」陳宇臉上露出一絲森然的笑意:「我說,放他走,我不跟你計較……你真聽不懂嗎?」
這兩個傢伙也是被嚇傻了,他們按著何塵都沒反應過來。
「何塵你,你想幹什麼?你以為陳宇能打就行了?你怕是不知道這家會所背後的大老闆是誰吧,他是教父級的人物杜峰。」
手中的棍子一棍下去就要放倒一個,一分鐘不到,這十幾號人就和_圖_書全部倒在地上了。
「沒錯,是我打的。」陳宇淡淡地說:「不為什麼,就是單純地看他不順眼而已。」
啪……陳宇一耳光把他抽飛,然後上前一步,重重地一腳踩在他肚子上。
「你是陳宇?」李紳狂怒的表情瞬間變成了愕然。
十幾號人向陳宇涌了過去,陳宇冷笑一聲,他一把從一名保鏢手裡奪過來一根橡膠棍,反手一棍把他放倒,然後身形一閃,沖入了人群之中。
「陳宇你說什麼?你是不是沒看清楚形勢?李總,他太囂張了。」曹靜氣得直跺腳,她看不上陳宇,現在有了靠山了,怎麼可能還被陳宇壓著?
這可是他們大老闆的公子,他們沒保護好,如果大老闆計較起來他們都吃不完兜著走。
「你是誰?」李紳壓住怒火,死死地盯著陳宇:「我兒子是你打的?」
「你問他敢嗎?」陳宇冷笑一聲:「曹靜,我知道你最近接觸的人挺多的,但有一說一,在你眼裡高高在上和圖書,高不可攀的人物,在我眼裡連屁都算不上。」
「現在知道了也不晚,今天晚上把事情一次性解決了吧。」陳宇拍拍他的肩膀。
「閉嘴。」何塵雙眼赤紅,他指著曹靜道:「夫妻一場,今天我不打你,但是從現在開始,我和你恩斷義絕,回頭把婚離了,我們之間便再沒有關係。」
作為杜峰手下的傀儡,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陳宇?這個弄死他們大老闆侄子的狠人,他們大老闆發出過警告,別主動招惹陳宇。
「事情沒解決完,叫救護車?」陳宇瞥了李紳一眼道:「你是不是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你……找死。」李羽哆哆嗦嗦地看著陳宇。
「那你就等著吧,我看他爸出來敢放一個屁不。」陳宇冷笑道。
曹靜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冷戰,陳宇的眼神太過於凌厲,她真怕自己再廢話一句陳宇會殺了她,她老老實實地閉上了嘴。
嘩啦……酒瓶爆開,李羽的另外半邊腦袋被陳宇直接開了。和_圖_書
「對,我是陳宇。」陳宇笑了。
陳宇說著突然抄起手中的酒瓶,對著他的腦袋重重地砸了下去。
噗……李羽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他趴在地上抽搐著,那感覺就跟將死之人一樣。
似乎李紳是她的靠山似的,但是她一點也沒有注意到李紳那難看的表情。
「啊…」李羽慘叫了起來,陳宇這一記酒瓶子可是用上了真氣,一瓶子下去把他腦袋都給打爆了,而且無數細小的玻璃扎入了他的腦袋中,讓他痛不欲生。
「李總,這混蛋把羽少打成這樣了,你一定不能放過他啊。」曹靜還沒有認清楚形勢,她得意揚揚地瞥了陳宇一眼。
李羽踉蹌著退了幾步,他不敢相信地看著陳宇,一摸腦袋,全是血。
陳宇走到了李羽身邊,李羽捂著自己的腦袋兩眼一陣陣地發黑,他還沒從陳宇這一記酒瓶裏面反應過來。
「李少,你沒事吧李少。」一邊的保鏢慌了。
「況且羽少的父親李紳本來就是很有勢力的人物,你們現在繼續作和圖書吧,到時候你們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曹靜依舊在一邊尖叫道。
「陳宇你走,這是我的事,我一個人承擔。」何塵怒道:「姓李的,有本事沖我來,讓我同學走。」
「狂妄,你是想讓我把你剁碎嗎?你不出去打聽打聽我李紳是誰?」李紳暴怒地吼道:「來人,砍了他。」
很快,一名男子帶著一幫人匆匆忙忙地走了下來,他不是別人,正是會所的老闆李紳。
他倒是沒招惹陳宇,但是陳宇現在主動找上門來了。
「那你也不出去打聽打聽我陳宇是誰?」陳宇笑了:「給杜峰打電話,告訴他,今天我來踢他場子了,你看他敢不敢過來放一個屁?」
「我,我們會所是杜峰投資的,王八蛋,你敢在這裏找麻煩,杜總一定會砍死你的。」李羽咬牙切齒地放著狠話。
「把他拿下。」一邊的保鏢終於反應了過來,紛紛向陳宇涌了過來。
「呵呵,今天這是怎麼了?一個賭鬼,也敢管我的事情?」李羽怒極而笑:「行,想和-圖-書多管閑事是吧,來人,把他腿給我打斷。」
「好,好啊何塵,你真長本事了,你跟陳宇學得長能耐了,你等著吧,陳宇這混蛋自己都自身難保,李老闆馬上就來,我看你到時候怎麼收場。」曹靜怒極。
「小羽,你怎麼樣?」李紳看到渾身是血的兒子,他幾乎震怒了,他扭頭吼道:「愣著幹什麼?還不叫救護車?」
「閉嘴。」陳宇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兩眼中的殺機一閃而過。
「沒錯,離婚,滾出我們何家,我們何家不要你這種人盡可夫的賤人。」何塵喝道。
「何塵,沒事吧。」陳宇扶起何塵。
直到陳宇叫他們,他們才猛地驚醒,連忙鬆開何塵去打電話了。
突然他手一松,他手中的酒瓶就出現在了陳宇手裡。
「陳宇你瘋了,羽少是會所老闆的兒子,你是活得不耐煩了?」一邊的曹靜尖叫道。
「你們都是死人嗎?弄死他,上啊,給我弄死他。」李羽尖叫著。
可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現在的何塵居然敢主動向她提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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