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2章 寄生蠱

「啊,你要吃什麼?」白暮雨不解地抬頭看著陳宇,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喝了自己杯子里的水。
兩張暗紅的符紙驟然亮起,那兩隻蠱居然發出類似嬰兒一樣的尖叫聲。
陳宇雙手指印一變,附在白戰胸口的那張符紙驟然亮起。
「她喜歡你。」白戰說:「你喜歡她嗎?」
「你嘴挺硬,這是要逼我動手嗎?」陳宇冷冷地說。
陳宇上前,幾針刺下,然後右手在他眉心一點,強行激發他的潛力,讓他魂歸靈竅,蘇醒過來。
「你還不出來?」陳宇右手一抓,離塵出現在手中,他手中離塵發出凜然殺意,抵在白戰的胸口。
「我還知道,你們九黎舊部,是巫族後人,被流放于湘地深山腹地,世代以養蠱為生。」陳宇冷冷地說:「馬上讓蠱滾出來。」
但是提到她和陳宇的關係,她又有些害羞。
「哦那好,我去給你煮碗面。」白暮雨點頭。
白戰嘶聲高吼,他的面容猙獰無比,他吼道:「陳宇,我不會放過你的,你一定不得好死。」
從始至終,白戰都盯著陳宇,他的目光從來沒有離開過陳宇。
看到這張符,白戰神色劇變,他連連退了幾步,猛地起身,離陳宇遠遠的。
陳宇一劍和-圖-書挑出,手中離塵向前一刺,噗,蟲子被刺為兩半,同時刺穿的還有白戰的身體。
「攤牌吧,你想幹什麼?」陳宇盯著白戰。
「你怎麼這麼清楚?」白戰臉上的笑意漸漸地變冷。
「你還是多關心一下你自己,怎麼才能從這裏脫身吧。」陳宇冷冷地說:「再警告你一次,滾出來。」
可是就在她接近白戰的那瞬間,白戰突然咧嘴一笑,臉上的神情變得有些詭異了起來,他右手在自己的胸口一抓,噗的一聲,他的胸口破開。
陳宇看了白暮雨一眼,白暮雨有些緊張,她端起自己跟前的茶杯就要喝水,以掩飾自己內心的緊張。
「呵呵,你知道的真的太多了。」白戰臉上的笑意漸漸地變得猙獰了起來。
「陳宇,我閨女漂亮不?」白戰問。
而且兩人在這裏遇到,更是讓她堅信兩人是有緣分的。
「你幹什麼?你要殺了我爸嗎?陳宇你住手啊。」白暮雨急了,她叫喊著上前,意圖攔下陳宇。
「哈哈哈,陳宇你以為你是誰?我現在佔據著他的身體,而且擁有他的意識,所以現在我就是白戰。」
「今天非回答這個問題嗎?」陳宇的眉頭皺了皺。
她離開了以後,和_圖_書陳宇端起自己跟前的那個杯子,把那杯水一口喝乾。
落在地上的蠱一分為二,化作兩條蠱蟲,一條向陳宇,一條向白暮雨。
「暮雨,出去。」陳宇喝道。
「什麼都可以的,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歡吃。」陳宇微微一笑。
陳宇一把奪過了她手中的杯子,然後把杯中的水一飲而盡,他淡淡地說:「暮雨,我餓了,你去弄些吃的吧。」
茶是上好的大紅袍,他沏茶的功夫也不錯,茶湯色澤誘人,而且茶香味撲鼻。
「我想你應該是低了我的實力。」陳宇冷笑道:「區區兩杯蠱水而已,你真的以為蠱水能在我體內衍生出蠱來?」
隨著她年紀的增大,她終於明白自己對陳宇的感情。
「爸,陳宇你放開我爸。」白暮雨尖叫,她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她撲上前去,用身體擋住陳宇手中的劍。
「陳宇要殺我,暮雨,快救我,救我啊。」白戰展現出來一副虛弱的樣子,他吼叫著,掙扎著。
「它可生食其血,噬空心房,盤踞於心臟之中,可竊取一部分被寄生者的意識,然後由施蠱者控制,偽裝成被寄居者的樣子做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
啪…剛剛煮好面的白暮和*圖*書雨看到這一幕,她驚得手中的面都掉在了地上,她失聲喊道:「陳宇,你在幹什麼?」
同時一隻拳頭大小的肥碩蟲子從他胸口鑽出來,舞動著腦袋上的觸角向白暮雨撲來。
「你在說什麼,我不懂。」白戰一臉迷惑。
「呵呵,你連喝了我兩杯蠱水,現在是不是感覺腹中劇痛?認命吧陳宇,以後奉我為主,好處少不了你的。」
「從一進門我就看出來你不對勁。」陳宇冷笑一聲,他右手一張,一張暗紅色的符紙擺在桌子上。
「爸,爸。」白暮雨捂著白戰胸口的血洞,失聲痛哭。
「啊…爸,爸你怎麼樣?」白暮雨歇斯底里地尖叫著,抱著自己的父親,鮮血染紅了她的衣服。
「呵呵,我還不知道你想幹什麼呢?女大不中留了啊,陳宇,你過來,我和你聊聊。」白戰笑了笑,然後向陳宇招了招手。
「陳宇,我知道暮雨是喜歡你的,今天在這裏把話說清楚了吧。」白戰放下了紫砂壺。
「我不信你敢把我怎麼了,而且他的生死也在我的操控之中,你有本事,就把我驅逐出去啊?」白戰哈哈大笑。
符紙一分為三,兩張緊緊地縛住白戰的雙足,一張附在他的胸口。
「我們九黎和-圖-書舊部,又被他們驅逐到那個小小的地方,過著無比凄苦的日子,我巫冥既然為巫蠱首領,既然我有機會走出那個地方,那我就會和你們不死不休。」
「你是九黎舊部的人,也是華夏人,為什麼要幫境外的人?」陳宇怒道。
白戰發出一聲慘叫,一個低沉的聲音從他的腹中傳出:「陳宇,白戰已經死了,你就算是醫道通天,也沒辦法把他救回來的。」
「呵呵,華夏?巫皇蚩尤才是我的先人,可是他被你們所謂的華夏先祖斬去腦袋,屍骨分離。」
「寄生蠱,九黎舊部一種十分歹毒的蠱術,將蠱置於將死之人腹中,令其吞食心血,寄生於人體之內。」
「對,今天非回答這個問題不可。」白戰盯著陳宇,頗有幾分咄咄逼人的感覺。
白戰沏了兩杯茶,一杯遞給了陳宇,一杯遞給了白暮雨。
「你想幹什麼?」白戰喝道:「我可是暮雨的父親。」
白暮雨偷偷地看了陳宇一眼,說真的,上次主動向陳宇表白被打斷了以後,她就再也沒有勇氣提這件事情了。
這張符紙色澤暗紅,上面繪有玄奧的符號,符號的硃砂似乎還未乾,上面隱約還能看到流光涌動。
緊接著兩道煙塵騰起,兩隻蠱蟲化為和_圖_書劫灰。
是啊,她不能再逃避了,她要逃避到什麼時候?
「爸,你今天是幹什麼?」白暮雨氣得直跺腳,但她還是坐了下來。
「現在我只有一個訴求。」陳宇冷冷地說:「滾出去,否則,我讓你有來無回。」
陳宇盯著白戰,他的神情有些異樣,他點點頭,走到了白戰的身邊坐了下來。
「你別忙活,自己的終身大事你自己不上心?」白戰瞪了她一眼道:「你要逃避到什麼時候呢?」
陳宇手中道訣一變,呼的一聲,附在白戰胸口的符紙一分為二,分向兩隻蠱蟲。
「當然漂亮。」陳宇一點頭。
「你看出來了?」白戰抬起頭,他的嘴邊帶著一絲詭異的笑意。
「爸,你說什麼呢?」白暮雨的臉色微微地一紅,她起身道:「我去廚房弄點吃的。」
她喜歡陳宇,從讀中學的時候就開始了,但是那個時候是比較懵懂,感覺也比較朦朧。
但是她還是想知道自己在陳宇心中的地位,她父親把這件事情當著她和陳宇的面直接提出來了,這讓她高興之餘又有些緊張。
「身體是,但思想不是。」陳宇搖頭。
「這……」陳宇愣了愣。
「出來。」陳宇怒了,他右手一拍,桌子上的那張符紙突然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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