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你真豬狗不如

「現在知道錯了又有什麼用?晚了,一切都晚了。」時承業憤怒地把他丟在地上,雙眼通紅的喝道:「來人,拖下去,灌入水泥沉江里去。」
郊外,一幢別墅的地下室,周銘一身是血地跪在那裡。
「陳先生,還有事情嗎?」時承業問。
「為什麼?」周銘掙扎著起身,他嘴裏向外冒著血,一臉獰笑地說:「你猜為什麼?」
可就在這時候,陳宇心念一動:「且慢。」
「你不信的話,我現在就可以找人來為你做親子鑒定。」陳宇寒聲道:「但是車禍后你第一個趕到現場,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娘仨失血過多而死,你真的有良心嗎?」
幾名黑衣人上前,拖著半死的周銘上了車。
「是…」兩名保鏢應聲上前。
這些年對於妻兒的死,他一直沒有任何愧疚之心,因為他一直認定妻子給他戴綠帽子,兒子不是他親生的。
「就算是她不出意外,我也要弄死她,早晚的事。」周銘幾近瘋狂。
直到妻子出車禍,妻兒三人命歸黃泉,他還是對於這件事情耿耿於懷,所以就找了大興寺的和尚建起三座鎖魂塔,讓她們三人永世不能超生,直到做完這一切他才出了一口心裏的惡氣。
「我是醫生,一位很厲害的中醫。」陳https://www.hetubook•com•com宇皺了皺眉頭道:「我可以負責地告訴你,你沒有不育症,你是一個健康的男人。」
「你說什麼?」一臉猙獰的周銘呆了呆,他不敢相信的看著陳宇:「不可能,我有醫院的檢查結果,醫生很肯定的對我說,我有不育症,這輩子不可能有孩子。」
「這裏面一定有誤會,當時為什麼不說?」時承業憤怒地問。
「當初懷疑的時候你就應該大聲說出來,因為你骨子裡的自卑,所以才釀成今天的大錯,你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妻子和兩個剛滿周歲的孩子血流乾死在你眼前。」
「這和尚眉宇間有一顆紅痣,這是前世有因果之人,不能輕易殺了。」陳宇道:「你放心,我斷他一臂,廢了他的修為,從此以後他就是一個普通人,如果他敢再作惡,我直接殺了他。」
「謝謝陳先生了,我現在要回去問問周銘那混蛋,是我怠慢了他,還是我妹妹對不起了他,為什麼他連自己的妻兒都能下這麼重的手?」時承業暴喝道。
「鎖魂塔確實是我找人弄的,但她們三個真不是我害的。」周銘終於開口了,他一臉慘笑:「她們出車禍的時候,我第一時間趕到了現場。」
「你說,和*圖*書說了之後給你一個痛快。」時承業瞪著通紅的眼睛喝道。
鼎鼎大名的寧城教父級人物,想讓一個人消失真的是太簡單了。
「你是出來混的,你有權有勢,我敢有任何怨言嗎?你們根本看不起我。」周銘嘶叫道。
「時總等一下,我有個疑問。」陳宇攔住了時承業。
「對,直到現在我也是這麼想的,你不配。」時承業喝道:「讓她嫁給你,就是看你人老實,可是我沒想到你居然是一個人面獸心的傢伙。」
「不可能,這是假的,你們騙我,你們合起伙來騙我。」周銘崩潰了儘管這份鑒定他信了八分,但他還是不願意承認。
「那時候她們還在,如果我及時打電話送她們到醫院,也許還能救回來,可是我沒有,我就眼睜睜地看著她們三個流血,最後死在我眼前。」
「哈哈哈,偽君子,時穎和你一樣,表面是一個溫婉如水一般的女子,裝出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可是她背地裡做的是什麼事?」周銘吼道:「她生的兩個兒子,真的是我周銘的種嗎?」
周銘崩潰大哭,他痛哭道:「我對不起她,我對不起我的孩子,對不起,是我的錯。」
「當初你的檢查結果是什麼我不知道,但是看你腎氣不足和_圖_書,應該是年輕時候小電影看多了五姑娘用多了。」陳宇道:「如果沒錯,醫院診斷的是少精症吧。」
「為什麼?為什麼不救她們?為什麼?」時承業暴怒了,他抓起身後的板凳,沒頭沒臉地向周銘砸去,一下,兩下,直砸得周銘奄奄一息才停手。
他結婚的時候隱瞞了自己不育的真相,但是婚後半年妻子懷孕了,他心裏一直有疙瘩,他想去質問,但又害怕他大舅哥的勢力,所以只能忍著。
「好,就算是弄死他,我也要還我妹妹一個清白。」時承業一招手道:「帶走。」
「那好,我讓你心服口服。」陳宇拿起手機,給周星月打了一個電話,說明了原因后掛了電話。
「你閉嘴,敢在侮辱我妹妹,我現在就殺了你。」時承業額頭青筋凸起,他已經是怒極。
「這種癥狀在中醫里來說是腎水稀缺,生育的機率比正常人要少一到兩成,但不影響生育。」陳宇說:「如果你不相信,你兩個兒子的衣物還在,上面沾有血跡,完全夠你做一個親子鑒定。」
周星月是親子鑒定中心的主任,陳宇和何靈韻的母子關係也是她確定下來的。
可是他做夢也沒有想到,他居然可以生孩子,如果是那樣,那麼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親https://www•hetubook.com•com生兒子失血過多死在他眼前卻無動於衷,他現在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幾個小時,結果很快就出來了,周星月道:「陳先生,現在已經確定,從兩件衣物上的血跡取樣和周銘的對比上來看,確實是屬於父子關係。」
時承業唯一的妹妹就是被這傢伙害得無法輪迴,所以時承業是恨極了他,鹽水蘸著鞭子狠狠地抽,打累了換人抽,現在周銘已經只剩下半條命了。
「陳先生不要勸我,這人我是不可能放他走的。」時承業恨恨地說。
「你說什麼?」時承業神色大變,他怒道:「這不可能,雖然我妹妹從小沒有父母,但我請最好的老師,給她最好的教育資源,她是一個知書達理的人,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
「說,為什麼害她們娘仨,說了給你一個痛快,免讓你受皮肉之苦。」時承業兩眼通紅。
「我也去看看,我也想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陳宇說。
「不可能?我生不齣兒子的,我有不育症,早在我大學畢業的時候就檢查出來的,我和我的大學女友分手就是因為這個。」周銘嘶叫道:「她生下來的野種是誰的?到底是誰的?」
陳宇突然大怒,他一記耳光把這傢伙給甩出七八米遠,他厲聲道:「騙你?你有什麼資格和圖書讓我們費這麼多心思騙你?」
「我不相信我妹妹會做出那樣的事,你見死不救,她們死後又用鎖魂塔鎮壓她,讓她無法超生,我今天就親手殺了你,為她們報仇。」時承業怒道。
「時總,帶著他去一個地方,遺物上的血還能做鑒定。」陳宇對時承業道。
「我很早就查出來過,醫院的檢查結果還在,所以我知道。」周銘怒道:「我根本生不出孩子來的,她的孩子不知道是跟哪個野種生的。」
「你現在還有什麼說的?我妹妹的清白我已經證明了,你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我妹妹那麼溫柔的一個人,怎麼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你見死不救就罷了,連她死了,也不讓她安生?」時承業瞪著血紅的眼睛嘶吼道。
「我不是勸你,我只是想問他一句,他是怎麼知道自己有不孕症的?」陳宇看向周銘。
「你妹妹說要見見你們兩個。」陳宇感受著封入符籙中的時穎發出強烈的念力。
「你說的是真的?這是真的嗎?」周銘不敢相信地看著陳宇。
「呵呵,時承業,你一直看不起我,你覺得你時家有錢有勢,你妹妹就應該嫁一個名門出身的公子,而不是我這種社會最底層出身的工薪族,對吧?」周銘獰笑。
「這不是真的,這一定不是真的。」周銘幾乎快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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