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8章 你招不招?

古月寺是一座荒廢已久的廟,據當地的傳說,這座廟裡很兇,廟裡面經常有無家可歸的孤魂四處遊盪。
「所以我早就想弄她了……我爺爺在世的時候懂降頭術…其實,劉彤是被我下了降頭,她滑倒是因為降頭的原因,而且…而且當天晚上她穿的是紅衣服,再加上她有怨氣,所以肯定會化為厲鬼的,我想弄她們兩個,肯定得提前準備好…」
「也不全是我的原因,她,她平時對員工太差了,我上次見她抽劉彤的耳光…你妹妹自己是有問題的,她不把我們當人啊。」兔子崩潰大哭。
「所以劉彤對我妹妹怨氣這麼大,是你搞的鬼?」張鵬怒道。
陳宇鬆開了兔子,兔子軟倒在地上,他腦袋上的鮮血順著眼睛淌了下來,模糊了他的視線。
兔子帶著一行人到了古月寺的院子里,在院子里有一口被一塊石頭和一些雜物給壓著的枯井。
「帶路。」張鵬一腳踹在了兔子的身上。
這個地m.hetubook.com.com方確實算得上是一個凶地,只不過沒有傳聞中的那麼邪乎。
趕到古月寺的時候,天已經微微黑了,寺里雜草叢生,破舊不堪。
「你沒有,你不知道是什麼?」陳宇大怒,他一把揪起了兔子,把他拖到了香案前,指著三眼邪神喝道:「這三眼邪神是幹什麼的?彤彤的死如果跟你沒關係,你供奉這邪神,把自己身上畫這麼多符咒又是幹什麼的?」
「放開我,我報警了。」兔子依舊嘴硬。
「明白了……」陳宇點頭道:「她認為她的死是你和張燕兩人一起造成的,所以她教訓不了你,就只能去找找燕了?」
「說…」張鵬突然抄起一個板凳,重重地砸在兔子的身上。
「陳先生,現在怎麼辦?」張鵬有些著急地說。
「還有一個問題,你這邪神是早就立下的吧,你早就知道她會化為厲鬼?」陳宇喝道:「這是怎麼回事?」
www.hetubook.com.com據說這座庵就是為了鎮壓古月寺里孤魂而建的,但到底真相是什麼,就真的無人得知了。
兔子趴在地上吐著血沫,如果張鵬再來上幾腳,這傢伙估計會直接暈過去。
「這三眼邪神是怎麼回事?還有,你是怎麼製造的意外讓她摔倒的?為什麼她會去找張燕?」陳宇問。
兔子這種小流氓平時是很囂張的,但是對於老黑這種老混混,他是怕得很的,再加上陳宇和張鵬的狠,這傢伙服軟了。
「我鬼迷心竅了,我想做她男朋友,可是她拒絕了我,還羞辱我。」兔子慘叫了起來,一邊的張鵬還不解氣,又走上前對著他猛踹了幾腳。
「所以我懷恨在心,想弄死她…」兔子喘息著。
「兔子,別嘴硬了,這兩位朋友你得罪不起,長痛不如短痛,你痛快點把該說的說了吧。」老黑冷冷地說。
「這…這就是那口井。」兔子指著井有些瑟瑟發抖地說:「其實我當時知www.hetubook.com.com道,她沒有死,只是暫時性的休克。」
而且那個地方是在一座大山處,那裡根本沒有人住,這個地方一直是眾說紛紜,而且陰氣比較重。
「如果不是做賊心虛,你會躲到這裏來?」
「有天晚上,我喝了點酒,想對她用強,但是被她抓傷了,然後她還要報警,我哀求了很久,她才勉強答應我不報警的。」兔子吞了吞口水:「但她警告我,以後敢再對她動手動腳,她就對我不客氣。」
「好了,原因查清楚了。」陳宇盯著兔子:「沒想到這小子居然懂降頭術,我怎麼說短短几天內,那女孩就成厲鬼了。」
「她是張燕工作室新招的人,張燕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又臭又硬…」兔子的聲音不由自主地低了:「而且……而且我有這個邪神護著,身上有符咒,她近不了我身。」
為了不讓這些孤魂遊盪四處傷人,所以建國初期,山頂又多了一座尼姑庵,這庵名字叫做『寂照庵』每代只m.hetubook.com.com有一名女尼傳承。
「這…」兔子的臉色微微地一變,卻不敢說下去了。
兔子翻著白眼,幾乎要暈倒了。
「讓這小子帶路,我們去找屍體。」陳宇道:「找到屍體,入土為安,然後我在和她溝通能源,講明情況。」
兔子依舊不語,陳宇拔出匕首,一刀又刺在他另外一側…
「人,人是設計推倒在地上磕到頭的…」兔子掙扎著靠在牆上,喘著粗氣:「劉彤是外地來的,她在這裏舉目無親,我,我看上她了,想做她男朋友,但是她不肯…」
但四周陰氣夠盛,而且還時不時的吹過一陣妖風,那天晚上李燕在這裏直播沒有真的遇到些特殊的東西已經是十分幸運的了。
「那你為什麼把她推下去?」張鵬大怒,一腳把他給踹飛了。
「我說,你們別打了,我說…」兔子一臉是血,虛弱地說:「我討厭張燕,她一不順心就對我又打又罵的,不把我當人…」
「行了,他們這種懂降頭的,沒幾個人是心術正的。和_圖_書」陳宇攔下了張鵬道:「我們先把劉彤的屍體從這裏面弄出來再說吧。」
「啊…」兔子嘶聲慘叫著。
「你這個混蛋。」張鵬大怒,他上前狠狠地踹了兔子一腳。
古月寺距離盛京其實遠著呢,屬於環京的地區,開車需要一百多公里。
「是…是這樣的。」兔子畏畏縮縮地點點頭。
他虛弱地叫道:「別,別這樣了,我說,我說…」
兔子疼得直叫,他抱著腦袋叫道:「我後悔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到她的怨氣這麼重。」
「所以你把她怎麼了?」陳宇喝道。
「好。」張鵬點點頭,招呼著幾名保鏢,清理井口的這些雜物。
陳宇大怒,他扯著兔子的頭髮,猛地向香案上砸了上去。
撲通一聲,這傢伙的腦袋磕在香案上,被磕得頭破血流的,一連數次,兔子兩眼直發黑。
陳宇見這貨嘴硬,拿出一把匕首,對著這傢伙的大腿毫不猶豫地刺了下去。
「說,還是不說?」陳宇轉動著插在兔子大腿里的匕首,冷冷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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