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8章 別院秘密

秋妍芳失聲痛哭,她所有的驕傲與氣魄瞬間崩潰。
但是進入室內之後,這裡有一處通向地下的密室。
足足往下走了六米,打開數扇門,總算是到了真正的目的地。
「殺你的時機還不成熟,你兒子也必須到場,天命老人強逆天機,這才造就了一個紫薇帝星命格之人,現在他命格已經覺醒,如果不及時控制,以後就控制不了他了。」
刀疤臉神色陰沉,但他還是不得不轉身,讓開了路。
「你說得沒錯。」謝玉微微一笑:「所以今天秋妍芳帶你來這裏的時候我才沒有阻攔,另外此陣一成,能以自己子孫後世氣運為引,令施陣者不斷地壯大。」
陳安宜本身就有暗傷,這一撞直接把他撞飛了出去,他趴在地上,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這是什麼?」陳安宜呆了半天,眼前的一切給他造成的衝擊太大了,他一時半會兒沒有反應過來。
「布陣者,是我父親?」陳安宜冷冷地說:「這麼多年和_圖_書以靈魂鮮血滋養,玄蛇已經成形?然後再用我或者我弟弟等人的鮮血為祭,他陳天命的實力能步步高升,我說得對嗎?」
「抱歉,進入這裏,必須有修羅謝玉的同意。」刀疤男道。
保鏢對視了一眼,無奈地停了下來,秋妍芳看著這個幾乎辨認不出來相貌的瘋子,她走上前,臉色慘白地伸出手,猶豫再三,還是一咬牙,撥開了這瘋子的頭髮。
「呵呵,既然來了,就不要想著走了。」隨著一個聲音傳來,只見謝玉緩步走來,他身後還跟著那名刀疤。
「你要弄清楚,陳家我才是主母,謝玉不過是陳家養的一條狗。」秋妍芳冷冷地撇了那名男子一眼,身上爆發出主母應有的霸氣:「讓開。」
巨蛇栩栩如生,似乎是在盤繞在巨柱上,三顆腦袋張著血盆大口,而且它露在外面的牙齒上還時不時地往外滴著鮮血。
一陣陰風突然吹過,只見雕著巨蛇的石柱上數張痛苦和-圖-書的面孔突然浮現,這些面孔是魂魄,被封入石柱上的魂魄,這石柱上陰氣森森,也不知道有多少亡魂被鎖在其中。
「困惑你二十多年的秘密,都在這裏,你下去看看吧。」秋妍芳淡淡地說。
「我們走。」陳安宜的眉頭一皺,他心中突然湧出了一股危險的感覺來,秘密他已經知道了,但他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他們只有先回去,然後再做打算。
謝玉微微一笑,他右手一指,陳安宜踉蹌後退,石柱上發出一道毫光,將陳安宜吸附在石柱上之後,那條玄蛇遊動著巨大的身軀,迫不及待地要向他的腦袋上啃去。
一張骯髒但熟悉的臉出現在了她的眼前,秋妍芳幾乎崩潰了,她嘶聲道:「秋天,是你?為什麼是你?」
「站住。」秋妍芳突然厲聲道:「讓我看看他是誰?」
「抱歉,我只是聽命行事。」刀疤一揮手,秋妍便被帶了出去。
門外衝進去兩名保鏢,一左一右地按著這和圖書名突然衝出來的瘋子,保鏢拖著這人就要往外走。
「謝玉。」秋妍芳的表情陡然一變:「你到底想幹什麼?」
只是它看向陳安宜的目光散發著一陣陣的邪意,就好像是恨不得把陳安宜生吞活剝了一樣。
秋天,她的弟弟,失蹤了很多年了,雖然二十年未見,但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是她從小相依為命長大的弟弟。
「怎麼讓他跑出來了?」就在這時候,刀疤匆匆地趕了過來。
而且他感覺得到,自己和這巨蛇之間似乎是有著某種聯繫,它似乎是迫不及待地想吞了自己。
「呵呵,所以陳天命生我們,就是為了讓他更加強大?在他眼裡,從來沒有親情這回事。」陳安宜突然明白了過來,他臉上露出一絲冷笑:「枉我叫了他這麼多年父親,好,狠,夠狠啊,接下來你要幹什麼?殺了我?」
「作用是什麼?」陳安宜不動聲色地盯著謝玉。
「這是天命老人的決定。」刀疤微微地一欠身。
和圖書弟弟突然失蹤,她發瘋似的找,但一無所獲,她以為他已經不在人世,這些年她從來沒有來過陳家別院,但是她沒有想到她弟弟一直在這裏。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奉天命老人之命。」謝玉淡淡地一笑道:「陳安宜,你不是好奇這是什麼嗎?我來告訴你,此為,『天地造化術』」
「我不知道,陳安別院剛建的時候我來過,那時候工匠才剛剛開始。」秋妍芳的神色同樣震驚,陳家別院她幾十年沒來了,從來都不知道在這地下居然還藏著這麼一個東西。
而一個極大的密室呈現在了陳安宜的眼前,密室正中間,有著一個巨大的柱子,柱子上弔有一條三首巨蛇。
「呵呵,他是為了制衡我嗎?所以就把我唯一的弟弟,弄成瘋子?」秋妍芳兩眼赤紅,她歇斯底里地吼道:「他有什麼錯?為什麼要這樣對他?」
「給我個解釋。」秋妍芳兩眼迸發出恨意來:「我弟弟為什麼在這裏?」
「小心。」陳安m.hetubook.com.com宜連忙擋在了秋妍芳的跟前,撲通一聲,這條人影撞到了他身上。
陳安宜點點頭,他舉步就要走下去,就在這時候,突然一條黑影猛地撲了過來,這條人影衣衫破爛,蓬頭垢面。
「是啊,他連自己的親生兒子孫子都要算計,更何況是我?虧我認為自己在陳家掌控一切,呵呵,真是好笑。」秋妍芳笑了,笑著笑著她的眼淚就落了下來:「走,我帶你下去。」
巨蛇突然動了,它兩隻眼睛中迸發出駭人的光芒,然後嘶吼一聲,想撲向陳安宜,但因為石柱的束縛,所以它沒辦法碰到陳安宜。
「上承天道,下接九幽,以靈魂鮮血養之,日益壯大,凝出三首玄蛇,然後在以布陣者血親鮮血祭之,布陣者實力便會精進。」謝玉淡淡地說。
院子中只有一處民房,房子不大,青磚綠瓦,看起來極其普通。
「我爸這個人,為了自己,連自己親生兒孫都要算計,更何況你是一個外人呢?」陳安宜撫著胸口,他現在才緩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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