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6章 大戰

就在這時候,柳如溪手中的青蓮驟然從半空中落了下來,將身邊那團黑暗氣息化成的黑氣抵消,然後她右手虛空一指,手中的青蓮驟然變大,將李宏魚給罩在了其中。
「那好,我現在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強者。」李宏魚右手一動,手中的筆驟然放大,兩手筆尖連動,一柄劍已經繪成。
尤其是李宏魚,身下還有血泉加持,所以他們很難再讓他們自己的容貌保持年輕時候的樣子了。
「小子,你的實力挺強。」李宏魚手持縱意河山筆,大笑道:「可惜,你不是我的對手。」
「這麼說,雲廬居現在已經被搞得烏煙瘴氣了嗎?」李宏魚聽李雲山講述雲廬居的事情,他的神色不由得微微的一變。
一瞬間,陳宇和李宏魚已經拼了數十個回合,對方擁有的這件寶器著實不一般,而且在加上黑暗力量,所以一時間陳宇居然拿他沒有辦法。
李宏魚身上陣陣黑煙騰起,劉蓮心的青蓮和*圖*書對黑暗力量是有著極強的壓制力的青色的光華之中帶著隱隱的佛光,將他宏魚給死死的壓制在其中,而另外一邊的陳宇,手中的離塵驟然光華一閃,微微的劍光驟然泛起,他手起劍落,手中的離塵對著李宏魚一劍襲了過去。
「我打不過你,但你也奈何不了我。」陳宇微微一笑道:「前輩,大家現在是半斤八兩,說誰不是誰的對手,有點言之過早了吧?」
「是啊,已經三十年了,師兄,我們出來了,以後再也不用回去了。」李雲山神色激動,有些熱淚盈眶。
現在的他就是雲宏魚,他那個曾經意氣風發的師兄,終於回來了。
他猛提一口元氣,然後縱身上前,手中的離塵一揮,一道光跡在他跟前形成,緊接著滔滔劍意如同江河倒掛,迎著李宏魚而去。
「李前輩不必客氣,我們先回去吧。」陳宇笑了笑。
只見這道劍光一時間光華四射,李宏魚身體一頓和圖書,從半空之中跌落在地上,看著半空中的青蓮,他喃喃地說:「這居然是……佛家高人,難怪,難怪。」
李宏魚另外的一個人格,是被黑暗氣息滋養出來的,他不懼黑暗氣息,雖然這幾十年都是另外一個人格在主導著他的意識,但這也算是因禍得福。
「明白。」陳宇點頭,李宏魚手中的筆,已經不是簡單的法器了,而是比法器更厲害一籌的寶器,算得上是一件不錯的本命寶器,十分厲害。
「師弟……」李宏魚伸出雙手,緊緊地抱著李雲山,這對已經上百歲的師兄弟,數十年後終於能夠相見。
「對,我是雲山啊師兄,你終於想起來我了,你好了?」李雲山不由得大喜,他記得自己了,說明他的另外一個人格已經被壓制下去了。
其實到了兩人的這個地步,通過修行法門可以駐顏有術,讓自己保持三四十歲的模樣,但是兩人均是被青松子給關起來的人。
https://m•hetubook•com•com陳宇手中離塵一橫,一劍向前盪出,轟的一聲,海面波濤洶湧,一道劍氣挾著無盡的海水,從海面上涌了出來,然後他手一分,海水突然在半空中散開,形成一道水幕。
「我們有多少年沒見了,你已經……這麼老了嗎?」李宏魚看著李雲山蒼老的面孔,有些難以置信。
只是詭異的是這些水幕凝在半空之中,一動不動。
筆尖一點,他沉聲喝道:「去。」
咔嚓咔嚓,漫天海水凝成的水幕在這頃刻之間驟然化作了一道冰牆,那數百道劍光被冰牆擋了下來。
只是詭異的是,這些雨點向上涌動著,然後化為一道道的尖錐,成為兩人的武器,向兩人攻去。
「師兄,你還記得我嗎?」看著李宏魚兩眼中的戾氣已經消失,李雲山試探地走上前問道。
「是啊,而且同門相殘,早就已經違背了師兄祖言。」李雲山說:「而且青松借刀殺人,放我出來就是為了解決陳先生,也和-圖-書幸虧我們弄清楚了這之間的緣由,否則的放在,我便成了他手中的一個殺人利器了。」
「兩位前輩,我們先回去吧。」陳宇發話了。
拿出了衛星電話,陳宇呼叫了那對父子開船過來,那父子沒來之前,他們只能在原地等著。
「我們至少有三十年沒有見過了。」李雲山嘆了一口氣:「我們……也都老了。」
「好,師兄,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陳宇,一位十分出色的小伙了,這位是柳如溪,佛家大智慧者。」李雲山笑道:「是他們救我們出來的。」
隨著他口中的一聲去字,他所畫出的劍驟然化為實體,然後一分為百,上百道劍影向陳宇襲來。
雙方斗在一起,小島周邊十里範圍,一時間巨浪涌動,無數水珠從水中盪起,如同雨點一般四散而去。
他身上的黑暗氣息緩緩的消失,戾氣也隨即消失,他的兩眼中露出了一絲迷茫的神色來。
「你是……」李宏魚看著李雲山,怔了半晌才說:「雲山?https://www.hetubook.com.com
「多謝二位了。」李宏魚對著兩人微微的一抱拳,現在的他壓制住了另外一個人格以後,變得十分謙虛。
半晌,他才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是的,我是出現了另外一個人格,這個人格是以黑暗氣息為生,如果不是他,也許我撐不到現在。」
「師兄?」解決了那道黑暗氣息以後的李雲山匆匆忙忙地趕上前來,看著露出一臉迷茫神色的李宏魚,他不由得停住了腳步。
因為如果不是那一個人格的話,李宏魚不可能撐到現在,在三大暗世界之間的交匯處,居然能保持一份神智不滅,而且不入魔,也真是奇迹了,看來李宏魚身上是有大因果之人。
「呵呵,已經過去了三十年了嗎?青松把我送到血泉以後,沒多長時間,我就已經不知道以前發生的事情了,另外一個我在操縱著我的身體。」李宏魚苦苦地思索著。
現在的李宏魚,一臉迷茫,似乎是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他獃獃地站在這裏,茫然地看向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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