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7章 發表意見

陳宇明白了過來,這些軍裝,是之前赴國外,為國捐軀的情報人員,沒想到有這麼多人。
陳宇微微的點點頭,看著眼前這數十套疊得整整齊齊的軍裝,他端起手中的那杯酒,緩緩地灑在地上。
「是的,他會想著法子整你。」七叔嘆了一口氣,隨即有些頭疼地說:「算,他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如果他想施陰招,那就儘管來,我也不怕他。」
「沒錯,就是這個意思。」吳伯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讚許之色:「年輕人,你悟性很好,也很有天分,而且看得出來,你的實力很強,你需要什麼情報,或者需要什麼東西,直接來找我就是了。」
「明白。」福叔陰側地一笑「黃一太郎怎麼樣?杜松社年輕一代的小頭目,做起事來狠辣,而且讓人抓不到把柄。」
「敬酒的意義是什麼,你知道嗎?」吳伯看著陳宇問。
「年輕人,你知道做這一行的,最後有幾個能活著回去和-圖-書嗎?」吳伯瞥了陳宇一眼,然後為他倒了一杯酒:「三分之一。」
「這第一杯酒,不是給你喝的。」吳伯搖搖頭。
「好,以後免不了有叨擾的地方。」陳宇看著吳伯,不管他怎麼看,吳伯都是一個普通人。
他點了一根雪茄,緩緩地抽著,一名軍師模樣的人坐在他身邊。
「福叔,你覺得,七叔說的是真的嗎?」黃宏說。
他打開一個暗門,露出了一個階梯,吳伯順著階梯走了下去。
「呃……我以為做這種工作的,都是強者。」陳宇微微一怔,有些訕訕地笑了笑。
「不是給我喝的?」陳宇微微的一愣,停下了手裡的動作,他把手中的酒杯放下:「那是給誰喝的?」
那名福叔有點年紀了,但臉上透著市儈與精明,他兩眼一轉道:「黃會長,這還真不好說,以我對七叔的了解,他每次出手,就不會空手而歸。」
陳宇取出了一封加密和圖書的信件,交給了他,看了信件上的龍息密印之後,老人才確認了陳宇的身份。
「這些事情,我們就不發表意見了,但是這一次黃宏不知道從哪裡聽到的傳言,說我要去的地方,有長生的秘密。」七叔哭喪著臉說:「我的問題是我哪裡有啊,如果真的有,我也不會藏著掖著,我肯定把那方法直接給他了,免得以後會有無窮有盡的麻煩。」
吳伯點起了幾根蠟燭,微微地嘆息:「所以這第一杯酒,是要敬他們。」
老人疑惑地抬起頭,扶了扶眼鏡,看了陳宇一眼,似乎是對陳宇的身份有些疑惑。
「年輕嗎?這是在誇我?」陳宇笑呵呵地說:「雖然是年輕了點,但我也是個辦大事的人。」
「他既然不相信,那就一定會回來的。」陳宇淡淡地說:「你要當心點,這個人的報復心理是極強的。」
「原來是這樣。」陳宇點頭道:「這種老東西,一般不會有好hetubook.com•com下場的,他越是怕死,最後就越是死得慘。」
「為龍息做事,更加危險,這些你都要想清楚了。」吳伯眯起眼睛,對於陳宇的回答,他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意外的。
「華夏男兒,英靈不滅,這酒,是敬他們在天之魂,讓他們冥冥之中,護佑著我。」陳宇淡淡地說。
出門以後的黃宏,上了一輛加長版的林肯,車的後車廂很長,裏面也能坐好幾個人。
在中華街這一帶轉悠了一下,陳宇看到了一家裁縫鋪,他扭頭鑽了進去。
「不用在以這樣的目光看著我了,我就是一個普通人,沒有任何實力。」吳伯似乎知道陳宇是要幹什麼,他不由得微微一笑道。
「呵呵,我覺得也是,他可是有名的地下閻羅,他說這一次空手而歸,我怎麼就那麼不相信他呢?」黃宏冷笑一聲:「去吩咐一下當地的地下組織,找個頭目,給他們製造些麻煩,最好是生意做不下去和圖書了。」
裁縫鋪裏面是一位年過六十的老人,他戴著老花鏡,藉著室內的燈光,正在量著衣服。
「龍息,陳宇。」陳宇自報了自己的信息。
「想清楚了,謝謝吳伯了。」陳宇微微一笑,他端起了那杯酒,正要喝。
「駐日情報人員,你讓我吳伯吧。」老人把手中的信件放入火盆中燒得乾乾淨淨,然後抬頭看著陳宇:「龍息派來的人,一次比一次年輕了啊。」
看到陳宇進來,他扶了扶厚如瓶底一般的眼鏡,淡淡地說:「今天打烊了,明天早點來吧,一天就兩三件衣服,多了不做。」
吳伯沒有說話,他站起來,向內室走去,陳宇端起了手中的酒,跟著他走了出去。
陳宇也跟著走了下去,而下去以後,他不由得一愣,只見台階下面是一個地下室,而裏面,擺著數張桌子,每張桌子上都有一件疊得整整齊齊的軍裝,大概有幾十套軍裝。
「您在這裡有多久了?」陳宇問。
陳宇接和_圖_書過了吳伯手中的酒,知道他誤會自己的身份了,他淡淡地說:「為國捐軀,死而無憾,而且我也不是正兒八經的龍息人員,我只是在為龍息做事罷了。」
「並不是。」吳伯微微的搖搖頭道:「強者有強者的戰場,而我是普通人,所以做好情報,後勤工作就行了。」
「據說是的,有人送給他一本養生方面的書,上面記載了很多養生方法,他從那以後也就迷戀長生術了。」七叔說:「性情也大變,他的兒子也仗著他的勢力胡作非為。」
「就他了,呵呵,黃一是個不錯的小夥子,以後我們要多多扶持他這種年輕人。」黃宏哈哈一笑。
「這些人,都是和你一樣的人,他們都是胸懷大志,一腔熱血的,把自己的鮮血,灑在了異國,因為身份的特殊性,他們即使是死,屍骨也無法落地歸根,所以我在這裏,為他們安放了衣冠冢。」
吳伯又為陳宇倒了一杯酒,這一閃,陳宇端起這杯酒,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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