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不了了?」
「不,不想。」白半仙再次搖了搖頭。
白半仙立即把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此刻他看向陳長安的目光,已經帶上了一絲絲的懼意。
所以此刻的天水號飛舟,正被停放在天香閣專門用來停放飛舟的廣場之上。
萬劍宗。
「呵呵,幾個區區神通境的小輩,也敢向我等出劍?」
每一次的香尊證道布法,對於眾生而言都是一場不小的福利。
沒辦法,天水陳長安這五個字,近期都快成為無數修士魔怔的東西了。
「他就是天水陳長安?」
只見這是一個胸口抱著一把劍的弟子,在他身後,一輪小小的法相若隱若現。
在秦妙依的提醒下,廣場上的眾人也都紛紛結束了聚會,而是回到了自己宗門劃分的位置。
他朝天空中的一個方向看了一眼,隨後,他對著走在前面的玄清子說道:
「只不過,你確定你真的想知道?」
特別是玄清子,這一趟出門,可謂是讓他在一眾老夥計的面前狠狠的裝了一個逼。
「諸位是萬劍宗的人?」
「這位老人家,你很聰明,我們的確就是要挑起事端。」
「好膽!」
「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的身份到底是誰。」
「妙依,遠來是客。」
不過,還沒等他問出為什麼。
「回稟老祖,弟子認得,那人正是天水域來的陳長安陳先生。」
宗內有數尊劍主級的老祖坐鎮不說,還掌握著比玄天劍宗都要龐大的劍道界,且背靠著十尊之一的劍閣。
這也很正常。
禮送完了之後,陳長安一行人準備離去了。
「師弟,我們去那邊送個禮。」
「這位尊者,十分不好意思。」
這不,之前在來到元晴老祖的宴會上的時候,都是直接以高調的姿態出場的。
無論是在體量上還是宗門大神通者數量上,可以說已經與玄天劍宗不相上下,甚至還隱隱有https://m.hetubook.com.com
所超出!
卯如雪幾人倒是沒有出劍。
這個問題若不問清楚,估計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安寧!
說著,白半仙向著遠處就走了。
整理了一番之後,玄清子對著陳長安等人說道。
不過,雖然收穫不多,但是對於他們來說,也是一筆不小的收穫了。
而那個廣場得需要天香閣弟子的帶領外人才能進去。
不過,萬劍宗這麼大的一個宗門,為什麼要攔住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宗門呢?
她的聲音輕柔無比,凡是傳盪到的地方,無不是一片綠意盎然。
等到她走了好一會兒之後,廣場上才陸續有人從感悟之中蘇醒過來。
自從五年前玄天劍宗的劍首天劍老祖被宋帝干到沉睡之後,這個宗門一直都很跳。
而下方的眾人也不負眾望,在聽到元晴香尊講道的時候,立馬就地盤膝坐下,細細的聆聽起來。
不一會兒之後,一道人影在天空中顯現。
隨後,緩了好大一口氣之後,白半仙小心翼翼的對陳長安說道。
太重了也不行,會認為你是在攀附人家。
不過,當看清楚攔路的五人身上衣服上的標誌之後,眾人就覺得一切似乎就變得不那麼反常了。
但秉承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想法,他還是走過去問道:
因為他們發現,這五個弟子,均是來自於劍閣直系下轄的一等宗門——萬劍宗!
不過,好在,在觀察了幾秒,發現陳長安並沒有對他動手的意思之後,才慢慢的鬆了口氣。
聽到男子的這話,玄清子還沒有什麼動作,背後的王挺飛等人就動了。
以至於讓他這樣一名四境人物,竟然敢這樣跟一尊五境神藏大修士說話?
陡然聽到天水宗的這三個字,他們能不關注才是怪事。
不知過去了多久,突然天空中傳來一道嗡嗡的聲音。
但凡逮著一https://www•hetubook•com•com個熟人就說,陳長安是他師弟,是和他一起來的。
「易有太極,始生兩儀,望我尤靜,氣宜相隨……」
而醒過來的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多少帶著一點喜悅,明顯是有所收穫。
「這裡是天香閣,他們這麼明目張胆,這是不想活了吧!」
元晴香尊看了一眼下方還在處於體悟之中的眾人,然後告謝一聲,便直接起身離去。
不過,元晴香尊也沒有去想那麼多。
元晴香尊發現,每當自己的目光看向那個儒生的時候,
吟~!
除了陳長安臉上一切如常之外,其餘的人,不管是玄清子這位帶隊長老還是卯如雪等幾位弟子,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十分的好。
「沒……沒什麼。」
剎那間,氣氛在這一刻突然凝固起來。
無一例外,四人皆是劍道中人!
「所以,我們便將諸位給攔下來了。」
所以,理所當然的,又引來了一陣驚呼驚嘆。
玄清子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他不傻,聽著周圍眾人的話,再看看這些弟子的服飾,他很快就明白了過來。
眾人很是不解。
「嗯?師弟你說什麼?」
同樣,還是秦妙依來接送眾人。
只有陳長安,全程都沒什麼反應。
無他,因為似天水號飛舟那樣的大型飛舟是無法收納進納戒或者空間之中的。
「小子,我什麼也沒看見。」
「諸位前輩,我家老祖即將就會到來。」
元晴香尊走了。
這倒真是稀奇。
為首的一名弟子語氣平淡的道。
然後,下一刻,除了他之外,他身旁的四名弟子紛紛長劍出鞘。
「師兄,我們今日恐怕走不了了。」
一行人很快出了門。
抱劍男子雙手一擺,渾不在意的笑道。
緊接著,便是元晴香尊的傳道時間。
香尊成道,過境生春。
「嗯?這些人這是在幹嘛。」
「不瞞老祖,先前弟子https://www.hetubook.com.com前去接引貴客的時候,還兩次接待的都是陳先生呢。」
當然,這個逼是靠陳長安為背景來裝的。
元晴香尊聞言頓時一愣。
「講道布法馬上開始。」
倒是卯如雪等一眾後輩弟子的收穫不是很多。
修為都不低,最低的一個都有三境,其中還有兩個四境!
隨後,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麼,她突然看向秦妙依,說道:
大概有四五個。
想罷,元晴香尊對著身旁的秦妙依問道。
四個一任弟子齊齊拔|出|來手中的劍,一下子指向了對面的幾個男子。
「是故以,虛懷若谷,靈台清幽……」
「天水宗,送出南溟紫珊瑚一對。」
來大宗們赴宴,得到什麼好處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送出什麼樣的禮物。
「讓諸位道友久等了,老身這就為諸位講講老身的法。」
都想要看看這幾人到底是吃了什麼熊心豹子膽,以至於敢在天香閣的大宴之上鬧事。
不像是在那裡休息,看那模樣,反而是像專門在這裏等著堵陳長安一行人的。
元晴香尊這時候到了。
隨著眾人聚會的結束,玄清子等人也都紛紛趕了回來。
她總是會感到一陣心悸的感覺。
幾乎就在雙方劍拔弩張的一瞬間,這裏發生的阻路一幕也被周圍的眾人看見了。
強大的實力提升必然會帶來野心的膨脹。
隨後,一行人來到了送禮的地方。
見到這一幫人,玄清子當即眉頭都皺了起來。
很快,禮物送出。
雖然說這件事若是不弄清楚的話他會一下半輩子都得不到安寧。
但,這世上,有些東西,不知道要好點。
「既然陳先生來到了我們天香閣,那你就要好好招待,可別怠慢了。」
「而很不巧的是,你們正好是我們要攔的該攔之人。」
所以,對於現在他們又做出了攔住人的事,眾人雖然會覺得離譜,但也不是太覺得奇怪。
「妙依,m•hetubook.com.com你可認識那人?」
「是,老祖。」秦妙依連忙點頭應道。
過了大概兩三個時辰之後,講道的聲音這才終於停止。
陳長安問道,一張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並不一定每個人都能和她的道產生共鳴,那不現實。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嗡嗡嗡~!
秦妙依回答道。
不過,在眾人的這種高興氛圍之中,剛一走出大門,陳長安的眉頭卻是突然一皺。
大有一副接替玄天劍宗,成為新的十尊的勢頭。
長劍出鞘,劍聲破空清脆。
聽到陳長安的話,玄清子頓時一愣,顯然沒反應過來。
本來不想問的,但,
頓時都一個個人圍了過來。
蒼老的聲音從高空傳下。
「怎麼樣,老頭,看到什麼了啊。」
這是不想活了啊!
這種級別的戰伐,不是他們能參与進來的。
「不,不見了,我們以後都不見了。」
「小子,無相界人不騙無相界人。」
這也是秦妙依會特意來相送的原因所在。
他是真的不敢再待在陳長安的身邊了,這個魔鬼!
不過,在經過陳長安的身邊的時候,她的目光卻是多留意了一下。
送禮的時候倒是沒引來什麼大麻煩,倒是當被報上天水宗的名字的時候,吸引了現場大部分人的目光向這邊看來。
「我們只攔該攔之人。」
在那萬道光華的籠罩之中,隱隱能看見幾道人影的身影。
這五個人的態度極其囂張,他們就站在一行人前方的必經之路上。
世間之道,足足有三千之多。
「能啊。」
而萬劍宗,也的確有這樣的實力!
「師弟,沒出什麼事吧。」
元晴香尊的位階高出他們太多了,儘管她講的東西已經足夠簡易了,但是對於卯如雪他們這些剛接觸修鍊不久的萌新小白來說,還是太過於高級了一些。
白半仙甩了甩頭:
「諸位莫非是要挑起事端?」
下一刻,他就發現了在他們的前和圖書
方不遠處,有一行人攔在了他們的前面。
他的一雙眼神之中,滿是挑釁。
禮物太輕了不行,會認為你是在蔑視人家。
不過,眼神之中也是充滿了憤怒的看向對面。
「敢問閣下何人,為何要攔我等的路?」
這萬劍宗,只怕是來者不善啊!
見到白半仙離開,陳長安並不在意,而是繼續坐在座位上慢慢喝自己的茶。
「好了,這一次的講道就到這裏。」
陳長安對此倒是沒什麼表情,但是玄清子可就樂了。
一想到看見的那漫天的神魔,以及那尊獨坐王座,孤瞰天下的身影,他的腿就止不住的打顫。
隨後,萬道光華從天邊漂飛而出。
他們可不想錯過。
不過,也不知道是誰給他的底氣。
不過,很快就有人發現了事情的不簡單。
「還請諸位前輩各自回到之前安排的座位上。」
「這是萬劍宗的人?」
負責出使工作這麼多年,這大概是玄清子腰桿挺得最直的一次,沒有之一。
「老頭,那我們下次見?」陳長安說道。
「沒什麼事。」陳長安道。
當先回來之後,玄清子就對著陳長安問道。
聞言,玄清子的神色頓時一皺,他沉聲問道。
畢竟,可不是誰都有機會,能聆聽尊級強者講道的。
「下次見?」
不一會兒,浩渺的聲音就在廣場的高空上響起,清楚的傳盪在每一個人的耳中。
隨後,一道清靈的女聲從高空之中傳來。
此刻,這裏已經是人山人海。
玄清子等人也是,在蘇醒之後都是長長的疏了一口氣,然後面帶笑容。
「老身再次代表天香閣感謝諸位道友的到來。」
毫無疑問,這是一尊四境巔峰修為的大能級人物。
正是秦妙依的聲音。
因為在現場的數千人之中,就只有眼前的這一位始終對於她的講道並無任何感悟的樣子。
見到王挺飛等人拔劍相指,對面的那個帶頭男子臉上毫無懼意,反而不屑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