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如鷹隼般，直勾勾地盯著方閑，從上到下，不肯放過方閑的絲毫微表情。
「平位移、可替代，是周老教授提出的一種對於醫療資源儲備的概念。目前在進行這種嘗試的，國內就只有兩個診所。」
感慨了一口氣，眼神複雜地看向方閑，說：「行吧，你自己選。」
方閑和林輝又聊了一陣，方閑才問了自己第二個比較疑惑的點。
自然，在李球又經歷了一輪比賽，拿下了前十六強的好成績后的第二天，也就是七月七日。
「所以，我的意思還是，最多五年、六年！」
不驕不躁，是一種境界，但並非所有人都適用於此境界。
即便是他林輝離開創傷中心，方閑也不會從入科培訓組裡離開。
不經腦殼地去詢問其他人是否有需要的，要麼就是如服務員般有所圖謀，要麼就是想居高臨下。
特意來刺|激我的？
林輝說到這，又吸了吸鼻子：「當然，我也接觸不到。」
林輝阻止不了方閑的選擇了。
肯吃苦，有天賦，在勤奮的累積下，擁有一個自己都沒有的5和_圖_書
級基礎技能，那是一種緣分，5級技能很難得直接強求。
他忘了這一茬，入科集訓階段，月薪一萬五，年薪十八，扣稅可退。除了沒有五險一金，已經堪比沙市的鐵飯碗公務員了。
林輝差點當時岔氣。
「他們去了哪裡呢？」方閑好奇。
林輝雙手緩緩捂住臉。
「試錯成本非常高，沒有先例，只是在理論之中存在。」
還用了一個傳聞中的託詞。
量產？
「你們一個個的就不能正常一點點么？」林輝低聲嘀咕。
有了一次經驗，同樣的錯誤，方閑不會再犯第二次。
跟班實習生周希音也老老實實地沒有聒噪，方閑就很樂意地繼續保持當前節奏。
……
「若你耽擱的時間太久，那麼對你以後的上限影響將會非常大，所以我還是希望你慎重地考慮好自己的抉擇，對自己的人生負責。」
方閑自到創傷中心后，林輝幾乎就沒與方閑接觸，所以方閑的5級技能，林輝所謂的帶出來了一個碩士研究生的『經歷』，那就是硬著頭皮硬蹭。
方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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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周老教授和楊老教授很希望能夠看到成為他們理論的樣本出現。
第二個就是，他的求學之路，也極為坎坷。5級技能，乃是他命中的一個硬傷。
作為一個沒有5級基礎技能，曾經被嫌棄的人，他怎麼可能帶得出來擁有5級基礎技能的學生呢？
「去了湘南大學附屬二醫院和一個診所，這不是你可以考慮的問題。」
「你還接觸不到。」
方閑認真點頭。
方閑老實端坐，心裏不斷盤算著時間與計算每一分鐘可能會丟失的技能點數量，整理言語：「師父，我達到你的要求了。」
林輝的心裏有五味雜陳。
「走不通咱們就按照正常的路線行進。沒必要追求那種上限難以揣測的榮耀。」
且方閑還年輕。
被動飛升，是撿漏大師。
他如今雖然已經升了副高，但明言人就知道，他這就是『被動接盤』。
方閑不肯多廢話一個字，且把上次林輝說給他的話，每一點都應用上。
畢竟，為保險起見，在來見林和-圖-書輝前，方閑仍在自己的嬸嬸王教授那裡旁敲側擊過。嬸嬸說可以安心與林輝說明，方閑這才上來。
終於是從普通的醫生辦公室把辦公區移到副高辦公室的林輝，在聽到方閑與他坦誠時，當時就狠狠地拍了一下辦公桌：「你什麼意思？」
可作為方閑的導師，方閑叫了他一聲師父，林輝還是覺得有必要提醒：「雖然你現在已經有了一定的基礎，我還是可以告訴你，這樣的路很難得走。」
「師父，我突然發現，手術室里自朱光宇教授離開之後，我們創傷外科中心手術室的血管外科病人數量和佔比比之前少了許多，這是為何？」
目的有二，一是為了向林輝闡述自己的清創術也已經到了那樣的境界，希望林輝不要再繼續有多餘的想法，打亂方閑自己本有的節奏。
自己與他打賭，讓他知難而退，這才幾日工夫過去，方閑就跑來給他說，賭鬥不必繼續了，我方閑已到你所說的那種境界——
看是否要加點基礎技能還是加點專科基礎技能，這相當重要。
可現在，方閑又擁有了和*圖*書第二門5級基礎技能，這是要把人給打擊死，不把人當人看啊。
「但我仍覺得創傷中心手術室的入科培訓這樣的模式非常好，所以我想繼續下去，不想出集訓，到考核階段。」方閑說明自己的目的。
再則，時間是有記錄的。
可方閑不聽話啊，自己明確表態了要帶他，從頭開始帶，一一開始帶，被方閑拒絕了。
既然林輝承認了這條路的上限比較高，那方閑就放心了，笑著說：「師父，不是還有低保可以領的么？」
重新鬆開，還特意抹了抹眼角：「這種話不好開玩笑。」
就好比朱叨叨教授。
方閑卻並沒答應……
這些病人之前存在，現在又忽然減少，不可能是病源少了。
「不過除非你家裡有礦，那就除外。」
二是，我先與老師您報備，若有需要，如有必要，咱們自己人的好處，自己收納入門中，沒必要便宜了其他人。
如果劉思勤師兄有需要，他自可明說，自會明說。
可林輝是方閑的老師，可林輝仍不希望方閑成為別人理論的試錯樣品。
講道理，方閑是自己的學生。
這就是兩位老教授的能量。
「師父，若是這條路能走得通呢？」方閑希望能夠知悉利弊。
因為事情已經發展到現在這一步，他拗不過方閑，畢竟周老教授和楊老教授都曾遺憾的事情一旦出現，一旦浮出端倪，那麼只要方閑不跟著他的節奏走。
「師父，自然不是開玩笑的。」方閑如此篤定。
林輝稍微有點心累，累到疲憊。
他現在有兩個最大的痛點，一個是他的帶教經歷，十分坎坷，可謂是辣眼睛。
「若能走得通，那自然是一片坦途。但要是走岔了，等到你的同齡人全都走在了你的前面去的時候，你再想要追，時間可不會再等你。」
好不容易戳窩子戳到了一個學生，沒想到他才剛來創傷中心一個月，非得把他身上暗藏的兩塊傷疤毫不留情面的揭開……
「只是想提前說明，免得別人再佔了便宜。」
方閑在創傷外科的博士師兄劉思勤一直未給他發過信息，倒是張宇等人，一茬一茬對方閑噓寒問暖。
方閑主動要求與自己的師父林輝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