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小娃娃，人家是正兒八經的醫生，也是小天才好吧？」

這彷彿是沒辦法的事情。

眼神更是有一種莫名的穿透力。

【閑置技能點：212016點。（技能點可通過對疾病造成傷害或者擊殺獲得，詳細請查看技能點獲得詳細）】

這裏面，普外科常規理論和胃腸道相關的重建理論，是完全不同層次和維度的問題，深入其中后，才能夠知道區別所在。

當然，說完，方閑又舉起，與李球碰了一下：「這件事過去了吧，沒有放進心裏了吧？」

李球與方閑碰了一下，大杯子，然後一飲而盡。

【醫學基礎理論：醫學常規理論5級，內科常規基礎理論5級、外科常規基礎理論5級，普通外科常規理論5級、骨科常規理論5級，創傷外科醫學常規理論5級……】

「你到底想要去的是創傷中心手術室這個地方，還是需要的是去創傷中心的這個機會？」

「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我前女友都換了一茬了。」李球大大方方地說，表示並不在意。

雖然啊，楊教授和周成教授一直都說，讓方閑不要故意往那個坑裡面跳。

「以後你叫我，我肯定來。」方閑如此回應。

但鄒君子不舍地說了一種可能性，又自嘲笑了笑：「你再堅持下來，其實也沒什麼意義了。」

「我前女友死了。」

說完，他就轉身走了，大跨步地消失在了夜幕中。

「你別不說話啊，你這眼神看得我滲人！」

方閑其實能夠感覺得到鄒君子心情的複雜。

【專科技能：腸段切除術5級、腸段縫合術5級、腸段重建術5級、尿道重建術5級、尿道縫合術5級、尿道切除術5級、尿道轉移術5級、脊髓松解術5級、脊神經續接術5級……】

「明天就要放假了，年後，我就要從創傷中心手術室出去病房了。」

「平時和我一起聊天的人，根本就不是她，而是她妹妹。這個結果，你覺得狗血不？」李和*圖*書球如此問方閑，神情中難掩好笑和世事無常的無奈。

「今年，正逢醫學會改革，好像是發了通告說，目前對於5級技能的授予管理，需要重新申請考核才行，不然的話，之前的5級技能，一律歸4級技能管理。」

「需不需要我幫你調取一下相應的病例檔案？」

鄒君子拍了拍胸脯，提起來的緊張一下子卸下。

方閑則翻了翻白眼：「你這都是什麼與什麼啊？」

「而且已經死了好久了，這樣的結果你敢信嗎？」

方閑都不敢想象，若是一般人，要對一個新病種進行初始搶救標準方案的開發，對後續的功能進行救贖，到底需要付出多少時間和努力，才能夠得以開發出一套相對比較成熟的治療術式出來。

「如今你變成牲口了，要不採訪一下，當牲口是怎麼樣的感覺？」

方閑聞言笑笑：「有時間了就去，反正去不去醫學會認證，對我看病的能力不會有什麼提升，對我有影響的，只是工資。」

方閑正要喝酒的手微微一僵：「這是啥意思？」

段子現實化，可不是什麼好兆頭，而且方閑也壓根不相信，這世界上還有這樣俗套的事情，有這麼高尚的人。

「卧槽你他么，你這節奏感，你要去寫小說和劇本，絕對有你一席之地。」

方閑再次打量自己的面板時，已經變得更為豪華了些，閑置的技能點，也達到了21w之多。

「就期待一下。」方閑隨意笑笑。

……

「對了，小鄒，以前周教授和楊教授給你們上大課的時候，你們有沒有過同學問他們，完美等級的操作，到底是什麼樣的啊？」方閑如今一大堆5級技能，因此也是有點覬覦所謂的6級技能，到底是什麼樣的境界。

「你如今很多基礎操作都到了5級，早就該脫離學生的階段，進入到真正的臨床給人看病了。」

眾多如意級別的技能，方閑已經深諳，方閑其實是有些好奇，如果把和*圖*書技能加點到完美，會出現什麼樣的變化。

「等你出去之後啊，恐怕我再想請你吃飯，都沒機會了。恐怕就輪不上了。」鄒君子如此邀約。

方閑然後就繼續跟進了第二場。

直接畢業，早些接觸臨床，上手術，那不香么？

「閑哥，你確定要走了嗎？」

【當前技能信息：＋】

「湘南大學八年制你考得上么？」方閑如尋常一般講話。

鄒君子也喝了點酒，不過他在吃飯結束后，就和方閑作別了：「閑哥，我明天還有集訓，就先回去休息了，以後我不管是能夠通過入科集訓還是失敗了，我肯定都第一時間再來找你，跟著你打個下手。」

「我還以為有什麼反轉，你TM這些反轉再反轉，簡直讓人目不暇接。」

鄒君子如果有興趣以後與自己搭建成一個團隊，方閑是求之不得的。

為了處理好毀損傷，方閑可謂是絞盡腦汁，才把相應的專科基礎理論給點上來。

不過，在李球的視野里，自己肯定是又當又立。

別人能到的境界，方閑自然是會去走一下的，不過什麼時候走，就得看時機了。

方閑聞言，再次愣了愣后，把剩下的酒喝了一大口。

「李球，問你一件事，你老實回答。」

想要把毀損傷的患者搶救過來，活下來，或許需要的就只有一些基礎技能，但是如果想要把毀損傷患者救活之後，再把大小便失禁這個疾病給逆轉過來，則需要的就不僅僅只是醫學基礎技能。

是十二月末，跨年的關鍵時間節點。

當然，方閑是可以幫忙求證的。如今方閑的醫師等級很高，許可權也很大，打個電話過去，一般對方的醫院都會給面子讓方閑查閱一下的。

「當然，我之所以發現這件事，也是因為我覺得不太死心，於是在國慶的時候，去了她讀研的地方一趟，這才知道，原來她這個人都已經沒了。」李球嘟著嘴，雙腳一抖一抖。

只有在時機合適的情況下，方閑才和-圖-書會這麼選擇。

鄒君子此刻，並不知道方閑在想些什麼。

「排著隊估計也要好幾年，我是肯定輪不上了。」

雖然閑置的技能點不少，可其實要把技能等級提升到完美等級，還差了不少。

涉及到的專科技能，也不在少數。

「閑哥，今天能請你吃個飯不？」

如今已經是接近年末，鄒君子比較關心地問。

可李球今天卻沒有接：「閑哥，去年我們也是在這裏跨的年，那時候，我們都還在罵天罵地罵世界的不公平，罵這個世界的牲口怎麼這麼多。」

李球的話雖然有些逗比，但語氣不太對。

「還有很多醫院，肯定也會邀請你過去做毀損傷診療標準方案相應的講座等等。」

晚上。

「但這些事，我一點都不知道。」

【醫學專科基礎理論：方氏毀損傷理論5級、泌尿系統功能缺失重建理論5級、消化系統功能缺失重建理論5級……】

「可以啊，反正你也有錢。」

……

鄒君子揣著略稚嫩的臉龐，如此與方閑說。

【當前醫師信息：醫師等級：主治醫師】

「絕症？然後放過了你？」

但是，鄒君子在面對方閑時，仍然有一種絕對的無力感。

當然，現在醫學會又新改革了，就不知道5級技能的標準，又定義成了什麼樣。

其實，去年自己與李球訴苦時，那時候是真的苦。

方閑一瞬間就想起了網路上常見的那種段子。

「你的十個媳婦兒都快要起繭子了。」

「你兄弟我，現在從那裡出來了，你如果想要操作機會的話，就不用往裡面擠了！」方閑老氣橫秋，說完輕輕喝了一口酒，意猶未盡地體會了一下酒味兒。

「我說的！」

但，這個東西就和圍城一樣，或許沒到那裡去，沒吃過虧，總歸是會有好奇心的。

夜梟燒烤店，李球在裏面已經準備好了燒烤扎啤。

沒日沒夜的奮鬥，卻看不到前程，而且還在心裏後悔與糾結當年為什麼要硬剛湘南大學附www.hetｕｂｏｏｋ•ｃｏm•ｃom屬醫院的規培，不去選擇地級市醫院比如常市第一人民醫院讀碩士。

「事情就發生在去年的聖誕節附近。」

這些都是做功能重建的基礎。

鄒君子舒了一口氣：「你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現在就能夠到那一步呢！」

「你其實進入到集訓組，不過才半年時間，如果你堅持？」

【醫學基礎技能：切開術5級，縫合術5級，清創術5級，X線閱片術5級，CT閱片術5級，心電圖閱讀術5級，醫學專科查體：5級。穿刺術：5級。打結術：5級。止血術5級。核磁閱片術5級。外科器械操作相關經驗5級。】

「不是絕症，是被撞死的，死得透透的。」

蔣宇航師兄離開創傷中心后，自己也將離開，鄒君子仍然要一個人獨留在此。

「你今天到底是怎麼了？感覺你心情不太對味兒啊。發騷了？」方閑反問。

「哇瑟，那場面，簡直不要太爽！」李球忽然畫風一轉，整個人做了個非常解壓的動作。

方閑來時，李球一個人在那裡喝悶酒，看到方閑后，笑了笑：「閑哥，終於把那個小娃娃打發了？」

「哪還輪得到我這樣的小嘍啰，閑哥你一坐門診，再加上你現在是副研究員的職稱，不知道有多少醫藥公司會邀請你過去擔任器材測評的專家，或者指導器械的開發。」

「你們真會玩。」方閑說。

「你的回答很重要，如果你想要去這個地方，那麼你就繼續參賽，拿mvp。如果你需要的只是機會，那麼這個創傷中心手術室，你就不用再去了！」

為做毀損傷的治療與功能缺失后的功能重建，需要做的專科基礎技能準備也必須足夠多，比如說，最重要的就是神經縫合術、神經轉位術、血管縫合轉位術、肌腱和肌肉的重建轉位術等等。

「發生車禍時，她么的是在車震，被路過的車輛發現了，看不慣，又喝醉了酒。一車送過去，這他娘的，一屍兩命。」

「有人問過，但是兩ｈｅｔuｂook•cｏm•ｃoｍ位教授都沒回答，只是說，你們絕大部分人連5級技能都升不上去，更遑論是6級技能，好好加油吧，到了那一步，你們就自然而然地曉得了。」

第二場是與李球。

鄒君子不是普通的人，一般的天才幾個字都很難形容他，他也是在創傷中心手術室裏面，被楊弋風教授等人關注的存在，所以沒有人左右他的抉擇和成長規劃。

「然後呢？」方閑覺得這件事肯定不會這麼簡單。

【專科基礎技能：方氏毀損傷清創術5級、方氏毀損傷切開術5級、方氏毀損傷縫合術5級、方氏毀損傷重建術：5級！神經縫合術5級、血管縫合術5級、肌肉／肌腱縫合術5級、神經轉位術5級、肌肉／肌腱重建術5級、肌肉／肌腱轉位術5級。】

「給你說句比較俗套的笑話吧。」

而就是這麼多別人匪夷所思的5級技能的數量，才使得方閑如今能夠對毀損傷的病種，常規地做好大小便功能的重建。

「等元旦節假期過完之後，就去認證。」

李球害了一聲。

「哦，對了，閑哥，你什麼時候再去醫學會進行5級技能的重新認定啊？」

自己吹完牛逼后，方閑就不再講話，鄒君子心裏就稍微忐忑：「閑哥，你應該沒必要嫉妒我吧？」

鄒君子講完，目光灼灼，語氣突然一變：「閑哥，你可別告訴我，你想要？」

「小鄒，你後面，是選擇繼續跟著林介墨教授做毀損傷，還是去跟著廣普元教授？」方閑問。

不是努力就能夠與方閑相提並論的……

方閑知道李球的意思。

不過，方閑知道，或許鄒君子啊，也是在厚積，萬一哪一天他爆發了，頓悟了，那麼可能就是下一個擁有5級技能的超級種子選手。

完美技能，代表著所有人都認可的，一種操作所能夠達到的最高峰，不管是治療效果也好，還是操作的熟練度也好，肯定都是世界之最……

深入了解后，方閑越發地發現了之前的自己，的確是有點初生牛犢不怕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