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這麼開門見山地問到，坐在長桌盡頭的阿比蓋爾緩緩開口道：「也沒什麼，趁著月圓之夜，照常清點一下人數。最近形勢越來越嚴峻了，看看你們是否還在。」
艾登開始在腦中快速地搜尋借口來，卻怎麼也想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
通過肉體改造后，艾登說話的聲音也變成了女聲，但和普蕾西婭的聲線還是相當不同的。認識普蕾西婭的人，只要一聽這個陌生的聲音就能聽出問題來。
能改變聲音的法術？還是什麼有變聲的副作用或者代價的法術？
能應付過去就盡量應付過去。
「你、你的聲音……」薇拉詫異地說道。
很顯然，這些大魔女之間的關係並不怎麼融洽，兩句不合就會互懟起來。
「普蕾西婭？」薇拉對他的沉默很是疑惑。
意思是，普蕾西婭開發的這個法術，還能用來劫獄？
聽到著聲音艾登不禁渾身一凜。
而且這一次，似乎很難想剛才那樣不說話和_圖_書矇混過去。
說完她又轉向了普蕾西婭：「普蕾西婭，你也說兩句啊！」
完全想不出合適的辦法，他只能硬著頭皮沉聲開口道：「我覺得……」
「你們兩個搞這麼熱鬧，想被除名嗎？」拉彌亞開口試圖制止她們的爭吵。
雖然其他人看不清他這件制服的細節，但將體型變成普蕾西婭那樣的女性身形，衣服一下子就變得不合身了，鬆鬆垮垮的，袖子也長出一截來，怎麼看這麼彆扭。
救出戴莉？
「行了，廢話少來兩句，老娘鍋里還燉著葯呢！阿比蓋爾，今天有什麼議題趕緊說完趕緊散會啊！」坐在對面奇奇莫拉旁邊的小個子女巫不耐煩地開口。
想了想之後，艾登選擇將頭扭到一邊去，做出一副不想和她說話的樣子來。
「哦？」拉彌亞也發出了一聲饒有興緻的聲音來，「這麼難搞的法術你居然都開發出來了，這算是已經摸到『精神之書』的天花和*圖*書板了吧？」
艾登一聽這話就警覺了起來。
「有什麼問題嗎？」薇拉又和她針鋒相對起來。
「哈？就為了這個？」小個子女巫似乎很不滿，「無聊死了，以後如果沒有神言的進展交流就不要叫我！」
不過這也難怪，他現在身上穿的是典獄長的制服，肉體改造只能改變體型，沒法讓他像魔法少女那樣一鍵換裝。
艾登一時間有點懵——這女人在說什麼玩意？
「要除名也輪不到我吧。」哈比妮絲冷笑道，「戴莉都已經缺席了幾年了？話說，我說認真的啊阿比蓋爾，不如就今天認真討論一下吧，把那個被關進牢里去的廢物除名了算了吧。」
「當然有！拜託，我們都是為了能讓自己儘快找到掌握世界本源的方法，才聚在一起相互利用的吧。」哈比妮絲輕蔑地說道，「魔女集會什麼時候變成這種天真的聯誼會了？」
開發的法術？普蕾西婭正在研究什麼新的法術嗎hｔtｐs://ｍ.heｔｕboｏｋ.ｃom.cｏｍ？
神言……遺物？
不行，這種小兒科的借口想騙過這些大魔女未免有些太想當然了。
不僅是哈比妮絲，其他女巫也將視線集中了過來。
該死……魔女集會的巨頭們聚在一起不是應該討論些高大上的話題么？有必要對衣服評頭論足的嗎？我左手邊這傢伙連衣服都沒穿你咋不說她？
他本想先不說話靜觀其變，能撐多久撐多久，未曾想剛開始就有人和艾登搭話。
但他轉念一想，他也可以靠肉體改造的能力變成小孩子，或許這個女巫也是通過什麼手法達到類似的效果。
該死，開始起疑了……
「嗯？怎麼回事？」坐在對面的哈比妮絲把臉轉向他。
小孩子？艾登聽到對方略顯稚嫩的聲音滿心疑慮。
「關你什麼事啊薇拉？是又怎麼樣？你難道不是？」對面一個三連懟了回來。
艾登默默地聽著這些女人吵架，試圖在她們的對話里提煉一點有用的信息和圖書。
「沒興趣就滾啊，哈比妮絲，又沒人留你。」坐在艾登右手邊的女巫直接朝對面懟了過去，「什麼交流，別說的你好像有收集到什麼神言或者遺物拿出來分享一樣，你也不過是在蹭阿比蓋爾傳授的神言不是嗎？」
這安安靜靜的美少女實在太難演了。
「太好了！有了這種手段，我們就不用再過東躲西藏被人追殺的日子了！」薇拉顯得非常激動，「對了，不如就利用這個把戴莉救出來吧！」
「喂喂幹嘛呢？你不會這就生氣了吧？」右手邊的女巫很是意外，但暫時還沒有起疑的樣子。
偽裝，看來是到極限了……
一直在旁邊當聽眾的艾登有些猝不及防，這傢伙居然又向他搭起話來。
什麼東西？
雖然他一時半會兒想不到薇拉究竟腦補到了什麼，但他還馬上意識到自己可以就著對方的話頭借坡下驢：「是啊，成功了，如你所見，我已經試過了。」
果不其然，他這一開口就讓現場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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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起來，這些大魔女平日搞這種秘密的小集會，搞的並不是普通的學術交流。
在座的大魔女，先不論拉彌亞這樣完全的異形，其他人從聲音和身形聽起來都非常年輕。魔女集會的巨頭，正常來說總該會有幾個上了年紀的巫婆存在——或許也是用黑魔法、惡魔契約或者魔葯達到讓自己保持年輕的效果。
「等一下，她又不是死了，也沒有做任何違反集會契約規定的事情，你有什麼理由除名她？」坐在艾登右邊的女巫，薇拉開始幫戴莉說話了，「我們的處境已經變得越來越嚴峻了，你不想著團結一點，居然還要搞內訌么？」
但哈比妮絲卻依然對此嗤之以鼻：「無聊死了無聊死了，你們啊，是真的想的像玩這種救世主遊戲嗎？」
正當艾登已經開始湧現出放棄的念頭時，薇拉突然發出恍然大悟的聲音來：「難道說……你在開發的那個法術已經成功了！？」
最近感冒？喉嚨出了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