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突然發現那不是石灰,而是毒!
「必須斬草除根才行!」
陳氏兄弟一共兩人,搞定一個下一個不還是會找上門來?到時候打了小的來個老的,遲早把陳家全都牽扯進來。
「瑪德,不穩,這把太不穩了!」
可是大門推開之後!
斬草除根是必須的,陳志飛也不能活著。
按理說魏寒的處理已經是盡善盡美了的。
剛才魏寒的藥粉都裝在了一個鹿皮小袋子里,游泳過來時飄在水面上,根本沒把藥粉弄濕,因此他自然不吝嗇的全用在了這裏。
「你們今晚派人去殺我,還不知道我是誰?」魏寒似笑非笑的反問。
徐東一咬牙就直接朝撲去,一刀惡狠狠砍向魏寒的脖子。
還沒等他想清楚魏寒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他就已經緩緩地倒在了地上,徹底的斷了氣。
腰間別上繳獲來的三把匕首,再用袋子裝好劣質迷|葯,以及幾包自己配上的毒粉,才開門往外走去。
未來他依舊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天才醫師學徒,跟這種打打殺殺的事情一點都https://m.hetubook.com.com不沾邊,生活才能越過越安穩。
沿著河邊一番尋找!
一陣濃郁的藥粉就劈頭蓋臉的灑了進來。
「好小子,夠狂!」徐東不屑的嗤笑:「真以為學街頭閑漢灑點石灰,你就能……」
至於為什麼那麼肯定是小頭目,而不是幫派大佬。
徐東與陳志飛抬眼望去,剛好就被灑了一臉。
徐東嚇得一邊驚呼,一邊遮住口鼻!
「改天我非得親自來批判批判你們不可。」
徐東不耐煩的罵娘:「去你姥姥的,不是說了不要來煩老子嗎?要姑娘的時候,老子會叫你們!」
「厲害!」徐東沉聲冷笑:「小兄弟是哪路神仙?不知能否給個章程,也好讓老子知道得罪了誰。」
這時一陣敲門聲在門口響起。
「小心!」
因此在徐東面前難免就矮了幾分。
「我剛穩定下來想好好生活,你們非逼我殺人?」
一間奢華且布置得古色古香的套間內。
陳志飛雖有習武,可是卻沒多大成就。
不對勁m.hetubook.com.com呀,解決了仇敵又如何?
可惜任憑他如何掙扎,死亡也早已是須臾之間的事情。
「東哥,今天這事真是勞煩您了,還得陪我跑一趟在這乾等著,待會事情搞定了咱叫幾個姑娘,保管你一夜瀟洒!」陳志飛小心翼翼的倒酒。
下意識就往旁邊一滾,隨手就抄起了自己的短刀作出了一個防禦姿態,廝殺技巧可謂相當嫻熟。
反而畫舫隨著內河流動,徹夜不休!
可是苟王魏寒卻突然想到。
陳志飛與一名彪形大漢正在推杯交盞,也許是因為要談事的緣故,身邊竟然沒叫歌姬與花娘。
附近最近的青樓也有一炷香的路程,殺人之後走這麼遠容易暴露,所以青樓的可能性較低。
「墮落,簡直是可恥!」
果然不一會就見到一艘燈火通明的畫舫。
此刻畫舫三樓!
「哈哈哈,對,來喝!」
「是你?」
「小畜生!」
這回求人幫忙更是得客客氣氣。
可惜他只是旁系,而且徐東是屍山血海里殺出來的人物,據說已經達到煉皮境中和*圖*書期,一把砍刀不知道殺了多少強敵。
這是因為來人很弱,陳家兄弟也沒本事搭上幫派大佬的關係,找他們殺人可是要付出巨大代價的。
「唔唔唔!」
陳志飛反應就沒這麼快了,他被毒粉嗆的腦子一暈,下一刻寒光一閃,魏寒隨手甩出的一把匕首,就像閃電般扎透了他的脖子。
陳志飛現在在哪,他並不清楚!
大晚上突遭仇家襲擊!
這麼一來想找到他們就變得容易了起來。
徐東與陳志飛聞言也沒多想,下意識以為是畫舫上端茶倒水的小廝,兩人繼續喝酒也不再去管。
陳志飛捂著自己的脖子。
因此想找到大半夜還開門營業的,唯有青樓與畫舫!
門外傳來一個誠惶誠恐的聲音。
他就是那個習武兩年半,啊呸,一個月的雜役學徒?
既又快又狠的解決掉了對方,又把痕迹屍體處理的一乾二淨,任誰都挑不出刺來。
所以魏寒的分析有九成可能是對的!
按理說以陳志飛陳家的背景,是不需如此巴結的。
徐東話音還沒說完就忍不住臉色大變!
和_圖_書
兩人再次樂呵呵的推杯交盞。
魏寒匆匆走在夜色下,身形不斷隱入黑暗裡,悄然往河邊走去,一路上躲避著各種可能出現的目擊者。
「爺,小的是來送酒菜的!」
剛才死的兩個打手身上有個刀劍紋身,這是七殺幫的人,而這個幫派的駐地在城南。
按照小白文套路,魏寒最終怕是要遭到陳家舉族追殺呢。
他們兩兄弟密謀收拾自己,定然不會廣而告之讓太多人知曉,只要把今夜知情者全部殺死,魏寒就能徹底擺平此事。
徐東顯得又驚又怒!
不過陳氏大宅位於城西他是知道的。
於是乎魏寒只需要找西南方,河道上、且靠近他住宅的畫舫即可,找到陳志飛的幾率將大大增加。
魏寒分析應該是陳氏兄弟找上了七殺幫,向某個幫派小頭目借人,然後才來殺的自己。
這人名叫徐東,是七殺幫的一個小頭目。
它就這麼大大方方的停在河中間,上下有三層高,每層都有諸多隔間,上面不時有調笑打趣聲傳來,各種鶯鶯燕燕與污言穢語簡直不堪入目。
絕對是一個非常適合藏身等待的地方。
青山縣最近因為災民增多的緣故,許多地方已經宵禁,絕大部分商鋪酒樓也都在入夜後早早關門,生怕被亂民偷了搶了。
現在陳志飛可能跟這個小頭目,在某個地方等待消息。
魏寒目光一寒,當即換了一身素色衣裳。
「可能是有事耽擱了吧。」陳志飛也沒多想,笑道:「不管了,繼續喝,三個人出手怎麼可能對付不了一個剛習武才一個月的臭雜役?」
瞪大著眼睛拚命嗚咽,不敢置信的看向魏寒。
整個人嗖的一下就鑽入了水中,悄然朝畫舫靠近。
「陳兄弟客氣了!」徐東也沒託大,而是笑呵呵的道:「你可是陳家公子,找我辦事那是看得起我們這種粗人,在這等上一時半刻又算得了什麼?不過他們怎麼還沒回來?」
一陣陣眩暈襲來,他差點頭重腳輕的暈過去。
魏寒義正言辭的嘟囔著。
前世他可是江南水鄉長大的孩子,扎猛子別提有多牛掰,曾經有個小夥伴一頭紮下去到現在還沒上來,所以游泳什麼的自然難不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