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風波漸起揚名時!
第75章 聲名鵲起,天驕之名?

誰都沒想到以醫術出名的魏醫師,竟是一個文武雙全的天才,而且還能以煉皮境巔峰強殺煉血境。
「不過魏醫師確實厲害,竟敢殺黑山會的人,這些狗東西橫徵暴斂,全都不得好死。」
顯然最近的心情並不怎麼好。
他之所以留在青山縣不走,不是為了許悠然,也不是為了其他人,只是為了善堂里的孩童。
「以後別叫我魏醫師,這個身份不用了,以後我就是喬峰,上午在酒樓后廚幫忙,下午我就去百善堂盯著孩子們練武,小日子其實也蠻有盼頭的。」
魏寒揮揮衣袖離去,不帶走一絲雲彩。
魏寒輕笑的揶揄著,眼神里滿是柔和。
說書人一開始還算正常,可是後來卻越說越是興奮。
「說書的你瞎扯呢?哪有人身高三丈的?還口吐獠牙?」
許悠然也很喜歡善堂里的孩子,兩人閑聊了一會,她像是想起什麼事似的,忽的說道:「你是不是練了黑甲龍鱗功?」
鐵老這個老頭子來歷怕是不簡單呀。
第二日
台下的觀眾一聽立馬就抗議起來。
魏寒和*圖*書劍眉一挑忍不住鬱悶起來。
再次坐了一會,喝了幾杯茶後起身往後院賬房走去。
聚福酒樓,一樓大廳!
「魏醫師一怒之下暴起殺人,結果卻遭到了黑山會三當家宋和的阻攔,雙方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
以至於接下來一段時間!
魏寒啼笑皆非的聽了一陣。
一位身穿長大褂的說書人,正繪聲繪色的說著昨日的盛況。
一場殺戮之後
酒樓生意一落千丈也很正常。
這些好苗子已經培養了許久,倉促間捨棄他們,魏寒是萬萬捨不得的。
「也是!」許悠然點點頭,忍不住感嘆道:「以你的本事在整個青山縣都能橫著走,又何須懼怕他人惦記?沒想到魏醫師你的武道天賦如此出眾,放在郡城,只怕也要被各大武道宗門爭搶了。」
不僅各大勢力目瞪口呆,就連普通百姓也都瞠目結舌,認識他的人無不驚嘆連連。
總之能別暴露在人前,就盡量別暴露吧。
「魏小神醫好大的威風,現在街頭巷尾都是你的傳言呢。」許悠然眉眼輕和圖書笑,打趣道:「你還敢來聚福酒樓?不怕小女子通風報信嗎?黑山會現在可是開出了千兩賞錢,只為挖出你呢,蕭王叛軍過幾日就到,你就不怕我拿你去巴結他們?」
魏寒點點頭坦然承認。
「出什麼事了嗎?」魏寒沉聲開口:「我說過,有事能幫忙的,你可以儘管開口。」
「話說近日,本縣陳氏藥房內,竟出了一位奇人。這位奇人姓甚名誰呢?想必大家也該知曉,他正是蒲大神醫的三弟子魏寒。」
今天的她穿著一襲茶綠色長裙,耳上是翡翠耳環,雲鬢別著一串金色簪子,一雙錦繡雙色芙蓉小靴,襯托的她如同林間女神一般清新脫俗。
台下十幾張桌子都擠滿了人,男女老少聚精會神,都聽得十分入迷。
富戶都藏著掖著,生怕被人盯上呢。
原來是因為這個問題在憂心。
許悠然與綠兒一日即往的在忙碌,他這個易容后的樣子根本瞞不住綠兒的鼻子。
魏寒之名,也迅速響徹青山縣!
再養幾年吧,到時候放出去也是一道底牌。
瞧見和_圖_書他們,他就像是瞧見了以前的自己。
殊不知易容后的魏寒,竟也在其中。
他哭笑不得的望著台上!
魏醫師這個身份他自然果斷拋棄,一二三號院子也已經捨棄,轉頭就換了個普通中年人的身份,美滋滋的繼續生活。
小丫頭瓊鼻淺嗅就認出了魏寒的身份。
就算放在郡城,他這種年紀這種實力,也是可以冠以天驕之名的,世人又如何能不驚嘆?
沒有師門傳承就是這麼麻煩的,隨時有可能練了某些禁忌功法,而招惹到天大的麻煩,魏寒對此早有心理準備。
「說起這位魏寒魏醫師,不少人應該是有印象的,他入陳氏藥房不過短短一年時間,醫術卻早已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不知治愈過多少疑難雜症,端是一位醫道天才。」
只是他不解許悠然為什麼會突然聊起這個話茬,一雙眼眸詫異的看向她,等著對方解釋。
反倒是黑山會與陳家高層齊齊動怒,出動了大量的人手搜城,甚至連城門都被封堵,嚴格檢查每一個進出者,誓要把兇手給挖出來。
「不錯,和*圖*書魏醫師殺得好殺得妙,說書的繼續講,越誇張越好,老子愛聽!說得好了有賞錢。」
「魏小神醫頭頂金鐘護體,渾身鱗甲,口吐獠牙,身高三丈有餘,胳膊比象腿還粗,胸膛比城牆還厚,宛若惡魔一般猙獰。」
可是許悠然眉間的愁容,卻溢於言表!
「那宋和也不簡單,他身高一丈八尺,膀大腰圓,力拔山河,兩人瘋狂大戰,打的那叫一個昏天暗地啊!」
「你以後最好少在外人面前使用這門功法。」許悠然嚴肅的提醒:「傳聞這是一門皇室收藏的功法,三百年來少有人練成,而且也一直被皇室封殺,外傳的版本非常少,功法內好像蘊含什麼秘密。」
「多謝提醒!」
「就是,我親戚當日就在現場,根本不像你說的這般浮夸。」
而且他才十五歲啊!
「一旦讓有心人知曉你練成了黑甲龍鱗功,對你怕是會有些麻煩,現在朝廷雖然勢弱,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萬一找上你就不太好了!」
黑甲龍鱗功的特徵非常明顯,他想否認也沒用。
「不錯!」
魏寒聞和*圖*書言不在意的笑了笑。
皇室封存的功法他都能有?也不知道該功法到底蘊含什麼秘密。
眾人七嘴八舌的呼喝著。
「可誰知這位天才卻深藏不露,本人早已達到了煉皮境巔峰,還習練了多門上乘煉皮功法,一身本事可謂是深不可測!」
「許小姐說笑了!」魏寒啞然失笑道:「你我這點信任還是有的,而且你也留不住我。」
也就一些閑漢客商還照舊花天酒地。
「不至於,些許手段而已。」魏寒不在意的搖搖頭,並未繼續這個話題,而是打量著許悠然。
「放寬心吧,慢慢來!」
「沒事!」許悠然搖搖頭,眉目輕柔的道:「只是最近黑山會鬧的有點凶,城內大戶走的走逃的逃,如今酒樓的生意也不好做。」
魏寒感激的笑了笑,當即決定繼續苟起來。
縣城各大酒樓的說書人,莫名就多了許多談資。
其實這也是有所意料的,畢竟兵匪將至,誰還有心情大吃大喝?
「本月初三日,陳氏大房遷徙到郡城之後,魏醫師並未跟著一同離去,結果就遭到了自家師弟秦良的刁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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