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看著這樣的傻柱心頭也是直上火,怎麼這麼愣呢,明知道許大茂是不懷好意,你還上趕著要去和人家拚命,也不看看你的樣子,走一步就能跌在地上,拿什麼和許大茂拚命?
想到傻柱那邊的情況,可能回家不是很方便,於是李平安就向易忠海說明了一下傻柱遇到的問題。
見到傻柱沒啥大事,李平安也沒有多問,自己這還有丁秋楠要照顧呢,不方便幫著胡大夫一起攙扶傻柱,於是和傻柱打了聲招呼,扶著丁秋楠脫離了人群,準備去車棚騎上自行車回家。
「什麼花活?」
閻阜貴看到李平安盯著賈家的方向不說話,還以為他是想到了什麼,於是推了推李平安的肩膀,把鼻樑上的眼鏡往上推了推好奇的問道:「哎,平安你想到了什麼?你三大爺是真的好奇,你就給我說說唄」
這事原因易忠海知道,不過這畢竟是傻柱的私事,再加上自己外甥媳婦在場,易忠海只顧埋頭騎車,也沒開口解釋的意思。
只是李平安越聽越覺得這個聲音耳熟,懷著強烈的好奇,李平安又加快了自行車的速度,終於找到了聲音的來源。
走出月亮門,迎面撞上了不知道什麼原因折返回來的秦淮茹,李平安衝著秦淮茹點了點頭,無意和秦淮茹交流,便準備側身閃過去。
看到傻柱是被人給架著回來的,三個女人一邊喊著,一邊哭著朝著傻柱的方向沖了過來。
是的,剛剛李平安在遠處聽到的聲音,都是因為傻柱的屁股坐在了車座上,隨著路上的顛簸,傻柱因為忍不了疼痛發出的慘叫。
「在台上強撐呢唄,你是不知道昨天晚上……」說到這裏,傻柱看到了李平安身後的丁秋楠,一下子閉上了嘴巴,沒有繼續說下去。
李平安想了想也是,這可不是後世,這年頭可是有流氓罪的存在,別說在大庭廣眾之下打野了,就算是夫妻之間在馬路上親個嘴,那都是有傷風和圖書化的事情。
「你哪裡不要臉你自己心裏清楚,騎快點趕緊去前面看看」
秦淮茹和李懷德的事,目前還沒有在軋鋼廠里傳開,知道的人還是當初那飯桌上的幾個人。聽到這意有所指的話,李平安驚訝的看了閻阜貴一眼,不明白這老頭是怎麼知道的。
「哥,你還好吧」
在行駛到半路上時,聽著前面時不時傳出來這銷魂的聲音,李平安忍不住好奇的想到,這年頭不會有人敢玩的這麼花吧?
看到倆人的情況,李平安扶著丁秋楠走了過去,好奇的詢問傻柱的情況:「柱子哥,你這是怎麼回事?剛剛在台上不是還能走嗎?怎麼下了台就要讓人胡大夫攙扶著了」
要說起來,這秦淮茹還真是高人,怪不得原劇里能拿捏傻柱給賈家當牛做馬了一輩子,最後還能通過傻柱拿捏婁曉娥,搖身一變成了坐擁皇城跟下一個三進大四合院,身家幾個億的富婆,人家的手段不是一般的高,就連李懷德這個老油條,照樣能輕鬆拿捏。
李平安看著坐在易忠海自行車後座上的傻柱,無語的說道:「不是,柱子哥你這是怎麼了,大老遠的就能聽見有人在叫喚,我和秋楠還以為有人受傷了呢」
現在屋裡只剩自己一個人,李平安自然不能繼續在屋裡坐著,嘆了一口氣,快速的將碗里的熱棒子麵粥喝光,放下碗筷跟著朝後院走去。
將傻柱交給徐艷霞和何雨水,李平安便不再關注這件事情,這今天加班搞了一場批判大會,自己的晚飯還沒吃呢,現在餓的肚子咕咕叫,是真的沒心情看三個女人抱著傻柱痛哭的戲份。
李平安用著猥瑣的聲音說道:「怎麼可能,估計是有人在路上玩什麼刺|激的花活吧」
傻柱別看個子不高,但是身板那是十分的壯實,龐大腰圓的四九城爺們一條,就胡大夫這個小體格子,還真拖不動屁股受傷的傻柱,整個人費力的托m•hetubook.com•com著傻柱往前走。
也因為這三人的突然出現,將即將發生的一場衝突消散於無形間。
舅甥倆將自行車暫時停放在前院,來人一左一右的架著傻柱朝著中院走去。
懶得跟秦淮茹費腦子的李平安掃了一眼笑意盈盈的秦淮茹,直接開口道:「現在不方便,改天吧」
「我擔心雨水會吃虧」
隨著距離逐漸拉近,剛剛那段銷魂的呻|吟聲已經可以清洗的傳入耳中。
「你這話說的就好沒道理,你說說看,我哪裡不要臉了?」
劉嵐跟李懷德這麼長時間,除了工資給漲了幾級,每天能拿到小包間的剩菜剩飯外,可沒有一點好處。
正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傻柱一見到許大茂,頓時就是血氣上涌,惡狠狠的放出了狠話。
隨著閻阜貴指的方向看過去,李平安見到了棒梗三兄妹身上全部穿上了新衣服,而且秦淮茹竟然還奢侈的穿上了皮鞋。
「爸,你這是怎麼了」
「唉,平安啊,你是軋鋼廠里的領導,你們廠的事你清楚,你說這秦淮茹怎麼突然發了?」深吸一口李平安遞過來的大前門,閻阜貴提溜著眼珠子,小聲的向李平安詢問自己心裏的疑問。
「許大茂,你還敢出現在我面前?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回到四合院后,傻柱的屁股是徹底的不能要了,就連走路都沒有辦法走下去,看樣子不在床上躺個兩天,是下不了地了。
「不行,柱子現在躺床上了,雨水這丫頭還真有可能吃虧,我去看看去」何雨水是一大媽從小看著長大的,現在傻柱還在床上躺著,一大媽擔心何雨水會吃虧,於是放下飯碗,焦急的就想出去看看。
到底是看著長大的孩子,哪怕傻柱再渾,易忠海聽到傻柱受了傷還是很關心的。連忙一調整車把,朝著李平安指的方向便騎了過去。
「這我哪知道去,于莉不也是我們廠的嘛,你回家問問她去,得了,外hetubook•com•com面天太冷,我要回家了,拜拜了您嘞」回過神來的李平安,連忙搖頭,表示自己什麼也不知道,說完以後頭也不回的朝著中院走去。
傻柱本來想和李平安說一下昨晚許大茂對自己做的事,只不過礙於丁秋楠也在場,他不好意思說自己的屁股受傷,只能含含糊糊的說自己不方便走動。
三人全部出去后,李平安一個人呆愣愣的坐在飯桌上,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疑惑著說道:「我怎麼記著她何雨水已經結婚有男人了啊」
估計還真有可能是有人在前面受傷了,想到這裏,李平安囑咐丁秋楠抓好自己后,便猛地一蹬腳踏,朝著前面加速駛去。
這次掙扎的力度著實不小,別看傻柱現在就是一個傷員病號,就連李平安都差點一個沒穩住脫了手。
丁秋楠聽著吵架的聲音,擔憂的看向李平安:「這是雨水的聲音,咱們要不要出去看看」
傻柱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尷尬一笑沒有好意思解釋屁股受傷的原因。
在中院的月亮門那裡,比他們提前回到院里的許大茂,正在抱著膀子笑吟吟的靠在柱子上一邊吃蘋果,一邊欣賞傻柱的慘樣。
丁秋楠沒有第一時間明白李平安的意思,不過畢竟也是被李平安調|教這麼久了,可謂是身經百戰,反應過來以後,立馬羞紅了臉頰,沒好氣的朝著李平安的後背使勁捶了一下,嬌嗔道:「你不要臉」
一時沒忍住激的傻柱,掙扎的就想推開李平安和易忠海,去跟許大茂拚命。
「嘶~~」
看著被易忠海和李平安繼續架著往前走的傻柱,許大茂不死心的往前緊趕兩步追了上去,重新開口賤兮兮的拱火:「我說傻柱,你剛剛不是還牛氣哄哄說要來弄死我嗎,這樣,我主動的朝你方向走兩步,來來來,讓你弄死我」
「平安,這前面是發生了什麼啊?不會是有人受傷了吧?」後座的丁秋楠同樣聽到了前方傳來的聲音和_圖_書
,不過她想的就沒有李平安那麼複雜,而是很單純的認為前面有人受了傷。
誰知道秦淮茹卻是攔住了李平安,滿面紅光的秦淮茹衝著李平安挑了挑眉,笑著說道:「平安兄弟不知道你這會方便不方便,我有點事想問問你」
沒有了熱鬧看,圍觀的眾人也紛紛的散開回去,丁秋楠拉著何雨水的手往回走,李平安也沒有上去湊熱鬧,而是點上根煙,跟閻阜貴聊了起來。
「放心吧,再怎麼說都是一個院里的,他許大茂還能把何雨水給打了?」
許大茂見傻柱掙不開易忠海的鉗制,見不到傻柱當眾出醜后,許大茂眼中流露出了些許遺憾的神色。
見著一大媽出去,易忠海和丁秋楠也坐不住了,紛紛放下碗筷跟著走了出去。
「一大爺,你放開我,我今天必須弄死許大茂這個狗東西」傻柱哪忍得了這個,一下子火氣往上涌摁都摁不住,死了命的要擺脫束縛,上去要和許大茂拚命。
「柱子,你終於回來了」
「看什麼看,不用想就知道是何雨水氣不過,跑去把許大茂家的玻璃給砸了,你出去有什麼用?」李平安飯還沒吃完呢,怎麼可能跑出去摻和這個事情。
「啊,卧槽」
經過一番討價還價,最後胡大夫賠了五毛錢,這個事就算過去了。
趕到自行車停車棚時,李平安遇到了在自行車前等著自己和丁秋楠一起回去的易忠海。
既然遇到了,李平安就陪著那倆人一起朝著四合院騎去,後半段路上,傻柱因為有丁秋楠在場的緣故,遇到顛簸的路段,傻柱強忍著屁股上傳來的劇痛,死咬著牙沒有發出和前面那有銷魂的叫聲,只有悶哼的聲音。
看人散的差不多以後,這才招呼著丁秋楠坐上自行車,倆人騎著自行車通過自行車前磨電燈發出的昏黃燈光,慢悠悠的朝著四合院的方向騎去。
佩服佩服,對於秦淮茹現在李平安是真的服了,拿捏男人是真有一套,也就生錯了年和_圖_書代,要是在後世,憑著這個本事,光是賣課都能發大財。
一頓飯還沒吃完呢,就聽到後院傳來了一聲玻璃破碎的聲音,緊接著就是兩個女人吵架的聲音傳進李平安的耳朵。
「沒人會跟你一樣不要臉的在大路上就做這種事,肯定是有人受傷了,你快點騎」
就在易忠海準備鬆手給傻柱一個教訓時,聽到動靜的徐艷霞和大丫她們,連忙掀開房門口厚重的帘子,從屋裡沖了出來。
咽下嘴裏的蘋果,許大茂的神色不變,上下掃了一遍傻柱的全身後,整理了一下肩上的大衣,嘚瑟的說道:「傻柱不是老子看不起你,還想弄死啊?你來啊,只要你能從你現在的位置走過來,老子不還手讓你弄死我」
這秦淮茹跟了李懷德才多久,不但工作調動到好單位,工資漲了一大截,看樣子就連現金禮物都從李懷德那裡弄到了不少。
等易忠海走後,因為現在出去的人太多,為了安全著想,李平安沒有急著騎上自行車出廠,而是在一旁點上一根大前門,靜靜的等著下班的人群疏散。
砸碎玻璃的事,何雨水是個女的,又不是自己廠的,許大茂還真拿她沒什麼辦法,等李平安趕到時,爭吵已經結束,秦京茹正拉著何雨水的胳膊,讓她賠錢。
這下算是明白了閻阜貴為什麼會有這個疑問了,大夥都是鄰里鄰居的,誰不知道誰的家底啊,這賈家突然間這麼大的改變,怎麼可能逃過閻阜貴的法眼。
「騎這麼快,你就不害怕等會看到什麼辣眼睛的場面?」
說完,留下笑容還僵持在臉上的秦淮茹,李平安徑直的離開了月亮門。
見到李平安看向自己的目光中有著疑惑,閻阜貴小幅度的朝著月亮門的方向努了努嘴。
「行了,柱子你也不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還拚命呢,你走一步就費勁,趕緊回家養著去」易忠海作為八級鉗工,手上的力道足著呢,別看傻柱天天顛大勺,真比力道的話,還真掙不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