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說起來你可能不信,其實我是個天才

乾瘦老頭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跟許恪談起了生意,「你這次過來,要買什麼?」
濕氣很重,許恪存放在家裡的穀子都有些回潮的跡象,那些淋了雨的肯定更嚴重。
只可惜……天才也沒用,投錯了宗門。
修行是自己的事,你的修為高不高,天賦好不好,跟我又有什麼相干?
家門口突然出現這麼一群散修,這讓許恪對近期的「治安狀況」表示擔憂。
紫雲雀看到外面下雨,似乎不願意出門,對著許恪一陣鳴叫。
當然,以許恪如今的實力,這個擔憂也僅僅停留在「嫌麻煩」的程度。
如果這麼好練,宗門會把黃巾力士鍛體術丟到我這裏來賣?
這些……莫非是散修?
天空中烏雲堆積,天色變得一片昏暗,入目所見,儘是綿綿雨幕。
許恪朝紫雲雀擺了擺手,轉身出門。
突破極限,晉陞超凡,化為天賦法術的「輕身術」,簡直就跟當初武俠片里飛來飛去的「輕功」一樣,輕盈迅捷,瀟洒飄逸。
狩獵也是散修的收入來源之一,難怪有這麼多散修跑過來。
乾瘦老頭看著許恪拿出來的hetubook.com•com一堆符紙,瞪大了眼睛,「你就算有個在符紙坊執業的長輩,也不可能短時間內連續拿出這麼多符紙。你怎麼還有這麼多符紙?總不會是你自己煉的吧?」
一路前行,雨幕之中也沒什麼行人。
「啾啾!」
剛進坊市,許恪就發現,今天的坊市十分熱鬧。
原來如此!
周邊居住的那些種田弟子,都在對著淋濕的穀子著急呢,哪還有空出門?
這些人看起來很陌生,裝扮上也跟周圍的種田弟子不同,一個個背刀垮劍的,一看就不是安分守己的種田人。
「為什麼不能是我自己煉製的?」
這場雨……恐怕幾天都不會停。
吃完早飯,給堆放在堂屋裡的穀子補了一個乾燥術,許恪拿起雨傘,起身出門。
乾瘦老頭隨口答了一句,抬頭看向許恪,神情明顯一愣,「你是上次賣符紙的那小子?你怎麼……體魄強健,氣血充盈,這是煉體有成的表現。你的黃巾力士鍛體術入門了?這麼快?」
許恪伸手摸了摸紫雲雀,撐起雨傘舉步前行,踏入了茫茫雨幕之hetubook.com.com中。
「說起來你可能不信。」
即使下著大雨,集鎮上仍然有很多人來往。
「老闆,生意不錯啊!」
許恪心頭有些驚異,這些散修怎麼突然跑到這裏來了?附近發生了什麼事么?
「高正直這事,我聽說過。」
至於把不適合本門功法的天才,推薦給別派?修行界就沒這種事!壯大了別人,對自己有什麼好處?這是生怕別人不夠強么?
凌晨時分,一聲驚雷炸響,暴雨傾盆!
許恪使出「輕身術」,腳下一點,身形飄然而起,縱身飛掠。
「看來,你在煉體一道,還是有些天賦的。」
雖然散修之中也不是沒出過大佬,但是,一般來說,散修都混得比較慘,行事作風也遭人詬病!
許恪聽到這番動靜,撇了撇嘴,也懶得理會,拉過被子蒙住腦袋,繼續睡覺。
只有身具這些靈根天賦的天才,才是宗門需要的天才。其他天才……根本沒用!
收回目光,許恪也沒有在關注那些散修了。
「對了,老闆,你知不知道,外面怎麼突然多了一群散修?」
雨還沒停!
「外m•hetubook.com.com面這些散修?」
尋找了幾十年,都找不到後續功法的線索,最終蹉跎至今。
一覺睡到自然醒。
我都特意深夜放雷提醒你們了,你們非但不聽,反而罵我,這不就吃虧了么?
剛剛走進地坪,紫雲雀又撲棱著翅膀飛了過來,落到了許恪的肩膀上。
許恪點了點頭,也沒有在意了。
「放心,淋不到你的。再說,就算淋濕了也就是一個乾燥術的事。」
「哦,賣點符紙,再買幾個法術。」
乾瘦老頭回過神來,答道:「前幾天不是鳥雀成災么?據說是橫斷山脈里鬧出了些動靜,大群鳥獸逃出了橫斷山脈。這些散修都是來狩獵的。」
當初,高正直師兄到處販賣「低階符紙煉製術」,裏面就自帶了「乾燥術」,希望你們都買了這門技術,也學會了乾燥術,要不然,這一季收成就有點慘了。
拜入宗門之後,也沒有改投別派的機會。改投別派,那就是背叛宗門,欺師滅祖,人人得而誅之!
在修行界,散修無疑是處於鄙視鏈最底層的。
乾瘦老頭的嘴角又是一陣抽搐。從現在這情形來看,或許,和圖書這小子真的是個天才。
聽到許恪這話,乾瘦老頭的嘴角一陣抽搐。
趁著下雨,沒人有心思來偷家,正好前往集鎮坊市賣符紙,順便採購一些東西,補充一些所需的法術。
咱們昊陽仙宗,以「大日金烏真形圖」為立派根基,幾門真傳「大日洪爐法」、「離火金翎劍」、「金烏練形法」,需要的都是光系、火系靈根。
入門?說出來嚇死你,我的黃巾力士鍛體術第一層大成了。再過段時間,都要圓滿了。
「又賣符紙?」
「還行。」
許恪的詢問聲,打斷了乾瘦老頭的感嘆。
臨近集鎮的時候,許恪散去了輕身術,以正常速度走進集鎮坊市。
此刻,乾瘦老頭剛做完一筆生意。
許恪聳了聳肩膀,「其實……我是個天才!」
一個滿臉滄桑的中年男子,剛跟老頭做完一筆交易,與許恪錯身而過。
寂靜的夜晚頓時變得喧鬧起來。驚呼聲、咒罵聲,此起彼伏,無數人驚慌失措的搶收穀子。
短短二十年,就把「小五行混元真訣」練到了練氣圓滿,躊躇滿志的想要築基,卻發現,宗門根本就沒有「小五行混元真訣」的築和*圖*書基功法。
十里路程,片刻即至。
這人應該是一個外來的散修,許恪也沒有在意。
沿著街道一路前行,許恪很快就來到了「百寶齋」,又一次見到了那個乾瘦老頭。
「呵呵,還行吧!」
「呵,我都提醒你們了,偏偏不聽,現在好了吧?」
許恪笑著搖了搖頭,也沒有太多替別人擔憂的心思。
走到櫃檯前,許恪笑著打了個招呼。
這話就沒法接了!
乾瘦老頭點了點頭,又抬眼盯著許恪看了一陣,「你……買了符紙煉製術才多久?就把技藝練到這個程度了?」
許恪笑著點了點頭,「這門功法還是挺難練的,花了幾個月才練出了點名堂。」
幾個月就能練出名堂來,還說很難練?別人練幾年都不一定能成呢!
「不想出去?要不,你留下來看家?」
許恪兩手一攤,「上半年交租的時候,我從司農殿高正直師兄那裡買了一份低階符紙煉製術。正好家裡還剩了些銀葉黃麻,就煉成符紙了。」
乾瘦老頭一聲長嘆,我當初,也何嘗不是天才?
許恪把手上提著的麻袋放到了櫃檯上,取出了一疊疊符紙。
所以說,要聽人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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