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看過原版的人，眼光、期待感自然比老張等人更高。他打的分，只能代表他本人的看法，並不能證明什麼。
「璇璣，你帶我走吧！」
煽風點火也行吧！
而事實也確實如此。
可惜，這不現實。
明明倚天跟璇璣沒啥衝突，動畫《靈籠》與《秦時明月》第二季也不構成競爭關係，他就非得上躥下跳，看人家打起來才開心。
平均9.8分！
「別急，我會出手！」
「算了，您開心就好。」
問就是剛剛傳來的消息，璇璣動漫與企鵝視頻達成協議，其最新力作《秦時明月》第二季的網路版，將在企鵝視頻獨家播送。
他其實更想知道，看完《靈籠》動畫第一集的顧總，對製作團隊，也就是倚天工作室有什麼看法？
《秦時明月》第一季被顧淼拿下，在萬寶視頻網站上獨播。按理說，萬寶跟璇璣的關係，應該很好談第二季才對。
顧總是巴不得倚天工作室死的，典型的看熱鬧不嫌事大，樂子人hetubook.com.com心態。
「實力還可以。」
既然這條路走不通，那顧淼就只能走另一條路了。
老張瞪大雙眼，萬萬沒想到顧總所謂的「下一步打算」竟然是挖人，而且是挖兄弟公司的人。
這是一部合格的商業動畫，盈利肯定是沒什麼問題，口碑估計也不會太差。
「顧總喲……」
當然，這才第一集！
「9.8分有點高了！」
「對方已經明確表示，不太可能會繼續接受咱們的注資了。」顧淼搖了搖頭。
與原版《靈籠》比起來，倚天工作室做得很不錯，至少在遺迹內的「槍戰」打鬥部分，做得比原版更絲滑流暢。
然後嘛……
唔！不過問題也不大。
他算看明白了。
截止到下午兩點。
「不可能。」
「璇璣，你要開心你要幸福！開心，幸福……璇璣！沒有你我怎麼活啊！璇璣……」
「您可消停會兒吧！之前開自己大號去給《全職榮耀》打差評，已經上過一次ｍ.ｈetｕbooｋ.cｏm•coｍ熱搜了。」
其他地方就跟原版差不多，並沒有老張所謂的那麼「驚喜」。
他知道老張的信心來源於何處，不過他確實有點擔心，擔心《靈籠》的播放量會比想象中更低。
見顧總聽不進勸，老張索性也就放棄了。
短短兩個半小時的時間，在萬寶視頻網站上，便有超過3000名用戶觀看了《靈籠》動畫第一集並給出自己的評分。
因為《靈籠》沒有上電視播出，所以收視率這一塊，肯定是沒法比了。要想羞辱鵝子，唯有用播放量狠狠打他臉。
老張好奇道：「加大投資？讓倚天工作室變成咱們的全資控股子公司？」
站在他的角度。
要是被人發現，璇璣與倚天爆出的這一堆事情，背後竟然是顧三水這個叼毛煽風點火惡意使壞。
別以為這分低了。
焯！
畫面感太強，拳頭已經攥緊了。
顧淼沖好的咖啡才喝了一口，剩下的時間，全都投入到劇情之中，以「金主」視角去和-圖-書審視《靈籠》動畫。
「額！」
不要問為什麼。
「今天是工作日，現在又是白天，哪有那麼多人啊？等到晚上你再看，數據肯定會大漲。」
「那播放量呢？」
當然，也有暴露風險。
老張笑眯眯地說道：「不過在我看來，9.8分保不住，但保個9.5，9.6分沒什麼問題。」
顧淼眨了眨眼道：「炒作懂不懂？碰瓷營銷懂不懂？咱們不起鬨，哪有熱鬧可看？」
至於么？
老張想了想，自家老闆乾的破事爛事已經多得數不清了，哪怕這次被抓到現行，好像也沒什麼可大驚小怪的。
「璇璣，幸虧你沒選我，要不我得耽誤你一輩子……」
可惜，企鵝太強了啦！
事到如今，說什麼都晚了。
也不知道他們究竟給璇璣動漫報了什麼價，反正最終結果是，璇璣理都沒理萬寶，直接就轉投了鵝子的懷抱。
高標準的顧淼，在心裏給《靈籠》動畫打的分數，並不能代表普通觀眾。
要是能繼續注資，徹底和圖書將倚天工作室變成萬寶全資控股的子公司，他早就這麼幹了。
面對老張期待的眼神，顧淼也沒賣關子，索性實話實說道：「我打算挖人！把動畫《靈籠》製作團隊全挖過來。」
顧淼指著平板電腦上，顯示出的實時播放量數據道：「現在快三小時了，播放量才四百多萬，這就是你說的大力引流？」
老張的信心很足。
炒作或者說碰瓷營銷那一套，老張有點了解。顧總煽風點火，如果操作得當的話，確實效果很不錯。
顧淼唯一能做的便是，用行動去狠狠羞辱拜金前女友與小黃毛鵝子，讓他們知道動畫沒那麼簡單。
顧淼摸著下巴，似笑非笑地對老張說道：「你不妨猜一猜，我打算做點什麼？」
或者說，但凡看過《靈籠》第一集的人，對這部動畫的信心都很足。
顧淼搖了搖頭。
拋開後面的劇集不談，只說第一集的話，優化后的打鬥槍戰，確實很讓他滿意，十分的話能有七八分的樣子。
比起這個。
40分鐘的時間ｈｔｔps://m.ｈｅtｕbooｋ•cｏm•ｃoｍ。
不過話說回來。
這個分數足以證明，觀眾們是真的很喜歡《靈籠》這部動畫，甚至都有些迫不及待想看到第二集了。
「煽風點火啊！」
老張很是無語地說道：「《靈籠》又不是咱們的動畫，你這麼來勁幹什麼？」
雖然萬寶或者說顧總，完全不在意名聲好壞，可這樣做還是不太好吧？
那顧總就……
不就是璇璣跟富哥跑了，沒把《秦時明月》第二季賣給萬寶嘛？至於把無辜的倚天工作室也拖下水？
顧淼不會蠢到剛開播一集就給這部動畫定性，具體表現還得看後續，是否能保持現有質量，或者說在此基礎上取得突破。
「啊這……」
壞事做儘是吧？
「剛開播嘛！打分人數還沒那麼多，回頭引流幾波，等觀眾基數上去了，這個分數就會慢慢往下掉……」
顧淼腦海中，已經出現了自己追著計程車，在大街上失魂落魄地喊著各種經典語錄，結果車內璇璣動漫和鵝子卿卿我我的畫面了。
老張：「……」
鵝子的大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