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說。

「她在踢球！」

「人皮足球！」

不！

這個想法太奇怪了，太突兀了！

「額……她用鐵鉤，穿透了朋友們的鎖骨，把他們都吊在了房樑上！」

「她利用鞣液、明礬、食鹽蒸煮，增加了那些人皮的韌性和耐熱性！」

這足球愛好者的殺人動機，一直都是個迷。

蛤蜊的表情，又是噁心，又是驚恐萬分！

「額……她把她的朋友都迷暈了？」

還有他們手下死者的記憶！

有的展櫃中，甚至共同放置著十幾塊，換句話說，就是十幾段記憶。

放眼望去，整個地下室應當是1000個左右的展櫃……那麼也就是說，這裡是1000個連環殺手的記憶？

秦衣冠雙眼微眯，「這是怎麼回事？」

而且展櫃一角，也有對應的電子標籤。

蛤蜊一邊狂吐，一邊無比震驚。

「她取了自己閨蜜的膀胱，做成了內膽，最後做成了一個足球！」

「額……她把朋友們的皮都扒下來了！！！」

這一次，秦衣冠發現了一些異樣，不是在那女孩的殺人過程和圖書中，而是在那女孩殺人之前。

——『連環殺手：毒師。』

而他的下方，則還有六個人名。

秦衣冠眯眼看去，隨即神情一愣。

卻見蛤蜊站在一個展櫃面前，「衣冠，這個不是連環殺手！她叫『足球愛好者』還是個漂亮的小姐姐！」

「這是從人皮變成皮革的過程！」

——不如就用人皮吧！

「她真的是個足球愛好者，好喜歡踢球，足球都踢破了好幾個呢！」

「哇偶……」

秦衣冠緩緩帶上了那簡陋頭箍！

秦衣冠低聲的念著，腦中回想起六個血腥的兇殺現場。

卻見蛤喇還在向前探索著，「連環殺手柔道狂魔？連環殺手UMC？連環殺手血鹿？連環殺手……怎麼全是殺人犯的記憶！」

兩人緩緩前進。

只見蛤喇瞪大了眼睛，「我沒看錯吧，這裏怎麼會有連環殺人犯的記憶！」

——『連環殺手：藏匿者。』

——該怎麼做呢？

那是在一個陽光溫暖的午後，女孩抱著自己的寵物狗，品嘗著一杯橙汁。

「許渾…和*圖*書…」

卻見蛤喇在褲襠里掏著什麼。

來到一個黑色展櫃前，駐足觀看。

那頭箍看起來非常簡陋，是否能有效果，還是未知。

「好漂亮的小姐姐，好大的兩顆球……」

「這個不錯！」

「為什麼連死者的記憶也要收集？」

片刻，他從掏出了一個簡易版科技頭箍，「嘿嘿，我要查看她的記憶！雖然沒有找到電競選手，但足球也是不錯的！不然，我這從黑市花高價買來的記憶閱讀器，豈不是浪費？」

秦衣冠微微一愣，「先是頭燈，而後是記憶閱讀器，你準備的夠充分！」

「我去！」

「然後染色……」

「咦！」

蛤蜊此時劇烈的嘔吐了出來，連忙摘下頭箍，扔在地面！

「她取了每個人胸口的一塊小皮子……縫製成了足球的外皮！」

蛤蜊晃了晃手中的頭箍，「這個，就叫做專業！」

秦衣冠站在原地。

「那不是動物……那是人啊！」

「這些記憶能做什麼用？」

秦衣冠思索著，「我總覺的我漏掉了什麼？是什麼呢？」

ｈｔtｐs://ｍ•ｈｅｔｕbｏok.coｍ•ｃom展櫃中，一共為7塊晶元，最上邊的一塊，是藏匿者。

他剛剛還在調用藏匿者的記憶開鎖，又怎麼會不知道這六個人？

秦衣冠蹙眉，再次『播放』記憶。

她的腦中，忽然多了個念頭。

秦衣冠向前行走，看向下一個展櫃。

他們，是藏匿者手下的亡魂，也就是六起案件的受害者！

那展櫃的標籤上，還配著一張照片，是一個身穿著足球啦啦隊服裝的大胸美女。

蛤喇低頭，燈光也隨之向下照去，「那這六個人是誰？」

蛤蜊面色發綠，嘴唇發抖，「我剛剛利用她的視角，看見了全過程，這殘忍的行為，就彷彿是我自己做的一樣！我接下來恐怕要做一個月的噩夢！」

「哇偶……」

「哈哈，她邀請了許多朋友來家裡呢！」

唯一不同的是，秦衣冠所經歷的一切，都是固定的，晶元里的那段記憶，是不可更改的，只能一遍一遍重複『播放』！

秦衣冠聽到這句話，若有所思，他隨即看向那科技頭箍。

下一瞬。

隨即。

蛤喇所和_圖_書念到的名字，有一些他很熟悉，甚至都是他親手逮捕的！

秦衣冠只是使用［影子症候群］模擬兇手的作案過程，卻從沒有機會，親自經歷這些兇手的記憶！

靜靜的『看』完了人皮足球的製造過程，秦衣冠表示毫無感覺。

秦衣冠靜靜的看著，正好讓蛤蜊測試一下，至於那『足球愛好者』……少年暗自一笑，那也是自己經手的案子！

就好似，是被人丟入了她的腦海！

秦衣冠微微眯眼。

「一個月的噩夢？」

——我要親手製作一個足球，絕無僅有的。

嘔……

曾經。

——而且只用人體上最平整的部位，32個人的胸膛，保證世上僅此一顆！

而毒師的晶元下方，則是27塊晶元！

秦衣冠緩緩上前，拍著蛤蜊的後背道：「用動物皮革，加動物膀胱，是最早的足球製作方法。」

「什麼，她要自己親手做一個顆足球？是個動手能力很強的小姐姐呢！」

最後，毒師被警察圍捕，她最終自殺，而且還同時『帶走了』課堂上的27名學生！

嘔……

卻見蛤蜊小心翼和_圖_書翼打開展櫃，取出其中『足球愛好者』的晶元，插入頭箍中，而後又把頭箍戴好，他深吸了一口氣，帶著猥瑣的笑容，按下了開關。

「還是那種感覺，好似又忽略了什麼？」

蛤蜊緩緩閉上了眼睛，微微仰頭。

確實如蛤蜊所說，這些展櫃中央，都放置著記憶晶元，但跟樓上不同的是，這單個柜子里的記憶晶元，不止一塊。

「尹虹……」

沒錯。

準確的說，她利用人皮做足球這件事情，完全不合邏輯，因為她在做這件事情之前，真的只是一個足球啦啦隊成員，熱情奔放，沒有心裏疾病！

當然，也有一些……比如那個『血鹿』，他卻不曾知曉！

看那表情，應當是有些舒適。

「吸溜……哎嘿嘿，這不是重點。」

「桑承運……」

秦衣冠曾經使用過毒師的能力，她是一名老師，為殘疾學生們伸張正義，團滅了一整座私人中央城區。

仿若『靈魂穿越』一般，自己變成了那個『足球愛好者』，能體會到她的一切，看見她所看見的，聽見她所聽見的，甚至也能知道她所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