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鬼神莫測
第八十七章 公子大恩大德

法不責眾。
幾乎所有人都走了,不僅是走了,更是把東西收拾的乾乾淨淨,包括被圍毆死的劫匪屍體,給武悼騰出貴賓獨享一節車廂的待遇。
打拳是吧!我的拳頭未嘗不硬!
白司魚欠身應答。
武悼乾脆是提聲喝問。
忽然醒悟的武悼頓時覺得這個夢充斥著一股傻逼的味道,弄得他忍不住發出了釋懷的笑聲,狂笑著就從夢中醒過來了。
什麼國男,彩禮,房子車子票子,不要介意過去,石砸狗叫,姐妹們帶刀真有用,女生一米五等於男生一米八,高你一等怎麼了,姐妹聚會,真沒想到帶了男人,氣氛到了,呵、男人,最終還是自己背負了一切。
白司魚見武悼有些心不在焉,粉|嫩嘴唇磕磕碰碰又提起了報答之事。
心情逐漸愉悅,對於歸途的無聊一掃而空,武悼將這幾個死狗一樣哀嚎的劫匪丟進車廂里,便是朝著前面的車廂闊步走去。
「笑什麼呢?」
……
「你怎麼知道我叫細狗?」
思索片刻后,武悼接著說道。
這姑娘秀外慧中,在鄉下沒有被紙醉金迷的繁華都市所污染,武悼也是挺喜歡她這性格,也難得的對她隨口說了一句。
被壓迫住兩側頸動脈的劫匪沒過個十秒就已經昏迷,隨後便被武悼像是扭奧利奧一樣利索的扭斷了脖子,從車上直接丟了下去。
「沒問題,沒問題,也就停了一刻鐘不到,趕快啟動不會相撞。」
很多事例證明了。
「小女子省得。」
這也是人之常情。
想要上演18禁戲碼。
卻是數個年輕人已經手持鈍器圍了上來,這些在他們看來平日里和綿羊一樣軟弱可欺的平民百姓,此刻臉上卻顯露出了駭人的戾氣,彷彿有什麼失去了禮法的約束之後,直白的展露了出來。
『等等,我壓根沒有傻逼前女友啊,哈哈哈,那沒事了。』
這個叫細狗的劫匪,直接在車廂眾人面前表演了,什麼叫做超出人體歪曲極限的脖頸https://www.hetubook.com.com折斷角度。每個人都被這嚇傻了,這是什麼樣的力氣,能把一個人的脖子折到將近一百八十度啊!
隨後武悼就沒有了繼續閑聊的興緻,對她揮了揮手表示自己要閉目養神了。白司魚也很識趣的閉上了嘴巴,一步一個回頭,見武悼沒有驅趕自己到其他車廂的意思,便找了另外一個遠遠的角落坐下。
而在官府這邊武者的身份比起普通人自然是要高一截,秉公處理的話很難說做到以命償命,大多都是流放或者發配邊疆。
她叔叔在浦海是一位享有名望的商賈,為人樂善好施,發跡后沒少做善事,只有他才能庇佑她這孤女。
於是乎立刻拔腿就跑!
這位深受某紅書毒害的前女友,對著自己張口就是許多足以被列入弱智吧聖經的腦殘發言。
她喜歡待就待著,喜歡看就看吧,反正自己一個大老爺們,被多看兩眼不至於少了塊肉。
給他們腦袋錘爆口牙!
武悼一聽就知道這白司魚是一個苦命人了。
劫匪是罪有應得,該死!
「浦海非常繁華,希望你不要被繁華迷了一雙好眼睛。」
「公,公子,公子大恩大德,小女子無以為報,來生當牛做馬定當償還。」臉上抹著灰的村姑一開始說話還緊張不已,到後面倒是利索了起來,聲音不經意間透露一處一絲天然羞澀的純潔。
這些人犯了一個致命錯誤,那就是面對一個具有殺心的武者時,如果你把後背露給他,那麼武者可以輕而易舉的驅趕撲殺他們。
雖然武悼不太介意這麼做,但名聲還是挺重要的,你對車匪路霸重拳出擊沒有問題,官府還會嘉獎你武人仗義。但你要是轟殺百姓,那別說嘉獎了,恐怕就要責問乃至追捕。
站在最前端車廂門口外,看住前面工人和列車官的兩個劫匪正有說有笑,對於身後發生的一切熱鬧只當是同夥在找樂子,臉上露出了近乎www.hetubook•com•com于幸災樂禍的笑容。
然後用身體來承受乘客們的怒火。
武悼這邊瞧見,方才差點被凌|辱的村姑還拘謹不安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
在夢中,武悼見到了前世的奇葩前女友。
「你們這裏誰是管事的,火車這樣停在鐵軌上,沒有問題嗎?」
「快點把火車開動起來,先離開這裏再說。」
倒在地上哼唧哀嚎的劫匪們下一刻只覺得頭頂一暗。
武悼大手一揮直接了當命令道。
隨即劫匪們的求饒聲淹沒在了捶打中。
「武師!他是武師!」
或許是無聊歸程的節目讓他性情好了許多,不再是那麼的無聊,在火車的轟鳴聲中,閉目養神的武悼竟然是感覺到一陣安寧愜意,慢慢的陷入了清明夢中。
在尋常人眼中已經和瞬移沒有多少區別了。
這和工人沒啥兩樣,一臉黑灰,身上沾滿了油污的列車官這個時候才是連忙拱手作揖,無比感激道。
真的有哄搶的情況發生,自己總不能繼續一拳一個小餅餅吧?
暴脾氣的武者,打死人是常有的事情。
細狗很快就不用糾結這種涉及到人生哲理的問題了。
武悼當然能感知到白司魚沒有離開車廂。
倘若沒有覺醒宿慧,自己恐怕早已被無常大鬼謀害多時,搞不好還會連累家人。好在無常已經解決,而家中也和自己時常有書信往來,更有連師和南塘捕頭打過招呼,照顧家中生意,武悼才能這麼放心外出。
手上奪來了獵槍,武悼順手一擰就將槍管擰成了麻花。
武悼才是轉頭看向像是在看怪物一樣的眾工人和列車官。
「敢問壯士姓名,小官好事後好稟報,為壯士求一份嘉獎。」
剩下的幾個劫匪嚇破了膽,他們中唯一一位感應到氣血的同夥被武悼和殺雞一樣給錘死了,他們上去不是白給么?
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像是虎鉗一般的雙手就掐住了他們的脖子,抵著車廂外壁給舉了起來,還未盡興和_圖_書的凶人臉上的笑容顯得有些猙獰。
很快便不成人形。
本來家庭殷實,父母具在,還能供她上私立書院,結果一個衝撞煞神頓時一落千丈。
有英雄救美在前,儼然一幅武悼迷妹的矜持模樣,只能說武悼正好長在了諸夏姑娘的審美上,身上既有書卷氣,又是一個功夫了得的武人。此時的諸夏姑娘,確實是單純易懂得有些可愛。
在閑聊過後,她也不懼怕武悼了。
「等小女子到浦海,定會報答公子。」
「有什麼那麼好笑,和我也說說啊,你們怎麼不說話啊。」
沒錯,空了。
武悼的氣血澎湃充盈的過分,自然對身體進行了無形的全面強化,他的軀體現如今真的是和橡膠內填鋼絲沒有多少區別。所以在對付剩下來的殘餘劫匪時,武悼就像是莽夫一樣,直接走上去,任由他們刀劈斧砍反抗,自己不管不顧一個大逼兜解決戰鬥。
他媽的!忍不了了!一拳把地球打爆!!
大城市和繁華之地還少見,除了城隍陰司之外,基本上沒有妖魔鬼怪放肆作亂,但一些窮鄉僻壤可就說不定了,白司魚一家就是一個非常好的例子,而透過這個雖然眼中有慌亂,卻能堅強面對的姑娘,武悼卻是看見了更多的白司魚。
「我長的很醜嗎?」
「操!」
要轉頭面對武者!
哪怕沒有專門練過橫練功夫。
「我不需要你來生當牛做馬償還恩情,既然你讀過書,其他人又怕我,接下來到站前,你就陪我聊聊天。」
諸夏這片土地並不是絕對的法治,而是法治、人治、德治的靈活綜合體。所以都已經把劫匪殺完了,剩下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武悼還趕著回武館呢。
也看見了自己。
伴隨著車廂門的開關。
「你們出幾個人,給他們捆起來打死,我去前面的車廂看看。」
「武心卓,一個匹夫罷了。」
聽到這話武悼有些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臉。
「公子何出此言,不敢說貌比潘安,卻也和*圖*書是面向……十分端正,和書院里的夫子相似。」這妙齡村姑同樣疑惑,她臉上浮現一抹酡紅,打量過武悼的秀氣面容,看起來倒是不那麼害怕了。
能夠在諸夏交通線上活躍的車匪路霸,他們往往和當地的村莊鄉鎮有著聯繫,或者說乾脆就是當地人想賺點黑色外快參与其中。
武悼救了他們,又是凶暴無比,表達了謝意之後,身為弱者的本能,讓他們在安全的情況下迫切想要遠離,遠離那份能夠輕易屠殺常人的力量,因為這份力量哪怕是無意泄露到了他們身上,都是非死即殘。
很快另外一頭也傳來了劫匪們猶如淑女遭到了暴行的驚恐尖叫,很難相信一個男人能夠被嚇得叫出雞叫聲。
喀嚓!!
這有些傻氣的水潤村姑和武悼同路,姓白名司魚,是要去浦海投奔自己的叔叔。她家中父母因為衝撞煞神,莫名其妙落水而亡,幸得族老憐憫開了祖宗祠堂,庇佑了她辦完了喪事,便是離開了家鄉躲避災禍。
啟藏武者的平地十米內的爆發速度。
基本上被他一巴掌招呼的劫匪,都直接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持槍劫匪瞧著自己的親兄弟驟然慘死,連忙是抬槍瞄準一條過道上的武悼。然而下一刻,他只覺得眼睛一花,少說五米開外的武悼一瞬間已經來到了他的身邊,手指已經是插入扳機里側,卡住了獵槍的激發。
對武悼來說,這些拿著砍刀和斧頭的劫匪,他很困惑自己站在原地不動,讓他們用全力劈砍自己能不能見血。
可能是武某人動手的時候過於殘暴,給人的感覺彷彿是那些一言不合就要殺人全家的凶人,在武悼回車廂后就看見了非常有意思的一幕,那就是這節車廂已經空了。
當殺氣騰騰的煞星轉頭過來的瞬間,當場就有大半人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剩下的那些也好不到哪裡去,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武悼直接化身勁夫,蓄意轟拳,還攬著一個身材特別火辣勁爆的超模發出了m.hetubook.com.com三十河東的中二羞恥宣言。結果自己低頭親吻那身材特別完美的超模時,定睛一看那超模有幾分像連素娘,又有幾分像白司魚。
武悼端詳了一番這位村姑。
因為那樣能讓普通人死的有尊嚴一些。
無力的捶打著武悼鐵柱似的雙臂。
也難怪剛剛那個劫匪色授予魂。
武悼單手一發力。
武悼一鬆手,死的不能再死的劫匪就啪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當今諸夏,靈氣復甦。
正欲脫褲子的劫匪陷入了困惑當中。
很潤,很水嫩就是了。
聽到這句詢問,列車官總算是把被驚出去的魂給拽了回來,連連回答。
這個一臉靦腆無害的少年,乍一看就是鎮里那些書院學生,自己也從來沒有見過,他怎麼能一口準確喊出自己的名字呢?
她時不時望向武悼,又迅速的收回目光。
如果火車在被截停,還停的久了,甚至被推倒,搞不好劫匪之後還會有哄搶的情況出現。武悼今天小爽了一下,當了一回大俠,暫時不想說繼續給人抽死。
而一路偷瞄武悼的白司魚正目瞪口呆的望著他。
做完這一切。
走出來的武悼順口問了一句。
武悼聽的一愣一愣的。
隨後持槍劫匪結結實實的挨了一記炮拳,半個身子都飛砸的穿過了車窗,像是一隻死蛤蟆一樣身體抽搐了兩下沒了聲息。
「你不走?」
他們都擠到了其他車廂去。
「若是你有心,安頓好后,可來玉山迴風武館尋我。我對你多有憐憫,若是你來日有難,也可來玉山尋我,能幫我就幫你。」
這幾個劫匪轉身沒有跑出兩步就個個抽搐著倒在了地上,卻是被武悼用勁力輕鬆的割斷了腳筋。這些個連氣血拳腳都不會的雜魚東西,用勁力對付算是高看他們,要不是怕場面難看,武悼都想一拳一個小餅餅過去。
雖然臉上是抹了灰,打扮的也非常土氣,但憑他的眼力還是能看出她肌膚白皙,五官柔媚,聲音像是羽毛一樣,能在人心尖撓痒痒,有一種想要抓住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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