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道歉,是自己老眼昏花,沒認出真龍。
「而且你不是有很多不開心的事情嗎?」
但也太快了,實在不符合她的性格。
「只要和你在一起,我的世界就永遠是陽光燦爛、五彩繽紛,那些不順心的事情早就全忘了。」
畢竟只有服務行業,才能深刻體會到「顧客就是上帝」這句話的內涵。
陳九他們遠遠跟在後面,本來還想緊跟著的,被陳炫皺著眉頭瞪了一眼,陳九就立刻心領神會了。
張淺淺抬頭睜大眼睛看著陳炫,驚訝地問道。
「嗯,好。後面堅持不住跟我說啊。」
京山的旅游業不錯,在京山書院周圍,有不少旅店和商鋪。
垃圾舔狗,段位真低,舔的技術太差勁了。
但這碩大的規模,這纖細的腰身,立刻轉移了他的注意力,實在文藝不起來啊。
「啊?爬山?」
本來萬分羞澀的心情,被這冷水潑下,多了不少哀怨。
她本來就是堅韌不拔的個性,心裏一直在給自己加油打氣。
不看上面還有多少路,只看腳下的台階,每多走一步都是一個勝利。
這最後大半天時間,一定要好好陪淺淺玩玩。
但現在,怕什麼來什麼,不知不覺,陳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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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炫看著張淺淺,笑著說道。
岳小琦看著就心煩,這些女人是怎麼回事,就是不轉發給夏莜竹。
「這京山是京都周邊最高的山,海拔兩千多米。」
太陽漸漸落山,兩人都沒有說話,靜謐的山間只有陳炫的腳步聲。
「我們可以看完日落再下山,吃完晚飯再回去。」
乾坤戒里,岳小琦不屑地冷哼了一聲。
她心裏甜滋滋的,陳炫這麼忙這麼多的不開心,都還記著她。
和張淺淺手牽著手,步伐輕快地開始爬山。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悄悄走到了她的前面,並且半蹲了下來。
她只是想看陳扒皮被那夏莜竹好好揍一頓而已,這麼一點小小的心愿,就這麼難嗎?
果然不愧是小說世界,這就是華夏帝國的國運龍脈吧。
腳下一絆,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前倒去,直接趴在了陳炫寬實的後背上。
她剛想掙扎著起來,陳炫已經背著她站了起來。
陳炫和張淺淺走出京山書院,在外等候的陳九上前問道。
陳炫一邊說著,一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
「少爺和_圖_書,現在回去嗎?」
這是六月初的天氣,爬了五分之四的路程,越到後面,山勢越發陡峭。
「別逞強了,我是帶你來玩的,可不是來吃苦的。」
嗯……純粹是手感太好,順手拍的,絕不是故意的。
潛心修鍊舔狗秘籍,無意中大成的她,已證道舔聖,對一切舔狗行為背後的真實目的,洞若觀火。
掌心傳來的熱氣,讓她本就精疲力盡的身體,更加酥軟無力,越掙扎越沒力氣。
不過話到嘴邊,張淺淺想到,明天殿試,估計後天就要回江海了。
她只能盡量直起腰身,往後仰去。
要不是邊上還有陳九這幾個保鏢在,她都有投入陳炫懷抱的衝動了。
但陳炫那托著她的兩隻大手,牢牢束縛著她。
「淺淺,要不我背你吧?」
岳小琦想到這裏,又靈感爆棚,把陳炫剛剛說的舔狗話,加工了一下。
乾坤戒內某千年蘿麗越發不屑、看破舔狗的眼神,說明了一切。
她想繼續開口讓陳炫放她下來,不是不能親密接觸。
「我可……可以的。」
這陳炫的膽子越來越大,舉止越來越過分了。
這可比琴女還誇張,規模和琴女差不多,但腰身比琴女還細,這就恐怖和_圖_書了。
「淺淺,你想爬山嗎?」
乾坤戒內,岳小琦再度不屑地冷哼了一聲。
一大堆火燒眉毛的事情等著他去處理,沒法再停留。
陳炫是先天純陽之體,雖然沒有修鍊,但體質過於厲害,爬山感覺不到一點累。
張淺淺有些慌亂,連連擺手。
「殿試走個過場而已,我都準備好了。」
等有錢了,多找幾個志同道合的大學生,體驗大學生活就可以了。
沒兩秒鐘,韓若雪就回了。
吃過午飯,休息了半個多小時,繼續登山。
就算她已經芳心暗許,但這進展也太快了,才認識幾天呀。
直起的腰身也軟了下來,乖乖趴在陳炫的背上。
殿試過後就要回江海了,葉辰被夏莜竹狙擊得本金都沒了,牧塵治不好熊寶寶的病。
來京都這些天,就一直在忙,要麼東奔西跑,要麼在藏書閣看書,淺淺都是默默地陪著他。
都是大白話,一點文藝感覺都沒有。
張淺淺羞澀得氣血上涌,都有些頭暈目眩了。
張淺淺低頭的視線中,前方突然多了陳炫的身影。
什麼讓陳炫別再發了,他們真得不適合,她不想破壞陳炫和夏莜竹的完美婚約之類的話。
陳炫神情一震,他是感覺背著喜和_圖_書
歡的人爬山,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也想文藝抒情一點。
滿懷心事的少女,想永遠記住心愛之人的氣味。
陳炫俯覽京都,靈覺敏銳的他,能夠感覺到,一條氣運金龍正盤旋在京都的上空。
「半山腰就能俯覽整個京都,山頂上運氣好的話,還能看到雲海,風景也非常不錯。」
「現在我們好好休息一下,這裏可以看到京都的全景,順便再吃點東西吧,就算是午餐了。」
已經體力到極限的張淺淺,來不及躲閃。
這種和喜歡的人一起旅遊的感覺,真好!
帶人家爬山看日出或者日落,說得好聽,我還不知道你想幹嘛嗎?
至於某個LSP,就不多說了,免得玷污了這美好的氛圍。
一旦用心談,不知不覺,角色就變了。
陳炫看著張淺淺氣喘吁吁的樣子,心疼地問道。
陳炫以前就怕自己會變成舔狗,所以一直想著不談戀愛。
張淺淺的額頭上布滿了細汗,呼吸聲也越來越重,但還在咬牙堅持著。
也說得張淺淺臉色一下子羞紅了,胸口小鹿亂撞。
「沒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啊,就算有。」
「啊?不……不用了。」
張淺淺臉色羞紅得如同滴血一般,跟受驚的小鹿一樣,不斷和圖書
扭動想要下來。
過了十幾分鐘,寧疏淺也回了一個害羞的表情,但絕口不提轉發的事情。
後面途中張淺淺又休息了好幾次,但越爬越慢。
「陳炫,你不是明天還要準備殿試嗎?」
陳炫買了一個雙肩背包,再買了一些零食和礦泉水。
但某些過於突出的部位,根本做不到全身而退,始終和陳炫的背部保持著緊密的聯繫。
這以後他怕是也得扶牆而出啊,不知道先天純陽之體能不能頂得住。
「你放我下來,我自己可以的。」
所以說,戀愛這東西,真不能隨便談。
然後隨手發給了韓若雪和寧疏淺,並習慣性地催她們轉發給夏莜竹。
張淺淺就不行了,就是普通人的體質,才剛剛修鍊武道,爬到半山腰,就有些腿腳發軟。
羞紅的小臉埋在陳炫的肩頭,輕輕嗅著陳炫身上的味道。
以前作為旁觀者看來肉麻的舔狗情話,現在脫口而出,說得極其自然真誠。
「不回去了,好好在外面玩一下。」
「啊!陳炫,你……」
他買的不多,山上也有店鋪和餐館。
「乖!好好趴著吧,你這往後仰危險,山頂很快就到了。」
張淺淺嘆了一口氣,捏成小拳頭輕輕錘了陳炫一下,沒有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