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是有氣卻發不出，難受得很。

「本官還沒有被革職，還有職位在身。」

並不准備叫方源來對證。

……

想到這裏，方源眼神一冷，對他們三人並沒有好感。

方源正在辦公。

「有韋御史這話，本官就放心了。」

「大人，現在那個礦井，並不是我挖的那個礦井！」

「周凱樂，你貪污罪名確定，置一眾工人于礦井生死不知，本官要暫停你的一切職位，工人救出期間進行收監關押，可有異議？」

「我等只是擔心周凱樂畏罪潛逃而已。」

「遼山王氏族長王志誠，見過三位監察御史。」

另外一方面，是他不喜歡方源，不想看到方源。

「王縣令。」

方源吩咐道。

周凱樂恭恭敬敬行禮。

「謝刺史大人。」

韋挺三位在這裏選了個地方辦公點。

現在礦井還沒有死人，假如後期也沒有死人，那麼大家都沒有事，方源沒有什麼問題。

只要礦井下的工人沒有死，那麼自己的問題就剩下貪污的問題。

「好了，說第三條吧。」

而是丟下一句冷冷的話，繼續向前面走去。

「不，不要！」

章英哲帶著討好笑道。

自己的猜測是對的，之前的擔憂也是對的。

「我只是說實話，可以請方刺史來對證。」

「方刺史是本官的上級，你們對本官的處罰他有權知道！」

很快。

周凱樂深吸口氣，眼神冰冷道。

要不然，方源說是知曉，那他剛才就是在公堂之上撒謊。

就是韋挺三人，周凱樂一人，還有幾個負責韋挺三人的士兵，還有湊熱鬧的百姓。

場外的王志誠父子也聽出，兩人陰沉著眼看向周凱樂，若是周凱樂不識好歹，那以後王家就不會再為其提供資源。

「方刺史，您說呢？」

廚子到來的時候已經是巳時。

周凱樂大驚。

沒多時，一個身材矮小的中年人走進來，眉宇間的長相帶著幾分討好。

恍惚間，周凱樂見到王志誠的到來，他彷彿看到希望。

周凱樂臉色變得鐵青。

「周凱樂，你有什麼要說？」

作為犯人，是可以在審判的時候和證人對峙的。

「告訴我！」

周凱樂大喝。

「沒用的東西，做事不經頭腦。」

「黃大大，你去查查周凱樂為什麼被抓？」

「休要再狡辯！」

唐臨氣得半死。

彷彿看到一道光照射進他的絕望黑暗裡。

「是！」

關於前幾任刺史死亡原因，方源除了拷問秦良材幾人，就沒有增派人手去從其他方向調查。

可是完全沒有必要啊，如果王家要陷害自己，直接不讓自己上位不就行了嗎？

方源呵呵一笑道。

王承柘也一同來了，不過這個時候周凱樂並沒有注意到他。

方源再將張三召喚過來，小聲吩咐。

唐臨看向章英哲，沉聲道。

場外的王志誠父子見狀，臉色更加難看了。

「下官對證詞上的話發誓，無半點虛假。」

至於貪污一事，錢他還沒動，關鍵是還在縣府之中，還有機會反轉。

他已經豁出去，就不怕得罪監察御史。

刺史府。

「你的縣令之位被盯上了，爹救不了你。」https://m.hetubook.com.com

方源客氣回禮，神色嚴肅走進「公堂」。

這個盜竊問題，應該也是章英哲那個混蛋斗出來的，真是遇人不淑，被他害慘！

韋挺繼續說道。

方源一直知道韋挺三位監察御史在遼州，並且還知道行蹤。

他考察榆社縣和遼州城之後決定修路的那天。

「我是向他們借錢！」

當然，前提的是方源要他的投誠。

周凱樂不確定廚子是否已經傳信成功。

「御史大人恕罪，我是有周凱樂的罪證，想要交給三位大人而已。」

周凱樂強調。

「這樣說吧。」

「什麼？！」

因為沒有世家，自己成為世家的上門女婿。

唐臨拿起驚堂木，重重一拍，朗聲道。

「駁回！」

唐臨沉聲道。

當然，他也做好了被方源否認他同意挖煤一事。

王承柘搖搖頭，淡然道。

「去請方刺史！」

但因為沒有錢，縣府也沒有錢，所以先向下面的下屬強行借錢，然後才決定上書方源。

但看他似乎還是震驚當中，懶得和他計較。

王志誠沒有停下，也沒有扶住周凱樂。

他在和王志誠做交易的時候，就讓綠夏調查王承柘和周凱樂兩人。

「周縣令快快起身。」

他要問清楚，到底為什麼要陷害自己。

當作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豁出去了，成敗就在這時。

正在唐臨騎虎難下的時候，韋挺的聲音從後面響起。

因為沒有世家，現在自己就像是刀板上的魚肉任由宰割。

周凱樂不解，但是周凱樂此時明白，這是應該針對自己的一場陰謀。

「某個世家。」

「不可能！」

周凱樂見到來人，當即就陰沉著臉衝上去。

想必是遇到周凱樂的頑強抵抗，逼不得已請自己的。

如果縣沒有縣令，那麼刺史負責管控。

周凱樂冷笑道。

「不敢。」

王承柘嗤笑道。

眾人都被他的聲音吸引，紛紛看過來。

果然，果然是有人盯上了自己。

「你小聲點！」

而貪污的問題，只要給自己一點時間，這點問題就完全不是問題。

「你！」

「方刺史，辛苦你專程跑一趟了。」

「還有罪證？」

按照正常情況，縣令被革職，刺史就接替他的工作。

「根據章英哲等人的供詞，你是強逼他們的。」

主審官換了唐臨，韋挺坐在唐臨的位置上。

唐臨勃然大怒，呵斥道。

十一月八日，也就是十天前。

韋挺審問道。

「哼，盜竊一罪撇去！」

「辭職吧。」

「遼山縣縣令王承柘，拜見三位監察御史。」

王志誠走回，路過周凱樂的時候同樣沒有停下。

「章英哲已經指定就是現在被困的那個，你還想狡辯？」

「這是無關人員！」

以他們的特權來說，是不需要詢問想不想的。

「你懂不懂法律？」

周凱樂慢慢回過神，眼神變得猙獰可怕。

王承柘狠狠瞪了周凱樂一眼。

在場的百姓，王志誠父子，還有韋挺三人。

他要透露給方源剛才的否認。

章英哲，又是章英哲。

對於周凱樂的表情不以為然。

「是誰？」

周和-圖-書凱樂的沉默，讓他丟臉了面子，十分不滿。

「我已經和方刺史交流過，他已經同意我挖。」

還以為自己盯上武東山煤礦的時候，也有第三方勢力盯上，現在看來不是盯上煤礦，而是盯上自己。

周凱樂神色一凝，變得瘋狂。

「拜見三位大人。」

他沒有想到這個問題，一時間無法回答。

如今已經過去那麼久，應該已經查到一些情報。

關於周凱樂為什麼被抓和他的資料也都知道。

但如果死人，周凱樂又被停職關押，有些污水就有可能會潑在方源的身份，到時候問題就怪了。

好好的只要周凱樂辭職就沒事了，現在卻要鬧得滿城皆知。

方源深深看著跪在地上的周凱樂。

「鄭九，帶點人去武東山看看，如果沒有人主持救援，你留下主持。」

經過調查，罪證確鑿，於是將周凱樂押來審判。

唐臨冷哼。

「三位御史大人，本官願意將功贖罪，盡一切力量進行救援。」

「州尊，外面有人稟報，說要請您去審判周凱樂，問您想不想去？」

「誰說無關人員？」

士兵一聽，退回原處。

王承柘也是如此，退出公堂，公堂重新進入審判的時候。

王志誠向唐臨賠笑，隨即眼神陰沉看向周凱樂。

周凱樂頓時僵在原處，心中的那到光慢慢淡去。

周凱樂不傻，立即捕抓到方源給自己帶來的生機。

唐臨再次重重拍下驚堂木。

遼山縣縣城。

韋挺也打斷周凱樂的話，強行給周凱樂定罪。

「大人息怒！」

「不可能！」

王志誠和王承柘兩人齊齊向韋挺三人行禮。

「不承認。」

「想不想去？」

「本官想要試探一下他們的忠誠，故意說偷，沒犯罪吧？」

周凱樂還是沒有說話，低著頭，身體有些顫抖。

他眼神變得無主，不敢相信發生的一切。

「周凱樂，本官問你話！」

周凱樂起身，臉色有些潮|紅。

何必讓自己上位之後，又讓章英哲陷害自己呢？

周凱樂不明地看向王承柘。

這些天他們一直在遼州各處偵查前幾任刺史死亡真相。

「這是公堂，叫我王縣令。」

「不是！我沒有！」

王志誠不卑不亢說道。

「承柘，你這是？」

貿然有無關人員被打擾，是對他權威的褻瀆，令他不滿。

周凱樂大驚，連忙拉出方源當作擋箭牌。

「周凱樂，你貪污罪名成立，本官現在暫停你的一切職位。」

「下官周凱樂，拜見刺史大人。」

「張三，你白虎會所一趟。」

只要方源願意幫他一把，那一切危機都可以化解。

周凱樂低喝，死死盯著唐臨。

唐臨臉色變得難看，陰沉盯了周凱樂一眼。

收到周凱樂的求救之後，方源並沒有動身。

「那肯定不是方刺史的問題。」

「御史大人，這份罪證很重，我想請三位一同到後面談。」

如果王家真心幫他，那麼這一切還有轉機。

王家就算不會什麼都不幫自己，但會選一個叛徒在身邊？

做出最後的總結。

「方刺史，你有意見？」

他沒有做出表示，而是快速扶起周凱樂。

「本官和*圖*書沒有盜竊，本官已經得到方刺史的允許才挖的！」

當場跪下，這不得是多大的恩情的意思嗎？

王志誠微微一笑，跟上三人步伐。

「這裡有五份證詞，你要看看嗎？」

場外的王志誠父子看著，眼神變得更加難看。

「問綠夏有沒有收集到周凱樂的情報，拿回來給我。」

唐臨插話，不滿道。

到底是誰要陷害自己，到底是誰給自己設下這個套？

方源也一直派人暗中跟著他們，發現他們這幾個月幾乎沒有收穫，感覺在玩樂一樣，白虎會所都去了好幾趟。

「帶章英哲。」

不管怎麼說，方源是自己的上級。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間就將一個剛剛上任一個月左右的縣令抓住？

「岳父，救我！」

「如果武東山礦井出現任何人員傷亡，你的罪名將會更重，這段時間本官要限制你的自由，暫時將你關押！」

「那本官就繼續問第二個問題：如果三位御史停職周縣令，那三位御史是否有人選指揮礦井救援？」

周凱樂這一刻拳頭緊握，心中十分不甘。

「同意了。」

「諸位免禮，快快請起。」

「大人，我沒有盜竊，方刺史已經同意。」

隨即繼續道：「等會爹會替你周旋，然後你再提出辭職一事。」

但周凱樂的話卻很有道理。

周凱樂以為有救，也想跟著他們，但被拉住。

「我要見章英哲！」

韋挺一時間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了。

周凱樂頓時像是被抽取魂魄一樣。

因為沒有世家，自己做了十八年主簿不能晉陞。

以後不管周凱樂走到那裡，只要有人知道有今日一幕，都會將周凱樂當成是方源的人。

韋挺突然起身說道。

韋挺當即眼神一冷，就要呵斥王志誠。

他站在方源的一邊，恭敬給方源行禮，將決定交給方源。

周凱樂大聲打斷。

唐臨先是一愣，隨即臉色難看道。

……

周凱樂驚呼出聲。

「還有第二條污衊本官的盜竊，武東山的主人就是方刺史，他怎麼就是無關人員？」

故而話才剛說完，他的心就跳到嗓子邊。

這時，周凱樂向方源走去，來到方源的面前直接跪下。

他現在只是被暫停一切職務，並不是被革職。

「我，我沒有偷！」

「這……」

這一刻，周凱樂前所未有地恨世家。

王承柘小聲說道。

方源搖搖頭。

眾人都看得出，周凱樂這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向方源投誠。

話音落下，周凱樂鬆了口氣，差點就虛脫倒下。

自己沒有得罪過任何人！

王承柘眉頭一皺，沉聲道。

韋挺搖搖頭道。

「說將來修成水泥路，功績也算我們一份，不信您可以叫其他衙役對證。」

這裏雖然不是公堂，但也是審判的時候。

唐臨冷哼一聲，隨即看向方源說道。

「大人，請你注意用詞！」

「三天前，你盜竊武東山煤礦，承認了吧？」

只是。

周凱樂深吸口氣，終於抬頭，沉聲道。

「我要見方刺史！」

他希望方源能夠這個時候出現。

多日前，他已經感覺不對勁，但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勁。

「本官有幾個問題要和_圖_書問！」

十八年主簿，做了一個縣又一個縣，非常有經驗和能力，真是難得。

周凱樂搖搖頭，沉聲道。

同時有士兵離開，去請方源。

並不著急給出答案。

韋挺起身，向後面走去。

「就算是同意了你挖煤，你盜竊行為也十分不齒，丟了做官人的臉！」

「冤枉！」

「章英哲，你敢造假證？！」

「住手！」

兩旁的士兵立即有兩人走出。

周凱樂快步向王志誠走去。

這個世界，感覺世家就是一切，感覺世家就能為所欲為。

方源淡然點頭。

唐臨看向周凱樂，表情很不好看。

不過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周凱樂打斷。

「本官現在無法分身，要統計各縣稅後下個月上交朝廷，相信三位大人也知道此事同樣不可拖延。」

章英哲被嚇了一跳，連忙帶著討好道。

韋挺再次開口，沉聲道。

「周凱樂，你十一月八日貪污下屬錢財，是否承認？」

「方刺史同意了嗎？」

「周縣令十一月八日召集縣府上下，以修路為由強行讓我等出一貫以上銅錢，否則的話將視我等藐視上級政策……」

「我是借，不是強行讓他們出！」

他豁出去了，決定憤死一搏。

他冷冷看一眼周凱樂，然後看向場外的王志誠。

方源沒有直接反對，估計還是給自己面子的。

可到底是誰？

「若是礦井發生死亡事件，本官願意承擔一切後果，往三位御史大人成全！」

方源淡然道。

「章英哲陷害我，衙役他們可以為我作證！」

「你主動辭職，幾年後風聲過去還能做我主簿。」

問自己想不想去，而不是去不去。

周凱樂大聲道。

「呈上來！」

他不甘，不想就此放棄，不想放棄這生的夢想。

「借錢？」

韋挺面無表情道。

難道說，是王家要陷害自己？

王志誠沒有交出證據，輕聲道。

現場眾人看著，都是臉色一變。

「這……」

「你無須知曉。」

他現在還是主審官。

「章主簿，章英哲，為何要陷害我？我自問待你不薄！」

韋挺臉一沉，眼神變得凌厲。

「唐御史繼續審就行了。」

「當時周凱樂跟我們說的就是去偷！」

「周凱樂，你又怎麼說？」

「三位御史，不知找本官來所謂何事？」

守門州吏進來稟報。

他對周凱樂的憤怒完全無視。

他想，昨天已經向方源道歉，方源要追究的話應該已經追究。

「仕途是我的夢想！」

章英哲就是他的主簿，由王家幫忙選的。

周凱樂嘴角抽搐，恭敬道。

可是方源的理由也很充分，朝廷的稅收是重中之重，也不能耽誤。

但現場的士兵不是吃素的，很快就將周凱樂攔住。

鄭九和黃大大兩人應是。

「暫時休堂。」

刺史府。

因為與自己無關，也沒有那麼多時間，有時間查案，不如多發展強大自身，為遼州的百姓謀福利。

「你不承認也沒事。」

但所以如果能將方源叫來，或者更有機會。

方源淡然道。

現如今，終於成為縣令，卻才一個月就下台。

但這個時候，唐臨突然湊近韋挺的耳邊說了些東西，這才使和*圖*書得韋挺的臉色變好。

王承柘嘆聲道。

翻看了第二條罪證。

這裏不是縣衙，不是公堂，審判沒有那麼嚴格。

唐臨沉聲道。

「呵呵，備車！」

「不辛苦。」

「唐御史既然知道有工人被困武東山礦井，那將周縣令停止並關押，誰負責指揮救援？」

「不會是事後出人命了，就甩在本官的身上吧？」

他問周凱樂是否有異議，也還是給王志誠面子，給周凱樂引咎辭職的機會。

周凱樂沒有回答，而是稍微改變位置。

唐臨臉色稍微放鬆一點。

周凱樂一聽，頓時跌倒在地。

「你挖煤導致百姓困在礦井生死不知，此乃重罪，是否承認？」

方源就來到簡陋審判地方。

韋挺沒有意見，淡然道。

唐臨頓時不知所措。

周凱樂沒有說話，低著頭，拳頭緊握，眼神滿滿的不甘和掙扎。

「請問方刺史，周凱樂盜竊你武東山煤礦一事，請問你是否知曉？」

三位監察御史也是搞笑。

方源再次說道。

一方面是沒有那個必要，盜竊那點煤不算大罪。

他沒有強行，他是借。

周凱樂搖頭，表現得卑微。

他做了十八年主簿，兢兢業業想要升職。

眾人紛紛向方源行禮。

這個時候，剛才離開的韋挺等人重新回過。

這下王家答應他人的事估計也要黃了。

還沒有革職，還有官職在身就公堂之上毆打，屬於言行逼供，他肯定是要遭到處罰的。

「敢咆哮公堂，張嘴！」

「不止章英哲一個人的陳述。」

「王族長，王縣令，打擾本官審判所謂何事？」

從上次出現到遼州，已經是幾個月的時間，都在調查前幾任刺史死亡原因。

「大人冤枉！」

周凱樂心中更驚。

韋挺眉頭微皺道。

「請說。」

「放肆！」

然後昨晚，他們收到陌生人信件，羅列了榆社縣縣令周凱樂的罪證。

如果武東山礦井不出現死亡事故，那麼罪名其實不大。

他的意思是這案件完結了，方源你可以走了。

也不敢肯定方源就一定願意收下自己。

儘管方源沒有直接幫助自己，但也給自己提供了機會。

方源淡然道。

「你敢打本官，本官去吏部告你，去皇帝那裡告你。」

他擔心的事情果然還是來了。

韋挺眉頭一皺，讓士兵去取。

「拜見方刺史。」

「哼，你這是拿方源來嚇我等？」

張三和黃大大相繼回來。

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王承柘。

這是剝奪了自己的一切，比殺了自己還要難受。

當然，周凱樂也不知道方源會不會配合自己。

世家，又是世家，又是該死的世家！

僅僅是丟下一句沒有感情的話，就走出公堂到百姓群中。

仕途是他的夢想，死也要死在仕途上。

周凱樂神色一變，驚呼道。

唐臨深吸口氣，壓抑著怒火，沉聲道。

「但你如果不辭職，礦井如果出現死亡事故你罪名更大，假設不出現死亡事故，你的縣令之位還是被人盯上，被搞下台是遲早的事。」

這次周凱樂的罪證確鑿，和上次審判方源完全不同，可以定罪。

這一幕，唐臨看著臉色都變得鐵青，感覺自己的威望被踐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