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諸位公子想去哪啊

但在第五次的時候,圍牆也因此被他破開,穿了一個大大的洞。
守城士兵也沒有想到,一時間慌了神。
長孫沖臉一紅,怒斥道。
守城校尉不淡定了。
很快,幾人就來到正門口。
輸的是自己,做小弟的也是自己,他們自然說不逃。
秦懷玉神色頹廢看著綠夏,看著綠夏緊張的樣子,他突然覺得眼前的這個女子散發著光芒。
抽出腰間配劍指著守城校尉。
程處默和尉遲寶林原本還想找對方算賬的,但是看到秦懷玉的手又出血,訕訕停下來。
在第五次的時候,秦懷玉的雙手已經是鮮血淋淋。
「去你的!」
十貫已經是他省吃儉用才存下來的。
「我們現在沒有這麼多錢,現在回去取給你。」
長孫沖訕訕看向程處默和尉遲寶林。
看著是被洞穿的圍牆,他卻怎麼也開心不起來。
巨大蠻力的反彈之下,他的雙手已經顫抖,兩條手臂都發麻,近乎使不出力氣。
現在竟然能見到國公之子,令他們沒有想到。
「沒,沒事。」
做好決定,準備離開。
秦懷玉和長孫衝下意識看向程處默和尉遲寶琳兩人。
「不敢,不敢。」
「我剛好五十貫。」
該死的方源,都怪他,搞得自己這麼狼狽。
長孫沖大驚,當即停下腳步。
低下頭的瞬間,他看到手掌纏著的一塊布,瞬間想到綠夏那緊張的神色。
「要不,我們逃吧……」
眼前的不是石牆,是奇怪的紅色塊狀切成的。
這一刻,無數人都看著他的大鐵鎚。
守城校尉恭敬接過,認真觀察著令牌的真實性。
命令下達,守城校尉立即下令解除戒備。
懷疑而已,很正常的事,用不著這麼激動的吧?
「那還不讓開?!」
秦懷玉面露難色,狠狠道。
只是才剛剛到遼州城就要逃走,真是太過丟臉了。
「遼州城又沒人認識我們,怎麼丟臉了?」
對於長孫沖這些二代,從小長到大,也是信得過的,相信他們不會逃走。
「我並不知道你們今日來搞破壞。」
綠夏適時站回台階上,朗聲道。
「哼,你這種人怎麼會懂愛。」
很快,柳文石趕來。
現場百姓大驚,嚇得紛紛退讓,正準備進城的百姓和馬車也紛紛停止,不敢再上前。
不過也有程度區別,其中就屬秦懷玉愛慕最深。
「怎麼了?」
「自然是真的!」
長孫沖幾人無語道。
「方源,你知道我們的身份對吧?」
但方源前不久下令他守著城門,不給這幾人離開。
杜妙顏淡然道。
「我們怎麼會玩不起?」
綠夏走出。
程處默大喝。
方源淡然道。
「我看不像,剛才兩人並沒有貼近。」
好歹是國公之子,就這樣玩不起?
三百貫啊,對於他們這些二代們來說也是很大筆數目的。
長孫沖氣呼呼盯著杜妙顏說道。
「幾位公子恕罪,州尊禁止諸位出城。」
長孫沖欲哭無淚道。
「讓……不得讓開!」
從秦懷玉剛才的表現來看就看出,那是真正的力量,遠不是普通人能和*圖*書夠比擬的。
「不可能!」
「如何?」
「那就好,給錢吧。」
程處默和尉遲寶琳兩人也是露出兇狠的目光。
綠夏欣然接過,擦拭雙手的鮮血。
杜妙顏轉身向另外一邊走去。
與長孫沖等人覺得不可能不同。
一開始他們沒有說明身份,但相信方源應該也知道他們的身份。
果斷地撕開自己的手袖提秦懷玉包紮。
「我肯定比你懂。」
秦懷玉咆哮。
轟!
「我父翼國公秦瓊,這是我父的令牌。」
綠夏見狀,笑得更加甜,今日的廣告比想象中的收穫還要高。
眾人見到是方源,立即行禮。
厲害!
方源不禁感嘆。
「杜妙顏,你太過分了,坐看懷玉被坑。」
「是啊,是啊,太過分了。」
「拜見刺史大人!」
方源沒有否認,這些東西也沒有必要否認。
輸了,輸了,竟然輸了,普天之下竟然有這般硬的牆?!
「我只走。」
方源點點頭,與柳文石離開。
長孫沖臉色一沉,高聲道。
轟!
方源嗤笑道。
長孫沖冷哼道。
本來是來找方源麻煩的。
「站住!」
「你信不過我們,讓杜妙顏跟我們回去就行了。」
現場來往很多,見狀紛紛停下準備看戲。
杜妙顏美眸閃閃看著方源,眼神中帶著激動和崇拜。
「請幾位公子稍等片刻,下官稍微驗證一番。」
但一時間卻感覺有些拘謹,不知道如何回應。
一聲巨大的震動響起。
「他奶奶的,給老子死!」
「第三,本官遼州刺史,你以什麼身份對話本官?下馬!」
下馬二字喝出,氣氛頓時變得壓抑。
但也感覺用走感覺比用逃好不少。
方源淡然開口。
他不敢得罪眼前的這幾位國公之子,同樣也不敢得罪身為遼州刺史的方源。
秦懷玉被幾人氣死。
秦懷玉無語道。
秦懷玉慢慢從頹廢中回過神來。
「那肯定是怪你們。」
「你們是玩不起嗎?」
「迎賓館安全高級!」
他沒有見過真實的令牌,但和記載里的令牌差不多。
「抱歉,讓您受傷了。」
秦懷玉氣得兩眼翻白,廢了很大的力氣將兩人拉開。
「這麼說還得怪我們咯?」
向守城校尉伸出手,示意還回令牌。
尉遲寶琳不解道。
長孫沖大喝。
「你們有多少錢?」
「我的天,所以都不夠?!」
尉遲寶琳嘲笑道。
長孫沖接過令牌,呵斥城門的士兵。
鎮守在城池兩邊的士兵突然從兩邊走出,長矛刺出,擋住了長孫沖等人的去路。
「走!」
實際上,程處默和尉遲寶琳都覺得自己能一錘破牆。
「是啊,怎麼了?」
手中的大鎚子往牆重重捶去。
人一走,長孫沖等人就開始抱怨了。
秦懷玉走出,掏出一塊令牌向守城校尉拋去。
這幾個貴公子這麼爽快,會不會逃走呢?
尉遲寶琳不解地看向長孫沖兩人。
長孫沖三人輸的只有五十貫或者一百貫。
再他們身後,刺史專用馬車出現,更多州吏圍在馬車的兩邊。
和圖書開始,開始……」
他們幾人對杜妙顏都是帶著愛慕之情的。
很快,騎馬的兩個州吏衝到最前面,擋住了他們的去路,刺史馬車也緩緩停下。
「我們都是從小長大,怎麼能看懷玉被坑。」
「方刺史到時千萬不要反悔!」
而自己不僅輸了一百貫,還要做方源三年的小弟。
如長孫沖等人所想,方源從馬車上下來。
尉遲寶琳直接給了程處默一腳。
「諸位公子想去哪裡啊?」
再看這幾位工資相貌堂堂,貴氣逼人,應該是真的國公之子。
「真的嗎?」
「你們好了!」
尉遲寶琳正色道。
還好輸的錢不只有自己,要不然這幾個混蛋肯定正義凜然說留下。
程處默冷哼哼道。
在眾人的見證下,方源與幾人簽署的契約。
眾人再次嘩然,遼州城竟然一下子出現兩個國公之子。
「我剛造的,還沒有推廣,你自然沒有見過。」
「我,我只有十貫。」
眼看就要衝出遼州城,但就在這個時候。
長孫沖沉聲道。
氣得他直翻白眼,甚是無語。
守城校尉當即要讓士兵讓開。
只見為首的有兩個州吏騎著馬趕過來,身後有兩條州吏隊伍。
這是綠夏要求的,說是為了打廣告,推出讓百姓們眼神一亮的東西,其中安全高級擺在第一位。
秦懷玉點點頭,奇怪地看向長孫沖。
程處默開口道。
雙目睜大,掄起大鐵鎚又是一錘。
「第二,這裡是遼州,不是長安城,沒有國公府。」
區區幾塊東西,就能抵擋得住秦懷玉這樣的年輕翹楚,太不可思議了。
他驚嘆秦懷玉的厲害,一錘差點就錘破圍牆。
「讓開!」
守城校尉見到是方源,當即鬆了口氣,快步上前迎接。
這下好了,大家的錢都不夠。
「這也是……」
「這不是玩不起嗎?」
長孫沖等人看著,面面相覷,但最終沒有阻止綠夏的行為。
長孫沖說道。
尉遲寶琳說道。
長孫沖和秦懷玉對視一眼,有點無語。
「謝謝老爺。」
方源點點頭,目光深沉看著秦懷玉。
輸了,自己等人就輸給了這麼一塊東西?
騎馬出門,幾人都已經裝扮好,都是佩帶自己隨身武器的。
他也只是聽從方源的命令禁止這些人出城而已。
他大叫,再次掄起大鐵鎚往牆轟擊。
「他可能是拖延時間去通知方源。」
秦懷玉看著杜妙顏離開,黯然傷神。
程處默繼承他爹的暴脾氣,當即不滿大喝。
秦懷玉怒髮衝冠。
三百貫,就這樣輕易到手……
要知道,這裡是河東道,距離長安城很遠,國公什麼的只存在知道的概念中。
圍牆再次沒有破開,反而秦懷玉差點抓不住鐵鎚要被反彈出去。
在無數人期待的眼神中,秦懷玉緩緩走到牆邊。
程處默連連點頭。
「我跟他們回去吧。」
「懷玉!」
長孫沖叫喚。
他也很好奇,專門加厚的四十厘米厚的牆人力能否破開?
「我剛好啊。」
「放肆!」
實際上,她剛才也擔心方源會輸。
和圖書「好了!」
沒有錢,除了逃,好像是沒有其他辦法了。
長孫沖有所懷疑,上前喝問道。
秦懷玉看著方源,肆虐一笑。
突然間,人群中爆發出熱烈的掌聲。
「我不逃!」
但要五次全力才能洞穿,可見迎賓館的牆真是非一般的堅固,能夠大大提高住客的安全。
「有興趣的可以隨我到裏面參觀。」
畢竟事情傳出去,他們在長安城的名聲就要毀於一旦。
皆是感覺這次賭約有被坑的感覺。
尉遲寶琳直接說道。
秦懷玉嘆息,邊走邊說。
轟!
長孫沖帶著懷疑地看向方源。
被區區一扇牆當中而惱怒。
也是這一刻,長孫沖等人露出勝利的微笑。
更多看戲的人們也隨之而來。
他先是將鎚子放在地上,搓搓手,然後才將鎚子的拿起,再深吸口氣。
長孫沖等人也是如此,他們相信秦懷玉。
「眾目睽睽下,我還是要臉的,請吧。」
城門開始正常運行,正常檢查進出城的百姓情況。
在她的召喚下,人們帶著笑容走進迎賓館。
「你們何意?」
他心中感到不妙,有個不好的念頭從心底湧出。
「我並不知道那扇牆竟然這麼堅固。」
被一個小小的刺史看不起,他感到惱火。
「看我們幹嘛?」
長孫沖深吸口氣,沉聲道。
一次,兩次……秦懷玉的雙手虎口裂開。
這一刻,他狀若癲狂。
見證了剛才的一幕,看客們明白了迎賓館的安全性。
「懷玉!」
程處默和尉遲寶琳也紛紛點頭,覺得不太好。
方源淡然一笑道。
「不錯,我們是走。」
當剛走兩步,秦懷玉就突然停下。
秦懷玉等人也看著紅磚,表情變得陰沉。
「而且你不怕杜妙顏看不起你?」
但說到最後,突然變得嚴厲。
長孫沖頓時臉色一變,沉聲道。
想到這裏,秦懷玉慌了,頓時生出了逃跑的念頭。
方源似笑非笑看向長孫沖等人,最終目光停留在秦懷玉的身上。
眼前的圍牆整齊平正,一看就是夯土牆,而不是石牆,沒有壓力。
「我不信!」
「我們像是玩不起的人嗎?!」
秦懷玉等人也是神色不善地盯著方源。
秦懷玉大喝一聲。
長孫沖幾人神色一邊,也察覺到身後有人趕來,紛紛回過頭。
但卻被一塊區區的紅磚擋住,這不是出師未捷身先死嗎?
方源呵呵笑道。
「啊!!!」
「咳,那就逃?!」
「你們也是言而有信的人,記得送錢去方源那裡。」
方源的關注點與別人不同,別人關注的是秦懷玉錘的地方,方源關注的是整扇牆。
秦懷玉看著綠夏離開的背影,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長孫沖等人扶住秦懷玉。
「紅磚。」
萬一鬧大了,事情不好收拾,對他們幾人也不是好事。
一時間,他不知道怎麼辦好。
隨即緊張地看向眾人。
長孫沖幾人心中大驚。
但秦懷玉卻沒有理他了。
「秦懷玉幾百里趕過來,就是為了你的。」
他踉蹌後退,身體脫力近乎站不穩。
於是就專門加m.hetubook.com.com厚,弄成了四十厘米的厚牆,也省得請來的大力士真的毀掉厚牆,丟了自己的臉面。
眾人大驚,紛紛躲閃一邊,駭然地看著秦懷玉。
還有幾分責怪的語氣。
伸手向他們要錢。
長孫沖訕訕道。
守城校尉突然一聲大喝。
方源一開始神色平靜的。
「知道我等身份,還挖坑給我們,你擋我們國公府是擺設嗎?」
幾人瞬間都看向他。
秦懷玉頓時感覺頭都大了。
人們感覺耳朵嗡嗡作響,心神巨震。
程處默和尉遲寶琳連連點頭。
「可,可有憑證?!」
程處默也是附和道。
地上的爛衣服好像是沒有看到一樣。
「自然。」
秦懷玉突然開口道。
百姓們高呼,也都很好奇。
老爹吝嗇得很,都不肯多給他兄弟們多點錢。
「你是不是故意陷害我們?!」
原本已經治愈的虎口,為了拉開兩人,爛衣服落下,虎口又再一次流出鮮血。
長孫沖小聲解釋道。
秦懷玉手中的鐵鎚滴落在地。
方源這才看向長孫沖等人,呵呵笑道。
沒想到,竟然還缺三十貫才夠一百貫,這可咋整?
方源看到,在秦懷玉用力錘在牆的時候,整面牆都出現微動。
「諸位貴賓,我們迎賓館初步介紹完畢了。」
「哈?」
他們不是無賴,不是玩不起,是名聲響噹噹的國公之子。
杜妙顏也很好奇,因為她也沒有見過這是什麼東西。
但杜妙顏沒有回頭。
區區一百貫而已,他長孫沖是拿不出的人嗎?
「呼,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做他小弟,不是更容易被杜妙顏看不起嗎?」
「沒有貼近就不是了?是不是要抱在一起才算?」
秦懷玉心中一嘆,垂頭喪氣低下頭。
「怎麼辦?」
方源淡然一笑,示意秦懷玉可以開始。
沒見過國公之子的他對長孫沖等人畏懼得很,更不敢耽誤國公要辦的事。
秦懷玉等人臉色一變,也是神色不善看向方源。
一扇牆就能擋住秦懷玉。
「喂,杜妙顏……」
幾人還是猶豫。
長孫沖臉色一沉,沉聲道。
程處默驕傲道。
「我以為你有錢,我才出資一百貫的,我實際上只有五十貫啊!」
他們竟然這麼想,真的太看得起自己等人了。
「就是就是,俺們怎麼可能玩不起。」
「方源,這些是什麼?」
長孫沖等人大驚,擔心秦懷玉。
方源的眉頭微皺,讓守護在一邊的鄭九去叫薛博武來。
「大夫,快去叫大夫!」
幾人不解問道。
守城校尉沉吟片刻,沉聲道。
秦懷玉沉聲道。
正常而言,以及迎賓館其他牆面都是二十厘米的牆,但圍牆做了四十厘米。
他沒有下馬,居高臨下呵斥著方源。
眾人嘩然,皆是駭然地看向程處默,萬萬沒想到竟然遇到國公之子。
「厲害!」
「為何從來沒有見過?」
作為當事人的秦懷玉也是臉色全變,再無剛才的淡定。
「留下不僅要賠錢,還要做方源三年的小弟。」
秦懷玉沒有回答,而是回頭看先地上。
「不好吧?」
和_圖_書吏們頓時神色不善圍過來,殺氣凌凌。
衝上去和尉遲寶琳扭打在一起。
這時,方源走來,遞給綠夏一塊手帕。
秦懷玉一聽,臉頓時就白了。
守城校尉拿出幾分畫像,對著長孫沖等人看了看,沉聲道。
「第一,本官沒有挖坑,是你們先搗亂的。」
「你們說,杜妙顏不會真的喜歡方源吧?」
他當時為了給秦懷玉撐場子,再想到秦懷玉一開口就一百貫,而且秦瓊也只有他一個兒子,錢應該比眾人都多的。
「可辯真假?」
又是一聲巨響。
與人們期待的不同,圍牆竟然沒有因此被破開。
「怎麼會?!」
壞了!
綠夏顧不上沾有血的手,向秦懷玉表示抱歉。
「諸位免禮。」
守城校尉訕訕笑著,快步走向長孫沖,雙手交回令牌。
想著應該是方源趕來。
長孫沖等人驚呼出聲。
認真看的話,會發現秦懷玉一臉活見鬼的同時,雙手是止不住的顫抖。
「放肆!」
很快,幾人就回到自己的住宅,交代一些事之後就騎馬離開,向來是的快馬奔騰。
他們也是滿臉的震驚和難以置信。
「你敢質疑令牌是假?」
秦懷玉幾人不解,眉頭微皺看向長孫沖。
「我乃宿國公之子程處默,你敢攔我?!」
「你剛做的?!」
「而且你們也沒有提前跟我商量就和方源賭約,能怪誰?」
迎賓館是開門做生意的,不是故意陷害誰的。
「這……一逃了之,太丟臉了吧?」
「好!」
如果不是他們主動挑釁方源,也不會有現在的下場。
眾人沉默,一時間無語。
「好,不逃也行,你們有錢嗎,拿錢出來就不逃了。」
「你還缺三十貫?!」
他策馬上前,一手放在身後的斧子上,意思很明顯。
綠夏露出笑容。
回去的時間一定要慢幾天才行,否則會被人起疑心。
「好。」
「你們現在誰有錢,借三十貫給我吧。」
兩人異口同聲道。
當看到綠夏留下的那塊佔有鮮血的爛衣服之後,快步上前將其撿起離開。
程處默眉頭一皺,看向秦懷玉幾人,他並沒有相關憑證。
士兵們並沒有立即讓開,而是看向他們的校尉。
長孫沖拿過一塊紅磚,沉聲道。
「解除戒備,恢復百姓進出。」
現場寂靜無聲,皆是被秦懷玉的瘋狂震驚住,也被迎賓館的堅固圍牆震驚住。
現在這個情況,長孫沖覺得應該坦白身份更方便接下來的談話。
杜妙顏心中一嘆,平靜走出。
很快,門口的賓客就進去一大半,剩下方源和秦懷玉等人沒有進入。
頓時間,秦懷玉等人也是明白過來。
但就在這個時候,他看到城中有州吏騎馬趕來,立即換了話。
「我奉國公之命辦事,你阻礙我等,耽誤了事你擔當得起嗎?」
秦懷玉心一橫,大聲道。
程處默不好意思地搖搖頭。
她的住所是在皇家商行,不是在東城住宅區。
尉遲寶琳搖搖頭道。
長孫沖嘆息道。
「貴賓您放心,您的醫藥費迎賓館承包。」
守城校尉頓時被嚇了一跳。
「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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