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得近，方源時不時能聞到她身上傳來的香味。

「方源，我還想請你到賢靈宮一聚呢。」

「能醫治，不過，不過……」

「都拿出看家本領來，讓淑妃看看太常寺的歌舞。」

自己見證了歷史的一刻？

「啊？」

方源看了看，尷尬笑道。

「不過太子殿下的腿可能會留下後遺症。」

「太醫，太醫，快傳太醫！」

「是，是，是。」

太醫檢查完畢，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吱吱嗚嗚說道。

「我的想法不重要。」

至於楊淑妃怎麼想，那就隨她了。

「朕沒說與你有關。」

杜妙顏揉揉長樂公主的頭，搖搖頭道。

有兩匹駿馬在馳騁。

於是方源當作沒聽到，一如既往喝酒吃菜。

李恪距離得有點遠。

「全力醫治！」

眼前就是一片空地，至少有三個足球場那麼大。

李恪客氣道。

方源心中暗嘆，思索著如何拒絕楊淑妃。

「咯咯咯，沒啥不敢說的呀。」

方源心中mmp罵著。

「哎呀，太子殿下的宴會還沒結束嗎？」

皇宮的馬都是經過特殊餵養的。

「但兩個似乎又不怎麼將你當作一回事，反而楊淑妃用心。」

「你們回去吧，方源留下。」

方源感到很無語。

「夫君，真如你剛才所言？」

就在這個時候，練武場傳出一聲慘叫。

楊淑妃哎呀一聲，詫異說道。

李世民和長孫皇后快速跟上。

楊淑妃似乎察覺到方源的情況，笑容慢慢斂去。

他們看中方源，僅是因為方源長安令的位置特殊，所以對待方源多少有些缺少愛才之心。

「是太子吧？」

但是。

李承乾還在慘叫，在場的宮女太監護衛全部去支援。

「抱歉抱歉，我以為太子殿下的宴會結束了呢。」

「抱歉，娘娘說什麼？」

不過他們都是皇室中人，只能忍著。

但還沒有開始，李恪就站出來。

「我們馬上比斗吧。」

太醫繼續擦著額頭的汗水。

「楊淑妃，邀請孤的客人，也不問問孤的意見？」

太子李承乾和三皇子李恪在激戰。

不過真正打起來，輸贏難料。

但是太沒誠和-圖-書意，反而令人生厭。

只要不是兄弟兩人自相殘殺，那事情就好說。

「不要動！」

楊淑妃微微一笑，帶著李恪離開。

方源放下手中筷子，驚訝問道。

「什麼後遺症？」

阿史那社爾等人起身，向李承乾等人行禮告退。

他知道李承乾和李恪經常比試，但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事故。

「走吧，我們送長樂回宮就回去。」

方源等人當即順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

但如果兩人要對彼此下殺手，那就不要怪自己不留情面。

長孫皇后也是鬆了口氣。

練武場中。

剛才可以不給李承乾面子，那是因為剛才自己站理，李承乾就算是有氣也不能對自己怎麼樣。

方源愕然，有點難以置信看著楊淑妃。

兩人氣勢都很強，都有一往無前的氣勢。

躺在地上的李承乾也變得擔心，一時間忘記慘叫。

與他們一同到來的，還有李世民和長孫皇后以及杜妙顏和長樂公主。

他每說一句話身體都微微顫抖，感覺正在經歷很大的折磨。

對方已經說得那麼通透。

很快，偌大的練武場就剩下方源和杜妙顏以及長樂公主。

方源眼神一眯，心中暗嘆：不會是真讓我見證歷史吧？

楊淑妃的神色有些僵硬，在原地蹲了好一會兒才起身後退。

長樂公主蘿莉眨眨眼，盯著杜妙顏說道。

李恪退到一邊去。

「陛下，只是可能，只是可能。」

不過這話不能說，至少不能對楊淑妃說。

方源看著李承乾的傷勢，感覺他受傷很嚴重，估計已經錯位或者骨折。

太醫額頭的汗水再次分泌出，訕訕說道。

方源的拒絕令他相當滿意，剛才對方源的不滿淡去不少。

「不知道，就是感覺。」

李恪眉頭皺得更深。

楊淑妃笑了笑說道。

楊淑妃的話損了李承乾不說，還將自己推出來，讓自己站隊。

杜妙顏問道。

看李承乾忍不住慘叫的樣子，他就知道李承乾受傷很重。

阿史那社爾等東突厥人眼神陰沉看了眼方源，最後離開。

「不過什麼？」

沒多時，數個太醫趕到。www.hetubook.com.com

「太子殿下，三皇子殿下，娘娘，臣先告退。」

太醫連連應是，轉移李承乾。

但是沒關係，她可以繼續問，繼續讓方源站隊。

楊淑妃這個時候站出來，走到長孫皇后的跟前安慰道。

兩人距離很近，有太監撐著大傘遮陰。

不管是李恪，還是李承乾，都一樣。

第一次到皇家練武場，方源看著很震驚。

更沒想到，對方與自己交談，像是多年的老朋友般那麼自然。

長孫皇后只是嗯了一聲，眼神沒有離開過李承乾。

李恪的眼神立即變得陰沉，但這個時候卻沒有多說一句話，後退。

李承乾甩開楊淑妃的手，啪的一聲一點情面都不留。

「但您也知道，我乃長安令，是陛下的人，不能輔助或者投靠誰。」

李承乾站起來，大手一揮，太常寺的樂童們退下。

和李恪比試那麼多次，他還從來沒有輸過。

習慣了宮廷唱跳的李承乾覺得，這樣的享受真的很不同。

李承乾和李恪兩人沒有再理會方源，上了馬之後就立即策馬離開。

只見李承乾已經不在馬上，而是落在地上，慘叫聲是他發出的。

「太子殿下！」

卻直勾勾看著李承乾，發出挑戰。

低下頭的時候，眼神有點陰沉。

但她最終忍住，站在一旁命令太醫快些查看。

「妙顏，你小心教壞人。」

「事情是這樣的……」

竟然因為馬受驚而摔下，李世民懷疑有人動手腳。

可惜了，現在的李承乾還是很有手腕的。

看向宴會中央的稱心等人。

眾人看著，滿臉的怪異，李承乾也是怪異看著方源。

至於楊淑妃在東宮放箭一事方源沒有說。

楊淑妃笑容不減道。

李恪也是自信一笑道。

方源輕笑，將隱瞞的說出來。

他記得，歷史上的李承乾是因為腿疾而最終與皇位無緣。

在膝蓋處受傷……小問題也會變得嚴重。

「你是陛下的人，大家都知道，但不妨礙你輔助我恪兒。」

但很快，方源的心中一凜，感嘆楊淑妃不同凡響，降維打擊十分厲害。

長孫皇后紅著眼撲https://www.hetubook.com.com向李承乾。

「正有此意！」

現在卻不行，站了隊，就是徹底得罪太子。

「父皇，馬是太子皇兄提供的，與兒臣無關。」

他也知道兩兄弟之間明爭暗鬥很激烈。

還好方源沒有答應楊淑妃的邀請，要不然他感覺自己的臉都丟大。

吱吱嗚嗚的，說話說一半，找死嗎？

「留下後遺症，朕拿你們是問！」

但面對皇帝的妃子，謾罵卻不能罵出來，還得再找借口拒絕楊淑妃。

皇宮之內還能有這麼大的空地，真是令人難以想象。

若是應了楊淑妃，就是表明李承乾的男人跳唱很沒意思，同樣損了李承乾的面子，還變相地在李恪和李承乾之間選擇一個。

儘管稱心是男人，但打扮起來比女人還好看。

「皇兄！」

方源也明白這一點，也跟著阿史那社爾等人行禮，準備離開。

與剛才相比，這個時候略顯得有些逼人。

杜妙顏不滿說道。

見到李承乾落下馬之後當即大叫沖回去。

更關鍵的是，他唱跳與眾不同，給人你一種特別的享受。

李世民眼神陰沉，掃向全場，低喝道。

「太子，你怎麼樣？」

「太子皇兄從馬上摔下，然後就成了這個樣子。」

「想邀請你去賢靈宮做客。」

長孫皇后也是神色一變，緊張看著太醫。

方源看著，當即就覺得自己和他們兩人都有很大的差別。

還好，不是走不了路。

真沒想到，一個風情萬種的少婦，笑起來像是少女。

兩人雖然都想招攬方源，但又不怎麼將方源當作一回事，不太放在心上。

方源緩緩開口。

「可能恢復後走路會一瘸一瘸。」

「將馬帶下去，嚴查！」

「我……」

「我想請你輔助我兒子恪兒，條件你隨便開，只要我做得到。」

對此，李承乾有絕對的信心。

方源作為第三者，應該不會偏袒哪一方的。

「沒那麼簡單嗎？」

「太子想招攬你，三皇子也想招攬你。」

李恪連忙說道。

「啊！」

她這樣和自己說話，是故意拉近彼此之間的距離。

「娘娘，三皇子是很優秀的皇子，我www•hｅtuboｏk.ｃｏｍ•com甚至覺得他比太子更加優秀。」

此時，杜妙顏已經來到方源的跟前，和方源眼神交流。

她轉身看向方源，神色嚴肅真誠。

「駕！」

她又怎麼看不出方源是故意沒聽到。

李世民沉聲道。

作為前朝公主，又是當朝四妃之一，這身份註定不會簡單，並且會是個很驕傲的人。

突然間，方源的神色變得怪異。

李世民眉頭微挑，看向正在由太醫檢查的李承乾。

「父皇明鑒。」

「全都給孤讓開！」

「陛下，皇后，太子殿下受傷嚴重，臣以為要用點麻藥才行。」

「嗯。」

「方源，我母妃跟你說話！」

關鍵是，李恪不是好選擇。

想要責難方源，卻被楊淑妃伸手阻止。

只見李承乾臉色蒼白，臉滿是汗水，雙手捂住右腿膝蓋，連連慘叫。

他大聲呼喊，讓太監去傳太醫。

「是這樣子？」

「陛下是陛下，恪兒是恪兒。」

「今日太子受傷，估計也不是那麼簡單吧？」

作為太子，他不僅是長子，能力也在諸皇子之上。

李承乾躺在地上，忍著疼說道。

慘叫聲響起。

「我，我的馬不知為何受驚，從馬上摔下。」

想到這裏，方源擺正心態，心中更提防著這對方。

皇子招攬自己的夫君可以。

「回父皇，是兒臣和太子皇兄馬上比武。」

李世民眼神一沉，冷聲道。

李世民聽完，緩緩點頭，神色稍微好了一點。

李世民早就注意到方源也在這裏。

「皇兄，你我兄弟好久沒有聚聚了，看歌舞太無趣，不如你我比劃比劃？」

「方源，你是個聰明人，我就不和你遛彎子了。」

李承乾插話，打斷楊淑妃的繼續邀請，呵呵笑道。

一般能到個人的手中都是已經馴服過。

方源不知道杜妙顏和長樂公主感情如何。

美眸緊緊盯著方源，極具壓迫感。

李恪向李世民行禮，恭聲道。

李恪眉頭一皺，沉聲道。

方源不予回答，自顧自走出練武場。

李世民眼神一沉，冷聲道。

「怎麼回事？」

皇子之間的比斗不是臣子們能看的，離開是非常有必要的。

李世民臉色有些不好和-圖-書看，冷聲道。

「朕讓你一句話說完！」

「這……好的。」

李承乾眉頭一挑，自信一笑。

「是。」

最後只能將李世民搬出來，希望楊淑妃能夠知難而退。

萬一長樂公主沒有說出去，惹得一身騷。

不會是這一次墜馬導致的吧？

藉著這個機會快步向李承乾走去。

楊淑妃和方源站在場外。

但這種猜測還是少對皇室成員說比較好。

「臣眼拙，看不出。」

他感覺方源是聽到的，假裝沒有聽到而已。

「姐姐，太子吉人有天象，不會有事的。」

李承乾笑了笑說道。

「方源，你來說，為何他們兩人今日要在這裏決鬥？」

「只要你在合理合法的情況下，偶爾能夠利用手中的職位為恪兒提供一點便利就行。」

楊淑妃也趕到，神色滿是擔憂。

將大概的事情說一遍。

哪怕手中用的是木劍，依舊給人一種強悍的感覺。

李承乾點點頭，示意眾人可以離開。

方源也是大叫。

「你！」

「請。」

李世民眼神更加陰沉，冷聲道。

「方源，我就不邀請你去賢靈宮了，下次再聚。」

在楊淑妃的邀請下，方源跟著一同來到皇家練武場。

楊淑妃看了方源一眼，隨即捂嘴笑道。

「差不多……」

楊淑妃沒有放棄，正色道。

見沒人，她想知道真相。

「高明！」

「現在知道就行。」

於是不問李承乾，也不問李恪，更不問楊淑妃。

她蹲下，伸手想要查看李承乾的傷勢。

只是，該找什麼借口呢？

而楊淑妃母子則是有些遺憾。

今日應該是見證歷史的那一刻了，李承乾可能是今日之後皇位逐漸遠離。

不論是騎術還是劍術，方源都自愧不如。

長樂公主沒有動身，盯著方源問道。

「方源，你覺得太子和恪兒，誰會贏？」

方源也很快到來，注意到李承乾的情況。

方源嘴角微微抽搐，只能應是。

沒多時，就有太監將兩匹戰馬前來，還帶來兩把木劍交給李承乾和李恪。

但實際上，方源覺得李承乾更勝一籌。

李恪是最先達到李承乾跟前的。

「方叔叔，你怎麼覺得的？」

稱心恭聲應是。